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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蓁的大脑被一股外力击中,这是她避无可避的,发动的那一击银枪也瞬间偏了位置,只要玉叶轻轻一移动就能避开她这次发出的攻击。她皱紧眉头,试图找出那个击中她的外力将其驱出。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让年彻与冷夜都皱紧眉头,这是大比,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谁也不能插手,不然就是犯规。
年彻看向玉叶,这时候的玉叶很明显正在与乔蓁发出的珠网缠斗,只是乔蓁呆站在那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乔蓁似乎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雾当中,她叫唤了好久都没有应声,就在她心焦的时候,看到白雾正在消失,一旁有一个穿着脏兮兮衣服的男子朝她的头轻轻一拍,“在想什么呢?这么不认真?这可是重要文物出土,如果有个闪失,损失不可估计……”
乔蓁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四周,在这一片平台上,所有的考古工作人员都正在忙着,每个人手头都有工作,惟有自己在走神,脸红地尴尬了一下,这也怪不得她,她又不是考古人员。
接着下面有工作人员惊呼,“乔教授,出土了一把年代久远的古琴,哗,居然还能看到木纹,这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乔蓁听闻也跟着惊喜,忙随着二哥往地下的坑走去,越往下走越能感觉到泥土的湿气,这是一座约莫有两千多年历史的汉墓,出土了不少西汉初年的墓葬品,只是还没能确定这是西汉哪位贵人的陵墓。
二哥的脚步匆匆,她也没有多看,对于酷爱斫琴的她而言,亲眼目睹古琴的出土总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在坑下转了个弯,这才到达那最先发现的工作人员身边。
乔蓁立即就看向那把古琴,通体漆黑,隐泛幽绿之色,只是毁损也颇为严重,琴面上没弦,更是连琴徽等小部件也缺失,这本来会是令她痛心的,只是她看这古琴怎么这么奇怪?
“怎么了?又发呆了?”二哥朝她皱了皱眉,“都跟你说留在酒店休息,你偏要跟来,这不是吃苦吗?”
“二哥,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它?”她朝二哥看过去,“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古琴早已出土,让我过来修复的……”
“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二哥走近她一脸担忧道,“我什么时候给你打过这个电话?倒是你,说是非要跟来看我挖墓考古,我拗不过你才让你飞来的,你都不记得了?”
乔蓁看到二哥一副她添了麻烦的表情,顿时就知道在二哥是爱的考古事业当中,没人能与之比肩,她忙道:“兴许这儿不透气,我先上去啊。”
二哥看她没有事,忙挥了挥手让她走。
她边走边回头,再看看那把琴与二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偏又想不起来?再想头就痛得厉害,她不得抱着头一脸痛苦地往地面上走。
到得地面,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这才觉得肺好过了一点,她站在坑道入口,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人,好像自己在其中格格不入一般。
这时候一个女性工作人员过来,“乔教授让我来照顾你,哪儿不舒服?”
她指指头,表示自己的头部有点不舒服。
那女性工作人员带她一旁的帐蓬处休息,给她倒了杯热可可,然后笑道:“里面的空气不太好,不过绝对没有现在流行的考古小说中所写的那般吓人,乔小姐适应了就好……”
对方以为她心理上害怕,所以开导起她来,乔蓁笑了笑,没解释,这种怪异的感觉不好向人说,只好捧着热可可喝了起来,这时候胃肠一舒服,整个人都放松起来。
她拉了拉衣领,从衣领处有块翠绿色的玉露了出来,这玉通体透明,雕工又好,只是这块价值不扉的玉是从哪来的?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花过大价钱去卖这玩意儿?现在的玉石价格可是越攀越高。
耳边似乎有人傲傲地说:“我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你若不喜,摔了就成,我可不兴送出的东西被退回。”
到底是谁送她东西了?话还说得这般酷酷的。
“乔小姐这块玉真漂亮。”那女性工作人员上前仔细端详,“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吗?”
乔蓁皱了皱眉,下意识就拒绝,“这是一个朋友所送,抱歉,我不能摘下给你欣赏。”
“男朋友送的?”八卦之心人皆有之,那女性工作人员笑得促狭。
乔蓁一愣,他可没有送过这东西给她,只是这想法一出现,她又猛然一震,她还没来得及交一个男朋友,又哪来的男人没送她东西?
这时候,她看什么都是扭曲的,热可可从水中滑落掉到地上,面前的女性工作人员变成了青面獠牙,“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到底是不是人?”她当即质问。
这时候她的警惕性颇高,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了怀疑,偏在这时候,她看到虚空中一丝银光射向她,大惊之余,她的秀眉聚拢。
这丝银光速度之快让她避无可避,难道要坐以待毙?
