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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惊喜道:“公主决定跟他了?那太好了,我们四季婢又可以团聚了。”
夏荷亦兴奋道:“真的?公主决定嫁给驸马了。”
铁扇公主听了哭笑不得道:“看你们两个一副急欲嫁人模样,真不知是我在挑驸马?还是你们在选夫婿呢?”
一番话羞得两女抬不起头来。
铁扇公主傲然轻哼道:“他想成为我的驸马,哪有这么容易?不完成这一趟任务的话,我是不会轻易点头答应的。”
冬梅不禁大失所望的道:“公主这个标准未免要求大高了,各党派势力根基雄厚,是朝廷多年的积弊,凭花统领单枪匹马要消除他们,岂不是缘木求鱼吗?”
铁扇公主不屑道:“那就表示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更没资格成为我朱若兰的驸马。”
冬梅与夏荷两人互望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铁扇公主看了她一眼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冬梅长吸口气道:“小婢有几句心里的话,怕说出来惹公主生气。”
“说吧!我绝不会生气的。”
“当小婢得知花统领一次娶九美过门时,原以为他只是个肤浅的好色之徒,心里还在为春兰她们惋惜,直到后来获知孔雀郡主和他不睦的消息,小婢才知道看错了他,如果他真是好色之徒,孔雀郡主是不可能保住完璧之身的。”
“你突然提这些题外话作什么?”
“满招损,谦受益。这就是小婢所不愿意讲,却不得不讲的话。孔雀郡主能与公主并称皇城双美,自有其傲人之处,可惜她与公主都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难免器量狭隘,无法容忍异己。所以,英雄惜英雄这句话,永远都是男人的专利,唯有男人成就丰功伟业,自古溯今的伟人,无一不是男人。”
铁扇公主若有所思的道:“你再说下去。”
“孔雀郡主虽然才华洋溢,毕竟只是个女人,而且已嫁花统领,便该遵守女人的三从四德,全心全力的服侍丈夫,才是获得幸福的正途,可惜她当局者迷,不知运用女人天生柔媚的利器,不懂迂回以柔克刚的道理,才导致夫妻俩反目成仇,彼此形同陌路的下场。”
“可是女人中也有几位伟人呀!像武媚娘也曾是一代女皇,谁又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呢?”
“以后的事尚未发生,小婢不知道也不想探讨。小婢只知道前有天波府林家为鉴,后有孔雀郡主的遭遇证明,花统领是本朝不可多得的中流砥柱。为了公主的未来幸福着想,实在不值得为了虚伪的自尊,白白浪费青春,甚至有错失姻缘的可能。”
这话听得铁扇公主心儿一跳,忙问道:“冬梅!你快说,究竟我该怎么做才好?”
冬梅心中虽在暗笑,却不敢形之于色。忙道:“小婢认为公主原先主张潜入王府的办法不错!只是要尽快在适当时机向他表明身分才好。”
“好吧!我都听你的,像这样追着他后面跑,我也很累的,表明身分以后,我们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跟在他身边了。”
“是的,这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那还等什么?走吧!”
※ ※ ※ ※
杀声震天,呼喝如雷。
一连三天,上官飞虹精挑细选了两百多名王府中武功高超的护卫进行特训。
又过了十天,每个小组的成员已经熟悉阵式的运作,彼此默契十足,攻守之间几乎无懈可击。
成果丰硕,令花生惊喜不已。
之后在晚膳的庆功宴上,上官飞虹告别了花生,率领他们趁黑离府而去。
花生虽有心参与行动,以便尽快消灭鄱阳王完成任务,可是为了避免小王爷的行踪遭人起疑,他只好强行忍耐再等三天,才能借故外出进行第二步计划。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促成小王爷事后外出失踪的假象,时间又事隔三天,可避免别人联想到他们身上。
再说锦衣卫已接获密报,指称燕王早有野心,府中不仅网罗无数江湖高手,尚且不断的对外招兵买马,而且在王府四周广建府邸,并且充分供以吃、喝、嫖、赌等各种享受,可谓花费不镄。
由此推论的话,燕王府中必有一座为数可观的宝库,正所谓既入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身为空空门少门主的花生,更是一副跃跃欲试,期待良机。
幸好他现在的身分是小王爷,不但行动方便,想到哪都不会有人阻拦,而且可以随心所欲的翻览秘密档案,对于密探的侦察工作,可谓助益不小。
第二天,他终于查知宝库的正确位置。
潜伏、纵跃、轻掠,沿途小心谨慎的寻找掩护藏身,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顺利的侵入库房重地。
只见珍珠、猫眼、翡翠……等各式各样珍藏应有尽有,数量之庞大,就连花生都要叹为观止。
“这座宝库藏最之丰,竟有我花家四座宝库以上的等值收藏,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就连曾派爪牙四处掳掠搜刮民脂民膏的周王和胡相国,也是小巫见大巫。由此论断,咱们这位燕王的野心,恐怕也是不小吧?”
