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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咯噔一下。
该不会打来的不是项野吧?
要不是心急,她平时的警惕心没这么低,如此一来,在那头淡淡的呼吸声里,她站直了身体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谁?如果是项野的话请报一下我电脑总长十八位的密码。”
十八位的密码,恐怕就算爷本人当初破解过现在也未必记得住吧,这姑娘以为天底下谁都像她记性那么好呢。
静。
半晌。
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乐妞儿等待许久低沉磁性拨动心弦的嗓音,说出来话的确有十八位,只不过不是密码,“傻丫头,赶紧穿衣服下停车场,立即,马上,现在!”
声音霸道,专制,让人无法拒绝,但是有了一个昵称做前缀,听起来就感觉就没那么冰冷,反而带着浓浓的宠溺滋味儿。
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施乐傻了,正是混乱的时候他在楼下等她,嫌命长,还是嫌身上太干净想让人往身上泼点东西?
激进分子有多疯狂他不知道吗?
手机又迅速贴回耳朵,“你咋过来了呢?”
“嘟嘟嘟……”那头在她思考的那会儿早就挂断了。
……
乐妞儿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从电梯门冲到凡尔赛65的门。
一上车,她就黑着一张脸,也不管男人是爹还是爷,她心里边儿气,把面前冷峻威严不可一世的男人当儿子一样劈头盖脸,“项野,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就不能下飞机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吗,这样我还能早点通知你让你别来帝峰,现在这片儿肯定有激进……唔……”
碎碎念的小嘴儿下一秒就被男人给堵上了。
在男人强势逼迫过来的身躯的推做下,她后背紧紧贴上了椅背,感受着他从口里渡过来属于纯男性的诱惑气息。
心跳倏地狂乱,在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视线里,近在咫尺的男人额头饱满宽阔,剑眉锋利钢直,鼻梁挺拔,紧阖的双眸随着他接吻的节奏,睫毛在轻微的颤动。
帅气逼人!
几天前才见了面,临走时也是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失神了好一阵,在他野蛮热烈的吻中融化湿润,直至现在正好那种迫切回味的感觉达到顶峰时,再一次吻上,仿佛衔接了几日的空白,身体在一瞬间升温沸滕。
呼吸变得浊重,双颊发烫,开始期盼他手掌的触摸。然而,虽然她也很想衔接一下,可最终理智战胜了男色魅力。险些被热吻勾搭得快阖上的漂亮眸子猛然一睁,她往回抽着被吮肿的嘴唇,边嘟嘟哝哝地说:“喂~,等一下,等,等一下,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我们赶紧离开这,司机,机,机,机……唔……”
她想说“司机大哥快开车吧”,可是那个“机”字一直被男人恶劣的舌头使坏,缠得她字不成句,话不成段,最后像是被他嬉弄一般双唇又被堵住。
“这小嘴儿没完没了的。”趴在她身上,项野抬起头,欣赏他吮裹下变得嫣虹的两片嫩唇。
转眼,含情的眉目一敛,他转头冷声吩咐,脸上严肃正经的神情和刚才吻她时完全两个样。
“开车。”
“是,Boss。”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借机欣赏了半秒钟被Boss压在身下的娇俏小女人,眼神微微一闪便不敢再看,升起了档格墙。
随即,汽车启动。
在车后舱变成密闭空间的一瞬间,项野薄唇又凑了过来,冰凉的大手捧住她的脸蛋儿,肆意的揉捏了两下,感受一下好几天都触到的缎滑触感。
“脸红了,乐乐。”男人的黑眸里似闪烁着丝绒一般的东西,柔柔亮亮的,放缓放轻的声音也该死的好听让人心醉。
明明是很好的气氛,可臭男人却在揉弄她的脸。
脑袋被他晃得颠三倒四,脸蛋变了形状,脸嘟哝的小嘴儿也一开一合弄得她好像是在索吻。
“项!唔……,别揉我,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想打开脸上肆虐的大手,施乐气得直哼哼,胸口直喘,这两天本来头就晕的厉害了,丫还这么不善良欺负她。
项爷薄唇一勾,两个字掷地有声,“可爱!”
下一刻便捧着她小脸儿在她的粉瓣唇上又啃又吸了起来。
有一种关心叫凶悍,他想把这丫头的凶悍统统都吮到肚子里去在他怀里化成一抹柔情,忘了所有让她烦心的事情。
“项野,我们去哪儿?”
细密的吻从唇落到项,轻舔她的锁骨,低哑的声音在车舱响起,“有礼物给你。”
------题外话------
恭喜【项野】荣升解元,额!爷你什么时候穿的古代?不过还是要热烈祝贺啦,锣鼓敲起来~
感谢:
项野99+44朵;疯果盒子鲜花5朵;
致青春的歌,小anne五星评价票各1张;
165 家
有礼物给她?
