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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盛煌也黑了脸,因为顾天心就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衣衫吃吃发笑。
她笑什么?他那方面会不如闫威武?开玩笑!
这问题可严重了,为了证实他的能力,楚盛煌捞起顾天心就飞离了此地,火急火燎的回到王府。
“来人,准备热水。”楚盛煌吩咐了一声,带着顾天心到了他的专人浴池,当然,也是顾天心的浴池。
温热的水雾萦绕,因为有王妃在此,还细心的撒上一大篮子的玫瑰花瓣,飘了满池。
楚盛煌剥笋似的将顾天心剥光,推到池中,顾天心吓得双手抱胸,连滚带爬的缩到角落。
楚盛煌慢条斯理的脱了衣衫,一把撕了人皮面具,优雅的步下池中,一步步的朝她走去。
“楚盛煌!你想做什么?”顾天心立刻逃开,满眼警惕。
“过来。”楚盛煌倚靠着浴池躺下去,薄唇隐隐一勾:“两个多月没碰你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比不上闫威武,本王觉得,这大概跟剑法差不多,得多练习。”
顾天心:“……”
“快过来,本王的王妃。”楚盛煌动了动,坚实白皙的胸肌冒出水面,沾着水珠儿,很是性感。
“……”顾天心使劲仰着头,不让鼻子里的液体滑落,结结巴巴道:“别,别勾
引我,我,我是孕妇!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本王问过长恒了,只要轻一些,还是可以的。”楚盛煌正经道。
顾天心还是摇头:“你会轻一些?我不信!”
“本王会克制。”楚盛煌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过去:“相信本王。”
顾天心:“……”
许久之后,浴池里爆发一声怒喝:“楚盛煌!你不是会克制么?水都冷透了!就不怕铁杵磨成绣花针啊!”
楚盛煌哑声道:“我们岸上去。”
顾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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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顾天心就在夜月的服侍下起床,给老夫人请安,然后,去太学院教学。
顾天心暗叹自己真是悲催,身为摄政王妃,还是怀有身孕的摄政王妃,光明正大的做官就算了,还不给产假。
其实吧,说好听点,她是进宫教学,却大多时间都在昭乾宫里,陪着假公济私的某人,晚上一起回家。
不过今天,顾天心又接下了一桩新任务,身为礼部侍郎的她,得协同礼部,准备三年一次的科考。
昭乾宫里,礼部尚书交出科考试题给楚盛煌审阅,楚盛煌没有看,径直给了轩辕胤。
轩辕胤满头冷汗,这些试题他都不会几道,只有求救的望着顾天心:“顾夫子,你帮朕看吧。”
顾天心:“……”
顾天心身为皇帝的老师,表示深感头痛,本来吧,轩辕胤已经勤奋上进了,至从徐青青进宫之后,轩辕胤又只顾贪玩。
要不是徐青青单纯无知,顾天心都快要以为徐青青是谁派来的细作,专毁轩辕胤的人生。
“自己看。”楚盛煌剑眉一蹙,轩辕胤不敢偷懒了,紧皱眉头看试题。
就在人人汗颜的时候,轩辕胤忽然捂着头,叫了一声“疼”,顿时惊动了整个太医院。
轩辕胤头疼只是那么一瞬,太医也诊断不出什么问题,最后得出结论,是太过操劳的后遗症。
操劳?轩辕胤不理国事不爱学习,操劳泥煤啊!
顾天心正在腹诽,太医怕轩辕胤听不懂,再加上一句:“皇上还年轻,为了身体着想,应多养生,少房事……”
众人:“……”
“噗——”顾天心忍不住,笑出了声。
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会因为女色,而弄得身体虚弱,大呼头痛的。
轩辕胤脸色通红,怒瞪了顾天心一眼,吞吞吐吐道:“朕也不想,可是,可是……”
“可是,皇上年纪太小,经不住诱惑。”顾天心善解人意的替他说完。
“朕都十四岁了!哪里小了!”轩辕胤不服气的吼着,脸色更红了,恼羞成怒的站起来,气哼哼的拂袖而去,也不管什么科考不科考的了。
顾天心正在叹息,楚盛煌已经挥退了礼部的人,拉她坐在腿上:“科考的事情别去凑热闹,你也该多养生。”
“是养胎吧!”顾天心翻白眼:“你就该少房事!小心什么时候和皇上一样,因为肾虚而看太医,哈哈!”
“……”楚盛煌道:“应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顾天心:“……”
楚盛煌忙正事,顾天心就无聊了,在一边看得直打哈欠,带着夜月一起去逛御花园。
夏天的御花园绿树成荫,凉亭无数,倒是凉爽得很,可此刻毕竟是阳光正盛的下午,宫妃们都躲在殿里乘凉,御花园格外冷清。
顾天心挑中一处靠着莲花池的凉亭,趴在栏杆处让看夜月摘白莲花,一身草绿色裙装的夜月,在莲花池里轻盈飞跃,很是好看。
顾天心笑着将夜月采来的白莲花,插到夜月的鬓边,赞道:“吾家小月初长成!真漂亮!小月,你有没有意中人啊?看中了谁给我说,我给你做主啊!”