于是,花生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将库房中最值钱、最轻便的珍宝搬走一空。
隔天一早,帐房管事进入库房清点,立刻发现短少了为数可观的珍藏,这一残酷的事实,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在燕王府里引起一场大骚动。
燕王更是怒极的当场处决了守卫,还怒气未消的骂着手下饭桶。
这时候奉命调查窃案的吕总管快步进入大厅,道:“启禀王爷,卑职发现重大线索了。”
“快说!”
“是!卑职在库房角落发现一枚鄱阳王的腰牌。”
“当真?”
吕总管立刻呈上腰牌。
“嚎!果然是南宫智人的独门令牌,真是胆大妄为了,他们难道不怕被杀头吗?”
“禀王爷,这些湖匪每个人都是犯罪累累的江洋大盗,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自然不将官府放在眼里。再说,卑职还听到一些传言,只是不知是否属实。”
“你说。”
“是,传说滑阳王之所以能够安然度过官兵的多次围剿,全是叛贼胡惟庸所故意纵容,以致官兵多次无功而返,而让他日益坐大,终于成为黑道的第一大帮派。”
“胡惟庸?他不是已经失踪多时了,又怎会和这件窃案扯上关系?”
“王爷别忘了,我们曾经派人假冒周王爷的人,欲劫太平钱庄失利,以致嫁祸江东之计胎死腹中。”
燕王脸色一变,连忙喝道:“来人,有请蒋师傅。”
不久,花生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快步进来,心中不禁笑道:“是他!化血魔刀,想不到我这招嫁祸江东之计,居然歪打正着被我蒙对了。”
化血魔刀不待询问,连忙道:“启禀王爷,卑职也是和吕总管持相同看法。”
“你也是认为昨夜的窃案,是胡惟庸针对太平钱庄一案的报复行动?”
“正是如此。”
“可是本王却觉得其中疑点重重,不仅破绽明显,而且巧合不少,似乎也是一条嫁祸之计。”
花生心中暗惊道:“高明,想不到这位王爷才是最难对付的厉害角色。”
“这……莫非王爷另有发现?”
“目前仅是猜测而已,说出来只会扰乱人心,多说无益,对于本案你们准备如何破案?”
吕总管道:“卑职建议兵分两路同时进行,一方面派人南下追缉鄱阳王及失物,另一方面续查王府附近的可疑人物。”
“嗯!可行,只是追缉失物该由谁负责?”
花生连忙越众而出,道:“禀父王,儿臣愿意担当这项任务的指挥人选。”
燕王有些意外道:“你……”
“请父王成全。”
“好吧!这路的任务就以你为主,蒋师傅为辅,务必要追回这批失金。”
“谢父王。”
※ ※ ※ ※
探子,也是密探的一种,只不过他另外肩负快速传递消息的任务。
早在案发当天,燕王就派出了所有的探子,有如蜘蛛网一般,密集而迅速的完成极为有效的联络网。
第二天花生骑乘快马,随着五千名护卫南下,沿路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一点也不像在缉凶,倒像在度假一样。
唯有化血魔刀叫苦连天不已。
原因非常筒单,有个小主子在旁边,他不但不自由,更不能做主,一旦出了意外,他不但要负起全部责任,而且保证吃罪不轻。
所以,沿路上他不但夜夜失眠,甚至稍有风吹草动,他便会疑神疑鬼,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简直令他度日如年。
俗语说,怕鬼的人,愈会碰到鬼。
这也是花生早已等待许久的计划中的第二步棋。
计划中由上官飞虹为饵,先对鄱阳王的羽翼帮派加以重创,再泄漏消息给对方,让他们知道燕王府将于三日后,派出主力部队围剿鄱阳王的贼窝,终于,当部队经过落魂坡时,遭埋伏袭击。
亳无预警地,一阵暗器满天飞来,当场便造成近百名护卫的伤亡,接着便出现八十多名的黑道杀手,双方顿时陷入一片混战。
一开始肘,化血魔刀还能照顾着小王爷,可是不久便自顾不暇了,一方面局势混乱,另一方面是花生有意趁机诈死脱身,便藉机脱出战场。
毕竟流光遁影轻功是武林中的绝学,只见他乍灭乍现间,便已掠上落魂坡顶,并迅速地脱下衣服,穿在刚才被选中、身材近似的倒霉鬼身上,接着一阵乱刀砍劈,将尸体砍得血肉模糊,才算完成嫁祸江东之计中,量重要的最后一步棋。
小王爷的被杀,将造成燕王毫无退路的困境,唯有杀了鄱阳王为子报仇一途。
接着,花生便像在看一场精采无比的戏码一样,轻轻松松的看着坡下的血腥屠杀。只觉杀声震耳欲聋,令人闻之热血沸腾……
这一场战斗直到黄冒昏时刻,才逐渐有了结果,毕竟是王府护卫棋高一等,素质比较整齐,较之由江湖亡命临时拼凑的黑道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