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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搂着妻子软绵绵的身子,然后低头看她的面庞,越看越喜:“谁也代替不了你。皇上说要给我指婚,着实将我吓了一跳。我当时就想,完了,如果不拒绝皇上的美意,我家映桥肯定饶不了我。比起让你折磨,我宁愿皇帝降罪于我。”
“瞧你这话说的,如果没有我前几日折磨你,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你难道还想接受皇帝的指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拿过她细白的指尖到嘴唇轻吻:“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你伤心,皇帝逼迫我也不行。”
她抿嘴笑道:“这还差不多。”
夫妻两人腻在一处,耳鬓厮磨说了许多梯己话。过了一会,映桥想起了什么,道:“文烨,新皇帝怎么对你这么好?宠臣都这样吗?”作为一个曾经远离皇帝的平民,映桥没见过宠臣,所以不知道皇帝身边的红人是什么待遇。如今丈夫成了这样的人,她才联想到宠臣这个词。
宠臣的待遇比似乎比某些皇子还好。
“……”文烨捏了下妻子的小鼻尖:“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宠信我?”
“我正想问呢。连你娘子生孩子,他都要过问。难道他想把哪位公主许配给你?或者……跟咱们肚子里的孩子结亲?”映桥摇头:“不对,皇家犯不着上赶着咱们。反正我也觉得他对你关心过头了。”
如果皇帝喜欢男色,对她的丈夫青睐有加,那也说不通。皇帝显然很挂心文烨的妻子孩子等家庭情况,不像对他有图谋,倒想是……长辈关心晚辈,跟她爹对他们的态度如出一辙。
她早就有这样的猜测,可惜太过离奇,不敢对文烨讲出来。
毕竟认爹认到皇帝头上,未免太妄想了。
文烨苦笑道:“说到皇帝对我的关心,我要再告诉你一件事。今日他吩咐我说,等哪天微服私访回来在咱们家歇一歇。咱们得接驾了。”
“啊?”映桥抖了一抖,考虑到皇帝曾想给文烨另娶妻室,皇帝此番来家,若是对她不满意,只消一句话,她或许就得二度被休:“他为什么不在宫里老实待着,到民间乱逛什么?若是遇到刺客,尤其在咱们家里遇到刺客,脑袋就得搬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觉得他是针对我来的。我若是不好,他就得重新给你指婚。”
文烨哄着她道:“别怕,你就装作不知道他是谁,出来打个招呼,然后便避回内室去就行了。”
“……文烨,你是不是招了什么烂桃花,比如公主看上你了?我总觉得皇帝似乎很想亲近你,是亲戚那种亲近。”映桥很认真的问道。
“想招我做驸马,就不会给我升官了。”驸马担任的一般是虚职。
那是不是你娘招了什么烂桃花?惹了当年的汝王?!映桥早有此想法,但一直不敢说出来,毕竟这是亵渎婆婆的名誉。要说也得文烨自己说,所以她一直在拐弯抹角的提示他。
可惜,丈夫似乎不想开窍。
映桥道:“唉,那是因为什么呢?你私下里问过皇帝身边的太监吗?他们是如何说的?”
“没问过。”
终于映桥忍不住了,压低声音道:“文烨……你觉得你身上有跟皇帝相像的地方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挑眼看她。
“会不会你跟皇帝相似的地方,比侯爷还要多?”
“……”
映桥干笑道:“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
文烨往床上一仰,良久才道:“其实,我也往这方面想了。不过,总觉得太荒唐了……”
“不这样想,就解释不了皇帝诡异的行为。”映桥躺在他旁边,帮丈夫思考:“或许皇帝也在故意引你往这方面想,等他微服到咱们家,就要跟你认亲。”
文烨冷声道:“我不想认亲,我只想知道他和我娘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映桥偷偷撇了撇嘴,果然丈夫首先觉得母亲红杏出墙十分愤怒,自己是皇帝血脉这点,倒并不重要。
“侯爷并没打错我,我确实该打。”他转头到另一边,背对着映桥:“活该被卖掉,受许多苦。”
“文烨,你别这么说,这又不怪你。都是他们的错,他们光顾着自己快活,或者自己撒气了,从没考虑过别人。”她趴在丈夫肩头劝道:“你恨他们,千万别恨自己。”
“好了,别再说了。作为皇帝的风流外债,我恶不恶心,我自己知道。”说完,就要起身下床去。映桥赶紧抱住他,脸颊在他脖颈处蹭着:“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想劝劝你,没想惹你不痛快。”
不由得心软了,妻子好心好意的劝他,他不该跟她摆脸色。拍了拍妻子的后背,他笑道:“你没说错话,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
“我也去,你背我。”她拽着他的袖子道。
“……好。”文烨便背起妻子,笑着往门口走:“你真的没怀吗?怎么好像变沉了?小胖墩似的。”
映桥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笑道:“因为晚上筋骨舒活的不够,变胖了。”
他扑哧一笑,直接转身把妻子放在床上,便宽腰解带:“那就让你好好舒活舒活。”
她咯咯笑着往床里躲:“我是说晚上,现在离入夜还有一会呢。”刚说完,就被文烨从后面抱住,她顺势倒在他怀里。他抱着她,忽然觉得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静静的抱着她,头搭在她香肩上,许久他道:“我是谁的儿子并不重要,我只想做你的丈夫。”
第八十五章
虽然有的时候;映桥可以厚着脸皮调戏丈夫;但是当他一本正经的说起甜言蜜语,她每每都招架不住。
她捂着半边脸偷笑:“听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妻子知冷知热,体贴入微;季文烨觉得这些话都是自己的真心话,不禁笑道:“真心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听的?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可能还苦闷着呢。”确实如此;假如他没有娶映桥;岂会过上现在这样舒心的日子。
跟了无生趣的女人过着嚼蜡一般的日子,这辈子想必十分苦闷。
映桥笑着瞄他:“真的吗?”
