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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方!”
他暗乎一声。
郭必说得一点也不错,难怪多少英雄豪杰都愿老死关内而不悔也!他一进一出,扣指搓、揉。 玉嫣难耐酥痒,扭动身体,梦呓般的蹙眉目轻唤“必哥!”不已。
此刻郭必正神游玉门关,陡听她的轻唤,才如梦方醒。 他连忙解除装束,便跨马久关。
玉嫣觉得全身奇癢难耐,二手紧紧抓柱绣被,口中“嗯喔”,胡乱叫着。
“郭必勇猛如狮,—付拼命三郎模样,倒是鞠躬尽悴,死而后已!”
半晌,玉嫣浑身一阵颤抖,便紧紧抱住郭必,连连哆嗦不已。
郭必仍然雄纠纠,意气风发。
玉嫣见状,忙张口一咬。
说到此处,老人继续道:“这段其间,我俩燕尔情深,她将我藏在神像洞穴练功室内,除了随身心腹丫环知悉,连她姐姐也蒙在鼓内,可是那漫长十年真是难挨,成日委屈斗室不见天日,这种活罪太不好受,因此我开始学习天籁门中武学,玉嫣将一本秘芨交付与我,老夫嗜武如狂,终日勤练不休,十年来,练成一身奇诡绝学,较之玉嫣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嫣对于岛上之事绝口不提,似乎有所忌惮,每隔七日便离楼外出,晨去夜回来从未变更,老夫武功既成,胆气渐壮,又知岛上楼宇集中,大都杜门不出,所以每逢玉嫣外出,我便潜踪四处寻视,日久天长,终于发现岛中不少秘密。
“首先,我得知岛上全为女性,其次,我探悉各大门振首脑被囚禁一处,非但未受虐待,而且备受礼遇,醇酒美入迷性,个个乐不思蜀,竟似有意终老他乡,当然其中不无例外,如几位修行功深之士便不曾沉迷酒色,但他们终日都要受声色考验,其苦可以想象。
“老夫屡次探测未遭发觉,胆气越来越壮,一日尾随玉嫣而行,穿过不少通道,来至一处堂皇大殿之上,只见一白衣蒙沙女子高距神坛,玉嫣、柳嫣,还有数以百计的少女,俯伏在地,静听那女子宣讲法谕,那女子曲线玲珑诱惑至极,想像中面庞必然秀逸绝世,她声音婉转温柔,令人百听不厌,可惜她所说之话勾牙勾舌,老夫连一句也听不懂。
“难道此女即是‘天籁岛主’?老夫如此想着,这是因为殿中诸女虔诚恭敬之态,才敢判断,老夫那时轻功已近凌虚飘行之地步,因恐殿中白衣女子发现,便悄悄先行离开,谁知来时匆匆未曾记熟路径,以致东闯西蔼终找不到原来居处,最后认定向岛心行去,渐渐来至一座高楼之前。
“那楼与玉嫣所居形式大小完全无异,老夫也未细查,—下闯进,里间设置又是大同小异,于是来至神堂入密室,这才发现误闯禁地,因为老夫日常练功居宿均在密室以内,自然有衣物之类的痕迹,但这密室中却除了一个蒲团以外别无他物,壁间光滑洁净更无神像,当下发觉不对便待退走,谁知外间已有脚步声响起,这一下迫不得已只得隐身室中。
“老夫打算等此楼主人入室,立即出手制倒,这时步声隐隐来至神堂,老夫心情紧张无比,偷袭手段向所不屑,但情势逼迫,若不如此,则玉嫣与我都难逃樊笼,蓦然,暗室中光线大亮,神像移开,一条白影盈盈而入,机不可失,老夫立即迅电出手,谁知那臼影反应之快,端是匪夷所思。
“老夫招施未半,她已斗然警觉,身形如游鱼般移开,迅又欺进身来反拿老夫脉门,老夫大惊失色,但武功终非吴下阿蒙,施个身法便已滚开,随即不让对方借机喘气,施展十载苦学向那白衣女子猛攻,哪料我蓄势而击,竟连对方衣袂也摸不到—处,那白衣女子身形捷如鬼魑,飘闪之间面貌隐约可辩,她也不还手只是闪躲,似乎在观看老夫出手路数。
“蓦地,她冷哼一声,身形暴进,不知用什么手法,一下便将老夫制住,光辉照人,只见眼前这白衣女子,美是美到极处,像玉嫣已算人间绝色美貌佳人,但若与此女一比,则有小巫之见大巫,莹玉之伴皓月黯然无光,尤其她一双美眸,清流深蕴似湖如海,勾魂摄魄荡心惑神,令人一望即受磁力吸收,难止怜香惜玉之念!“小鬼,你年纪尚轻,未必懂得情愫之微妙变化,须知人之情感可贵在坚贞如一,设若三心二意便不是为奇,老夫生平只以此事为憾,仰愧天俯作于地,真是悔恨莫及,日常起居时,玉嫣曾道及她们共有同门七人,尤以七妹最为岛主钟爱,武功还在同侪之上,因此当我被擒时,便隐隐认定此女必是所谓七妹!
“那女子将我穴道制住,温柔目光一扫,忽道:‘阁下尊姓大名,是由中原来的吗?为何闯人小女子居室?’“老夫明知此事泄漏不得,但不知如何,一触她的目光,便情思奔腾不由自己,一五一十将来岛经过及居住之事说出,同时恳求她指点路途返回玉嫣之楼。
“那女子古怪地望着我笑笑,神色丝毫未变,含情脉脉地道:‘你原来就是郭必,嗯……
常听玉嫣提及,果然一表非凡,无怪她会如此倾心,甘冒奇险留下你来……咯咯……郭必!
