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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御深深的闭了闭眼,脸色依旧铁青,“南宫御”厌恶别人的碰触,他又何曾不是?特别是女人。
财叔进来之后,一边为他包扎,一边劝道:“皇上,恕老奴直言,语妃娘娘是皇上的后妃,就算皇上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但皇上也不该对语妃娘娘如此。”
南宫御沉默了一下,道:“财叔,带语妃娘娘回南苍国去。”
财叔无奈道:“皇上,语妃娘娘要是肯一个人回去,早就回去了,她不肯,非要等着皇上一起,老奴也无法啊。”
南宫御蹙眉,很不耐烦,除了心心,所有女人都是麻烦,让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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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堡里,当顾天心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深更半夜。
嘤咛一声,一个翻身,正好撞到一具坚硬又温热的怀中,鼻子都撞得酸溜溜的,差点溜出鼻血。
“啊——”顾天心正欲尖叫,嘴被有力的大掌捂住,男人清冽的吐息在耳畔:“别吵,大半夜的,吵到别人休息。”
顾天心:“……”
男人见她安分了,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拿开,就被她张嘴一口咬住,狠狠的用力。
男人一动也不动,随着她发泄,顾天心咬得牙齿反酸,呸了一口:“滚下去!臭流|氓!”
“什么流|氓?你我同为男人,怕什么?”男人挑眉,又道:“再说了这是我的床,该滚下去的,不该是我吧?”
顾天心气得抓狂,爬起来坐起,道:“那我滚下去!你,让开!”
男人横在外面,泰然如山:“抱歉,我腿脚不方便,让不了。”
“……”顾天心忍住发飙的冲动,又爬起来往外面翻。
云倾道:“小心点,别碰到我的腿,已经残了,再也受不得丝毫碰撞了。”
“……”顾天心满头黑线,有那么脆弱?你以为你的腿,是用24K纯水晶做的啊?
“我怎么会睡到你床上来的?”顾天心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又猛地坐起。
“肖……肖先生,我们在茶楼里中了迷|药,不知道是谁下毒的,肖先生他……”
“他没事。”云倾将咋呼呼的她拉下去,冰冷的声音,彰显着他的不悦。
“担心肖先生做什么?轩辕瑾也去了,你怎么不担心轩辕瑾?你跟肖先生很熟?还跟他去茶楼!活该!”
“……”云倾越说越生气,顾天心嗤笑:“好笑,同是男人,我和肖先生喝茶,你吃哪门子的醋?”
“我有吃醋?”云倾不屑冷哼:“都是男人,我吃什么醋?”
“不吃醋你抱我那么紧?”顾天心费力的推着他搭在腰上的手臂,怒道:“都是男人,你抱什么抱!把你的爪子拿开!”
“我会抱你?”云倾更紧的抱着对方,却挑眉道:“你是药效没退,出现幻觉了吧?”
“……我幻觉?”顾天心气得差点吐血:“我要下去!你给老子让开!”
云倾蹙眉:“怎么跟主子说话的?罪加一等,哪天空了,一并处置。”
顾天心:“……”
“主子,你不觉得和属下睡一张床,影响会不好的吗?你克妻的传闻摆在那里,这样……别人会说你好男风的。”顾天心决定采取怀柔政策,苦口婆裟。
“身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耳朵长在你身上,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云倾淡定道。
顾天心:“……”
“好吧,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请靠边去点,别抱我那么紧,我快喘不过气了!”顾天心咬牙切齿了。
云倾闭着眼,淡然自若:“说了你那是幻觉,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会好了。”
“我……”顾天心被打败,彻底无语中。
于是,半夜闹腾得很厉害的两个人,最后还是一同相拥到天亮,在吵闹之中睡得迷迷糊糊。
第二天天才刚亮,顾天心就被云倾叫醒,让她伺候他更衣,和他去翠林院。
顾天心瞅着身畔那穿着白色单衣,一只手臂支着头,慵懒的眯着凤眸,尽显男色的某男,本来牙痒痒的,偏偏鼻子也痒了,急忙捂住。
尼玛,她这鼻子也太不争气了,真是给她这个主人丢脸啊!
云倾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让你占便宜了,再不起,下人可进来伺候我了。”
“谁稀罕占你便宜!”顾天心狠狠的磨了磨牙,瓮声瓮气道:“请你拿出一点主子的范儿好么?跟个无赖似的!坟蛋啊!”
云倾挑眉:“主子我身患腿疾,你这做属下的,还要主子伺候更衣么?”
顾天心吓住,急忙一溜烟的爬起来,尽心尽力的伺候云倾这位祖宗,暗地里泪流满面。
卧槽,她怎么就那么的悲催呢?何时,她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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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说了,肖先生已经被辞退,以后就由云倾亲自出马,顾天心做助手。
顾天心讽刺的瞅着某人的腿:“主子,你确定你能行?”
