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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子逊,你有完没完?我辛辛苦苦来这里看你,没想到你竟这么对我!你这个工地就那么不想让我看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
衣子逊用手拢了拢头发,为难地看着方地。他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告诉她。
方地越发生气地说道:
“不说是吧?那好,我这就回去。你也用不着再损谭姐夫了。”
方地说完,就生气地往回走去。衣子逊叫谭嗣雄赶快去工地监工,他开着车就去追方地。无论他怎么按喇叭,方地就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其实,她也没跟衣子逊真生气。她只不过想借此逼着衣子逊收回刚才他对谭嗣雄说的话。衣子逊把车窗摇下来,冲方地喊道:
“臭老婆,我已经叫老谭回工地了。快别生气了。”
一听这话,方地立刻回过头来,假装噘着小嘴,歪着头,生气地看着衣子逊。鼻子里还不停地 “哼”着,样子可爱极了。衣子逊立刻被方地的这个模样吸引住了。他慢慢从车上下来,嘴里喃喃着:
“臭臭,想死我了!”
衣子逊搂着方地,边吻着她,边往玉米地里挪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衣子逊终于用身体解决了他对方地的“思念”。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两条腿像是软了一样,都有点站不住了。方地一边帮衣子逊拉裤子的拉链,一边心疼地埋怨他总是这么着急,就不能等到晚上吗?累成这样犯得着吗?再说,万一这次怀上了,那这孩子长大以后肯定得野得去占山当“胡子”。衣子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有气无力地说道:
“都急成什么样了?叫我等到晚上不是坑我吗?这个孩子当‘胡子’也好,干别的也罢,反正是我的儿子,怎么着都错不了。”
方地帮衣子逊穿好裤子,把他裤脚上刚才沾的土弄掉。在她用纸巾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的时候,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又一下,还情不自禁地把手再次伸到她的胸部使劲地揉着。他像小孩子一样哼哼唧唧地说,他没摸够。方地顺势把他的头搂在怀里,告诉他晚上他可以摸个够。随便他。但现在他必须去做正经事。衣子逊立刻把手拿出来,他说今天工地验收不合格,他正忙着改进。
方地心疼地看着衣子逊,他的脸色很不好,显得很憔悴。皮肤也是干巴巴的,一点光泽也没有,有点像麻土豆。她说,那她就留在工地陪他吧。衣子逊吓得慌忙摆手,他叫她去小板房里等他。他说他一会儿就回那里吃饭。
谭嗣雄还是开着那辆大车送方地。他不好意思地对方地说,谢谢她刚才替他讲情了。要不然老板真的会把他赶走。衣子逊之所以这么讨厌谭嗣雄也不是无缘无故的。他在北口的生意有很多是跟驻扎在那里的部队合作的。部队后勤部主任姓曲,谭嗣雄做事那个认真劲深得曲主任的赏识。在衣子逊的工地不太忙的时候,曲主任就经常把谭嗣雄借过来用。两人相处得非常友好。有一次,衣子逊带着手下的几个人跟曲主任及其部下一起共同庆祝八一建军节。谭嗣雄在提酒的时候,说了很多感谢曲主任关照他的话。他说完之后,衣子逊的脸色就变了。他认为谭嗣雄首先应该提到他。没有他衣子逊,他谭嗣雄怎么可能认识曲主任?又怎么可能得到曲主任的关照?饮水思源啊。不仅如此,谭嗣雄又抢在衣子逊的前面唱了一首《小白杨》。这首歌是衣子逊的保留节目。每当有这种场合的时候,他都唱。而且往往还是他给同志们献上的第一首歌。谭嗣雄在宴会上出尽了风头,丝毫没把他这个“源头”放在眼里。这可把衣子逊气坏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整治谭嗣雄。他觉得,放过谭嗣雄不是他衣子逊的性格。几天之后,谭嗣雄的妻子梅玉要来北口看望他。梅玉事先往衣子逊的手机里打电话说了她要来的事。但衣子逊并没把这事转告给谭嗣雄。他带谭嗣雄去洗了澡,剪了发。然后又给他五十元钱叫他去板房对过的那个歌舞厅找“小姐”玩。然后,衣子逊就开着车去接梅玉了。他对梅玉说,他忙得忘了告诉谭嗣雄她要来的事了。他不知道这会他能去哪儿。还说,一大早他就又是洗澡,又是刮胡子,又是理发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末了,他又像开玩笑似的对梅玉说,他总不能闲着无聊去板房对过的歌舞厅找“小姐”玩吧?梅玉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她说什么也要衣子逊带她去那个歌舞厅看看。她这一要求正中衣子逊的下怀。衣子逊假装怎么也拦不住,最后就带她去了。他们把歌舞厅的床底下都翻遍了,也没看见谭嗣雄。梅玉心里非常高兴。衣子逊却很不是滋味。他奇怪谭嗣雄怎么会没在那儿。
第二部分方地跟衣子逊的感情迅速加温(5)
