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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Baby~!”浓重炙烈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喷洒过来,男人性急地吻着她,啃咬一般地用力,一只手钻进了她的羽绒服发狠地柔捏着她的腰,她的身,再一路往上描绘着视线无法到达的优美躯体,而另一只手,急迫地拉扯着自己的领带。
“乐乐,脱衣服!”男人急得像打仗,唇不忘流连着她的唇,却已改作两只手脱起妨碍自己实施兽行的修身西服。
娘啊!
施乐心里一惊。
怎么好像遇上猛虎豺狼了,丫急色急成这样?
“你……唔唔,等,等一下……啊啊!”
可根本不容她把话说明白,看她不脱,男人下一秒就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直起身躯,一只脚撑地半骑在她身上,也不理羽绒服了,直接抓重点,开始解裤腰带。
“不等了,早就等不及了!”
声线儿粗沉嘶哑,精英们离开不过三十秒,男人转眼就从睿智总裁变成了着急吃肉的愣头青。
一般人谁能受得了这种节奏?
可就算他的动作有多粗鲁野蛮,却还是该死的没法把他往凡夫俗子上靠,一张英挺正气俊朗到人不敢直视的脸,原来可以掩饰一切。
嗤!
心跳咚咚直响,胸前剧烈地收缩,施乐郁闷了。
真是越想越气,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她死死抓紧自己的裤腰带,两条腿儿乱蹬着,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一双浮满欲色的黑眸,“你这人怎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啊,逗我玩呢,你不是答应我陪我去医院么,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说话算话,干完再带你去!”说话间,男人已经拂开了她的小手,解开了裤腰带,这样的效率没去军队效力真真是可惜。
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下身一凉,她裤子就被男人给不明不白地扒了。
可上身还穿着羽绒服跟球儿一样,这形象怎么看怎么像冬天大街上卖的冰塘苹果。
不过在项爷的视线里,这种上下强烈的反差,和小女人雪白纤长的美腿,让他的眼窝持续升温,热得干涩,烧得浑身发疼。
掐住脚腕往两边一开,男人用健硕的身躯隔开了她两条腿。
“呀!项野!你个缺德玩意儿,冻死我啦!”西服衬衫冰凉的布料蹭在腿上,施乐一哆嗦,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越是扭动,男人压得越紧。
两只手扳正她的小脸儿,“乐乐,想你好几天了,乖点!”
想她好几天?
“我呸!谁信啊,想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我打了,你不接!”
额!
对哦。
湿濡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子上,男人双唇每一次轻触都能刚好戳中她敏感的部位,头皮麻了,脑子也跟着不灵光,她哼哼呀呀地反斥,“切,不接不会再打是吧?楼上楼下不会来见我是吧?”
“你既然能送上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去找你。”
“喂喂,别总提‘送上门’这三个字行不?严重影响我声誉!”
“爷喜欢你送上门,够乖!Baby,是不是想我了,嗯?”
话一落,一个湿吻落在了她耳廓上,同时带着他性感得令人心神荡漾的沙哑声——
嗯……
申吟倾吐一声,施乐身体软了七分。
这个男人具备女人杀手所需的所有条件,一副能勾搭女人视线的好外形,越来越纯属的撩人技术,再加上他并非有意而为之的若即若离,恐怕天底下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抗他的魅力。
乐妞儿心里挣扎得快拧劲儿了,一方面的确难抵男色的诱惑,一方面又担心旋风的安危。
天使恶魔一番厮杀之后,白方胜利了。
脑袋一转,她躲开了男人的索吻,不老实地乱扭,“鬼才想你,走开啦,你裤子好凉!”
“蹭蹭就不凉了。”项野眼底欲光闪烁,没吻到嘴儿,吻就又落到了她的脖儿上,捻吸,裹允,咂出的水声荡漾在办公室里显得特别靡浪,而他强壮宽硕的身躯果真在挤蹭着她的小身子,清晰可及的男性特征嚣张得不能再嚣张。
好几天不见,蓄势蓬发,怎么可能会走开?
清秀的眉头一挑,施乐惊愕,终于发现比她还能耍赖的人了!
不过眨眼功夫,她就像橘子一样上衣前襟被一层层拨拉开,铺平,露着一对D罩的软软雪兔子任君品尝着,玩揑着。
垂眸,睨他埋首作业的俊脸一眼,她又气又无奈。
越看这样越觉得臭男人答应她去医院是为了敷衍她,只不过是想在自己下属面前不撂她面子而已。
“项野!”
