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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戳到了她痛处,施乐心里微凉。
这又让她想到了自己不容乐观的未来,如果真要想恢复驻外记者身份,那一定要先恢复系统里被删除的档案,想要做到这一点,现在想来只有一条路子,就是低声儿下气地去求眼前这个男人。
求他?
妞儿骄傲的自尊根本做不到啊!
没想到,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她就觉得哪儿有点不对,惊讶地低头,男人的大手正熟练地在她胸前解着扣子,已经开始做备战准备了。
天!
看战争片也能激起丫的兽丶念?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才能有这造诣啊!?
一时感叹,她忘了挣扎。
嘣——
第三颗扣子被解开了,胸前的光景基本上该看不该看的都能让男人一览无余了,她断了线儿的脑子这才回过神来,双手下意识抓着衣襟,不可思议的抬头,“你解得也太顺手了吧?”
“不是你说我非同凡响么?”
挣扎本来就是无谓的,男人直起雄健的身躯,铁钳般的双手地拖在她胳膊底下,将她轻飘飘的小身子抱丶坐在自己腿上,横着坐不满意,又把她抱起来,命令她把腿分开,非得改成跨式不可。
霸道又事儿妈的男人!
她母仪天下,不跟丫计较,居高临下俯视着男人的俊脸,狂野,倨傲,眉峰凛冽,果然仰角四十五度什么的是神器,这么看,男人五官的棱角更分明,显得更帅了。
身后的电影屏幕上,突突突,哒哒哒,枪声炮声不断。
身前的男人,目光灼灼,喘着粗气,腿中间一杆钢枪不甘示弱地抵着她。
气氛诡异得可以!
吸了吸发涩的鼻子,施乐两只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神色颇认真地问:“要是还流鼻血怎么办?”
这话显然比枪炮声儿更破坏情绪。
项爷目光一黯,薄唇就凑了上去狠狠封住了她的口。
不试,怎么知道?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行动派的爷一手拨了下来她黑色的内衣,罩上了一只雪兔就猛烈地来回柔搓,一会儿松,一会儿紧,一会儿捏起,一会儿按扁,那用力劲儿,像是要将身上所有释放不出的热量通过手掌渡到她的身上似的,点燃她,撩搏她,让她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斗,让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享受的呜吟。
恩……
“给我把衣服脱了。”男人声音带着浓重的情丶欲,嘶哑低沉,撩得心混沌一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命令而动。
两只小手探上男人硬实的胸前,一个个分明的肌肉块充满着她的手心,摸起来很有质感。
“快点!”男人不耐地吩咐,语气一如既往地狂肆。
“着急,你自己脱啊!”
“没空!”
男人此话不假,他的两只手正繁忙地在她身上作业,描绘着她凸凹有致的身体线条,由胸抚到腰,再一路滑上捧着她娇紅的脸儿狂烈地吻着她两片儿唇。
无奈地一啜气儿。
急了色的男人就像个不知分寸的蛮小子,根本讲不出道理。
施乐听话地寻找着他胸前运动服的拉链,找到后,撕拉——,运动服瞬间敞开,男人健硕紧实的胸镗就彻底展露在她面前。
呼……
小手手掌之下一片撩热,男人的身躯硬实得像钢铁铸成一般,让她忍不住想睁开眼睛偷瞄一眼。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猛一掀开眼皮儿,却正好对上男人半睁着的黑眸,他凝视的目光灼灼得让人无法对视超过两秒。
施乐心下一滞,脑袋后仰,快速撤走自己的唇。
“你为什么不闭眼睛?”深深喘着气,施乐不解地问,不知道从哪儿看到说Kiss时不闭眼睛的男人对待感情是不认真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计较起这个来了,可每次想到自己被亲时候的表情全被男人尽收眼底,心里就会觉得别别扭扭的。
可是乐妞儿忘了,要不是她也没闭眼睛,她怎么能看到男人睁着眼睛?
聪明的男人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衔上了她一只耳朵珠,裹在嘴里轻轻品尝,继而哑着好听的男音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嗯?”
“我看,看见了啊!”施乐侧头,想躲开他火熱的唇。
“怎么看见的?!”
