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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能背叛你,只有你的身体不会。我不多吃些怎么好起来,我好起来才能带你出去。”易轻寒吃完了手里的,看着蓝语思吃剩的半只说:“你不吃,给我。”
蓝语思有些迟楞地将手里的半只递过去,心道这有小洁癖的太监也会吃自己吃过的东西,她倒要看看。
易轻寒的求生欲望很强,也许是从小就与生俱来的,也许是后天离家后被逼的,吃完了最后一口,指着仅剩的一只说:“明日将它放到日头底下做诱饵。”
“那就是说不用我去做诱饵了?多谢。”蓝语思脱口而出后就觉不对,自己为何要谢他,这本就不是自己该做的。
易轻寒笑笑不语,开始闭目养神。蓝语思自觉地收拾残局,之后又跑到水滴处捧水喝。易轻寒回头看了看,蓝语思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于是装作看不到自顾自地捧了水洗脸,洗手,只等着这个人开口求自己。
收拾完之后,易轻寒仍旧静静坐着,嘴唇干裂的厉害,也不开口。
蓝语思又有些不忍,看着那嘴唇上的血口子想到,看来自己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只能等着他的伤好了才有希望。若是他好的慢,两人便要在这里多困些时候,就当作帮自己,给他喝水吧。
想到这里冷声冷气回头说:“都这个时候了,别清高了,想喝水吗?”
“不想。”易轻寒声音很轻,许是怕声音大了牵动了胸腔,疼痛难忍。
“你不渴吗?”蓝语思好奇地问。
“渴,不方便。”易轻寒声音更轻。
蓝语思以为他的意思说自己不能活动,不方便去喝水,于是走到那块蓄了水的石头上,捧了一小捧回来,凑到他的嘴边说:“那,我是看你可怜,快喝吧。”
终是抵不过水的诱惑,易轻寒像条小狗似的低头在蓝语思手心里舔舐,不是碰到软软嫩嫩的手心,两人都有些尴尬。
“你,你就都喝掉嘛。”蓝语思嗔怪地说。许是因为易轻寒已是只无牙的老虎,所以蓝语思不再那么害怕,话也敢说了。
易轻寒许是太渴了,听了这话便将剩下的全喝掉,喝完了有些后悔地说:“喝多了不方便。”
蓝语思这才想到,方便的时候怎么办呢?脑袋嗡地一响。
☆、19
第十九章色头是刀
“你去捡两根木头,立起来到我腋窝下方处即可。”易轻寒轻轻说。
蓝语思听了立马动作起来,从没有过如此主动和心甘情愿过。
易轻寒看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养神。
杨元听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侍婢的小手轻轻敲在自己腿上带来的舒适感。自从那日船上受辱,他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易轻寒付出代价。他安排了人沿途跟踪,知道易轻寒上岸后,便召集了手下在前面做埋伏。易轻寒众人在河边耽搁了一段时间,路上又走得慢,这才让杨元有足够的时间布置陷阱。所属于镇南城的赵家村本就是杨元的地盘,熟悉地形的他自然能够做得天衣无缝。
杨家自杨相浦后,虽无人在朝为官,但在地方上却作威作福惯了,杨元自小飞扬跋扈,这次本是想给易轻寒点颜色看看,也没想过就要了他的命,谁知却逼得他掉入断崖。人死了,杨元也无半点悔意,反倒觉得是天意,也难怪,能布置这样恶毒的陷阱,心里虽没想过要了对方的命,但是也应该想到一定会出人命。
二世祖杨元什么都敢做,别说如今要这小小女子了,连易轻寒都敢对付,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杨元听了手下人的汇报,知道易轻寒已被逼落崖底,其手下也一并被歼,心情大好起来,一扫几日来因丢了私盐而暴怒的阴霾。又想着晚上便可享用那温婉如玉的小娘子,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弓起的腿上打起了拍子,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和着对面弄琵唱曲的小娘子哼哼。
“下去下去。”杨元听着听着便有了想法,挥手赶走了身边捶腿的小丫鬟,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琵琶女。
琵琶女也欲随着其他侍婢出去,却被杨元叫住。“小娘子,你别走,你留下给爷唱曲儿。”
琵琶女迟疑地立住了脚,慢慢挪回坐到椅子上,又开始唱起来,声音有些发虚。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杨元仰在榻上,一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命根子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连鬓胡子,色迷迷地看着琵琶女。
“玉颜。”琵琶女小声说完,又继续唱下去。
“美颜如玉,温润佳人,妙啊,妙!”杨元在心里意淫够了,这才慢腾腾从榻上走下来,围着玉颜转了两圈,接着探身在她衣领处闻了闻,满脸陶醉地吸吸鼻子。
玉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抱了琵琶便站起身,不想杨元又往前探头,于是玉颜光洁的颈部肌肤便华丽丽地擦过那丛胡子。
“爷先休息,奴家告退了,奴家。。。。。。”玉颜急忙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早已从外面上了锁。有些绝望的玉颜紧紧靠在门上,将琵琶抱在胸前,隔开自己与杨元的距离。
