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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雄哥!”
不久,神力天王便被迎入一座有著雕梁画栋,园林水榭的阁楼之内,不禁让神力天王受宠若惊道:“这不是姜爷招待贵宾用的牡丹楼吗?焦某何德何能竟能受此礼遇?”
龟奴陪笑尚未来得及回答,突听一阵朗笑道:“焦兄无需客套,你为飘香楼带来了镇楼之花,小弟自当隆重招待才是。”
神力天王转头一见来人,连忙恭谨地道:“小的焦天雄,特来给姜爷请安。”
来人年约三十上下,长的俊逸不凡,正是飘香楼的主人飘香剑客姜少秋。
“焦兄不需客套,到目前为止,可曾发现‘点子’的踪迹。”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不过集英酒楼来了一群可疑分子,根据小狗子的猜测,他们很可能是忠勇侯的余孽,纪浩然那批人。”
“哼!那批跳梁小丑且让他们苟延残喘多活几天,当务之急是集中全力对付宗小子为第一要务。”
“是。”
“这件事情你办的很好,等一下你到帐房领五百两银票,顺便让可儿服侍你一宿。”
神力天王欣喜若狂道:“多谢姜爷赏赐,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的就不打扰姜爷尝香品玉了,小的先行告退。”
飘香剑客见他关门而去,才对著美少女笑道:“你过来,从此刻起——我负责调教你取悦男人的媚术,只要你肯努力,说不定可以成为飘香楼的花魁。”
美少女似乎吓呆了,仅是一个人颤抖著不停,根本无法动弹。
飘香剑客见状,突生征服的欲念,便上前去将她抱住,喘呼呼道:“你别怕,破瓜之痛只是一时,欲仙欲死却是永恒,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哦……”
飘香剑客突然无声无息的倒地,原本吓的不知所措的美少女,这时不但不发抖,反而冷静地取出药膏洗去睑上的化装。
不久,美少女竟然摇身一变成为男儿身。
他——就是宗童。
“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敢妄想追捕本少爷,简直是痴人作梦。”
宗童立刻喂他服下迷魂药水,接著互换衣裳及易容。
“你是何人?”
“我是飘香楼的主人姜少秋。”
“你在百花神教中担任什么职务?”
“我是百花神教的首席护法。”
“百花教主是谁?”
“她老人家是家母。”
宗童大吃一惊,以他的原意是想问教主的身分姓名,料下到竟意外得知此一秘辛,不禁讶异道:“百花敦主是你母亲?那她的真实身分和姓名又是谁?”
“她老人家俗名早已不用,如今所用的法号叫紫阳师太。”
这项消息来得不仅突然,而且骇人听闻。须知紫阳师太不但是峨嵋掌门的师姊,甚至是赫赫有名的峨嵋长老。居然暗中另组百花神教为祸武林,更令人无法置信的是,她竟然有飘香剑客这么大的儿子?
“你说什么?紫阳师太是你的母亲?”
“是的。”
“江湖中人都知道紫阳师太自幼即已出家,她又怎么会生下你呢?还有你的生身之父又是谁?”
“家母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至京城办事,结果被八王爷迷奸成孕,只好在京城偷偷将我生下。”
“如此说来,你的姜姓是紫阳师太的俗家姓氏了?”
“是的。”
“这么说来,吕秀兰也是你们百花神教的人了?”
“不是,她名分上是属于峨嵋派的弟子,亦是家母的关门徒弟。”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这也说明了百花神教为何锲而不舍的紧追宗大千父子不放,为何布下层层重兵一定要将宗童置之死地,为的就是想替八王爷报仇雪恨。
于是,他不再浪费时间追究往事,改问他的生活习性及武功秘笈、财库钥匙等相关细节。
宗童又谨慎的查验过他所招供的相关事项,确定完全符合之后,才一掌震断他的心脉,结束他罪恶的一生。
接著宗童又佯装他的口音大骂美少女不识抬举,竟然宁死也不肯从他,以致招来杀身之祸,真是死不足惜。
于是龟奴便胆颤心惊地将美少女(即是飘香剑客)抬出,草草埋于后院之中。
三天之后,包括神力天王与百花神教的教徒,全都无疾而终的死于飘香楼。
至于宋美玉等十二金钗及其他艺妓舞姬都侥幸的逃过一劫。只是隔天一早醒来,她们才发现一身武功已被毁去,当她们又惊又怒之际,发现所有男人全都死于非命,这才吓的她们赶快收拾行李落荒而逃。
数百条人命都在同一天惨遭毒手,照理讲赵巡府的乌纱帽恐怕保不住了。
可是包括赵巡府和衙门捕快,每个人却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把案子办的井然有序。
原因无他,当赵巡府一大早醒来,便发现书桌上放了二置帐册,里面记载著飘香楼的种种不法,包括逼良为娼、贩卖人口……等不法利益。
更严重的是百花神教为了扩展教务,竟不择手段的谋财害命,残害教徒全家等不法事迹,更是一一详列其中。
所以,赵巡府依据种种事证,立刻分派人手深入调查。
事件来得突然,破案办得也快。
有如雨过水无痕般,不久便回复平静。
※※
同一时间,在惠阳城的白云客栈,紫阳师太与众女正在用餐之际,突见一名店小二拿著一封信函指名要给紫阳师太,紫阳师太一见信函内容立刻脸色大变。
“送这封信的人呢?”
