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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宁欢掏掏耳朵,当他在放屁。
“随我回去,要怎样才肯原谅我,都由你说了算。”他朝她眨眨眼,然后朝她伸出手,“家财万贯,地契银两,统统给你,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
宁欢看着他,忽然敛了笑意,一字一句地说:“你欠我的,就只有这些?”
她要的,难道是他的家财万贯、地契银两?她也许很贪吃,可她不贪心,她所要的全部,不过是一句对不起,一句再不相瞒,一句坦诚相待。
他的欺骗和隐瞒的确让她愤怒不已,可归根结底,看到他平安无事那一刻,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要他安好,只要他还好端端的能蹦能跳能搞阴谋论。
而郁晴风好似从她眼里看到了这些思绪,最终轻轻一笑,当着漠北百姓
的面举起右手,从从容容地抬眸望着她,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从今以后,誓不相瞒,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他是那样认真地望着她,好似要深深进入她的灵魂。
宁欢站在那里,好似石化了一般。
而他拉住她的手,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回家吧,跟我回家。”
一个“家”字,宁欢终于眨了眨眼。
她说:“你还没有作诗。”
“……”
“作诗吧,作首春闺情诗我就跟你走。”
“……”
“你刚才不是问我除了家财万贯、地契银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么?难道说过的话转眼间就不作数了?”
郁晴风的神经开始乱跳,但仍是极有耐心地对她笑道:“可我不会。”
“这好办,我给你举个例。”宁欢比他更有耐心地裂开嘴角,十分开心地念道,“漫不经心三两句,弹指阅尽小黄书。阅后下钗掩新卷,旋身闭院御众夫。”
御……御众夫?
“……很好。”郁晴风朝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你听好了。”
白日衣衫尽——他的手抚上了宁欢的面庞。
黄河如海流——他的朝她眨眨眼。
欲穷千里目——他一点一点靠近了她。
更入一层楼——他毫不犹豫地吻了她。
来不及思考什么衣衫尽什么黄河流什么千里目什么“入“层楼,宁欢的脑袋倏地一下空了。
在这样的亭台楼阁上,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下,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下,这家伙是想做什么?
此刻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白日宣淫。
郁晴风看着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然的宁欢,轻笑着离开她红红的唇,他说:“我们回家吧,娘子大人。”
******
马车一路向见风阁驶去,从前觉得异常孤寂清冷的地方头一次变得温柔动人起来,车窗外是变换的景色,车内是融融暖意。
宁欢吃着桂花糕,然后将咬过一口的糕点送到郁晴风嘴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大有看好戏的模样。
而郁晴风望着她,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温热的唇齿碰到她的指尖,像是火花一样灼人,惊得她一下子缩回手来,满面通红。
这算什么?反调戏?
“你你你……你不是有洁癖吗?”
郁晴风笑了,“对你例外。”
他一把拉过一脸怀疑的小人儿,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不然,我给你证明一下吧?”
接着不容分说地锁住她的唇,撕咬,碾磨,极尽磨人的本领。他的口腔里带着点点桂花馨香,一点一点蔓延进她的唇齿间,留下一片甜美。
宁欢被他抱进怀里,无力地坐在他腿上,
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像是瀚海之上的一叶扁舟。
啃下去,全部吃进肚里,一点渣都不剩。
这明明是她这个吃货的宣言,却被郁晴风学了个十成十,只是不一样的是,郁晴风的食物是她。
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曲线上游走,带着浓浓的侵略感,他说:“我很想你。”
想就想啊,难道是用手想的……宁欢虚弱地喘着气,可怜巴巴地抬头,“我们在车上啊。”
“我怕你等下回院御众夫时忙不过来,所以先下手为强。”他是这样解释的,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狠狠压在软软的榻上。
“……”
宁欢要哭了,她有种不好预感。
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正确的,从那天起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御众夫”事件都成了郁晴风将她狠狠吃下肚的借口。
可此刻,她只能气若游丝地攀住他的肩,任由他恶劣地戏弄着她。唇齿、指尖、身体,他是这样不遗余力地表达着郁晴风式的想念,生怕给她留下的记忆不够深刻。
在他将她完全侵略的前一刻,宁欢忽然握住他的手臂,额间已渗出汗珠,却还坚持地低声说:“真的,不会再骗我了?”
他微微停顿,用沙哑又性感的嗓音说:“再也不会了。”
“若是你骗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她的睫毛都湿了,“二娘用谎言把我扔了,所以我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骗我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
“嘘,别哭。”他这样安慰她,用柔软的唇代替手指吻去她的眼泪,明明已隐忍到不行,却仍是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再也不会有人丢下你了。”
有生之年,他都会陪着她,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
事实上,他要承认的是——“因为我已离不开你。”
下一刻,他温柔却有力地和她融为一体,身体力行地告诉她:是的没错,我离不开你了!
