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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未有的强烈。
邵军撑着老板椅连连后退,恐怕谁也想不到帝峰集团堂堂CEO会被个小丫头吓成这样,“你,你,你,你别过来啊!”
“你上次不是很享受吗,要不要再试试?”
“不行,不行,再试非得犯错不可,你军哥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想起上次他就后怕,这丫头搞突然袭击骑在他大腿上就啃起他耳朵来,害得他差点当场没hold住秒发,不得已打给项爷求救,谁知道手机一把给那个霸道的丫头抢了去。
上次逃过去了,这次可怎么整?
菲比情窦初开,身体开始躁动,对男女之事也报以幻想和期待,总是想方设法去撩这个无奈的男人,弄得他狼狈不堪,她喜欢这种亲密,却不知道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听邵军这么说,菲比不高兴地嘟起了嘴,“为什么不试,难道我不如你身边那些女人漂亮吗,我不如她们身材好吗?”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漂亮,你美,你仙女儿下凡,可你是项爷的妹妹,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邵军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以前从来不戒身的主,如今三年几乎没怎么碰过女人,眼前这妞儿又像熟透了的红果实一样娇嫩欲滴,他怎么可能没想法儿?
但那颗被项爷打掉的大牙不是白掉的,单是被亲了一口就掉颗牙,这要是真把人给上了,他不得千刀万剐?
“菲比,我三十二,你二十,差十二岁呢,咱俩有代沟,你叫我叔叔都不为过!”
菲比继续爬,“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哥也得叫你叔叔?”
“艾玛,不敢!其实吧,我有间歇性阳痿,上次那一炸就一个蛋能用了,基本上等于是半残,你跟我在一块没性福。”
“我不在乎!”话音一落,菲比一个跃起,下一秒就骑坐在了邵军身上。
“哎呦我操,这是作孽啊!”肉弹来袭,邵军脑门儿一炸,全身兽血沸腾了,可又怕她摔着,不得不扶稳她的腰,谁知那腰柔柔软软,握上就有点儿舍不得松开。
菲比纤细的手臂环住邵军的粗颈,一只小手摩挲着他健硕的胸肌,声音腻腻的,“大军哥,你真强壮。”
邵军被摸得浑身麻苏苏的,“是我壮还是你哥壮?”
操!
他怎么会忍不住问这种问题?
一抬眸,身上的女孩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旗袍穿在她身上衬得皮肤白皙透明,尤其那红润的嘴唇,半张着,像在邀吻,他越看越想一口裹上去,可是目光只需稍稍再一往上,他所有念想一瞬间都被浇灭了,她眉宇之间那股劲儿和项爷太像了,一看见那块就感觉项爷这座大山横在他俩中间,让他变不成饿狼。
“哎……”
邵军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坐在办公桌上,低头瞧瞧自己的裤裆,不免一叹。
“菲比,你哥是对的,以的身份确实应该嫁给王储。”
“狗屁!我哥他欺负人,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都懂了?中文进步挺快啊!”
“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你!”话一说完,她又要伸手去搂邵军的脖子。
不料。
“菲比!”
一道像是从地狱飘上来的冷冽声音从门口传来,菲比和邵军同时僵住了。一转头,见项野高大身躯矗立在门口,脸色沉得快要杀人了。
“哥!”
骂归骂,这丫头到底还是个孩子,一见老哥又撒欢了,从桌子上跳下来像个小姑娘似的飞过去,刚要挽住老哥的手臂,被他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项野目光冷冷扫了邵军一眼,然后视线落在菲比泛红的脸上,“跟我出来!”
乖乖跟在后面直到坐上宾利车,这位爷也没吱一声,感受到他身上蔓延的凛凛杀气,菲比低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出。
回毕晓普斯大街别墅的路上。
“什么时候毕业典礼?”男人终于开口了,低沉的声线隐含着怒意,十足长辈的做派。
菲比在邵军面前嚣张霸气,一见了老哥又变回小绵羊,“七月份。”
“嗯,毕业典礼之后直接去大地之神报道!”
菲比急了,“我不想去大地之神!”
“没得商量!”
“哥~!”菲比委屈得眼泪在眼圈儿里面打转,可习惯了顺从项野,反叛程度最多也就是不说话了也不敢顶嘴。
“还有,以后不准穿这么短这么紧身的裙子,更不准随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那些礼仪课都白上了?”
