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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睨了她一眼,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一个太监急匆匆进来满头大汗的说:“皇上,不好了,宸嫔小产了。”
皇上霍的站起来,怒道:“什么,怎么回事。”
“御医说,宸嫔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被打了之后,就保不住了。”
皇上又忙忙的干了过去,云溪也随之而去,她看到宁妃一闪而过的狠厉。
云溪怀疑自己看错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宁妃已是刚才楚楚可伶的模样,她怀疑自己花眼了。硬是揉了揉眼睛。
云溪赶过去的时候,皇上正哄着她,宸嫔正哭得伤心:“都怪臣妾,怀孕了都不知道,害皇上失去了一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才一个多月。”
皇上也是痛苦不已,是他自己亲手下令扼杀了这个孩子。
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是宸嫔要害宁妃,可到最后吃亏的反而是宸嫔。到底真相如何,皇上下令不在追究,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只是大家私下里都传:“宸嫔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得不偿失啊。”
云溪觉得没那么简单,梅妃剥了一个橘子,放进樱桃小嘴里:“妹妹猜对了,事情当然没那么简单。”
云溪疑惑的的看着她,自己亲身经历的,都看不出怎么回事,难道她一个旁人看出门道来了。“此话怎讲?”
梅妃嫣然一笑:“这种事情多了去了,肯定是有人诬陷宸嫔。”
“可是她为什么要诬陷她啊,不至于拿自己孩子的生命开玩笑吧?”
“可是她的孩子有事吗,荷花池又不深,再说她会游泳又当别论。”
云溪很是心惊,轻轻地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啊?”
“在后宫之中,宸嫔最受宠,宁妃家世好,倘若她知道宸嫔怀了孕,这样做冒一冒险便可以得了宸嫔的恩宠,又可以除掉她的孩子,和乐而不为。在加上皇上没有立后,以后凭着母凭子贵就可以扶摇直上多合算的事啊。”这种奸诈的事被梅妃云淡风轻的说出来,愣愣的令云溪打了个颤。
“可是皇上要追查出真相呢?”
“这种事情哪有什么真相,你说它真,它边真,你说它假,它就假。追究下去,只会牵扯更多的人。”
云溪突然想起来问道:“可是连宸嫔自己都不知自己怀孕,宁妃怎会知道?”
梅妃神秘一笑:“这有什么,不过收买人的老把戏罢了。”
云溪一阵恍惚,这也太可怕了,怪不得慕容言一再强调,她不适合皇宫,看样子如果是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早知如此,不管怎么着,都应该随慕容言走的,如今困在这里,走也走不得。
梅妃看着云溪一脸哭相,便安慰道:“妹妹放心,有什么事情找我便是,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云溪向她道了谢,便回到自己的浣衣庭,离赌约还早着呢,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务必谨慎行事,心里突然有些怨慕容言,你说当初他坚持坚持,她不就跟他走了吗?
或者三天也行啊,现在要呆上十天,她心里诽谤者,都怪慕容言不坚持。可是她想不到,慕容言不是万能的,尤其面对的是皇上,怎么也应该给皇上一点颜面呢,不能处处跟他作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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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令云溪想不通的是,梅妃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呢,为什么要和她套近乎呢,又有什么目的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刚刚梳洗打扮完毕,宁妃又过来了,云溪皱了皱眉头,要是宁妃有什么闪失,她可担待不起。想着便要行礼,宁妃说什么也不让,落座后,云溪边说:“娘娘身体可好些了?”
宁妃笑道:“好多了,我特意来谢谢妹妹的救命之恩。”
云溪赶紧站起来:“臣不敢,这是臣的份内事。”
“别那么客气,快来坐吧。”
云溪坐下来,长了个心眼,自己亲自斟茶,还率先喝了一口,客气道:“娘娘莫见怪,臣有些口渴了。”
宁妃见此,会意一笑:“妹妹明明是个美丽的女子,就不要一口一个臣了,叫我姐姐就是。”
宁妃的眼睛通透干净,眼神温柔级了,像要滴出水来。
云溪想如果前两天的话,说不定还真被宁妃的一片真诚所感动,接着就喊了,自从经历了昨天的事之后,她已经知道宁妃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柔无害,便强迫自己镇定,想想慕容言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样。
她如坐针毡,心里着急,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就好,小心的说:“臣是皇上的御前侍卫,怎么能称娘娘为姐姐呢,这可是大不敬呢。”
宁妃笑出声来:“原来妹妹还是个巾帼英雄啊。也罢,那我就不勉强妹妹啦。”
云溪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那请娘娘以后就称呼我名字吧,臣李云溪。”
宁妃满意的点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啜了一口茶,便告辞了。
云溪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宁妃绝不是来单纯的感谢她的,一定有什么目的,只是以云溪的心思猜不出来而已。
宁妃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呢,丫鬟巧儿搀着宁妃走到僻静处,看了看四下无人,压着声音道:“娘娘确定她不是来迷惑皇上的吗?”
