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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却有一些旁证可以证明凶手是他。”
“你说。”
“第一,小王兄妹化装易容跟在车队后面,亲眼目睹了凶案的经过。第二,白玉楼在玉门关失手被俘之后,不但变节归降吾国,而且与玉兔儿成亲作了吾国驸马。”
皇上大惊道:“此话当真?”
“皇上如果对小王的话有所质疑,可以看看此子相貌是否与白玉楼神似,甚至可以让他们滴血认亲,以证明小王所言绝无虚假。”
皇上一见婴儿相貌果真与白马王子相似,不禁相信了大半,忍不住怒喝道:“来人呀!
立刻传白驸马来见朕。“
不久,白马公子进殿一见,不禁脸色大变。
皇上忍不住责问道:“你说,北门血案是否你所为?还有你是否对朕隐瞒降敌娶了蛮国公主的事情,你快从实招来。”
“臣受冤枉,请皇上明察。”
“既然如此,你可敢接受滴血认亲的测试?”
白马公子脸色又是一变,可是事情已不容他拒绝,他只好咬牙点头同意测试。
不久,内侍分别将他与婴儿的血滴入碗中……
皇上忙问道:“结果如何?”
内侍看了一阵,便惶恐道:“禀皇上,鲜血完全溶合了。”
皇上失望的“啊!”地一声,瘫软坐倒。
白马公子突然暴喝一声,身形一闪,便挟持了皇上。
宗童来不及拦阻,不禁惊怒道:“白玉楼,你还不快点放了皇上,难道想连累九族吗?”
“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你再不避开的话,万一皇上有什么差池,都归你宗童一人负责。”
宗童一见皇上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不禁慌了手脚。
胡统领更是焦急地叫道:“驸马再不放开皇上的话,可别怪下官翻脸绝情了。”
“你敢?只要你们敢动手的话,我立刻一剑杀了皇上,到时候你们都要和我一起陪葬。”
这话不假,至少胡统领第一个逃不了失职大罪。
宗童忙道:“俗语说虎毒不食子,你难道要舍弃自己的孩子不顾,从此亡命天涯吗?”
白马公子一怔不语。
“还有重建天马山庄的重责大任,难道你也要弃之不顾吗?”
白马公子忽然狂笑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确实心有不甘,难以割舍这些牵挂。可是我降敌在先,又挟持皇上为人质于后,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
“只要你现在低头认错,相信皇上一定会念在瑶璇公主的面子上,对你从轻发落的。”
“哼!你敢担保吗?”
“这……”
“如何?你也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皇上挣扎一下,颤声道:“只要驸马肯回心转意,朕一定继往不究。”
“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
“驸马……”
“你可知道我为何信不过你吗?”
“你说。”
“因为我最近才得知翠玉姑娘已死的消息,她的婢女金花亲眼目睹映祥王行凶,而且还说出有关皇上的一件阴谋……”
“你……你别听信一个贱婢的胡说八道。”
“你连问都没问,便认定她是胡说,可见你是作贼心虚。”
“不……朕只是……”
“你不必再辩解,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明白自己是中了你们的奸计,当了傻瓜替你们当杀死先皇的刽子手。”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大吃一惊。
宗童更是意外地叫道:“你说什么?先皇竟是被你暗杀而死,不是御医所说的寿终正寝?”
“哼!御医早已被人收买,他所说的话又怎么能尽信于人?如果你不信的话,大可重新开棺验尸,必可查出蛛丝马迹来。我先前还在暗自庆幸,以为老天对我特别眷顾,以致让御医不察所至。想不到连我也是被利用的一支棋子,却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说来实在可笑。”
“你……你真是胆大妄为,说!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先皇对我处处看不顺眼,认定我白玉楼处处不如你宗童。所以当太子殿下答应和我一起开创未来时,我自然而然会想到,只要先皇一死,我便可以一步登天了。”
“原来如此,只怪你自己心术不正,以致稍受外力引诱,便身不由己的自投圈套,成了他人利用的暗棋。”
“不错,我的人生可说是玩完了,而我的遭遇正好给你一个借镜,咱们武林中人就算武功再高,机智再怎么聪敏,依然是玩不过京中这些阴狠狡诈的小人。”
宗童对他的遭遇,不禁心有戚戚焉道:“就算你所言属实,你依然必须放开皇上,再由皇族长老展开调查,如果真有其事的话,自有皇家戒律处置皇上,绝不是像你这样动用私刑所能解决的。”
“我已经等不及那时候了。”
“你别傻……”
白马公子运掌一震,立见皇上惨叫一声,当场吐血而亡。
宗童惊怒道:“白玉楼!你敢……”
白马公子抽剑砍倒扑来的几名侍卫,叫道:“你们都给我滚开,这是我和宗童二个人的事,和你们毫不相干,你们别自找死路。”
宗童支退锦衣卫,独自拔刀向前道:“你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这一切都该怪你不好,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也不会铤而走险,以致干下这么多的憾事。”
“到现在你还不知自我检讨,永远将所有过错推给别人。”
“废话少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两人在相距一丈左右停住,彼此凝神戒备。
风——突然毫无预警的狂旋起来。
蓦地一声狂笑,白马公子冲天而起,剑光陡然进发,势如奔电,只见满天雷电锐不可挡。
宗童的身影在剑芒下一缩隐没。
“轰隆!”一声,仿佛风云变色一般,刀气进爆有如午夜狂涛,狂野地切入剑芒中心,闪烁不定令人眼花撩乱。
现场一阵风沙走石,将四周的锦衣卫逼得狼狈退走,甚至有人被刀芒剑气波及,负伤而走。
猛然爆发出一阵急剧金铁交鸣声,接着又是一声狂震,刀光剑影斜飞而出……
一声暴喝,两人再度扑上,刀剑再一次接触如绵绵钟鸣,风雷声乍响,雷电交加。
“万剑齐发!”
