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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成了熊猫眼儿。
这么震撼的一幕,让施乐半张着嘴儿哑巴了半天,等反应过来时,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老实话,她挺想上去劝架的。
她不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甚至有点儿热血,平时遇上什么人有矛盾纠纷了,就喜欢搀和搀和管点小闲事儿,小区居委会大妈还说呢,说这丫头一身正气不当片儿警忒可惜了。
可今天这状况……
施乐没在现场就一直躺枪了,这要上去劝架不得费力不讨好,惹了一身骚?
如此思忖一番,她就杵在原地没吱声,淡然地望着他们。
没想到被讨厌的女人看见了自己被哥哥骂的狼狈相,菲比又羞又气,一气就更歇斯底里了。
使劲儿抹了把眼泪,她指着施乐对着项野吼,“我才不要闭嘴,正好她在这,你让‘屎了’陪我去呀,她不陪我,我就不承认她是你女朋友!”
“不许胡闹!没人陪着你疯!”项野沉沉的低喝,愤怒的眸子快要喷火了。
胡闹?疯?
要是没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她会这样?
从哥哥口中听到这些字眼,菲比心中隐隐刺痛,她愤怒地磨着牙,情绪一暴躁就对项野说出了从来没说过的恶言,“我看你是不敢让‘屎了’来陪我吧,因为她根本就不承认是你女朋友,更不会听你的话!”
脑子轰的一声,项野震怒了。
谁能想到菲比完全不走脑子的一句话,竟然无意中戳中了项爷最脆弱的某处,而且当事人屎了妞儿还在场,那位自尊大过天的爷一时间脸面就有点挂不住。
“菲比!”
项野暴喝了一声,愤怒的大掌猛地举到了空中。
兄妹拼杀得这么激烈,看得施乐额角直突突,能不能别再拿她说事儿了?
场面有点失控了。
“啊!”见男人抬手要打她,菲比吓得尖叫了一声儿。
事实上,抬手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一秒后,怒极的男人反应过来,狠狠瞪着一脸惊恐的菲比,大掌握成了拳隐忍地落下。
顿了片刻,他才冷声道;“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滚回家去好好反省!哪儿都不准去!”
专制霸道的男人,耐性和宠溺只限于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要不是眼前的女孩是他妹妹,会有机会在他面前撒泼?
妹妹被吓得不轻,身体颤抖得站都站不稳,黑黑的泪珠儿掉落到地毯上,变成了一片黑色的污迹。
渐渐的……
身上的气焰消失了,她低垂下头,一边抹着小花脸,一边落寞地问:“要不是你不碰女人,你刚才就打我了,是不是?”
她竟然这么想?
项野紧拧了眉头,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好不容易退去的怒意又开始在眼底流窜。
别看菲比个头高高的,看起来比施乐还成熟,可心里就是个缺爱的十六岁女孩,有着所有青春期孩子的叛逆。一旦她想得到喜欢的人关注和重视的愿望实现不了,她就会作,往死里作,作到最后可能连为什么作都不记得了。
看到现在,施乐有点按耐不住了。
能成为兄妹是缘分,再这么吵下去,不知道还会说出来什么伤害感情的话。
施乐出生下来就根独苗儿,除了外婆什么亲人都没有,为此她特别看重亲情,也不希望因为她而破坏了原本关系不错的兄妹俩。
不就是看场演唱会吗,如果那么想去,她陪着去好了,正好她还没看过什么水果姐呢。
如是想着,她走过去站在菲比面前,个子矮了点儿,但气势不矮,颇有大姐姐范儿地说:“好,我陪你去看!”
谁也没想过施乐会答应,兄妹俩同时诧异地向她望来,眼里,各有各的复杂。
……
三楼,衣帽间。
男人站在一整面墙的镜子前用毛巾擦着短发,他刚刚洗过澡,脸颊上残留的水珠顺着分明的棱角划落到粗犷的脖颈,看起来浑身散发着男人阳刚的性感。
透过镜子,男人有狂野的棱角,狂肆的目光,狂妄的姿态,他望着自己时的眼神是自信的,自我的,目中无人的,而几秒后,精光四射的眸子里映出了身后望着他微微失神的小女人,眸色渐深,渐沉。
“你不需要惯着她。”项野淡漠地说,兴许是不想让她委屈求全。
刚才又被男色吸引了,听到男人的话,施乐才缓过神儿来。
在试鞋椅上坐了下来,她双手支在身侧,俏皮地扬着头,看他换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这件事儿完了,能不能让我回国?”
视线倏地一凝,项野一瞬不瞬盯着她无所谓的小脸儿,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陪菲比是为了这个?”
“当然了,不然难道是为了真爱?”