“睁眼睛……”
哦喔……
身体一阵酥嘛,落入陷阱的乐妞儿答不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廷直了腰,雪兔挤贴上了他的胸镗。
肌肤完全地贴合,蹭着,缠着,整个人都像要化在了他健壮身躯上了似的又湿,又粘。
这样毫无缝隙的拥抱,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第一次。
那种舒适,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男人如兽一般闷闷地低哼了一声。
项被男人尽情的舐舔,乐妞儿咿哼地叫着,那甜到腻的小声音简直像火儿一样烧得男人血液都沸滕了,着了魔一般,作死地在她项上,锁丶骨,以及下方大力的又啃又啄,留下一片他染浸过的紫色印迹。
“乐乐……”项野沉闷地低声唤着她,喉间干得冒烟儿,大手从腰移到后背,扯着她衬衫的后领往下一拉,小妞儿的衬衫便挂在了胳膊上。两只手重新附上了她的胸前,揪起逗撩,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蛋儿上迷蒙的表情,呼吸越来越急。
男人愛抚的时间很长,甚至电影里已经打完了一场战役。
炮火声熄灭,迎来了短暂的和平期,屏幕上月南鸡说着蹩脚的英文,令人忍俊不禁。
“乐乐,过段时间陪我回Y国。”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项野一边在她耳边遄息地说着,一边提起她的小身子给她脱牛仔裤。
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宽阔平直的肩上,听着男人性丶感的声音,施乐迷迷糊糊地任由他动作。
“回去干嘛?我要上班。”
“上班有我重要!?”项野突然气愤地一拍她小p股,语气凌厉地有如山洪暴涌,顺势就将她整条裤子粗丶鲁地八了下来。
唔喔……
听着男人乱吃飞醋的暴喝,施乐心里莫名悸动了一下。低低地喘着,被男人重新放坐回他的腿上,空落落的下面贴附上了他从运动裤里拿出来的强势傲起。
钳着她細小的腰,缓缓地磨着。
望着眼前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肌肤莹透雪白,面娇唇紅,整个儿就像是个水变的妖儿。
项爷硬朗的薄唇微勾,“施乐,嗯……?”
那个‘乐’字明显不怀好意地用了轻声,施重,乐轻,听起来就换了个意思,变成了指的是她身体的变化。
“别叫我全名!”
磨着牙,施乐脸儿臊的不行,本来菲比那妹子叫她全名就够窘的了,没想到她哥叫的更有创意。
外婆啊外婆,怎么给她起这么个名字呢?!
“不叫全名叫什么,嗯?施乐……,好施?”收敛了他一贯的冷漠,项爷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
“吖!不许再叫了啊!再叫我不去Y国了!”施乐窘迫得想把自己的脸儿埋起来,可身体却因为男人的话变得越来越无法自持,润得可以。
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往死里咬,这男人怎么能这么缺德,拿她外婆起的名字开玩笑!
肩头一痛,男人眉头微蹙,可性丶感的唇角还是勾着的,玩味地略施威胁,“小朋友,胆儿肥了!?”
说着,两只大手拖起她的小身子,不管不顾地把她往自己庞然直立的物件儿上按。
猛然感受到男人那惊人的东西,施乐一下子神志清醒了百分之九十。
“等等!”
像按了暂停键一般,男人所有的动作和神情都凝固了,将她举在半空中怔愣地望她。
都这时候了,还矫情?
这时,电影里的人物突然哈哈大笑,越发显得他俩之间这事儿太戏剧化。
可事实上却是……
“你不是说在床做吗?”施乐睁着水灵的大眼睛问,认真程度像是在学术研讨。
“来不及了,就这了,待会儿再回床。”男人很不耐。
“哦,那你等等!”
“?”
不理睬男人眼眸里渐升的不耐和怒意,施乐说完就伸手去拿自己的牛仔裤,翻翻白眼儿,掏掏兜儿,之后将裤兜里的一摞东西拿了出来,在手里列成了扇子型举在男人的面前。
“你挑一个!”
一看见她手里拿的那些东西,项爷的脸色刷地一沉,身上透着令人害怕的森冷气息。
“不行!”一声冷嗤,继续将她狠狠往下按。
“噢喔……,疼,你不用,我就不做!”施乐嘟着嘴嚷嚷着,誓死不从,使劲儿推着他。
男人冷眉紧紧一拧,将她往怀里一拉,狠道:“再折滕就不管你了!”
项爷的意思是乐妞儿要是再不听话,就一下子给她按下去,不管她死活了,他现在这么忍着慢慢将她往下放是为了谁,还不是怕她疼吗?谁知道这丫头竟然脑子犯抽儿,拿了一摞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套套出来膈应他,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弄的这些玩意儿。
可有什么办法?
施乐怕怀啊,一想到那些不断在脑子里过的字眼儿,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从一摞套套里挑出来一只紫色的,乐妞儿急道:“用这个,薰衣草味道的,你不是喜欢吗?”
谁说项爷喜欢薰衣草了?
他是不得已!
“不行!”
“我亲自伺候你带还不行么?”
“不行!”男人又一按。
因为之前充分的闰泽,那庞物出溜一下——全部进去了。
胸镗急促地起伏,喉间溢出一声愉悦满足的低哼,狂野,强势的男人虽然抬头看着她,然而凌厉的黑眸却显得他是那般高高在上。
“施乐,记住了,‘你男人’是我独家冠名!”
“喔……”乐妞儿掉了两滴委屈的眼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