原来他都看见了,菲比冷汗涔涔,垂着眼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哦,遵命。”
未免老哥骂个没完,菲比笑着打岔,“对了,我不想去大地之神,不过我朋友梦娜倒是一心想去竞职呢!”
“梦娜?”项爷心里有几分自责,这三年他过得不像人类生活,对妹妹疏于照顾,连她有好朋友都不知道。
“对啊,就是爱堡公爵的女儿梦娜啊,我们一个系的。”
爱堡公爵的女儿梦娜?
项野深远的目光微黯,提到她,他还记得在舞会上出现过一身白裙一言不发的那个酷酷的女孩。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三年多了。
汽车经过层层防卫,穿越一片绿荫长道,来到老路易斯的城堡式古典别墅前院。
施乐被遣返一事项野对老路易斯和Grace一直有所不满,这几年他甚少出现在这里,与父亲的交流多数都是在办公室里讨论公事。
门口守卫过来打开车门,菲比一脚迈出,突然又转头,“哥,你不进来待会儿吗?”
“不了,我还有事。”
“哦,那我走了,哥,拜拜~!”
车门重新关上,项野靠坐回椅背想着自己工作上的事,不曾想,汽车刚一启动,又猛一个急刹车,让坐在后舱的他身体跟着前倾了一下。
“怎么回事!”
司机怯怯地,“对不起Boss,是老路易斯他……”
恰这时,车门外即刻出现了一个威严的身影,负着手,姿态倨傲。
项野缓缓放下车窗,神态淡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威廉,你到底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我很忙!”
“我还就不信你忙到连回家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项野越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老路易斯越生气,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这么喜欢跟他唱反调。
“威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做父亲的了,嗯?你别把我当傻子,就算她没死,就算你跟她有孩子了,我也永远不会承认她是我儿媳妇!”
想不到老路易斯竟然全都知道了,不过也不足为奇,项野眯起了锐利的眸子,“为什么!”
老路易斯声色俱厉,“因为她配不上你!”
“这也是你当初赶走我母亲的原因吗?”
“威廉,你在说什么!”
项野没有说话,两父子之间就这样陷入沉默,同样凛冽的目光在空气中搏杀,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良久。
项野轻嗤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转头,竖起车窗,对司机吩咐,“开车!”
父子关系的复杂是古今中外都没有停止过讨论的议题,作为儿子,性格中存在一种诡异的“觉新性”,一方面与父亲冲突,试图向父亲的权威和专制挑战,可骨子里却潜移默化地遵从这种行为模式,等于变相地认同自己的父亲;相反,父亲在希望儿子服从的同时,又希望儿子能够独挡一面。这样的现实,让父子关系从有人类文明开始就变得复杂而矛盾。
施乐已经在教室里干坐了一个小时了。
她一个字也没动,望着考卷的目光充满了愤怒、不甘和委屈,一张纸上,只有三道论文题,每一题对她来说都如此简单,可是她却不能答。
答了,等于将一个刚刚才有勇气站起来的人推到深渊。
不答,她的梦想也没了。
她的静坐惹来监考老师的侧目,因为在考场出现率过高,这里的老师都知道她特招学生的身份,对她监管也极为严格。
厌恶了这些或质疑或好奇的目光,施乐拿起了笔在卷子上写了起来。
如果让她什么也不做,她做不到。
就当作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她在每一道题下面各写了一行字,然后签上学生证号,毅然起身,提前一个小时交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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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迟来的醒悟
走出考场,施乐不管那隐藏号码能不能收到她的回复,她用力在手机上敲击着:“你满意了?无论你是谁,你早晚会因为你的居心叵测自食其果,人在做天在看,就算老天看不见你,我也会找到你,咱们走着瞧!”
即便发泄完了,这气儿还是不顺,看那贱贱的口吻,好像K发的一样,可是K早就进了大牢,量他也没有再得瑟的能耐。
她毕不了业,到底对谁有好处?!
这边短信才刚刚发出去,手机突然唱起歌来,吓得她汗毛根根竖起。
一看号码,是旋风打来的。
国内凌晨两点多还打电话肯定有什么急事。
心里一凛,她赶紧接了起来,“旋风,你怎么样?”
显然是被她焦急的口吻吓到了,旋风那头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