“嗯?Baby,说!”男人抬起头,眸光淬着火儿。
“你其实根本没想带我去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旋风,我也没强求你,但是如果你做不到就别答应我,觉得耍我玩无所谓吗?怎么说我们也结婚了,我相信你,你也应该相信我,旋风我已经拒绝他了,现在只是朋友。”
“施乐!”锐眸一沉,正兴起的爷冷不丁听到别的男人名字,脸色唰地阴了下来。
刀锋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视线里酡紅的小脸儿上表情凉凉的,愤怒又失望的模样看着让人心里揪紧。
项爷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既然答应了,就算再不愿意也会实现承诺,可这不是惦记她这副小身子惦记得紧么,相比他毫不关心,甚至讨厌的旋风来说,哪个对他来说紧要一点儿难道还用说?
在小丫头柔软默凉的声音里,项爷凝视了她半晌,又失神了许久。
最终,剑直的眉紧紧一拧,他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弹了开来。
“算你狠!”
*
事实上,男人能答应去医院,她已经很惊讶了。最后说那番话,也只是为了发泄心里的不快,并没有期待什么。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可一旦得到,即是惊喜。
当男人亲自开车带着她去医院时,她都有些不敢置信,一时感动过了头,连男人定下的约法三章都答应了。
第一,以后办事儿的时候绝对不能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公狗也不行。
她就靠了,丫连个公狗的醋也吃?
第二,除非天灾人祸,只要前戏开始,就不能半路喊停,他说这样会影响他未来儿子的智商。
她就无语了,这跟他儿子智商有半毛钱关系?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要申请无条件口口的权利。
天啊,她脑子进水了吗竟然连第三条都答应了。
那个大怪物,会不会把她给卡死?
早知道就先听听他约法三章的内容再点头了,说到算计人,她真是三辈子都顶不上人家。看来只能见招拆招,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规则就是用来破坏的。
咳!当然婚姻除外,婚姻是绝壁神圣的。
当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旋风还在做手术,医院外可真真称得上是人山人海,又人海人山,如果没认识项野,她很可能也是祈福粉丝中的一员。
可是,如果没认识项野,旋风还会发生今天的事吗?
旋风出事,她倒是没怀疑过是项野干的,不过对项野有深仇大恨的高长恭怎么想都摆脱不了嫌疑。
可是,他弄旋风的目的又是什么?
来到手术室门外这一路上,男人一直紧紧牵着她的手,像怕她一松手就会跑没影了似的。
话说回来,两个人这么亲昵地出现在公众面前,在国内倒是头一糟。
男人带着一副大大的rayban墨镜,纯黑色的毛呢大衣洒脱干练,看起来有型又酷帅,可只有爷自己自知道,牵着自己女人去探望曾经迷恋的男人那种苦逼郁结的心情只能用墨镜来遮掩一下。
拳头抵在鼻端,项爷很显然不喜欢医院里味道,“正好来医院了,待会儿让医生给你看看感冒,这么多天还没好。”
施乐心里微暖,点头,“嗯。”
“不如先去给你看病吧,我怕有并发症。”
她挑眉,“什么并发症?”
“咽喉癌什么的。”
“我呸!”施乐无语了,两个人都快走到手术室了,他还在纠结不想去呢,可也不能这么损她吧?
“爷,距离手术室还有一个拐弯,你就算再悔也来不及了,认命吧。”
是啊,死活拿这丫头没招儿,他能不任命吗?
“老公~!”
一个娇俏,软柔,嗲得不能再嗲的女声儿从走廊尽头传来,同时惊了项爷和乐妞儿两个人。
再转眼,一个绛红色的身影已经向项爷飞扑了过来。
还好项爷身手敏捷,一手捞起乐妞儿的细腰,身躯再一转,那粉色的身影就扑了个空。
下一秒,“吧唧”一声儿,扑地上了。
望着大字型趴在地上穿Prada羽绒服的女人的背影,施乐眉头一蹙,“这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声音更熟。”
“袁贝儿。”男人冷冽淡定的声音从左耳边传来。
“袁贝儿?”施乐倒抽了一口凉气,袁贝儿平时给她的感觉是既优雅又端庄,十足的名媛千金范儿,怎么看也不像是眼前这个见个男人就喊老公的疯妇啊?
没认出来,纯粹是因为没想到。
想不到袁贝儿经历上次的事儿竟然疯了。
“哎呀呀,好痛哦~,老公,老公呢,我刚才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袁贝儿突然抬起头,项野下意识紧搂了施乐的腰,锐利的视线紧紧盯着袁贝儿,随时应付她的突发行为。
见到袁贝儿摔得一鼻子鼻血的可怜样儿,施乐心里别扭。
袁贝儿能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可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做了一些愚蠢的事,而这个男人冷血,狠厉,不会因为她是女人或者是仰慕他的人而有半分仁慈。
正如现在,她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的鼻血,眼神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