仿佛曙光乍放,进射出万点星芒……
宗童飞退至两丈外,刀光电闪,马步突然一虚几乎滑倒,青衫的下摆与右肩被割破了三寸长的裂缝,可以看见雪白的肌肤,显然并没有受伤。
白马公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所见的事实,道:“你竟能逃过万剑齐发,仅破袍而毫发无伤,难道你已经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宗童摇头道:“不!我并未练到那种境界。”
“那你……”
“我身穿铁线蛇衣,故而避开伤身之危。”
白马公子满意地点头,才低头看了前胸几乎隐没的飞环刀道:“这把飞环刀你是如何发出的?”
“就在你旋身发射万剑齐发时,我趁机发射的。”
白马公子仰首望天,道:“就只有一枚飞环刀?我好恨……既生瑜,何生亮?”
“碰!”地一声,一代枭雄终于含恨而没。
事情的演变有了意外的变化,甚至引发太子篡位的案外案。
所引起的震惊可想而知,皇族的长老会立刻展开调查。
不久,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东宫太后和映祥王被迫吞金赐死,瑶璇公主也被革除皇籍,贬为平民逐出京城。
东宫势力也随之瓦解,被抄家灭族的官吏多得不胜枚举,受到牵连之众,几乎染红整条御城河。
其中以映雪郡主最幸运,不但未受波及,而且还保住了皇籍,虽然引人侧目,却没有人敢心生不平。
她之所以能够幸免,最主要是托了宗童的福,皇族长老都因为顾忌宗童不便向她追究。
表面上以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不再是映祥王的家人,因而不予追究。
三天之后,皇族长老一致推举由西宫的二太子接替皇位,使得西宫势力再度抬头,取代东宫势力原先占去的要职。
新皇继位之后,立刻下旨照常免赋一年,并且删除东宫篡位的史册,以免遗臭后世。
继位第二天,蛮国王子立刻向新皇提出要求道:“启禀皇上,小王有一个要求,还请皇上成全。”
“你有何要求,朕必定满足你。”
“敞国战败之时,小王的爱妻香妃曾奉旨进京侍奉先皇,如今先皇已经过世,请皇上将香妃赐还,则小王将感激不尽。”
“这……朕无法答应你的要求,香妃既已侍奉先皇,便是先皇的未亡人,依礼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蛮国王子大失所望,只好与蛮国公主悲伤的离开京城。
只见蛮国王子沿途不断与人接触,不久立刻急足飞赶,同时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人的模样。
蛮国公主辛辛苦苦万里寻夫,想不到却造成白马公子的死:心中的悲愤几乎让她难以面对残酷的事实。
此刻一见蛮国王子诡异的举动,不禁气苦道:“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一定不干好事。”
“谁说不是好事?”
“这条路根本不是出关的方向,你行事作风向来直来直往,如此大费周章的绕道而行,必有不可告人的打算。”
“嘿嘿,总算瞒你不过,我就坦白告诉你吧。我之所以往这条路走,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追寻瑶璇公主。”
“瑶璇公主?她不是已经被贬为平民逐出宫廷,你追她又有什么意义?”
“哼!当然有了,她那死鬼老子霸占着香妃不放,我就要在她身上以牙还牙,一尝皇家血统的瑶璇公主究竟有何异于他人之处。”
“这样好吗?会不会因此得罪新皇?”
“你这是多虑了,如果新皇介意她的荣辱遭遇,又岂会弃她于不顾,将她贬为平民,让她流落街头任其自生自灭。”
“话虽如此没错,可是……”
蛮国王子突然兴奋叫道:“找到了。”
蛮国公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