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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我把路维和魂渣都留在这里。一旦情况有变,立刻通知我!”
“是,少主。”跟随加德而来的黑衣男子低声应下,脸上随即浮起一丝迟疑之色。
赛菲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吧!看你这副表情,难道有什么我不该知道的事?”
“唔,关于我族的血脉延续问题……”羽斜了不远处的精灵一眼,慢吞吞的说,“我有点担心,精灵的控植灵基会不会与我族血脉冲突?”
“啊。天哪。又是这个!”赛菲尔猛然捂住耳朵,“知道了,我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请少主多多尝试。”羽干瘦地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笑意,如释重负一般,“如果时间允许,你们多生几个孩子地话,一定会有继承我族灵基的后代诞生……”
“你说什么?”满以为羽是在反对不同灵基的结合。哪晓得这家伙根本不是那意思多多尝试?他当她是什么?赛菲尔不禁抚额长叹,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恨不能立刻将她推上永恒的床?
“喔,少主,不要有负担。”羽误解了赛菲尔的神情,很认真的说,“据你所说,那人额头的印记仍在,说明他还未完全破解小姐地散魂术。我猜。如果不是元穹皇帝亲征,那人也不会仓促前来。现在他既然退兵,又有后顾之忧,目前的战局估计会僵持一段时间 首发 ”
点点头。赛菲尔心想羽总算说了几句让她安心的话,哪料他话语一转,又绕回先前的主题:“请少主尽快!如果运气够好。一个月就能孕育成功,那我族血脉……”
“你给我闭嘴!”赛菲尔忍无可忍,掉头就走。羽木然看着她气喋喋跑远的背影,呆滞的眼眸中透出几许暖意少主,我真的希望,在未知的命运到来前,你能把握住属于自己地幸福……
“为什么生气?”永恒看着赛菲尔气哼哼的跑过来,不禁很奇怪。“是他说了什么吗?”
一听这话。赛菲尔顿时恼羞无比,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都怪你!”
“我怎么了?”精灵无辜挨了几记眼镖。更加莫名其妙,只能眼睁睁看着赛菲尔甩开他,自顾自跑远。
当晚几支军团抵达惠尼顿平原的入海口,在曾经沉积了休蓝人数代血泪的荒凉小镇外安营歇息。
营地周围就是一大片树林,永恒为了安全特意去林中布置防御。赛菲尔独自在营区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到自己地住处,却在经过一处林子时停住了脚步。一阵微风吹拂而来,她突然警惕起来,凝神细听,树后似乎有轻微的呼吸声。
“是谁?”她低喝一声,便见树后转出一道修长纤细的身影,斑驳树影间隐约可见一对泛着幽光地透明尖耳,她试探着叫了一声:“永恒?”
一声温柔的轻笑响起,远处的朦胧身影向着她恭恭敬敬的行礼:“您认错了。”
那清朗而柔和的声音……赛菲尔立刻反应过来,是昨夜突兀出现的神秘精灵!她不由得绷紧身体,毫不客气的喝问:“你到底是谁?”
“西大陆的人一般称呼我为圣。斯柏。”很认真地报上自己名号,隐藏在黑暗中地精灵肃然道,“我是个预言师。”
“哼,我从不相信预言。”赛菲尔冷冷回答。
“我知道。”圣。斯柏轻声回答,带着笃定的语气。虽然是夜间,赛菲尔却觉得他目光灼灼,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说地眷恋,饱含关切与暖意,定定望入她眼中。
“不管您信不信,十天后,您会与永恒殿下结合,度过甜蜜的新婚之月。您的头生子是个男孩,将会在三年后的今夜诞生,然后您会有一对双胞胎女
赛菲尔气得浑身发抖,脸颊因为羞恼而嫣红一片。若不是熟知永恒的性子,她几乎要怀疑,这精灵是他派来引诱她结婚的!
神秘的精灵男子突然住了嘴,远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接着传来永恒清冽的声音:“赛菲尔,是你在那里吗?”
急急应了一声,赛菲尔回头再看,那黑暗中的精灵已经不见了踪迹。^^首发。君 … 子 … 堂 ^^就像他到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诡秘离去。
直到乘船返回堪萨岛,赛菲尔仍在拼命猜测那神秘精灵的身份。莫非是羽捣的鬼?他最纠结所谓的“血脉”问题,恨不得她立马生一大堆小孩,所以用个神神叨叨的精灵预言师,来劝她早日“尝试”……
待安顿好属下士兵,旭天自梵固学院返回。她便犹犹豫豫的去问他:“你听说过圣。斯柏这个名字吗?”
“嗯。我知道这个人。”出乎她意料,旭天马上点头,“他是个预言师。”
这一下,赛菲尔变得张目结舌:“啊,真是预言师?”
旭天耸耸肩,脸上故作轻松:“最初预言我会死亡地人,就是这位来历神秘地圣。斯柏!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十分相信他的预言。立刻就带我去兽人族,请求猫女先知封印我的灵基。”
“……”赛菲尔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发凉,这也太无稽了吧?