云倾坐在轮椅上,拂了拂腿上的衫袍,淡道:“我不行,不是还有你么?”
顾天心:“……”
果然,顾天心的话得到了证实,云倾那说不到两句便撒手不管,撑头睡觉,果然是不靠谱的。
顾天心气得牙痒痒,只得代替云倾继续讲解,本来以为会这样一直苦|逼下去,却不想那已经辞退的肖先生,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穿着一身紫衣,拿着一支白玉箫,就那么站在门口,目光深深的看着顾天心:“我回来了。”
顾天心:“……”
我回来了,几个普通的字眼,却让顾天心心尖颤动,酸酸涩涩的,难受得脸色都白了。
“回来了,那这就交给你了。”那睡觉的云倾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淡淡的说了一句,吩咐道:“顾天,推我去帐房。”
顾天心神思不属的“哦”了一声,走过去推起云倾,正走到与南宫御错身的门口,南宫御低声道:“一会儿我去找你。”
顾天心:“……”
“还不走。”云倾脸色沉了下去,声音冰冷得跟把刀似的。
顾天心头皮发麻,推着云倾继续走,觉得当前的情势,真是前有虎来后有狼,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倍受煎熬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逃离的心理太强大,以至于面上露了馅,才到帐房,云倾就从怀里掏出那张血书,慢悠悠的展开,读了一遍。
“顾天,卖身云家堡云倾,为期两年。”
顾天心:“……”
“记住了。”云倾又将血书折叠放回去,推着轮椅走进帐房:“若是违约,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顾天心:“……”
将云倾送入帐房睡觉,顾天心乐呵了,威胁她,凭什么?
字据?字据算什么玩意儿?再说了,立字据的是顾天,又不是她顾天心。
早就有了逃跑的主意,要不是云倾看得太严,她早就走人了,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南宫御。
这些混蛋,说好两年不见的,一个个都把她当猴子耍,你耍我,我就不会耍你么?
可是,顾天心发现自己再一次高估了自己,演戏演的一切正常,她也有够专业的,偏偏某人还是起了疑心。
云家堡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进进出出的,都得有云堡主的手谕,连她这个贴身护卫也不例外。
顾天心不想怀疑云倾这么大阵仗,是因为她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咒骂:“你妹的!是吃撑了闲着没事干吧?卧槽!”
“顾夫子,你在说什么妹妹啊?”轩辕瑾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亲热的拉住顾天心的袖子。
顾天心唇角一抽,皱眉道:“瑾儿,现在该是学习的时间吧,你怎么跑出来了?”
轩辕瑾愧疚的咬着唇,不好意思的道:“我,我就是来道歉的,昨天母妃给你和肖先生茶水里下药,我也不知道的。”
“你母妃?”顾天心惊愕,竟然是燕双飞?昨晚本来想问
云倾来着,可是被他转移话题打断了。
轩辕瑾说着昨天他看到的一些细节,说肖先生打了他母妃,还将他母妃脸都划花了,肖先生是坏人什么的。
顾天心静静的听着,心里有些堵得慌,特别是轩辕瑾说要不是他的王叔赶去得及时,他的母妃就会命葬肖先生的手里……
赶去得及时,他倒还真是及时,也难怪,燕双飞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他的初恋嘛。
顾天心轻哼了一声:“要是能离开这里就好了,真不想见到那两个人,特别是云倾!”
她自言自语,完全把轩辕瑾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可是轩辕瑾不是小孩子,他也有自己的思想。
“顾夫子,你想离开这里,不想见到堡主吗?”轩辕瑾好奇的问。
顾天心“嗯哼”了一声,头痛的抚额:“可是,那两个人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会遇到,甩都甩不掉!”
“我可以帮你哟。”轩辕瑾扯着顾天心的手臂,将她拉低,神秘的道:“我知道一条密道,连堡主也不知道的。”
顾天心惊讶:“密道?谁告诉你的?”
轩辕瑾诚实的道:“是独孤爹爹,他说万一我在云家堡遇上什么危险,就从密道离开。”
顾天心:“……”
遇上危险?借用轩辕瑾探取云家堡的情报才是真的吧?就知道独孤连城将轩辕瑾送来云家堡,绝对没安好心。
可怜云家堡一直被独孤连城捏在掌心,控制得死死的,云倾就是想不收轩辕瑾,也不能不收啊。
跟着轩辕瑾走到后山,望着那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银松林,顾天心不敢相信,密道就在这后山之中。
轩辕瑾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看了看,指着前面的路:“我们走那边。”
顾天心惊讶的盯着轩辕瑾的盒子,没想到,那竟然是指南针……卧槽啊!
这下,顾天心完全放心了,大着胆子跟着轩辕瑾,走进那诡异的后山,多个人壮胆,有种冒险的刺激感。
现在是上午,虽然和上次一般的阴森,但轩辕瑾脖子上戴了一颗辟邪珠,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