施乐扯着唇笑着,不以为然的表情看起来特别找虐,虽然答应陪菲比目的不是为了这个,可回国的确是她的最终目标,难不成还真在这里呆半年吗?
他喜欢将两者混为一谈就混吧,她真的无所谓。
微眯了锐眸,项野审视了她几秒,之后面无表情地脱掉运动衫,冷冷地说:“死了这条心!”
“你这人咋这样!恩将仇报?”
男人上身紧实的腱子肉露了出来,线条流畅匀称,宽厚虎背刚劲有力,看的施乐两眼发热,可这心里却堵得不行。
轻嗤了一声儿,项野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见男人不理她,施乐继续申诉,“我来沦敦这么多天了,虽然很想去看那个航母,可是家里外婆还等着我养呢,你知道因为你的事儿我连工作都没有了不?对,你肯定知道,是你动用公司上头关系把我给炒鱿鱼的吧?”
“你被聚焦炒了?”项野眉目一凛,语气中的诧异显示了他似乎不知道这件事。
施乐不屑地撇了撇嘴,“切,装得还挺像!我知道聚焦上头有调动,有人指明让我滚蛋,我又没得罪谁,不是你安排的我还真想不出别人!”
听着小女人的指控,项野锐利的目光蔓延出一丝阴冷。
这件事她的确不知情,不过他已经猜出来是谁被着他搞这么一出。
“想复职吗?”他问。
复职?
“当然想了!”施乐不假思索地回答,心脏砰砰跳,难道她复职有望?
“想复职就老实在这呆着!”
男人霸道的说完,目光转回镜子,双手抓住运动裤的裤腰倏地往下一退——
一句修长健硕,比例完美的男性裸体就出现在了小女人面前。
噗嗤……
施乐这一次完全没有征兆的一秒钟喷了鼻血。
真是个没‘福气’的妞儿,男人好不容易给她一次福利好好欣赏,她还无福消受。
“靠,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害我!”苦逼的姑娘捏着鼻子,低着头,脑海里明晃晃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如果说单看一个背影她还能勉强撑得住,可他对着镜子脱,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展示他比模特还要性感的身材,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见小妞儿又流鼻血了,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诈,男人抿了抿唇,从一个衣物抽屉里拿出一条纯白色无商标的杜嘉班纳内裤穿上,然后大步走过来她身边坐下。
好家伙,裸男近距离展开视觉攻势,施乐难以招架,热丶流一股一股往上涌,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守为攻,其间不断用言语攻击,以求转移注意力。
可是,令她羞涩的是,她全身好像变得越来越水润润的了,脸红得不行,男人身上散发的热量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她的右脸。
其实这些都是她心理作用而已,男人只是坐在她身边盯着她,什么都没有坐。
自己家,还不行他只穿个裤衩?光着遛鸟都没人敢管!
可乐妞受不了啊,她紧闭着眼睛,一手胡丶乱推搡他,可一碰到他身上就像触了电似的又迅速弹开。“好了好了,你赢了,我老实在沦敦呆着,别坐我旁边,离我远点儿!”
谁说女人的身体是武器?
男人的身躯也是!
其实验证色女有一个很方便的方法,假如一个男人当面,或者通过电视电影突然脱去外衣展示他的胸腹肌,这个女人会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想掩饰都掩饰不了,那么她一定是个色女。像乐妞儿这样有个人针对性鼻血乱喷的,世界上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
看着小妞儿一脸痛苦的小样儿,项爷之前被菲比严重影响了的心情变得大好,难道邵军说得是真的,连碰他都不敢碰,她这么敏丶感的身体,要是干起来会不会……?
这么想着,项野呼吸促急起来,腹底也迅速产生了反应,身体不断传给他大脑一个不愿接受的信号,用手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想进入她,越来越想,疯狂的想!
可是他不行,不能,不愿!
懊丧地狠狠一沉气,项野面色不佳地从小女人身边站了起来,走去镜边继续穿衣服。
到底,他还过不了自己那关。
直到男人西装革履地出现在面前时,施乐喷涌的鼻子才收了闸,接过他递过来的冰毛巾敷在鼻子上,整个人儿晕晕乎乎的,任男人滚烫的大手揽着自己的腰紧紧搂着她。
身侧,无声。
指腹在她腰边儿摩挲着,痒痒的。
良久……
项野经过短暂的思忖之后,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我这两天晚上不会回来,你有想去的地方,等过两天我忙完这阵子……”
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项野没有继续往下说,这是他第一次向一个女人交代行程,跟一个女人筹备工作以外的计划,能说出三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终止了这个话题,他脸色看起来才缓和一点,转头低睨着她颤动的睫毛,命令的话总是比交代说起来要顺口许多。
“有事打电话给我!去哪必须有林恩跟着,知道了吗,嗯?”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