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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靓容抬头望去,以前不是没有见过,而是在如此空旷之地见着的彩虹却是第一次,就像从天而降一条彩带,缓缓的落在那拱桥之上,给它披上了七彩的霞衣,灼灼生辉,突然之间也让她心念转动。
是啊!为何非要把那当成是男女之情呢?她已成亲,而那人还是杜羽墨,依着那天杜羽墨对她,怎会不知他对她的情意呢?即使是儿女情长那又怎样?他所能为她付出的,她也会付出,而且不会少,既然洪红能知道,他又怎么会不能体会到自己对他的情呢?伤了洪红,自是伤了对他的情,为何不对洪红好呢?想到此,童靓容的嘴角扬了起来,心情突然如这雨后的天,也架起了一道七色彩虹。亜璺砚卿
洪红转头,看着眼前的童靓容,看到她脸上绽放的笑容,看到她眼底弯弯的彩虹,似乎是能看到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可是她的?如此美丽的彩虹在她的眼里,却是一样的色,即使再蓝的天,也是红色,但是,她心底的彩虹却是七彩的,天空也是蓝色的。
同样都是看着美丽的彩虹,同样都是带着笑容的脸,只不过,一个是幸福的,一个是苦涩的。
“公主,卑职打了不少的东西呢!”小三把手中打的野兔野鸡提在手上晃了晃,走上前来,身后的小四,怀里更是抱了不少的柴火。
“嗯,我好像饿了呢,龙苍炫,上来烤东西吃了!”童靓容对着旁边不远处的龙苍炫挥了挥手,招呼他上来,她现在的心情可是相当的好啊!
从来不知道,看彩虹也有疗伤的作用呢!
龙苍炫脚尖点着地,很快的便来到亭间,扫了一眼童靓容,不知道她到底乐什么,又看了一眼洪红,感觉她脸上也是隐隐的带着笑意,看来两人相谈甚欢,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看着小三小四忙着收拾东西点火的,他也上前去帮忙。
柴火虽然有点湿,但是小四还是很轻易的就点着了,支了架子,把小三扒好皮的兔子,野鸡串好,然后就在一旁烤着。
童靓容哪里见过如此吃法,顿感好玩,上前来,也学着样子拿起一支树枝,让小三给她捉了一只小鸟串在上面烤,小鸟毕竟体积小,好烤一些,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依着她的技术,也只能烤焦了。“哎呀,怎么办啊,烤成这样都不能吃了,红儿,我还想着烤只小鸟给你吃呢,现在倒好,没的吃了。”童靓容也学着龙苍炫的叫法叫着洪红,还把那只烤焦的小鸟在龙苍炫的面前晃了晃,告诉他,你看,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我这公主还亲手烤东西你她吃。
洪红笑着,从中接过树枝来,把小鸟放在鼻子下来闻了闻,“闻着味道倒挺不错的。”
“笨手笨脚的,能干点什么啊!”一听这话,龙苍炫直接捡了一块小石子对着斜上空一抛,紧接着,一只大个头的鸟儿直接落了下来。
童靓容抬头看,他们旁边的大树上什么时候有个鸟窝啊!脸一拧,嘴一嘟,瞪了旁边的小三小四一眼,真是给她丢脸。
虽然龙苍炫特意的给洪红烤了那只大个头的鸟,但是洪红却没有吃,突然说是想吃野鸡,于是,顺手的,把那只鸟给丢给了童靓容。
而童靓容更是边吃着边做着各种怪异的表情气着龙苍炫,谁又曾想,她的这块天空,突然之间就转晴了呢?那可是龙苍炫专为她烤着小鸟哎!!
为了尽快赶路,小三和小四两人又去打了些野味烤熟,以备在路上吃,这几天的路,他们就不打算停下来了,一路这样日夜不停的赶路,因为,龙苍炫想着早些赶到小都城去,好给洪红养身体。
风澜山庄里,这一段时间里都是在沉寂中度过的,没有人敢大声说话,没有敢谈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切又恢复到了从前,好像这山庄里从来没有一个叫做洪红的女人来过,这风澜山庄里没有庄主夫人过。
风竹里,杜羽墨坐在软榻上,双腿上仍然敷着杜羽尘给配的药,这几天,他的双腿明显有了感觉,而且感觉越来越厉害,好像,肉里的神经在不停的滋长着,越长越快,快的他都有种明天就能站起来的感觉!