“小娘子,爷给你赎身,做爷的人好不好。”杨元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玉颜越是惊慌失措,杨元越是心痒痒。
“爷就放过奴家吧,奴家卖艺不卖身,奴家是清倌儿,奴家只唱曲儿。”玉颜后悔到杨府走这一遭,若不是看在那丰厚的酬金和打赏可以给老父抓药救命的份上,她绝对不会来。
“卖艺不卖身?那你可有什么技艺?”杨元边笑边说,四下打量着这楚楚的人儿,根据经验早已把穿着宽大衣衫的玉颜的胴体曲线勾勒了出来。
“奴家会弹琵琶,会唱曲儿。”玉颜紧紧抱着琵琶,鸵鸟似的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弹琵琶,唱曲儿。恩,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好,也不是?”杨元□着又往前一步,浓重的呼吸仿佛都扑到了玉颜的脸上。
“爷,爷莫要为难奴家,若爷执意如此,那奴家唯有一死了之。”玉颜慌乱间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上光洁白皙的脖颈。
“呦,小娘子还是个烈性子,不过你可有想过,你死了,你老爹可如何是好。”杨元早就注意粉妆楼的这个清倌儿许久,探听了她所有底细之后,这才把人叫到府上唱曲儿。
玉颜握着簪子的手颤个不停,死死咬着唇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的人,他可是个恶贯满盈的人,曾经以此手段不知逼得多少良家妇女就范。
“小娘子别怕,爷会疼你护着你的,来,以后别带这种银簪子了,爷给你买金的,碧玉的。”杨元看出玉颜舍不得老父独去,连哄着拿走她手里的银簪子,丢到一旁。
杨元一把将软软的身子扯到自己怀里,大手抚上玉颜的翘臀。没了簪子,玉颜的头发散开来,如青丝般垂在肩头衬着雪白的脖颈,激起了杨元体内的□。
玉颜呜呜低鸣着,既恐惧又不得不承受,紧紧闭上双眼任凭杨元的络腮胡子在自己的脖颈上乱蹭。杨元□焚身,一把扯去了玉颜的衣衫和亵衣,露出滚圆的颤颤巍巍的白兔,急不可耐地覆上去,狂吸了起来。
杨元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玉颜,直顶得身后的门板啪啪作响,引得门外看守的人一阵脸红,急忙往远处走了几步。
玉颜被杨元打横抱到床上,仍旧闭着眼睛颤抖着身子承受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杨元脱去自己的衣衫,抽出玉颜的绶带将她一只手绑在床柱上。玉颜惊恐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杨元,只见他正在解自己的绶带,接着便将她另一只手也绑在了床柱上。玉颜惶恐地挣扎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只想一死了之,然而想到家中的病重的老父,便心如刀绞,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杨元扑到玉颜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雪白的前身便红迹斑斑,褪去亵裤等一应遮盖物,羞得无以复加的玉颜便彻底呈现在了杨元身下。杨元迫不及待地抽出那物件,狠狠抵上桃花源外,他喜欢那种骤然入侵的感觉,感受着紧紧地包裹的快意和身下人惨叫的样子,就觉得兴致满满。正准备猛然发力的时候,只觉一阵舒爽的潮水涌来,接着便泄了去。乳白色的粘稠溢在玉颜两腿之间,桃花源口还是紧闭着。
杨元激情褪去后不禁暗骂,许是近日来在外奔波过于劳累,这才不入而泄,又或许是这小娘子太过诱人,导致自己竟如初生牛犊般把持不住。杨元没想到是自己纵欲过度,酝酿了一会儿,又开始不甘心地动作起来。刚刚以为逃过一劫的玉颜,此番心又提了起来。
杨元仍如方才那般,未等进入便先缴械投降,气恼之下将玉颜提坐起来,仍被缚住的双手恰好将她稳稳固定住。杨元捏住玉颜双颊,使之张开口,接着将那物件狠狠塞入玉口,这才心满意足地仰头动作起来。
玉颜真想一死了之,无奈残留的唯一一丝清明告诉自己,无论受了什么苦,都要记得家里还有个老爹。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满口,伴随着阵阵恶心,那软软的物件就在口中蠕动,随着律动的加速,那物件愈发地庞大起来,直顶得自己喉咙深处一阵阵反胃。
“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你爹早死了,我派人去的时候他就咽气了,你去哭丧吧!”杨元因着终究没在对的地点做成那事,心里不爽,看了玉颜呆滞的双眼,更觉气急,于是说出了实情。不顾玉颜目眦欲裂的瞪着自己,摔开门大步流星而去。
手拿团扇兴高采烈走来的老鸨面上带笑,心知这个急色鬼小霸王定会留下玉颜,到时候少不得给自己一笔丰厚的赎金,想到这里便加快了脚步,跟着丫鬟往杨元刚才听曲儿的屋子走去。
得知杨元已经离开,并叫她将自家闺女带回去管教,老鸨愣了一下,随即跟着丫鬟进了屋子。眼前的一幕使得两人不禁尖叫起来,随即跌跌撞撞爬出屋子,站在远处还在按着胸口不停喘息。
老鸨万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那嘴角边淌满乳白色和刺眼红色液体的玉颜,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老鸨得了一笔丰厚的封口费,倒也配合杨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