他轻吻她:“当然了。”抱住妻子,跌在床上,抚摸她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对高官厚禄没什么兴趣,不想袭爵,也不想往上爬。钱够用就行,只想陪着你过安生日子。可偏偏命运弄人,每每身不由己。若是我能够安排自己的前程,我就在清静的地方置办屋舍和良田,陪着你过安稳日子。”
映桥莫名心酸,她能理解丈夫的想法,他颠沛流离了这么多年,可能早就想过安稳日子了。有的时候,经历波折,人是会累的,像他这样的人,大概早就厌倦了争斗。
第一次遇到他,觉得他没什么活气,除了受伤之外,可能也和厌世的想法有些关系。
“那敢情好。”映桥赞同他的想法:“农夫,山泉,有点田。清清静静的,简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陶渊明?”她认真的样子很是可爱,文烨忍不住笑问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映桥认真的想了想:“话是这样的说,但是……陶渊明到后期,遇到天灾,粮食也不够吃,陷入了贫困。我这样的体格,好像没能力亲自耕种了,还是做地主婆吧。其实我之前曾动过在乡下买田置地的想法,能你充军回来,咱们就去过乡间的小日子。”
文烨听了妻子的话,极是开心。妻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愿意和他在一起,得妻若此,夫复何求。倒是他,受人挑唆便去冤枉了她。想到这里,将妻子搂在怀里:“……如果皇帝真和我有些关系,我就请他让我卸职,放我自由自在。”
“……万一,他给你弄个块封地,咱们的子子孙孙不都成囚犯了吗?”
“不会的。他丢不起那个人,尤其侯爷还活着。”
映桥想想也是,如果皇帝公然表示自己侮辱过侯爵夫人,势必引起朝臣和贵族的反感,极有可能掀起一场政治风波。皇帝果然只是想偷偷和季文烨叙父子情么?恐怕,如果对方不是皇帝,季文烨早就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爹一点教训了。
她抱住丈夫,靠在他怀里:“不管他了,反正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你啊你,说起暖人心的话也很在行。”他眼里酸酸的,心中却甜。
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她都站在丈夫这一边支持他,而丈夫也心疼她保护她,如此一来,皇帝似乎已经不是威胁了。比起皇帝,她有件更忧心的事,她的肚子为什么一直没动静?按理说,她整日活蹦乱跳的精神气很足,夫妻又恩爱,一年过去了,肚子没动静,实在不合情理。
晚上温存过后,映桥拿了枕头垫在臀下,抬腿仰面躺着,姿势不甚美观。
文烨不明就里:“你这是……”眯眼想了想,突然懂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抱住她使劲亲了几下:“顺其自然吧,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她一骨碌坐起来,朝他伸出小手:“对了,先帝当初没有子嗣,你和鲁公公不是给他寻觅生子的方子吗?拿来。”
他拍了下她粉嫩嫩的掌心:“秘方就是进献容易生养的健康妇人。可惜啊,先帝那时候已经没心思临幸她们了。至于其他方子,多半没有根据。”
“哦……”她叹道:“我还是老实躺我的吧。”说完,又要躺回去。文烨被她逗得笑个不停,揉着她的脸蛋道:“就你鬼主意多,若生个女儿像你,可有我的苦头吃了。”
映桥笑道:“那多好呀,叫你也尝尝苦头。”
如果真有儿女,吃再多的苦也甘之如饴了。文烨吻着她的额头,想象着疑惑合家团圆的景象,嘴角不觉翘了起来,他一点不怀疑映桥的身体,她相信他们之间早晚会有孩子的。
而且他总是隐隐的有一种担忧,他的母亲死于难产,他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