看着手边的书,那是她曾经翻过的,看着腰间挂着的小荷包,那是她亲手缝制的,看着桌上的茶杯,那是她曾经亲手拿给她的,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与她有关的。
每一晚的梦里,她都在,哭,笑,吵,闹,开心,生气,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他看着都是开心的,可是梦里终究是梦里,即使抱的再紧,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却都是空的。
他有时甚至害怕睡觉,怕醒来后的失望,可是他却想着睡觉,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她。
桌上他画了无数张的她的画像,可是却都被他撕掉,只要一想到她靠在龙苍炫的怀里,他就忍不住的恨,却又忍不住的想。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感觉自己的泪水是不是都快掉干了。
☆、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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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把这几天传来的关于她消息的小纸条拿在手上,包括他给她找了大夫,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居然虚弱的只剩下半条命了,可是即使如此,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和他前去,而非回来。她能回来吗?她还有命回来吗?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了,从早上起来雨就一直在下,他的心情也是格外的烦闷着,无论看什么都是心不在焉的。这段时间里,他除了看一下账本,再就是敷药,练功,想用着这些零散的事情打发掉时间,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他有些心慌意乱起来,一直到晚上,这种情绪还是没有稳定下来,于是,他决定出去走走,叫来了封齐,让他推着往暖竹而去。
暖竹,是他与她的房间所在,可是自打她离开后,他极少去,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是待在风竹的书房里。
还没走到暖竹,他的腿部膝盖处像是受到了什么外界的刺激一样,隐隐的有些痛,让原本有些心情烦燥的他心情更加不奈起来,“不去暖竹了,推我去羽尘那里。”他想要知道他的腿到底几时能好,五年的时间他都忍下了,可是偏偏就这点时间他就忍不了了。
风尘居,是杜羽尘给自己所在的地方起的一个很雅的名字,一进入这里,就能闻到淡淡的药香,仔细闻着,会有一种苦而带涩的感觉。
杜羽墨任着封齐把他推到了书房的门口,可是显然杜羽尘不在,不然,书房的门早就打开了。
“我自己进去吧,你在外面等着我!”偏偏的,闻着这药香,居然能让他的心神安定下来,他决定进去等他。
进了书房,里面的阴暗不觉得让杜羽墨摇了摇头,他还是喜欢明亮一些的,但是,他也知道杜羽尘之所以把这里弄的暗一些,是因为他在书房里种着一些的药草,而这些药草也是相当的珍贵的。
杜羽墨自己转动着轮椅进来,来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书来想着打发一下时间,静谧的房间里好像除了他翻动书页的声音再就是……细听之下,像是一种颤抖,带着一种哭泣的令人心痛的声音。
是谁?这声音听着让他的心有些纠结。
四处打量着,发现好像除了那些药草再无其它活物吧,这里甚至连只蚂蚁都不会爬进来。可是,那些药草会哭吗?
想着,扬了扬嘴角,又重新翻看着手边的书。
但是,那颤抖的声音好像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尔更胜,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想起了洪红离开那开的情景。
猛的一怔身子,他像是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藏在墙角的那盆药草,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蜷缩在那里。
放下手边的书,他缓缓的转动着轮椅过去,弯腰费力的把那盘鬼畴搬了出来,用手碰了一下叶子,看到那叶子也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抚摸居然动了一下,而又像是在招唤着他再一次的抚摸,居然枝叶有些散开,想要拥抱他一般。
他看到这盆药草做着如此的动作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盆什么?这盆鬼畴活了,长了,它如果要活要长,除非一个条件,闻着鬼畴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他便知道它喝了多少的人血,越的血越多,它散出来的得气息越浓,如果是喝着处子的血,那么,它所散出来的香气就会很清新。
而这盆鬼畴对他所做出来的亲近,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些血应该是与他亲近之人的血,那么除了洪红,这世上还会有哪个女子会与他如此的亲近?
他感觉心头一阵的悸痛着,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不是可以正确的理解着洪红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的孱弱呢?他刚才也在想着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如此孱弱呢!
身后书房的门被人的打开,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慢慢的向他走来,杜羽墨手抚着鬼畴,轻声问着,“羽尘,这鬼畴是用着红儿的血养大的是吧!”
“是。”杜羽尘早在进来时就看到了那盆鬼畴被搬了出来,想着的也是大哥知道了什么,所以回答问题也不避讳,直接承认着。
“每一次她去禁地都是从暗道来到你的书房是吧!”他再问着,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轻柔起来,好像抚摸的不是鬼畴,而是洪红。
“是。”杜羽尘再一次的承认着,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他相信大哥也一定会发现的,只是时间的早与晚,现在看到了不是正好吗?
抚摸的手微微的有些僵硬起来,收回来,握成了拳头。他只当那是洪红好学,只当是杜羽尘敬她是大嫂,因为她曾经问过关于杜羽尘学医的事情,那时她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崇拜之意,可是现在想来,只怕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为什么会是她?”转动着轮椅,杜羽墨的灼灼的瞪着面前不远的杜羽尘。
“我一共得了四盆鬼畴,可是前三盆,都失败了,我不会再让最后一盆鬼畴毁掉,毁掉了,大哥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他的眸光并不闪躲,反而迎上杜羽墨的眸光,好像带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