马车里一片旖旎,没有人知道,他们高高在上像桃花般纯洁美好的阁主大人此刻正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继黄诗之后,又出现了车震……
时妈:啊喂,你的节操喂狗了?
七爸:明明早就碎成渣了……
真相其实是这样的:这两章实在是崩了,不知道该怎么过渡啊次奥= =、
于是还是那句话,虐阁主的最佳时机需要等待,目测还有三章了。
近了,更近了……【忽然想到了黄继光是肿么肥事… …、】
接下来是甜蜜时刻,先甜后虐,看阁主会不会伤心欲绝。
噢噢,御众夫的那首诗是路灯妹的作品啊【看!没节操的是她不是我啊好嗨森!】
下章看点:毒药之前通常都是甜甜的糖衣,阁主大人,请你自由地甜一甜……【话说搜狗自动出来的第一个词是非常邪恶的“舔一舔”……】
☆、第四十九章。阁主的春天(2)
重回见风阁;却是另一番不同感受。山上的春日虽然姗姗来迟;但总归是来了。
大殿周围光秃秃的树枝忽然长出了无数桃花,入目皆是一片粉红;宁欢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这山上竟种满了桃树。
刚回来的郁晴风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整日都在大殿里和长老们商议着什么;晚上批阅完文书后又已经是深夜了,压根没时间陪宁欢。而因为这是在见风阁,郁晴风又是准阁主;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宁欢也不敢堂而皇之地住进他屋里;仍是住在后山的小院。
从书房出来时,天边都快泛起鱼肚白;郁晴风揉了揉眉心,走到半路时忽然顿了顿脚,然后毫不犹豫地朝后山走去,
一路上都是初绽的桃花,带着点点朝露,有种不胜娇羞的美感。
看见小院时,郁晴风忽然伸手折下一枝,带着笑意轻轻推开了房门。
宁欢在睡觉,就算睡着了也丝毫没有半点淑女的模样,整个人缩成一团裹在被窝里,伴着轻微的呼噜声,活像只懒洋洋的小猫。
郁晴风轻轻地伸手把一缕调皮的发丝从她面上拨到而后,看着睡熟的人欣然展开的眉迹,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
果然很懒啊,被头发折磨得又痒又难受的,竟然也舍不得动一动。
想到这里,他觉得疲惫一天的心不知不觉又活了过来。他把那支桃花插进桌上的花瓶里,然后忽然生出一个调皮的念头,于是无声无息地又来到床边,和衣躺在床的外侧。
刚开始时只是想抱抱她,岂料一躺上床,不知是她的气息太过令人安心,还是真的操劳了一天疲惫不堪,总之眼睛一闭,他竟沉沉睡去。
宁欢醒来的时候愣了一愣,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头正埋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颊紧紧贴在谁的胸膛之上。抬头,然后呆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微微泛青的下巴,是睡得太熟还是怎样,总之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平稳安心。紧闭的眼皮遮住了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也少了很多压迫感和凌厉感,只剩下这样美好温暖的睡颜。
这些日子他一定很累,下巴好像都尖了一点啊……宁欢忍不住微微摇头,岂料晃动时头发蹭到了他的脸,毛茸茸的触感让他顿时转醒。
一睁开眼就看见怀里的人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面上是一脸好奇,却没有半分女儿家应有的娇羞和矜持,郁晴风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轻快得说:“早安。”
宁欢的嘴角一下子咧开,也回以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在他唇边轻啄一下,“早安,不过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郁晴风眼神一下子幽深起来,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都染红了她的双颊,
他轻笑起来,低低地问她:“遵命,美人在怀,岂有不睡之理?”
下一刻,宁欢的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只因某人忽然将她压在身下,刻不容缓地封住了正欲抗议的红唇。
宁欢气喘吁吁地挣扎着,“喂,你每天那么累,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一下,不要这么折腾自己了!”
却听忙个不停的人恶劣地笑道:“这是折腾吗?明显是辛苦劳累的福利啊!娘子大人是怕我不行吗?……那么,更要身体力行证实一下才对啊。”
喂喂!她冤枉死了啊!不带这样的啊啊啊!
宁欢悲愤地被人欺压在身下,又挣扎不了,只得被迫接受大清早的春闺教育……好吧,准确地说,一开始是被迫,后来嘛,这个就有待商榷了。
大清早就得到了这样的福利,郁大阁主很是心满意足啊,一脸餍足的禽兽表情离开了房,临走前还□着亲亲小可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