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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开始吧。”店主道。
岳清醒了,头还有些晕,昏沉沉的就好像睡不醒的样子。他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拼命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一个女人进入了他的眼帘。
“雅索!”岳清一声惊叫。
“岳清。”雅索嫣然一笑,轻轻地唤道。
“咦,这……”岳清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家里的卧室中,他猛地坐直了身子,“我怎么在这?”
“你回来了。”雅索温柔地笑着说道:“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真让我着急,不过好在你现在回来了。”雅索递了一杯热水给岳清。
岳清怀疑地看向四周,他回来了,这真是他的家?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真是为你担心。”雅索埋怨道。
岳清接过了水,抿了一口,抬起头正好对上雅索的目光,他的心咯噔一下,这眼神……怎么让他感觉很陌生?
“对了,你刚才在做梦的时候嘴里念着‘有样东西’,是什么东西啊?”雅索好奇地问道。
“什么?我做梦?还说有样东西?”岳清愣住了,他做梦,他记着自己正跟其他六个人在百年老店里吃饭,然后就突然间睡着了,再然后就回家了,再然后就见到了雅索……
“现在是晚上?”岳清看向了窗外,天是黑的。
“是啊。”雅索走上前将窗帘彻底拉上,又重新坐在岳清的身旁,岳清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会儿了,大概有几个小时了。”雅索搓着手指。
岳清看着她的手指相互搓揉着,没有反应而是继续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你就像喝醉了一样,从一辆黑色的车上摔下来,当时真吓了我一跳。”雅索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黑车?”岳清想起了他收到的第一封黑信,难道是那辆接他的黑车,可是住得好好的怎么会让他回来?他偷眼看了一眼雅索,雅索依旧在搓着手指,她在紧张!好好的为什么会紧张?难道……
岳清微微一笑,拉起了雅索的手关切的问道:“你这些日子好吗?”
“还可以。”雅索在笑,但笑得有些不自然。
“你刚才说那样东西,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过。”岳清说到此,明显的感觉到雅索的双目迸发出一种兴奋的光芒,他继续说道:“以我们的关系,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你。”
“现在告诉我也不晚呀!”雅索显然越来越兴奋。
“我告诉你,你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许告诉其他人。”岳清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当然不会告诉其他人!你放心好了。”雅索兴奋地向岳清身旁靠了靠。
“好的,那我就告诉你。”岳清紧紧地握住雅索的双手,突然他一把扯住了雅索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拉,头发掉了,包着脑袋的黑布露出来。
“你!”雅索一惊,赶紧转过了头。
“你是谁!你……”又是一阵眩晕,岳清笔直地躺在了床上。
“下次小心点,差点被识破。”七叔不乐意地提醒道,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棍子。
“没想到这家伙真不好骗,这么敏感。”西门雨婷解下了包在头上的黑布露出了如瀑的黑发。
“别忘了他是一名私家侦探,当然不好骗。”店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由真婆给推了进来。
“店主,什么都没查出来。”西门雨婷嘟着嘴老大不开心地说道。
“雨婷,谢谢你的帮忙。”店主慈祥的微笑道。
“不用谢,帮您是应该的。”西门雨婷同样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道。
店主点了点头道:“我们是互相帮助,好了,今天很晚了,把他和其他几位都送回百年老店吧,看来今晚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店主失望地说道。
昏沉沉像灌了铅一样,岳清拍打着自己的后脑,那里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怎么又回到了百年老店?他记着昏睡前,他好像看到了雅索,然后……岳清想起来了,有人假扮雅索,而那个人就是西门雨婷!
他记得他摘下了她的假发,虽然她及时的别过了头,但他还是认出了她的身份。她在找什么?找什么东西?岳清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吸了一口气,难道她和店主她们是一伙的?
昨天显然是有人在饭里下药,而饭又是七叔亲自下厨做的,他们是早有预谋的,而且是合谋,他们在找什么?西门雨婷怎么成了店主那边的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岳清又想起了温喜喜说过的西门雨婷曾经跟疯婆说过话,看来她也许早就认识百年老店的人,也许她就是百年老店安插在他们中间的一个奸细!
西门雨婷失踪了!这是今天百年老店里最大的新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分头去寻找她的踪迹,终于在悬崖边的一棵歪脖树旁找到了她。她正高高地悬挂在上面,狰狞的面孔让人不敢注目,飘忽冰冷的身体证明她已经死了,是吊死的。
那封黑信是在她的上衣口袋里发现的,信里有张照片,照片上的样子跟她一模一样。
岳清猛地看向店主,难道是她下的毒手?