宁妃早已没了刚才的温柔,转而是一脸的狠厉:“她应该没存那个心,就看皇上那儿了。回来你去禀报一声,就说我不太舒服,要皇上来看我,我再试探一下皇上是不是有这个心。”
巧儿道:“要说没有,皇上干嘛要把她放在身边当什么侍卫,咱们梁国还缺侍卫不成,分明是皇上找的借口。”脸上带着和稚嫩的年龄不相符的笃定的神情。
午膳的时候,皇上陪着宁妃用过膳,宁妃便跪下来恳求道:“臣妾想求皇上一件事。”
皇上忙把她拉起来,微责怪道:“这是干什么,有了身孕应该多注意才是。”
“谢皇上。”她流露出天真的娇态来:“是这样的,臣妾今天去感谢云溪妹妹来着,才得知,原来妹妹是个大美人啊,便想着,她在皇上身边当侍卫怪辛苦的,便想替她求个恩典,不知皇上喜不喜欢,不如让她和我一起侍奉皇上吧。”
皇上显然没想到她是想说这个,出神了好一会,才道:“是你的意思?”
“是臣妾斗胆了。”说完看皇上没有生气的样子,便又说:“难道皇上不喜欢?”
皇上悠悠的道:“不是朕不愿意,恐怕她不会愿意的,还有就是慕容言也是个问题。”
宁妃奇道:“这是她的福气,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皇上尽管下旨就是。”
皇上意味未名的看了她一眼:“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朕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皇上走后,宁妃的眼中浮出狠意,巧儿上前道:“皇上果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宁妃“哼”了一声,把手帕捏的皱巴巴的道:“等着瞧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过了两天,云溪在御花园里散步,最近皇上命人把菊花堂的菊花全搬了来,说是要供大家一起欣赏。云溪完全没有赏花的兴致,右眼皮老是跳的厉害,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两天相安无事,难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而且还和自己有关?
她心神不宁的来回逛着,在考虑要不要回去,大门不迈在浣花庭呆着。皇上也真是的。娶了这么多老婆,这不明摆着给自己过不去吗。
她打定主意去皇上身边站岗去,有什么事情有皇上作证,也颇及不到她的身上不是。
刚一转头,宁妃和一个美人走过来,真是巧啊,看样子,又是皇上的一个妃子,她上前行礼,宁妃向她介绍:“这是珍妃。”
云溪又向珍妃行了礼,据说这个珍妃非同一般,她才来了两天,便听阿寻讲过,皇宫里就数这个珍妃最是嚣张跋扈,稍有不顺,便对下人又打又骂,又不准人说出去,私底下,大家都怕她,看这样子,果然有一股凶悍的模样。
她觉得还是走为上策,刚要开口,宁妃“哎呀”一声,惊奇的道:“妹妹这不是你要找的玉佩吗,怎么会?”话没有说完,就又捂上了嘴。
珍妃的脸顿时风雨密布,云溪低头看了看,自从换上这身侍卫服之后,便习惯性的往上面挂一块玉佩,她觉得慕容言挂上之后就很好看,就也效仿挂了一个,自觉地感觉不错,至于是不是以前的还是珍妃的她到没有注意,阿寻一直放在桌子上,她拿起来就用了。
珍妃一把扯过来,看了看,厉声道:“果然是,想不到宫里还养着小偷,都偷到皇上身边来了,这还了得,这样的人还在皇上身边呆着,太危险了,今天我就替皇上除去你这个不干净的人。”
宁妃劝道:“到底是皇上点名了的,除了不好吧,教训一下得了。”
云溪大呼冤枉:“娘娘明察,如果是我偷的,怎么可能还光明正大的带在身上。”心里想着,这下完了,早知道溜之大吉了,可惜有没带阿寻出来,又没有人帮助自己,难道一条命就要丧于此处。她十分盼望有人从天而降救了她,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她,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忍了。
可是容不得她想办法,珍妃已下令太监过来要把她打三十大板,她唏嘘一声,三十大板,果然不给她活命的机会,看样子今天是被算计好了,玉佩被掉包,宁妃和珍妃赶来,和唱了一出戏。应该是宁妃出的点子,不费一兵一卒可以让她受罚,如果皇上怪罪,也是珍妃的错,和她没关系。
看样子算盘打得不错,珍妃真是冤大头,被设计了还不自知,而自己就要丧命了,也无能为力啊。
她大喊:“我真的冤枉阿,珍妃,如果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可不要被人利用啊。”
宁妃脸色大变:“偷人东西,证据确凿,就是皇上来了,也说不出什么。”
“宁妃,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置我于死地。”
宁妃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