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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假山华池,飞过几座豪房,我发现有间屋子看守的人特别多,暗暗提气飞上屋顶,施展轻功小心攀上这间屋子,趁人不注意从旁边的窗子溜了进去瞧个究竟。不瞧不知道,一瞧,竟然发现屋里一箱一箱全是金条,还有些华石美饰,珍珠玉雕,每个把玩的都价值不菲。我在心中暗骂这贪官无数遍後,又想到了另外一条妙计。
飞出屋子,找到了章简的卧房。床上躺著两人,美人香肩露在被子外,屋内环绕著暧昧的气氛。我点了那女子睡穴,再点了章简哑穴和睡穴。精瘦的章简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眯起眼睛扛著他飞了出去。
还好这章简不胖,不然我就飞不起来了。。。。
到了城外荒郊的一小林子里,我放下章简,发觉这家夥已经完全晕了过去,匹自丢下他,让已经打扮好的桑允寻风看著,独自跑到一旁换衣服去。
寻风隔空点穴,章简再次醒来,瞧见三个画著京剧脸谱,穿著锦衣华服,脚踩高靴的男子。居中男子面目狰狞,血红色的袍子绣著金边,华服上的图案是吓人的骷髅,身旁两个男子一个黑脸黑发黑衣,一个白脸白发白衣,三人映著月色,恐怖的叫人心寒。
章简身子微抖,吓得只打哆嗦,大气不敢出。
“章简,你可知我是何人!”居中男子嗓音浑厚,音律绕著小林子打转。
章简哪敢说话,嘴抖的发不出一个音。
“大胆!见了阎王竟不下跪!!!”黑衣人呲目呵斥。
章简抖的更厉害,“小。。。小人章简。。。参。。参。。。参。。。”
白衣人挥袖,一阵冷风吹过,章简冷得哆嗦。
“此乃阴风,罚你见了阎王不下跪。”白衣人道。
章简微微抬目,红衣阎王正巧也瞪著他,他立刻低下脑袋,“阎。。阎。。王大人,不。。不知找。。找小的。。何。。何事?”
红衣人负手而立,“章简,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章简吓傻了,下体流出了金黄色的液体,黑衣人蹙眉嫌恶看著他,霍然一掌挥出,章简身後的一棵大树倒下。
“阎王面前休得无礼!”黑衣人道,“我们黑白无偿二人今日就是来取尔狗命的!”
章简大哭,“阎王饶命啊,小的平日一直做善事积德,怎麽可能死得这麽早!呜呜,求阎王饶命!!”边说边磕头,一反刚才的僵硬体态。
“其实今日本不是你忌日,可我地府最近缺少阴气粮奉,百姓不供,帝王不参,所以本王才要来阳界采阴。”阎王肃穆。
“呜呜,求阎王爷饶了小的,小的乃一地方父母官,若阎王爷嫌香火不旺,小的立刻派人为您修建庙宇供您吃住,只求阎王爷绕了小的一条狗命,日後可以好好服侍您!呜呜。。。”章简哭得泪一把一把流。
“哼,凭你一个小小淮安城的香火粮供,怎麽够我地府之用!”白衣人声音冷清,说不出的阴森。
“求黑白无偿二位大人绕了小的吧,小的一定发动周边城镇一起供阎王爷!呜呜!”章简不断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
“此话当真?!”白衣人挑眉问道。
章简见事有转机,立刻献媚道:“只要阎王爷绕了小的一命,小的修十座庙都没问题!!!”
“哼,阎王大人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岂是十座庙宇就能满足!”黑衣人不甘心道。
“阎王爷,只要您开金口要的东西,小的立刻就为您备齐!!!!只求绕了小的一条狗命呀,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家**八十二口人,皆只靠小的一人养活!”章简抓住机会猛吹捧。
阎王摆袖,示意噤声。“望章简你一片赤心,本王今日暂不收你!”
“谢谢阎王爷,谢谢阎王爷!”章简立刻又开始磕头,尿液不断流出体外。
“本王今日要去找锦帝,三十日之後他会为本王祭天,到时候你以及你周边所有的城镇必须全数缴纳供粮,不得有误!锦帝自会照本王嘱托,将所有粮食烧贡给本王,以保自己子民安康幸福!若尔等有任何私藏行为,本王定要了尔等狗命,拿你们的尸体喂本王的忠犬!!”
