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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下去吧,我想歇会儿”,苏绣衣看着自己屋里隐隐的人影,心下一沉,对着身后的两位丫鬟道。
“是!”,宝娟和宝娩福身称是离开。
苏绣衣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这才飞快地推开房门,一进屋便立刻将房门关上。
“哈哈,苏苏,我可想死你了”,一个男子立刻扑身而上,对着苏绣衣不断上下其手。
苏绣衣用力推开,理了理自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衣衫,“你怎么来了?”,她语气有些不悦。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那男子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翘着二郎腿,在桌子旁坐下,也不需谁招呼,自己拿了一个苹果,咔嚓咔嚓的。
苏绣衣面色难看,“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没事别来找我吗?”
“好表妹,别生气,别生气”,男子见苏绣衣是真的恼了,舔着脸,“这不是最近表哥手头有点儿紧,所以,那个……”
说起这个苏绣衣就想起自己因为沐九儿而大出血的事情,咬牙切齿,“都叫你别再去赌了,上次老爷已经拿走了大半的私房钱,现在雅儿出嫁在即,你总不希望你自己的女儿连出嫁都很寒酸吧!”
“哪能啊”,男子腆着脸,“那不是上次那个林大夫又找到,说要一千两银子,给了他就从此离开兰州再也不会来,若是不给的话,那咱们上次冤枉秦忆怀孕的事情,他就要……”
苏绣衣死死地捏着手绢,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这个喂不饱的无底洞,不给!”
“可若是他真的将那事情抖出来,到时候”,男子一把将苏绣衣拉着坐在他腿上上下其手,一边说道。
苏绣衣心里头本来就憋着口气,原本任她拿捏的秦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回来之后整个像变了个人一般,半点儿不吃亏,几次交锋竟然是自己输得惨白,甚至白白地贴了两万多两银子。
“那个林强最好是自己识趣点儿,惹火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苏绣衣面色扭曲,可男子却丝毫不在意,“苏苏,我们好久都没有,人家想了,先给我!”
说着,不等苏绣衣反应过来,一把将苏绣衣打横抱起扔在软榻上,便猴急地扑了上去。
苏绣衣心情本就不好,想要反抗却是有心无力,再加上她也确实许久未尝鱼水之欢的滋味,索性就半推半就了,“那可不许留下痕迹”。
“是,我的好表妹!”,男子声音越发的欢快,看着闭上双眼的苏绣衣,城主夫人又如何,如今不是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每次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干得异常带劲。
“嗯……”
一声绵长妩媚的娇喘从苏绣衣口中发出,男子感受到苏绣衣的回应,男子越发的带劲,一把扯开苏绣衣的肚兜,眼前风景让男子越发的动作越发的猴急,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
销魂薄纱帐,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喘。
永恒的旋律,亘古的律动,交织成非常和谐的一曲。
云雨初歇。
“表哥,那林大夫可是我们的心头大患,你定要处理好了”,苏绣衣靠在男子胸前,云雨之后的嗓音,带着娇媚和魅惑。
“放心,表哥哪次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嗯?”,男子说着,身子微微向上一挺,刚发泄过的瞬间又苏醒,两人再次滚做一团。
听到男子的话,苏绣衣知道这次的事情算是过了。
那林强,哼,既然是他先不仁,就别怪她苏绣衣不义。要怪就只能怪他太过于贪心。
“表哥,这里是五百两银子,这一个月你就先不要来找我了”,苏绣衣取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男子。
“好的,我做事,你放心”,男子拍了拍胸脯。
“记得从后门走”,苏绣衣不放心,以前他都是晚上来,可现在这青天白日的。
“苏苏放心,表哥我既然能来,自然也能走”,男子看着苏绣衣脸上堆着笑容。
从景园离开,男子弹了弹那五百两的银票,走进路边一家赌场,他要翻本。至于苏绣衣的话,早就已经被他遗忘到了天边边,他女儿可是要做未来皇妃了,这点儿钱,他输得起。
送走男子的苏绣衣,让宝娟备了水,清洗了因为欢爱而留下来的痕迹。
这种事情做得多了,胆子也就大了。
这次已经是本月林强第六次通过男子向她伸手要封口费了,从最初的五十两,一百两,五百两,现在胃口是越发的大了。
苏绣衣想着,面色越来越难看,再加上这几次在沐九儿手上吃瘪,自家表哥那个人,她还能不知道,只怕出了门,进了赌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将那秦忆的清白毁了,到时候,她到底怀没怀孕谁知到?毕竟过了那么久的事情,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沐九儿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
殊不知,沐九儿早已经在云州嫁人,如今身怀六甲。
心虚的苏绣衣脑中飞快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那样做虽然危险,但一旦成功,那个贱丫头便再也没有了翻身之日。
想着沐九儿被再次赶出城主府的场景,苏绣衣就忍不住大笑。
一个死丫头片子,当年的胡梦注定输给了她,她女儿凭什么要给一个死人的女儿压得死死的。
“宝娟,去告诉老爷,说我等着他用晚饭!”,打定主意苏绣衣心情好了不少,首先秦毅这边她得将事情解释清楚了,“让宝娩准备些老爷爱吃的菜,快去!”