然而店主却是第一个晕倒了,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吓晕的。
不是店主,那会是谁?
第三十八章
看着店主的脸色由白转为蜡黄时,岳清轻轻地冒出了第一句话:“我想问问有关黑信的事。”
店主接过真婆递给她的热毛巾在脸上轻轻地挤压了一下,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黑信应该是你们百年老店特有的信。”岳清道。
“没错,是百年老店独有的。”店主将毛巾还给了真婆,脸色总算看起来有些红润。
“那这些人的黑信是不是来自于百年老店里呢?”岳清很谨慎地观察着店主面目表情的变化。
店主的目光阴柔地望向岳清,道:“我肯定这些信绝对不是百年老店发出的,我们百年老店只发出过邀请信,其它的一概没发出过!”
“可是,我却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岳清道。
“说来听听。”店主盯着岳清的双眼道。
“那封信很奇怪,记录着九个人的名字,和他们的死亡方法。”岳清停顿了,因为他看到店主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什么!你也收到过!在哪?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店主生气地质问道。
“我本来是想自己查出真相,但没想到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岳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
“那肯定不是我们发出的,一定是有人冒用我们百年老店的名号!”店主用力地拍了一掌在桌上。
“为了查出真相,您可否带我去您们专门放黑信的地方看看?”岳清道。
“当然可以!”
那是一座古旧的仓库,外皮已经破损,但里面却干净整洁,一个个木板架子上堆放着满满的黑信,它们都是一个模子,一个样,一个大小,一个尺寸,没有分毫的相差,满满一仓库都是。
岳清有些震惊,这里比他想得要大得多,甚至看到这些黑压压的信封,有种奇怪的压抑感。
“福伯是这里的看门人,这里进进出出的黑信都要通过他的记录。”店主指着走过来的一个瘦高的老头说道。
“福伯好!”岳清主动打了声招呼,福伯却理也没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了店主跟前行了一个礼,“您老人家来了。”
“福伯最近怎样,这些黑信保管得还可以吧。”店主问道。
福伯欲言又止,斜眼看了一眼岳清。
“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他是岳清,是我请来的。”店主道。
“是,店主,我在这里掌管黑信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错,但是现在……”福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不要吞吞吐吐的,说。”店主道。
“这段时间我发现黑信莫名其妙的少了很多。”福伯的声音变得很低。
岳清猛地看向店主,二人都愣住了,果然有人偷了这里的黑信。
“店主,您跟西门雨婷熟吗?”岳清想起了昨晚的事,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店主的眼皮跳了一下道:“她是我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至于熟也算不上。”
岳清点了点头,道:“噢,是这样。”他看向店主身后的真婆,她的脸色有些慌张,看来心中有鬼,岳清没有再问什么。“看来我们要查出是谁偷了这些黑信,那么所有的真相也就都明白了。”
真相真的能明白吗?真相明白之后往往有人要付出代价。
一堆黑信散落在地上,组成了一个无规则形状的大床,而福伯刚好就睡在了上面,安安静静的,面无血色,没有一丝呼吸,他脖子上跟黑信般厚度一样的伤口正结着厚厚的血,只不过已经凝固了,死人的血都是凝固的。
第三十九章
魏劲死了。同样的悬崖,同样的歪脖树,同样的上吊,同样的黑信,跟他死状一模一样的照片。
张海天发疯似的长叫了一声,转声跑向远处,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但是他凄惨的叫声却在所有人的心中留下了一抹阴云。
魏劲怎么会死了?
下一个又会是谁?
温喜喜来找岳清的时候,岳清正仰着脑袋躺在床上死盯着那块天花板。
“你认为这件事是谁干的?”温喜喜一坐在岳清身旁的那把木椅上时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我怎么会知道。”这句是岳清的心里话,他现在看谁都像凶手,但谁都似乎不像凶手,他也很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但我知道。”温喜喜说得很肯定。
岳清猛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温喜喜歪着脑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你也应该猜得出来。”
岳清皱起了眉头,他也猜得出来?会是谁?难道……
“你怀疑余曼?”岳清总算明白了温喜喜的暗示。
“她已经不是余曼了!”温喜喜道。
岳清吁了一口气,温喜喜说的没错,她根本不是余曼,她只是另外一个人,可她究竟是谁?这件事跟她关系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