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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桥抬眸瞪他,气哼哼的咬了他一口,但也真怕他再来,暂时不催促他离开了。季文烨握着她的小手,不住的抚摸,表现的很亲昵,可是口吻却是严厉的:“你爹当真忘恩负义,没有我,他能考中举人,能夺回家产?就凭我帮他这几个忙,将女儿许配我报恩,也是天经地义的,他倒好,背着我将你给别人!”
“……他是为了我好……”
他来气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比不上汪奉云?”
“你做这行当这么危险,我爹担心我以后守寡!”她这会恨他,明明白白指出他可能会死于非命。
“哼,汪奉云就好?他祖父当年得罪了不少人,他进京为官,想报复他的人也不少。”季文烨亲了她脸颊一下:“你爹什么都不懂,妄自跟我作对。”
映桥气哼哼的道:“他跟不跟你做对,现在也没用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满意了吧?”
“谁说我满意了?我不满意的地方多了。”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了她的鼻尖:“你是怎么认识汪奉云的?我以前小瞧了你,想不到你有这手段,解元郎你都认识。”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自己去查吧。”映桥腿间又疼又酸,加之**的,说不出的难受。这一切自然都要怪他头上。
“现在不是就查到你头上了吗?犯妇季云氏从速交代你和汪奉云有何勾当?”他半说笑的道。今夜到底是他不对,她才失了身,他尽量让着她,耐心安抚她。
映桥挑起眉梢,一本正经的严肃说道:“我这次和你解释清楚,你以后再怀疑我,我宁可铰了头发做姑子,也不搭理你了。”
“做不做姑子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见她皱眉,季文烨忙道:“好吧,你说。”
“他是我们的老邻居,那时候他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身份和我挺般配的,我爹希望我找个好人嫁了,我们又不认识别人,就找到他了。”映桥道:“我也是后来才晓得他原来这么厉害,但这都是后话了……”
没等她说完,季文烨便道:“说一千道一万,也改不了你背着我跟别人勾搭的事实。”
她一扬下巴,哼道:“你也看到日期了,那时候我不想当小妾,想找个正常人嫁了有什么错?!你不是还要娶梅小姐呢么,做过的决定不许更改的话,你去找她啊,跑我这儿做什么?!”
说的他哑口无言,捏着她的脸蛋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小心伶牙俐齿不讨喜,我不要你了。”果然占有她之后,他觉得安心多了,毕竟映桥已经不可能再嫁他人了。
映桥听罢,五脏六腑都要气炸了,使劲推了他一下,拽过他的衣裳甩到他身上:“你不要我还对我做这种事?!滚吧,滚吧,我不想讨你喜欢了!”
他理解她的暴躁,毕竟是第一次。他镇定的拿开衣裳,强抱住她,认了错:“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千盼万盼的等你嫁给我,哪能不要你。”
她撅嘴声音发闷的道:“……你误会我的事也要一并道歉。”
季文烨想了想,摸着她的肩膀,非常不诚恳的道:“我是不太对,你心里清楚这件事错的是你和你爹。”
“……”她翻眼瞪他,也不言语,只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他瞧她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只觉得他是欺负她的天字号第一恶人,无奈的叹了一声,搂她入怀,这一次态度诚恳多了:“好吧,你爹有错,但是你没有,我错怪你了。”
“……”她还是不吭气。
季文烨佯装发愁的道:“唉,道歉容易,可惜我不能把贞洁还给你了,我对愧于你。”
她没深想,随口回道:“反正早晚是你的,别假惺惺说这种话。”
他笑的眼睛没缝,捧起她的脸,不分眼睛鼻子的吻了几下:“真乖。”
映桥没回应他的爱意,眼含怨气的推他:“都说清楚了,这一次你可以走罢。”
季文烨道:“你爹回来看满地狼藉,你连床也下不了,还以为你被哪个歹人糟蹋了,我得留下说清楚。”说完展开她的眉心:“我把话搁在这里,今夜我不会走的,你别再唠叨了。”
她挑他的毛病,翻他一眼:“哪有你这样的人,才坏我的身子,就嫌我唠叨了。”
他赶紧笑着搂紧她:“没嫌弃,咱们映桥最好了,做什么都对。”埋头在她脖颈处:“你使小性子也没关系,我都可以忍。”
“使小性子也是跟你学的。”她哼道:“我不管了,等我爹回来,揪你见官。”
他轻笑:“是啊,我要怕死了。”拥着她,与她同被而眠,幸福的进入了梦乡。映桥则偷偷的又掉了几滴眼泪,心里祈祷着父亲千万别回来,可她太累了,被季文烨暖暖的抱着,似乎身下不那么疼,不久也睡了过去。
天亮醒转过来,不见季文烨这厮,但□的疼痛告诉她,昨天的一切绝不是做梦。一切历历在目。
那么他人去哪里了呢?
