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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解决的都解决了,该理清的都理清了,现在终于到了补偿时间,站在客厅里,施乐认真思考了一番,抬起头,一脸无辜地望着男人,“你现在胃里面是空的,不适合吃药,可是我不会做饭怎么办啊?不然我给逍遥姐打个电话,让她做几道清淡的菜,再煲个汤过来,你看怎么样?逍遥姐煲汤很厉害的。”
黑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明亮,那说自己不会做饭时的小委屈样儿,真真让人怜惜得紧,凝视着她,这让正承受胃痛折磨的项爷心情大好。
他的女人,不需要会做饭。
不过吗……
凉薄的唇微勾,项爷一手环上她纤悉的腰轻松往怀里一带。
“就吃你做的!”
霸道的语气多了几分孩子气。
项爷俊脸上神态自若,骨子里硬气的男人,就算身上再不舒服也不会轻易表现在脸上,要不是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施乐差点以为他什么病都没有呢。
心里微微一颤,她突然有点母性泛滥想当回老妈亲自给这男人做一顿好吃的想法。
“那不然你就喝白粥吧……”这是她最高水平了,平时就会煮个方便面什么的,“嗯……再给你加点盐,这样吃起来不至于一点味道都没有,”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她继续说,“要不再放点酱油?不是炒菜用的,是吃寿司的那种,我觉得还蛮香的。”倏地,她蛾眉一扬,“对了,还有大蒜,逍遥姐说,大蒜治胃痛!哈,我真聪明!”
这么科幻的粥,真的能喝吗?
灼灼的目光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嘴儿,项野压根儿没有在听,胸镗剧烈地起伏让他的胃越来越揪,可是贴着她温暖小身子的腹底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这小妖儿,真让人着迷!
这更让他觉得自己做的决定是明智的。
“吃了能死么?”项野一本正经地问,黑眸深幽蛊惑。
“当然死不了!”她施乐想做啥不会啊!
“那你随便做!”口谕一下,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唇上,野丶蛮地肯噬夺掠,将她的两片唇用力吸在嘴里不停地允裹。下一秒,单手一托小p股,轻得几乎没什么重量的小身子就瞬间离了地,男人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大步往卧房里走。
这才是大野狼真正想要的补偿。
吻,狂熱而炙烈。
何尔蒙不受控制地燃烧着,蓄势待放。
然而!
就在男人成功推门而进的瞬间,他的唇被怀里的小野猫狠狠咬了一口。
“唔!”
唇一痛麻,项野诧异地移开头,冷峻的五官寒意森森,“小东西,属小狗的,咬人?!”
厌恶地一抹嘴,施乐那脸上的表情跟吃了柠檬似的鞠成一团,“项野,你丫刚吐完就亲我,恶心死我了!”
“恶心!?”男人冷眸一凛,下一刻又作死地啃上了她的嘴儿,让她知道用词不当会有什么后果。
项爷的洁癖全球皆知,他能让自己以不完美的形象从卫生间出来么,这时候的他,早就漱过口,洗过脸,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恨不能洗个澡,刷个牙再出来。
因此,Kiss无障碍,可以放心使用。
两片唇,又软,又香,像是天然能治愈的药,连胃痛都得到了缓解。
项爷恍惚了,没想到的是,刚迈进卧室门的腿不知被什么东西一阻,怀里的小丫头挡住了视线,他身体瞬间失衡,整个人向前方倒去。
“Holy_Shit!”
翻译成国语就是真特妈操旦啊!
这到底是姑娘的闺房还是亚马逊丛林啊,危险重重,障碍不断,要不是项爷身手好,这一下子不仅他摔个跟头,那小丫头的脑震荡也跑不了。
矫捷的身躯一跃,再一转,不幸中的万幸他跌倒在床,紧抱着的小丫头也顺势栽在了他的身上。
倒抽了口凉气。
项爷胸镗钝痛,闷亨了一声。
再坚强的人生,遇上这丫头也得短命几年。
沉沉地喘着粗丶气,淬了怒火的黑眸环视了屋子一圈,十来平米的小卧室用一个次就能概括里面的状况——
乱!
“你这是猪窝啊!”
暴躁愤怒的一声,让施乐一哆嗦,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男人骂得不是完全没道理。
她不是忙么,每天有那么多软件要研究,那么多数新闻要整理,逍遥姐基本上算搬家了,她哪有时间收拾房间!
其实,一切都是借口。
“我就这样,又没欢迎你来!”施乐破罐破摔地说,声儿那个大,证明她心虚。
女孩子么,都是要脸儿的。
有些窘迫地从男人身上下来,开始一件一件把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往衣柜里塞。
屋里静默着。
望着小丫头忙活的娇小背影,项野摇头一叹,“乐乐,别收拾了,过来!”
老实说,像乐妞儿这种混乱的生活状态对项爷来说是最鄙视甚至痛恨的,他无论是在在家里还是外面,都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可看着她嘟着嘴儿气鼓鼓地在那收拾东西小样,项爷反而有点看不下去。
不会做饭,算了!
