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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劳民伤财的持久战,而运用这种计策来摧毁它,基本不用耗费多少的兵力,于是振辉便采用了现代的经济手段来对付它,也算是学
以致用了。
(注:或许有大人认为这么做有些卑鄙,可是统一本就是历史的必然。振辉所做的,无非是顺应了历史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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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行了几日,到达了一处重镇。入城后振辉一行人受到了 “热情款待”,陶记店铺的掌柜们排成一路在城门口接到他们的大
当家,把振辉和爻照接到驿馆好好的招待了一番。
爻照精神有些不济,再加上他原本就不喜欢这些应酬,于是由元宝伺候着先去休息了。振辉被簇拥着参加了特意为他准备的宴席。
宴席上阿谀奉承的话太多,振辉根本无心去听,但是酒过三巡后就有人打开话匣子了,后来的话,却让振辉不得不听。
原来,君羡回到霓都后,皇帝不计前嫌,还赏他一块封地让他继续做他的闲王爷,而君羡却选择了大戚王朝靠近申国的边境做封地
。这让满朝文武一片哗然。谁不知道九王爷就是一闲人?他到申国边境去,不是添乱么?可是皇帝却似乎不以为然,而九王爷也变现出
相当的决心,显得跃跃欲试。所幸的,是闲王殿下至今还没有出什么岔子。
“君羡……到边境上去了?”振辉皱眉。小螃蟹就是一个张牙舞爪没心没肺的主儿,到那种穷乡僻壤去受苦,能坚持下来么?再说
了,时局这么紧张,他跑去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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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里有事,所以振辉早早的就让宴席散了,对各家掌柜一番交代后便回了房。房里燃着安神的熏香,还有一股子药味,振辉闻
了闻自己身上,满身酒气和烟火气息,连忙沐浴了,又换了身衣服,这才返回了房间。进房一看,元宝趴在床前已经睡着了。
“元宝,元宝。”振辉推了推他,元宝一个不留神,脑门儿撞到床柱上,疼醒了,瞪大眼睛看着振辉,慢慢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来
叫了声:“爷。”
“怎么睡在这儿?”振辉轻声笑道。
“哦……公子身上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我就先在这儿伺候了。”
元宝揉揉眼睛,小声回话道。
“怎么了?”振辉连忙坐到床边,掀开帘子看了看爻照的情况,见他面色平和地睡着,有些不放心,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
没有起烧,又问道,“怎么回事?”
“下午到的时候公子就说有些不舒服,您走后就吐过一次,大概是之前走的路太颠簸造成的。后来说想沐浴,结果从椅子上一站起
来人就晕了,找大夫看过,说是没休息好。”元宝撅着嘴委屈地看着振辉。
“喝药了不曾?”振辉担忧地抚了抚爻照额前的乱发,轻声问元宝。
“喝了,但是公子直说恶心,不久就吐了。晚上也没吃东西。”元宝道。
“哎……”振辉叹口气,吩咐元宝道,“你去厨房,要点银耳莲子羹过来,看看还有什么新鲜的点心也拿些来。”
避无可避……'VIP'
很快元宝便端了吃的过来,热气腾腾的放在床边。振辉吩咐他先下去,然后叫醒爻照让他起来吃东西。
“小白,快起来。”振辉捏了捏爻照的耳垂,看着他皱着眉嘟囔了一阵,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睁开了眼。似乎还有些迷糊,目光在
振辉脸上来回转了几圈,眼神中才有了一丝清明。
“振辉,你回来了。”爻照弯了弯嘴角,刚想掀开被子坐起来,便被振辉环住肩膀慢慢扶了起来。
“听元宝说,你晚上没吃东西,我让他拿了些汤羹,好歹用一些。”振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起那碗热腾腾的银耳羹,舀了一勺
,仔细的吹了,才递到爻照嘴边,“吃点东西才有体力,这一路路程还很长。吃完了休息一阵再吃药、沐浴,可好?”
“嗯……”爻照轻轻点头,就着振辉的手喝了那一勺东西,看着振辉又舀了一勺,不厌其烦地吹凉了送过来,心里暖暖的,便又多
喝了几口。刚想开口说话,便听振辉叹了口气。
“小白,”振辉慢慢地道,“明天咱们先在这儿休整一天,后天咱们转水路,一路不停,想必很快就能到洞天福地了。这样可好?