她的屋子不大,一目了然,藏不得人。她唤了声:“文烨。”没人应声。她便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季文烨——”
这时才听他在楼下没好气的应道:“我在。”
天已经大亮了,映桥一听他在楼下就吓的脸色一变。肯定是她爹回来额,两人碰见了,这会正在楼下争吵。映桥忙急急穿了衣裳,扶着楼梯慢步下了楼。
她腿间疼的厉害,走路都困难,撑到楼梯拐角处只见季文烨而不见父亲。她有些迷茫的问:我爹呢?还有你在做什么?堂屋被乱翻出来的东西都归位了,除了一个打碎的花瓶,不能复位,其他的都整理好了。
难不成他起了个大早做了个大扫除?
季文烨见她来了,贴心的过来扶住她:“你怎么下地了?不疼么,快回去躺着吧。”
映桥道:“又不是生孩子有什么不能下地的?”不过心中倒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心道你还算是个人,懂得心疼我。
季文烨碰了一鼻子灰,但也不生气,他温笑道:“一早起来脾气就这么差,是怪我没陪着怒醒来吗?我倒也想了,但这屋里乱七八糟的,得收拾一下,要不然你爹回来,他又该哭了。”
映桥嘟着小嘴道:“出乎意料,你还会做家务。”
话音刚落就见里屋里两个小校尉端着水盆出来,禀告道:“大人,都擦干净了。”
季文烨很随意的道:“你们先下去烧水,叫你们再进来。”
那两人便下去了。
敢情是叫人来做的,他就动动嘴而已。映桥蹙眉道:“我都是你的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爹一会要回来了。”
季文烨搂过她,很自然的亲了个嘴:“我也纳闷,你爹怎么还不回来。我派人去问问,咱们先吃东西吧。”
打开桌上的食盒第一层,先见了四种小点心,一见就知道是做好打外面送来的。下一层是豆皮包子,映桥不爱吃包子,主动去开再下一层,见是米粥和热汤。她失望的道:“还以为有肉吃。”
季文烨笑道:“没听过早餐次吃大鱼大肉的。”
她道:“没胃口,不吃了,我要去找我爹。”
故意找茬,为的就是不吃他预备的早饭。季文烨道:“等吃过饭,我帮你找。”拉过她,叫她坐在他腿上,吹凉了汤,递到她嘴边:“好歹喝一口汤吧。”
映桥别开脸,吊眼睃他:“还是老一套,每次欺负完我,就对我好。”
季文烨挑挑眉:“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哦,对了,昨晚上,我害得咱们小映桥落红了。”手在她腿间摸了一下,轻生道:“滋味妙不可言,等你两年确实值得。”
映桥不吭气,夺过汤匙,闷头喝汤。季文烨开过来,贴着她的脸笑道:“我也想喝。”分明是要映桥喂他的意思。
她抿了抿嘴,瞥了他一眼:“我记恨你呢,才不喂你这厮。”
她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心怀怨恨的模样却看的季文烨心底一片柔软,简直不知怎么疼她好。映桥坐他腿上,此时便感觉他下面硬邦邦的顶着她。
映桥憋屈的回眸瞪他。季文烨学着她一贯的语气,无辜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说完,笑眯眯对她又搂又抱,腻在一起。
吃了饭,季文烨装模作样的吩咐底下的人去找云成源。映桥心急如焚的等消息,她爹失踪了,此事非同小可。她爹是个俊美青年,又冒冒失失的,千万别出意外。
季文烨自然是好声安慰,叫她别担心,没有锦衣卫找不到的人。等消息的时候,映桥听说水烧好了,便要撵季文烨出去,关起门来洗身子。
季文烨吩咐烧热水,就是让她用的,但他的打算是两人一起鸳鸯浴,奈何云家澡盆不够两人坐浴,只好悻悻作罢。
映桥洗好出来,季文烨拉过她,问道:“还出血吗?”
她摇头:“所以洞房花烛夜也不会流血了。”怪他太鲁莽,失去了洞房花烛夜的喜悦。
季文烨道:“是有缺憾,但跟失去你相比,不值一提。”
这时鲁久年打外面进来,见两人似乎没有罅隙,心头浮上一丝阴霾,但面上若无其事的道:“找到云老爷了。昨夜他宿在一同乡家里,喝的烂醉,这会人还没醒。”
季文烨道:“我陪你把他接回来。”作势要走。
映桥忙拦住他:“不用了,你别跟我在一起出现。我和鲁大人去接就行了。你很忙吧,那就请去忙吧。”终于能和他分开了。
季文烨无奈的道:“你就是不想让我见你爹。”
她不否认。季文烨思虑一会,开明的道:“那好,你和小久子去接人吧。我不跟着你,我这就回府去。我明天就派媒人登门说亲。”
映桥嘟囔:“吃了定心丸,待嫁这几天可以让我消停吗?”
季文烨话中有话:“我让大家都消停。”
事不宜迟,映桥和鲁久年蹬车去了,季文烨则原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