“他找上你了?给你作了什么预言吗?”旭天好奇的凑近,瞬也不瞬的盯住了她。
“呃,没,没什么……”赛菲尔脸上一阵发烧,“反正不是死亡预言!”
“不管是什么,你都别信!”旭天挥挥手。“预言这种东西可信度真的不高。你看狄兰为我担惊受怕这么多年,耗费大量灵力多次做预言,最终看到的画面却是我假死那一次……”
“多亏那些预言画面,狄兰老师以为你真的死了。你才能把她骗到手。”赛菲尔斜了腹黑男一眼,冷哼道,“这样说来。你还得感谢那位圣。斯柏呢!”
“咦,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呢!如果不是早早有了死亡预言,狄兰她也不会时时刻刻牵挂我吧?”金发男子笑得无赖,隐隐又有几分自豪,“该出手时就出手,赛菲尔,不要拖拖拉拉……”
该出手时就出手?就像你吃掉狄兰老师那样吗?赛菲尔鄙夷地看着他。拖长声音道:“啊。真不知道,等狄兰老师肚子里的小孩出生时。能不能有爸爸在身边陪伴呢?”
满以为戳中旭天的痛处,哪料她不说还好,一提到那孩子,腹黑男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多谢你的提醒,不过,狄兰已经原谅我了!”
在赛菲尔怀疑的目光下,他快乐得几乎要唱起歌来:“前几天海雅夫人帮她诊断过,再过几天我就要当爸爸了!”
“你这次是怎么哄骗她的?饼干还是蛋糕?”
“不,不,我只是告诉她,战况惨烈,连校长都负伤了,她就哭哭啼啼的扑到我怀里……”
“你无耻!”
再次无赖般耸耸肩,旭天得意洋洋的伸出三根手指:“我要请假三周!”
“……”赛菲尔看了厚脸皮地金发男子一眼,无奈的点点头,“代我问候狄兰老师,以及即将出生的小宝宝……”
话还没说完,旭天的身影已经从屋内消失了。看着门外旋风一般疾冲而去地背影,赛菲尔悄悄叹了口气。不管最终结局如何,这一刻的旭天与狄兰,是世间最幸福的伴侣、最幸福地父母。
又过了几天,黑瞳与恋影的婚事终于敲定。因为不知道下一次战斗会在何时打响,两人征得双方父母同意后,便决定在堪萨岛上举行婚礼。其时双方的父母家人都不在身边,为他们祝福、为他们庆贺的全是生死与共的战友。
到了天黑,婚礼正式开始,堪萨岛的新兵营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婚礼虽然简单,却是热闹非凡,连伤残的士兵都赶来助兴。堪萨岛物产丰富,又经伯爵府厨师巧手烹饪,道道都是美食,再加上岛民自酿的美酒,士兵们越发兴高采烈,直将婚礼变成了狂欢地酒会。
吃饱喝足后,一批促狭鬼将新人地房间围得水泄不通。黑瞳腿伤未愈,又是个独眼,同僚们不便“玩弄”他,便揪住恋影百般蹂躏,闹腾得她火大无比,直气得要放虫子咬人,众人才饶过了她,让新郎和新娘自去甜蜜。
赛菲尔刚从岛民们的热情敬酒中脱身而出,一进院子便看到新房外聚了一堆准备听墙角地恶劣家伙,不由得偷笑起来。可怜的黑瞳,今晚上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估计都会变成今后众人的谈资。
她正在同情那对新人,却见贴在墙边的一众人蓦然惨叫起来:“啊,痛,痛!啊,我被咬了!”
定睛看去,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从土中涌出,朝着听墙角的一帮无良士兵狂奔而去,奋勇无比的爬上他们的身,张口就狠命撕咬……
“啊!”鬼哭狼嚎般的叫声中,企图打扰新郎新娘甜蜜洞房的家伙们在瞬间跑了个精光。赛菲尔笑得前仰后合,不禁对恋影刮目相看看这手段,婚后的黑瞳一定会是个“妻管严”!
正笑得欢畅,那些失去了攻击目标的小虫忽然向她猛扑过来,赛菲尔心里大叫不妙,拔腿就往外跑去。
仓惶间,她迎头撞上第二波溜进来准备听壁角的家伙。大批小虫张口就上,一堆人惊叫连连,在地上滚作一团,她本就喝了不少酒,头晕脑胀间难以站稳,再加上几个醉醺醺的士兵也扑进来,院内外闹得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挤出人堆逃出生天,赛菲尔见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全是酒水和食物,连头发上都是食物残渣,不由得哀叹连连。
带着满身的肮脏,避开欢乐的人群,她偷偷摸摸的溜出军营,一路朝着密林深处疾奔而去。她记得,在林中的某个地方,有一口清澈幽静的深潭。
不一会儿,她就凭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潭边。只是,还未感应到潭水的清凉之意,她先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永恒……”她轻盈的跃过草丛,又在距离数十步时停了下来,“你怎么在这里?”
“赛菲尔?”精灵正坐在潭边静思,抬头看到她,脸上浮起歉意的笑:“我,我还是不太习惯那种闹哄哄的场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