”
“嗯?”爻照愣了愣,轻声道,“怎么又转水路了……”
“走陆路太颠簸,也怪我没考虑清楚。况且这一路走下来还得像今日这样,每到一个城镇便会惊动陶记店铺的各家掌柜。咱们是去
洞天福地,为的是让你闭关修炼,你的身子要紧。其他的,可以等到你的身子大好了再说。”振辉道。
“好。”爻照弯了弯嘴角,偷偷地笑了笑。振辉无意间看到了,也当做没见着。其实振辉心里是知道的,这一路走过来,每个城市
都有陶记店铺的人,每次接待不免会提到燕归,爻照心里对燕归他们还是心存芥蒂的,所以不免担心,担心燕归这样做是不是想要把振
辉从他身边夺过去。不过振辉心里很清楚,燕归本就是那种云淡风轻一般的人,对自己即使感情再深厚,也只会埋藏在自己心里。当日
那番话,已经算是两人的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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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辉原本设想的,走水路可以早点到达洞天福地,避免再遇到陶记店铺的人,可是他忘记了,原来陶记店铺老早就掌握了大戚国的
漕运,所以走水路也没有多安生。不过还好,自打转水路之后振辉对所有的宴请都是能避则避,一门心思的和爻照在一起照顾他。这样
次数多了,掌柜们也都知道原来大当家还是相当温柔体贴的一个人,只不过那位“大当家夫人”,只谣传这夫人相貌倾国倾城,惊为天
人,却是始终没有谁有幸能见上一面。
这样又行了几日,前方水域越来越湍急,河中暗礁也时隐时现,据船家说,再前行上两日便要进入峡谷地带,那里的水流更急,必
须弃船走陆路。而那里的风景更是美不胜收,堪称人间仙境,但是当地却时常有匪徒出没。振辉并没有放在心上,心想这就快到达洞天
福地了,地势凶险、人烟稀少是必然的,于匪徒一说倒是没放在心上,还对元宝打趣道,说到时真遇上匪徒了,元宝运用法术也是能以
一敌百的。
又行了一日,到第二日晌午,振辉终于发现船家所说并非夸大。这时的江水因为河中礁石的作用已经形成了一个个漩涡,江水翻卷
着泛出了浑浊的白色浪花,放置在桌上的茶盏都会因为水流的运动而水花四溅。朝岸边看去,一路崇山峻岭,树木参天,一叶扁舟随波
逐流一般在江中艰难前进,实在是一副令人叹为观止的画面。
并没有多少时间感叹,振辉急忙吩咐船家在最近的村镇靠岸,一行人弃船改走陆路。所幸到达的地点是当地一个大口岸,因此振辉
他们先投了客栈,休整一日再做打算。
或许是离洞天福地越来越近,爻照的精神较之前几日好了很多,并不像之前那样一住进客栈便整日昏睡。两个人用过饭、沐浴之后
便窝在房里闲聊。振辉要处理皇帝寄来的信,爻照则歪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按照皇帝信上所说,安排到申国的细作已经按照原计划进入申国,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振辉略略看了,露出轻松的笑意,大手一
挥,给申国的陶记分店掌柜写了一封信,让他给予支持,最后不忘来一个他在现代的漂亮签名。
处理好信件,振辉亲了亲爻照,到厨房去看爻照的药好了没有。刚出门,便见元宝和随行的侍从在楼道里窃窃私语,振辉原本不打
算理会他们,却不料元宝飞也似的跑了来。
“怎么了?”振辉皱眉问道。
“爷,咱们还是到镖局请几位镖师吧,据说最近这一路不太平……”元宝担忧地道。
“请镖师?咱们又不是押运货物。”振辉又好气又好笑,边走边道。
“不是,爷,您不知道,最近这儿闹得沸沸扬扬,实在让人不免担心啊!咱们就不说了,可是公子的身子还没恢复,不能不防啊!
万一出个什么状况,可就真是后悔莫及了!”元宝一路小跑着跟上振辉的脚步,急切地道。
振辉停下脚步,因为刚才元宝的话他突然想起爻照之前为他受伤的事情,那时候爻照倒在血泊里毫无生气的样子让振辉心里莫名的
疼痛了起来,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轻声道:“好吧,你去安排。找几名身手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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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的办事效率不错,第二天晌午,振辉带爻照下楼吃饭的时候,便见他带着几名高大健硕的男子进了客栈,想必是他所说的镖师
了。振辉最开始并未在意,后来灵光一闪之间又觉得其中一人的身影似曾相识,又回头仔细的看,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人。
“奚化……”振辉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免尴尬。奚化回头看他,依旧云淡风轻的刻板表情,好像他脸上根本不会出现类似惊讶、
喜悦这样的表情似的。
“陶兄。”依旧是一板一眼的动作,奚化揖了揖,惹得周围几个高大汉子停下来看着他和振辉。
“奚镖头。”有名虬髯大汉叫了一声,倒让振辉愣住了。
“你……现在当镖师了?”振辉好奇道。
“是。浪迹天涯是我的理想,之前的盘缠用完了,所以当镖师赚些盘缠。”奚化淡淡地说。许久不见,比起以前那个御前侍卫奚大
人,眼前的奚化晒黑了,穿着平常的粗布衣服,脸上的表情虽然刻板,但是眉眼间已经有依稀的生动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