“信交给我,他人立刻就走了。”
吕秀兰忍不住关心道:“师父!信的内容究竟写些什么?您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紫阳师太强自镇定道:“这封信是为师一位故人所写,目的在约为师会面叙旧,你们在此等候片刻,为师去一下就来。”
话毕,不等众女反应,她立刻取剑快步而去。
侯忆如忽道:“师太一定是遇上了仇家寻仇,否则脸色也不会如此焦急,我们既然要同仇敌忾共同对付童宗,就应该同心协力共赴患难,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立刻表示赞同,连忙谨慎的跟在紫阳师太身后,不久便来到城南的矮林中,只见紫阳师太面对著一脸怒容的纪浩然,此刻他正把剑架在飘香剑客(宗童假扮)的脖子上。
紫阳师太喧了佛云,道:“纪施主如此作为不知有何用意?”
纪浩然怒道:“贼尼,你少装蒜,你的儿子姜少秋都已经招供了,原来你就是帮八王爷残害忠臣之后的百花教主。”
紫阳师太脸色一变道:“纪施主千万勿听信谣言,请施主拿出证据以还贫尼清白。”话毕,她便向纪浩然等人移近。
“站住!你再敢移近半步,我便让你儿子血溅当场。”
紫阳师太脸色大变,果然不敢接近道:“施主……”
“你再狡辩也没有用。你儿子不但招出他是你和八王爷通奸所生的私生子,而且赵巡府已抄了你在飘香楼的山门,相信通缉你紫阳师太的公文,不久便将送达峨嵋山了。”
“住口!”
事已至此,紫阳师太已是百口莫辩,脸色顿时变的狰狞可怖,道:“你想怎么样?”
纪浩然见她默认,更是恨声道:“纪某要为忠勇侯府的每一条生命,向你讨回公道。”
紫阳师太以为他要动手杀飘香剑客,不禁心中大急叫道:“住手!只要你敢动我儿一根汗毛,贫尼必叫你生死两难。”
只见纪浩然冷笑著放开飘香剑客,道:“你放心,纪某不但不杀他,等杀死你之后,还会和他把酒言欢大肆庆贺呢。”
紫阳师太先是一怔,接著脸色又是一变道:“你不是秋儿,你究竟是谁?”
宗童迅速地回复原貌,笑道:“是我,天雷峰一别,师太该不会一下子便忘了我吧?”
紫阳师太惊呼道:“是你!童宗。”
宗童摇头笑道:“不!我是你们百花神教一路从京城、部都、松柏,一直到惠阳为止,急欲追杀的人。”
紫阳师太又是一惊道:“童宗?宗童!难道你是……”
红绫仙子一见是死对头冤家,顿时忍不住心头的怒火,一起身便待冲出……
江诗涵连忙将她拉住,道:“冷静点,宗童这个名字不就是珊姨的儿子吗?”
“不错!我就是宗大千之子,童宗只是我的化名,枉费你们耳目广布天下,却不知我宗童早已在京城活动多时,百密而一疏,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紫阳师太狰狞骂道:“该死的东西,原来都是你在暗中坏事,贫尼不杀你誓不为人。”
长啸声起,声威震天,裂石穿云,震耳欲聋。
一股炙热的掌劲,随著紫阳师太扑出,满山走石飞沙,狂风摇撼山林,枝叶断草顿时漫天飞舞,声势好不惊人。
纪浩然脸色大变,应声跌飞出丈外,根本来不及应变。
宗童一闪而没,紫阳师太也幻灭不定的紧追在后。
“轰隆!”地一声剧响。
“你……你这是什么武功?”
“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只见两人双掌不知何时竟已接合,紫阳师太如碰针毡一般,惨叫连连地挣扎不已。
吕秀兰第一个忍不住冲出,叫道:“你快放了我师父,要不然……”
纪浩然立即拦在宗童身前,道:“要不然你想怎么样?”
兵部尚书与八王爷明争暗斗多年,侯忆如对百花神教更是恨之入骨,此刻自然乐的幸灾乐祸,连忙劝道:“她虽是峨嵋派的长老,却也是残害忠良的百花教主,你一旦出面救她,被人宣扬传出江湖,不但峨嵋派将因此蒙羞,你以俊也别想在江湖上立足,你可千万要三思而行。”
吕秀兰不禁进退两难,道:“可是,她是我师父……”
江诗涵正色道:“自古忠义难两全的例子多得下胜枚举,你师父成立百花神教帮助八王爷残害忠良,你不能大义灭亲也就罢了,难道还想为虎作伥不成?”
吕秀兰一见情况便知自己是孤掌难鸣,不禁一阵气苦不知如何是好。
突听紫阳师太一声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