这时,三道不同的力量来自于三个方向,其中一道是那把之前出土的古琴,只是上面已经安了琴弦,而另外两股力量却交融在一起,瞬间就击败了那个偷袭之人。
“啊——”的一声巨响,出自女子的口中。
她的记忆全部回笼,有多久没有被人勾魂了,她也不确定这真实的幻境是不是勾魂?只是与当时的情形十分相同,愤怒之下,她弹起前来寻她的古琴,在这片虚空当中,古琴声不绝于耳。
而那两股交融的力量一击得手后,立刻就互相厌恶的赶紧分开,一左一右地站在她两旁守护着。
乔蓁没有看这两股力量来自何人,而是下了狠心不再轻饶这个设下圈套的玉叶,如果刚才不是有人及时相救,她已经惨遭玉叶的暗算,下场非死即白痴,别人都打算要她的命了,她难道还要伸出头去让人砍?圣母也不是这么当的,更何况她又不是圣母。
琴音踏破虚空向玉叶而去,迅如光年。
现实中的人听不到琴声,可被攻击的玉叶却是首当其冲,她的惨叫声越为越响,大脑的识海一片混乱,魂灵如那飘在海上的小船来回摆,寻不到落脚点,这时候她也知道一切都将不妥,急调全身的念力回防。
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那颗金豆子般的魂灵已经被对方的琴声所破,“嘣”的一声破碎掉,如点点星光飘在识海之上。
玉叶顿时跪坐在地,一串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两眼顿时呈呆怔状态,然后一动不动,只能如一棵已经枯毁的树木般孤零零地跪在那儿。
乔蓁偏在这时候睁开眼睛,在回到现实世界时,圣琴已被她悄然送回,下意识地看向老皇帝,果然,如年彻所说,没人再能感觉到她与圣琴的联系,私下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看到玉叶不动,百灵急忙冲进场中,颤着手在玉叶的鼻下轻放,果然没感觉到她的呼吸,玉叶死了?她清楚这个女人的实力,怎么会就这样给乔蓁杀掉了?在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她立即两眼看向乔蓁,“乔祭司,你好狠辣的手段,这不过是大比,你有必要置人于死地?出这么重的手?这可是陛下亲自选进神宫的。”
这声音一出,周围的人都哗然,这实在太令人震惊,他们看向玉叶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同情,纷纷遣责地看向乔蓁,大比难免会受伤,但不应要人性命啊?这实在太过了。
坐在观众席上的福郡主刘雪宜猛地坐直身子,手里的茶盏掉落地上发出声响,也没有引来别人的目光,这个叫乔蓁的女子倒是有几分能耐,居然将玉叶就这样解决了。
她身边的萧宁也是惊讶地攥紧手中的帕子,福郡主不是说这个玉叶靠得住?怎么反过来居然是乔蓁没事,玉叶丧命?她转头看向福郡主,眼里有一丝平日都看不见的指责与凌利,这个郡主找的是什么人?
福郡主没有看向这表姐,此时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两眼看向母亲的方向,这人是萧家拉拢来的,除了外曾祖父与母亲等人之外,萧家小辈无一人知道,自己也是偶然才听到这关于玉叶的只言片语。
萧侧妃内心同样不平静,这才第一场,她就铩羽而归,亏得祖父还夸下海口说这玉叶是难得的人才,是他向外请回来的助力,主要是针对冷夜这大祭司。只要这个大祭司被取代,就是她萧家与儿子刘仁的机会。
现在这人一死,想要再弄人进神宫只怕不会这么容易,真是该死的乔家姑娘,她眯了眯眼看着场中少女飘逸的身影。
太子妃罗氏笑道:“萧氏,你可是觉得婉惜啊?”这时候她微挑眉。
萧侧妃很快也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娘娘说的是哪儿的话,妾身不过是太子后院的一员,哪有什么婉惜不婉惜的?只是这姑娘的心还真狠,这就将人杀死没有留半分余地。”镇定地喝了一碗茶。
太子妃嘲笑地一哼,这个萧侧妃看了就让人不喜,“我倒是欣赏她的手段,当杀则杀,不然反受其乱,萧氏,你说是不是?”
“娘娘所言甚是。”萧侧妃微微晗首道,“妾身地位卑下,哪也驳娘娘的嘴?”
这萧侧妃暗指她霸道,太子妃当即就要发作,这个女人不就指望她生的刘仁吗?哼,也不看看谁才是嫡孙?几时轮到她的庶出子?
钟贵妃朝两个儿媳横了一眼,尤其是太子妃罗氏,别以为她人不在东宫,就不知道她行的那些个龌龊事,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与年轻人争宠,也不害臊,真为她的乖孙子刘仪叫屈,有这么个娘。
太子妃当即撇了撇嘴,扭头不再说话。
萧侧妃则是感激地朝钟贵妃微微晗首,只见这婆母只是看她一眼,这眼神极平常,不若看向太子妃时的狠厉。
场中的乔蓁一时间陷入舆论当中,就连老皇帝也跟着皱眉,这玉叶也是他看好的,只想等个十来左右就让她取代冷夜。这冷夜毕竟不能永久把持住神宫不放,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