不喜欢收拾家务,算了!
又不是找佣人,反正以后跟他住在一起,什么都不需要她来做。
一个洁癖又挑剔的男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姑娘,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凑在一块,可正像某知名女歌手说的那句话一样:往往越不被看好的,最后就在一块了。
眼前这一对儿欢喜冤家,他们最后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趁小妞儿从面前晃过的时候,男人一把抓着她手腕轻轻往床的方向一带,下一秒,他已经候急地将小丫头反压在身躯之下,眸底是狂燃的火儿。
“跟病人耍脾气,有没有天理了,嗯?”
性丶感磁性的嗓音沙沙的,施乐一撇头,躲着男人炙烈的呼吸,“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知道?”
脸儿转过来,施乐一本正经地望着男人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俊脸,违心地说:“看得出来!”
项爷有点内伤,他现在必须得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小丫头身上,只要一分心身体的不适便会全部涌上来。
将她的腿分开,用自己的身躯阻隔着,胸镗紧紧压着她,俯下头,沿着她的项轻轻地肯咬,吮舔,“知道的到不少,以后给爷研发枚导弹,许你命名权。”
听起来多大的荣耀啊!
身子被男人舐得泛起一层一层鸡皮疙瘩,施乐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噗嗤又笑了。
“那导弹能叫‘杀死项野’吗?最终目标是把你消灭,我估计能获一个诺贝尔世界和平奖什么的。”
施乐这丫头胆大包天,整天以调侃这位爷为乐。
看来收了这小妖儿还真对了,不然流放到世界边边角角,不得害得各种族男性痛不欲生?
狠狠一咬她鼻尖儿,项爷紧了紧钳着她腰的大手,冰雕般俊脸丝丝冒着寒气,“让爷先占了你这块不安分的土地先!”
撕拉——
两手一扯。
项野如饿虎扑食,粗丶暴地扯开她白衬衫的领子。
男人似乎都有用力八女人衣服的爱好,项爷也不例外,甚至更喜欢,可能是觅丽美景猛然跃入视线的冲击感,更能激发他们原始的獸性。
视线下移。
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一双丰満盈闰的双D像是要从衣服里挣脱出来似的,不规矩地跳晃着,肌肤滑若缎绸,完美无瑕,泛着一层誘人的潮虹色,美得妖治噬魂。
喉间一哽。
项爷心里燥得如鼓在擂,胃拧着劲儿的疼,交织,混乱,令人疯魔。
“怎么吃的,长这么大!”男人不禁感叹了一句,声音沙得像被打磨石磨过。
“天生的!怎么,你嫉妒我?”施乐的脸儿烧的像烙铁般烫,臭男人总是用最严肃的冷脸说最下牛的话,用最无情的目光看她无地自容的脸紅。
阴险,狡诈,缺德!
看她丢脸很过瘾么?
“你的,就是我的!”项爷的心情完全没受到影响,心水儿地捧着她的胸,捏了又捏,永远玩不够一般不离手。
倏地——
胸前一凉,又一热,没等她反抗一下,男人的大手捏着黑色罩罩的边缘快速往下一拉,接着,便俯下头迫不及奈地埋在她双D的中间不断嗅取她肌肤散发的淡香。不过一会儿,她胸前翘耸的两只雪兔上便留下了一串串齿印,觅丽,银荡。
“项野,喔……”施乐声音糯糯,小猫般轻唤,两只小手搭在男人的肩上,身子迎了上去难奈地蹭蹭,想缓解身体里不断上升的热意。
“想要?”抓着她一只小手举过头顶,男人居高临下睨着她,黑眸幽幽,俊朗无匹的五官无处不散发着狂野的魅力,而苍白的脸色更给他增添了一分邪,像极了摄魂的鬼魅。
感受着他腹底上膛待发的“愛国者”导弹,施乐心如小鹿乱幢。
想吗?
不想吗?
小妞儿的脑袋里还在争论到底是追随直觉还是理智呢,男人已经替她做了决定,不过眨眼功夫,她身上就如台风过境被八了个流光水儿滑,无物遮掩的雪白小身子泛着美丽的光泽,看得项爷身体越发燎烫,迫不及奈了。
“小妖儿,真美!”心里一荡,男人难得说这么肉嘛的话,他猛然直起身躯,急迫地扯领带,脱衬衫,解开一颗颗复杂的扣子,接着是腰带,健硕紧实的身躯露了出来,完美的胸几嚣张地充斥在小妞儿的视线中。
不妙!
正当男人想重新将身躯压上,与她毫无间缝地拥在一块的时候,施乐不得不捂上了鼻子。
悲催!
项爷的胃痛能忍得住,小妞儿的鼻血忍不住了。
“等一等,等我找香水和套!”
如果这个世界施乐敢称冷场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世间最扫兴的是莫过于做到兴志大起之时突然被讨厌地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