既来之则安之,彼此总算有缘,你就在此陪我数日,玉嫣那儿我自会通知!”
说到这儿,老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想要把那一段记忆抛开,但是却又清晰的显现出来,沉重地道:“她话中的意思非常露骨,但她的目光却似有点魔力,使得老夫心神被惑,糊里糊涂的点头了,唉!那是一段孽缘……” 乖乖隆个咚,这一段风流韵事又只好靠笔者代说啦!只见那白衣绝色女子,迅速自动的脱下白衣、红色、肚兜、亵裤,右手一勾,娇嗔道:“傻小子,过来啊!不要害羞嘛!”
说着,便迫不及待的走近郭必,熟练替他宽衣解裤,只见他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
白少少女伸手抚弄着,一付爱不释手的样子,暗忖道:“但愿不要是银样蜡枪头才好!”
半响忽然樱桃小口一张,也不嫌脏的把东西吞住了,只吞进一半便已顶到了喉咙,于是像吃冰淇淋似吃得津津有味。
郭必那被白衣少女这一折腾,顿觉全身一阵酥麻,连忙抱住她的头,抚弄她的秀发,爽歪歪开始把持不住。
只听白衣少女“喷喷”连声,好像又好吃又过瘾极了!这时郭必的表情好怪,时而候蹙着眉头,时而眉开眼笑“喔喔”连声,他那下身也显得更壮硕,更高涨了。
半晌,只见那少女横躺在床上,张开双腿。
郭必一看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连忙举枪跨马。
二个人好像是连体婴儿般,密合在—起了。
白衣少女呻吟一声,眉头乍展,极力迎合着。
一时之间,屋中春光无边。
郭必猛若虎豹,奋力耕耘着。
白衣女子娇喘吁吁,浪声淫语不断,迎合得更快更急了,口中胡乱叫着。
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她全身一颤,打个哆嗦,紧紧抱住了郭必。
郭必哪管她的死活,还是拼命干,干得她鬼喊鬼叫叫投降。 就这样连续几天,男欢女爱,夜夜春宵,郭必事尽人间艳福,同时更由她携带将全岛游览一遍,到处都是风流阵仗,脂粉对垒,孽海无边,邪荡淫恶,表面上看来是春光融融,其实正是罪恶之渊,陷入之井。
言及此,老人痛苦地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如此过了五日,玉嫣忽然来至面前将我领回,看她容光黯淡神情衰楚,仿佛受重大打击,老夫知道她恨我移情别恋,其实我对她爱心无二,一时受惑,如今大梦初醒,悔恨帐惘唯有小心呵候,陪尽不是,谁知玉嫣似乎对我深痛恶绝,立即翻脸无情,命我即日离岛,井永远不许再来。
“十余载恩情一旦付诸流水,老夫自念夫妇应相敬如宾彼此谅解,似她这等薄情,怎可终生相守?一时冲动之下,数语即形交恶,终于闹成一桩情天难补,恨海难填的滔天大祸!”
老人一篇洋洋万言的冗长故事,至此才暂告一段落,他干枯的面容上,泛起愧怍自疚的表情,双手微微颤抖,欠身欲起,少年见状忙上前挽扶,身材一动,忽然警觉帐外有一丝难以查知的异声。
须知少年自幼练功至今,耳目灵通自不足怪,当下遂将老人一手挟起,闪身退后静待后果,同时全神用通天耳”大法,听出那是一种蹑手蹑足的脚步声,若非仔细辨听,绝对无从察觉。
脚音愈来愈近,细辨方向,竟是直往适才老人躺仆之后的帐幕而来。
蓦地——一声裂帛轻响,帐幕应声划破、一柄精光雪亮的匕首,奇速绝伦地探入,“嚓!”地一声深深插进床上的毛毡。
少年大吼一声,身形动处迅即纵出帐外,来至帐后。
眼前景象,令他不敢相信!帐外,月光如水银泻下,清冷凄凉,那划破帐幕外,斜斜躺着一具尸体,一柄匕首贯胸直入,血染黄土,人已频临死境,大喊数声。
“天籁!天籁……”
忽然魂归地府。
乳白月光,映得那谋刺凶手须眉尽现,但见他身袭藏装,面目朴实,正是追随老少二人多年的仆人——松赞旺!少年惊呼一声,老人却已冷静地问道:“小鬼,是有人要谋刺我吗?”
少年应惶应是。
“谁?”
“松赞旺!他自尽死了……不!也有可能是被杀灭口!”
老人神色一凛,道:“回帐去罢,老夫还有未尽之言,及生平所遇的第二件奇事,要向你仔细吩咐!对了,把松赞旺尸体也带进来,在他身上仔细搜搜,我想必然会有一面银牌,上面刻满奇异花纹,那表示着‘南海天籁瀛洲’六字!”
他们老少相率归帐,却未发现此际一条白影,振翅奇速地向地平线一端飞去。
看来少年猜对了,松赞旺确实是被另一凶手杀死灭口的。
老人躺下,说道:“小鬼,适才发生之事,你一定认为奇特,甚至于感觉若夫所说之话,有些荒谬不经是吗?”
少年正自把玩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