夜月脸色一红,将白莲花拔下来握在手里,都快把莲花蹂
躏成破布了,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顾天心点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夜月的样子,就是明显的少女怀春,却又忐忑不安,看来是暗恋。
只是,小月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又是那种不爱言语的冷美人,认识的人有限,有感觉的更是有限,会是谁呢?
顾天心明眸一转,调笑道:“我猜猜看啊,不是夜雨,那就应该是夜风吧?呵呵……”
夜月愣了愣,脸色更红了:“顾姐姐!”
“……”顾天心没想到随口一说,还真是猜对了,夜月暗恋夜风?
可是,夜风至从夜雪死后,便再度回去了北营,瞧那黯然伤神的样子,明显喜欢的是夜雪,对夜月可没感觉的啊!
顾天心头大了,正在这时,听到有人的谈话由远及近。
“羹汤给皇上送去了么?”
“送过去了娘娘,可是,皇上说不想喝,赐给冯公公了。”
“哦,这样啊,那本宫让你邀皇上共用晚膳,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最近忙于科考的事情,还得熬夜批折子,就不陪娘娘了。”
“不陪本宫么,但是,会让徐婕妤作陪吧?”
“娘娘……”
“没事,我们去那边亭子里坐一坐吧。”
一主一仆迎面走过来,顾天心避无可避,只有讪讪站起来:“清尘。”
廖清尘带着一个宫女,见到顾天心和夜月,也是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姐姐也在,是在赏莲花么?”
顾天心点头:“是啊,来一起看吧,呵呵,这莲花开得真好看,特别是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啊!”
顾天心胡乱打着哈哈,没想到廖清尘的脸色却白了白,笑得更是勉强。
顾天心拉她坐下,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又生病了?”
廖清尘摇了摇头,让宫女退下,又看向夜月,顾天心会意,让夜月也退下。
等到亭中只有二人,廖清尘才幽幽的看向顾天心:“姐姐,想必刚才清尘说的话,姐姐也听到了吧?”
顾天心也严肃了起来,点头道:“你已经给皇上侍寝了么?清尘,你是真心喜欢皇上的么?”
“真心不真心又有什么用?”廖清尘苦笑:“姐姐,我已经是皇妃了,在这深宫里,如不争宠,只有受人冷遇,遭人白眼,姐姐,我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还称病,不愿侍寝么?”顾天心不可理解,道:“再说,我们一起随军回京的时候,长恒哥哥也劝过你,让你不要回宫,你明明可以在那个时候重新开始的啊。”
廖清尘面色苍白,一副风一吹就会折断的弱质芊芊,茫然的看着湖中莲花:“姐姐你不懂,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
顾天心一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眉道:“是因为西戎国么?他们是不是又逼你了?”
西戎国已经不在了,但是那些人又怎么甘心,以前就想用廖清尘巴结独孤连城,以求复国,现在又想巴结轩辕胤?
廖清尘咬着惨白的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颤声道:“姐姐你别再说了,我也是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
顾天心见把人都逼哭了,愧疚的将她揽入怀中:“别哭啊清尘,我不说了,不说了啊。”
廖清尘哽咽道:“姐姐,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么?羡慕你的洒脱和不羁,哥哥疼你,王爷宠你,可是我,却不得不陷身淤泥之中,再也不会出尘不染了……”
顾天心:“……”
“回到宫里,好不容易才博取了皇上宠爱,可是……姐姐,你要是可怜清尘,请帮清尘在皇上那里,为清尘说说话,皇上最听姐姐的。”
“……”
直到廖清尘离去,夜月来叫她回府,顾天心还没有从满头混乱里醒过神来。
她都在说些什么?竟然答应了廖清尘,会帮她在轩辕胤面前说话,帮她争宠?
卧槽!难道怀孕的女人智商都会下降?她竟然会做这样缺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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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科考正式举行,等到会试的时候,京城里的考生霸占各家客栈,甚至还有睡在街头打地铺的,可谓人满为患。
此次科考会试,由廖丞相担任主考官,顾天心和太学院祭酒辛初寒从旁监考。
一大早的,顾天心和辛初寒就守在考场外,对一个个经过乡试的考生严加盘查,以防作弊。
考场周边有上千禁军围守,闫威武百般不愿的坐在茶棚里,大碗的喝茶,对这些文绉绉的书生很反感。
不过,看到那正和辛初寒说话的顾天心,闫威武脸上便多了些笑容,招呼道:“三妹,过来喝茶。”
顾天心指了指自己宝蓝色的官袍,咬牙提醒道:“闫大哥叫错了吧?老子是男人!”
闫威武哈哈大笑,辛初寒也憋得脸色发红,呐呐道:“若不是顾夫子忽然成了王妃,在下实在不敢相信,顾夫子会是女子。”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