就在衣子逊带着梅玉在歌舞厅里打天骂地地找谭嗣雄的时候,谭嗣雄正在逛商店。衣子逊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他觉得很不正常。他立刻想到可能衣子逊要算计他。他太了解衣子逊的性格和为人了。那次军民共庆八一建军节过后,从衣子逊对他的态度上,他已经分析出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他并不认为是自己错了。不错,他是通过衣子逊才认识曲主任的,但他只不过起了这么个桥梁作用。每次衣子逊开工的时候,他都拼死拼活地给他卖命,什么都顾不上,累得跟个傻子似的。可结束后,衣子逊可以从中赚到几十万,甚至近百万,而给他的酬劳不过几千块钱。有时候,他真想一气之下,不给衣子逊当这个奴才了。可如果他不给衣子逊当这个奴才,他就连这几千块钱也没地方去挣。他只能忍气吞声地接着当奴才。而曲主任做事却比衣子逊讲究得多。曲主任主要是用他管理一些零零碎碎的琐事,根本也累不着他。给他的酬劳并不比衣子逊给的少。平时对他总是很客气。不像衣子逊动不动就侮辱他,拿他寻开心。所以,他借那个机会表达一下自己内心深处对曲主任的感激之情,提不到他衣子逊是理所当然的。他衣子逊的心里也应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如果衣子逊偏要认为是他谭嗣雄对不起他,那他只好装作不知道。
谭嗣雄接过衣子逊给他的五十元钱,只是笑着谢过他,别的什么也没说。他首先去了公用话亭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女儿告诉他,妈妈已经在去北口的路上了。他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禁不住吓出了一身冷汗,多亏自己聪明啊!险些上了衣子逊的当。这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找“小姐”了,那梅玉非得把他给撕碎了不可。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初她嫁他的时候,就说自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还警告他,如果他胆敢在外面弄出什么桃色事件来,她就会把他给阉了。梅玉整天除了上班之外,主要的活儿就是看着他,比对孩子都上心。有时候,他情不自禁地有点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在老婆心中还挺有地位的。别的不说,就自己这副长相,用一个小品演员的话说,都“违章”了,她居然还当宝贝似的。以为他是电影明星“发哥”呢。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他越发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尤其当他逃脱妻子的视线之外的时候。要是不弄出点什么艳事来,真觉得有点对不起梅玉对他这么器重似的。
谭嗣雄在商店里逛了一会儿,花了四十元钱给妻子买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化妆盒。当他高高兴兴回来的时候,梅玉正坐在屋子里生气。没等梅玉发火,他就把这个化妆盒放在了她的面前。梅玉立刻眉开眼笑。还当着衣子逊的面亲了他一口。谭嗣雄指着衣子逊说,这是老板给的钱,叫他送给她一个惊喜。衣子逊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谭嗣雄明白,此时,衣子逊正在心里骂他。恨不得给他几脚。从那以后,衣子逊就更加看不上谭嗣雄了。
方地到了木板房,看见有一个妇女正忙着做饭。她知道这一定是衣子逊雇来给民工做饭的。方地洗了把手,就赶紧跟这个妇女一起忙了起来。她问这些饭是不是只给民工吃的。妇女回答说,老板也跟着一起吃。隔几天才单独吃一顿好的。方地心想,怪不得衣子逊的脸干巴巴的,一点光泽都没有。这种大锅饭菜,只能填饱肚子而已,什么营养也没有。做菜用的油都是菜好了之后后放的。方地赶紧出去买回来一扇排骨,几条鱼,一只鸡,并亲自下厨。另外又炒了几样菜。还买了一箱啤酒。
衣子逊回来看见这一桌子好吃的,高兴地对大家说,还是有老婆好。
晚上临睡之前,衣子逊往盆里放了一些碱水。他听人说,碱性大就容易生男孩。他给方地洗了一遍又一遍。为了防止精液外流,她又在方地的腰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一切准备就绪,这场战役才开始打响。他时而激昂,时而舒缓。时而行云,时而流水。他觉得自己在演奏一首大师的乐曲,充满激情,无比豪迈。他把全部的感情都融入进去,他本人获得了极高的享受。他的心禁不住被自己出色的表演深深打动了。以至于当他心潮澎湃,那种艺术的感染力突起而发的时候,他渐渐地被疲倦带回了现实。他气喘吁吁地说,他看见有一个最棒的小家伙打败所有的竞争对手,最后冲了进去,占领了至高点。用不了多久,他的儿子就该向他报到了。
第二部分方地与鲁裕庚产生朦胧的情愫(1)
蓝青儿从美国探亲回来后,心情却不如从前了。觉得自己活得不如人家。她表哥在一家跨国公司工作,是一个部门的主管,月薪丰裕。她表嫂开的中餐馆,生意十分红火,又开了一家连锁店。他们在富人区买了一栋别墅。跟电影里看到的房子一模一样。蓝青儿简直要羡慕死了!人家孩子玩的东西,太先进了!连人家的保姆都有小轿车。郑俞叫蓝青儿别着急,他说将来他们家一定要赶上她表哥家。
蓝青儿跟方地提起这些的时候,还提到了衣波。衣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