“啊,阎王爷您放心,小人一直对陛下以及您尽心尽力,定将此事办妥!谢阎王爷不杀之恩!”章简狗腿的磕头跪谢。
我想了想,末了道:“阎王宅心仁厚,今日不取你性命,你为表忠心,必须一步一磕头回府邸!”
章简对著黑衣人连续道了好几个是。
“作为你不死之恩,你府中的二十箱金条,五箱珠宝归地府所有!”我继续道。
章简一愣,张著狗眼看著我。
“还不磕头谢恩!”白衣人呵斥。
“是是是。。。阎王爷您尽管拿。。只要不收我就行了。。。”
我给了寻风一个眼色,他点了点头,我们三人趁他磕头时纷纷飞向树林,待他抬头已经不见人影。章简一屁股坐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後又东张西望瞧见没人,起身就跑。一颗石子弹上他的膝盖,他摔倒在地。
“大胆狂徒,竟敢走著回去!”一声巨吼响彻树林。
章简吓得又跪了下来,“小人一时紧张忘记了,阎王爷莫生气,莫生气,小的这就给您一路磕头回去!”边说边磕头往前走。
我暗笑,看你还敢耍花样!
我与寻风,桑允脱了沈重的靴子,带著他们来到了章知府的府邸。
“那章简磕著头回来,天不亮定进不了城,你们跟著我去他藏金的屋子里,这麽多箱金子我一人搬不动。”我悄悄对他们二人道。
桑允笑起来,“你小子,贪得无厌!”
我嘿嘿一笑,三人消失在豪华的府邸中。
回到客栈时天都已经亮了,那二十箱金子,五箱珠宝由桑允负责送去皇城,他也托人带口信让锦帝即刻开始准备祭天的事。
我洗掉一脸的颜料,杀鸡儆猴的事儿,算是开了个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到一个城镇就利用相同的手法去威胁知府地方官,再派人散布出消息说地府近日缺少阴气粮草,不断要到阳界采阴,锦帝需祭天安抚阎王。三日後锦帝宣布二十日後进行祭天,百姓哗然,纷纷向地方官上缴秋季粮草,以保家中人平安。
不想锦帝向各知府发出的缴供粮食数量大大超出今年收成,许多知府为了保全自身,无奈只得将藏於府中的粮食拿出来充数,勉强算是凑齐数目。他们不会想到,自己家中的私藏数目早已被旁人调查了个底朝天。
“你倒是精明,这次出巡既得了粮食,又抢了小金库!”寻风洗去华发上的黑彩,斜抱著我卧在客栈床榻。
已经跑了十个城镇,每日白天赶路,半夜出去演戏,害我精神不济,“你以为这样就完了?接下去才是重头戏!”有些乏,靠在他冰凉的胸口,感觉挺舒服。
若水若兰沏完茶,悄悄掩门出了去。
“还有重头戏?”寻风顺了顺我的头发。
“哼哼哼,你们别小看我。。。”说著,我意识渐渐朦胧,殊不知屋外有一双眼睛默默看著我与寻风。
“嘿,这桂挽城的知县私藏也不少呀,一百零五担粮食,十五箱珠宝,难怪出手这麽阔气!”我抱著一箱一箱珠宝在城郊乐开了花,也许是天性使然,我看见钱就眼开的习惯仍然保留著,每次摸著金条,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
桑允瞥了我一眼,别著头对寻风道:“这小子怎麽看见金子这麽开心?”
寻风没出声,点清数目道,“人快到了吗,你留在这儿接应,我与宇皓去接若水若兰。”
在旁人面前,寻风会叫我宇皓,私下,他唤我冬冬。我只允许两个人这麽唤我,寻风和他。
“那两个丫头这麽精明,你们急什麽。我的手下一会儿就到了,我们一起等吧,等他们把金子都运走,我们再回桂挽城。”桑允对我与寻风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星眸衬著小麦的肤色,古灵精怪。
我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怎麽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呀,让两个漂亮姑娘陪一头色眯眯的猪,是个男人都会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