“是!”,宝娟立刻退了出去。
只是令她失望的是,秦毅居然直接将宝娟打发了回来。
“老爷怎么说?”,苏绣衣看着宝娟脸色不是很好。
“老,老爷说大小姐昨个儿受,受惊了,所以就,就去了锦园”,宝娟结结巴巴,对主子太了解,今个儿她是逃不过一顿打骂了。
“废物!”,一听到沐九儿的名字,苏绣衣就觉得非常的痛恨,“废物!”
她一脚狠狠地将宝娟踢出房门,“连个人都请不来,我景园留你何用!”
宝娟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始终低着头一语不发,现在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若她敢表现出任何不满,或者发出任何声音,那后果……
“秦忆啊,秦忆,这是你自找的”,原本心中还有那么一丝的犹豫,现在已经全部被抛诸脑后,苏绣衣已经陷入了疯狂。
此刻的沐九儿尚且不知,自己不知不觉又落入了人家的算计之中。现在她正喜滋滋地指挥着秦伟,将锦园原本的围墙拆除后,又重新以青石,将左右两个院子都纳入进来,花园和假山也都稍微做了改动,原本三座院子融为一体,三栋小楼遥相呼应,看起来仿若浑然天成。
不过五六天的功夫,秦伟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是沐九儿没有想到的。
“小姐看可还满意?”,自从有上次的教训,秦伟就算心里对沐九儿这个大小姐再不服气,再不满意,面子上都不敢再表现出来。
只一日就配上自己大半家当,若再有一次,自己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了。
沐九儿点点头,“辛苦秦管家了!”
“小姐喜欢就好!”,秦伟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与苏绣衣不同,秦伟贪财,但却更爱惜自己的小命;而苏绣衣贪的不仅是财,更包括权势和地位,只可惜她出身卑贱,注定被胡梦压上一头,可却偏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春风”,沐九儿轻唤一声,春风立刻会意地地上一个蓝色的锦袋,“这五百两银子是工钱,余下的就请管家和工人们喝茶了!”
秦伟连连点头,“那小人便替他们多谢大小姐了!”
“下去吧!”,沐九儿点点头。
看惯了秦伟趾高气扬的样子,春风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小姐,这秦管家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殷勤了?”,春风瘪瘪嘴,最讨厌的便是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了。
“呵呵”,沐九儿嘴角微勾,“在豪门深闺,最不缺的便是墙头草。”
现目前看起来,秦毅的态度略微偏向她一筹,又破格准许她在城主府内大兴土木,因着这个缘故吧,秦伟是个非常会见风使舵的人,但难保他不是两面三刀。
这就是所谓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要说鬼话。
“看见他那样子便恶心”,春风唾弃了一口。
沐九儿摇摇头,“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样伏低做小,就算有什么过错,咱们也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那秦伟心里可通透得很,你们这几个丫头啊”,说着她摇摇头,“还没修炼到家!”
春风耸耸肩,她才不喜欢那个样子了,忽然她尖叫了一声,“啊,小姐,我突然想起来,今个儿早上莫离前来汇报的时候您尚未起身,奴婢就让他先回去了,他说等您醒的时候转告,风少爷收到小姐要在兰州开迎客居的消息,派了风劲前来,这两日也该到了!”
“什么?”,沐九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风大哥居然把风劲大哥派过来了?”,随即脸上涌上狂喜,“太好了,有了风劲我就不用担心了!告诉莫离,直接让风劲大哥落脚在莫府,现在我还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与迎客居的关系。”
“嗯”,春风点点头,“小姐,可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转告的吗?”
沐九儿摇头,“暂时没有了!”
“咦,你们在说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远远地便看见沐九儿开心的笑靥,慕寒打趣道。
“没什么”,沐九儿看着慕寒身后的那人,直觉地对那人没什么好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人对她有偏见,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有一股,厌恶,恩就是厌恶。
慕寒也不在意,在兰州住了这么写日子,沐九儿对他的依赖已经越来越少了,最初她的慌张和惶恐,随着岁月慢慢消磨,这是好现象吧。
“义兄,你,你怎么有空过来?”,沐九儿挺直了腰身,语气有些生硬。
慕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从发生了那日雅菊轩的事情,她对他和义父的称呼就变得毕恭毕敬,义兄,父亲,就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