这世上没什么女人是不喜欢收礼物的,这代表着自己被人关心,受人喜欢,让人爱护。除非这礼物还包含了心意以外令人产生负担的现实问题,不然谁会玩个性到说老娘最讨厌别人送自己东西?一般说这样话的十个有九个是装逼,而且各个都是美女,还毫无意外地都收礼物收得盆丰钵满。
乐妞儿还没到那个境界,男人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触动了她心里那根是女人都会有的渴望被人宠爱的柔弱心弦,淡扫的蛾眉微微扬起,被吻撩得酥软的声线儿里带着满满的期待,“嗯……什么礼物啊?”
锁骨又麻又痒,男人的唇舌还在上面流连,由吻吮变成轻轻的肯咬,吻得她身体娇娇颤栗,深深的喘息把她刚从车外面带进来的冷空气凝结成一片白雾在眼前散开。
密闭的空间很快升温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深重,诱发对对方身体最原始的探索欲望,男人抚摸的动作更是多了几分野兽一般掐捏和蹂躏的力度。
嘶嘶,沙沙。
哗哗,啦啦。
羽绒服在大掌下被搓得嗞嗞作响,对于男人一直没说话在她身上忙得一塌糊涂这事儿,施乐突然觉得很搞笑,噗嗤一声,她不厚道地笑了。
双手挂在他粗劲的颈项上,头一歪,侧脸无力地靠在男人俯低的头上,娇笑着调侃,“项野,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啊,献身伺候?”
献身?
明显觉得这丫头说反了,项爷抬起头来,灼灼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又扫,“啪”的一声,一掌拍在蓬松的羽绒服上,发表了一下他怎么捏都捏不实诚她小身子的不满,“你怎么整天穿得像个球似的?”
呦呵,她穿什么还有意见了?
垂眸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红色羽绒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白眼儿一翻,哼道:“你懂什么,羽绒服好啊,羽绒服冬天不仅抗寒,摔跤防疼,还能对色狼的咸猪手起到一定的防范作用,比如说现在。”
“你确定?”项爷眉头一挑,手肘支在椅背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视线里那张从来不失自信的小脸儿,俊朗的轮廓上挂满了狡猾。
他想干什么?
心里一凛,施乐有种不详的预感,下意识收起下巴防备地望着他。
果然,下一秒——
男人另一只大手倏地从羽绒服衣角钻了进去,掌心直接贴上了她的腰侧,还不断冲破各种衣服内衣的阻挡一路往上面的关键游弋而去。
“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咸猪手!”
“啊——”被球儿一样的羽绒服保护的阵地瞬间失了守,冰冰凉麻酥酥地贴附在上面,施乐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小身子呈拱桥形挺翻了起来,男人趁势将她整个儿捞起,搂进怀里方便他端正的坐姿。
“我说你……”施乐想从从衣服外面控制住他乱来的大手,无奈羽绒服太厚……
靠!
羽绒服是不是“项野”牌的,连这都向着他?
无奈又好笑,折滕这会儿都出汗了,她只好放弃了挣扎任他捏着,大小眼儿地瞪他,“项野,我说你现在节操都跌到哪儿去了,连给你这么修长漂亮的大手冠上‘咸猪手’这种名字都不在乎了?”
“爷这是在给你科学示范,不会因为冠上了什么名字就损害了它本身的价值。”男人言之凿凿,听起来倒是有理。
施乐眼儿一弯,拇指磨挲着男人粗劲的颈项,她也说得头头是道:“你说的对,所以就算我穿得像个球似的,也代表不了什么,是不?”
男人一勾唇,“小丫头,就喜欢逆着我!还想不想要礼物了,嗯?”
“切,”施乐不屑地一哼,“明明是你要给我的,我还不稀罕要呢!”
男人正色,大手微一用力,“不行,必须要!”
胸前一痛,“啊!我靠,哪有威逼体罚硬塞礼物给人的,你有想过礼物的感受吗?”
“怎么就治不好你这张嘴儿呢?”
项爷无奈地一沉气,新一轮的抓揑动静小了,但明显比刚才更能取悦他,放着狼光儿的黑眸仿佛凝聚着一团热雾,“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小女人的脸,发烧,一直发烧。
“砰——轰——”
当两个人还沉溺在彼此交织的呼吸中时,外面突然传来两声巨响,刚刚才开出地下停车场的凡尔赛65车体猛烈震动了一下,紧接着原本施乐坐的那一边窗户就被肆意的火蛇和浓烟覆盖,场面惊悚骇人。
“Boss,外面有人扔汽油弹!”司机迅速放下了档格墙,声音急切但不显一丝慌乱,项爷的御用司机也绝非等闲之辈。
“不要停,继续开!”
头顶传来男人冷静沉着的命令。事发的一瞬间,男人就将她锁进怀里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躯和手臂完全包裹住,她只感受到了一点轻微的震动。
透过前挡风玻璃,她看见马丁第一时间从还未彻底停下来的保镖车里跳下来,以疾风般的速度追赶上要逃跑的恐怖分子,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