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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他没搞错吧,现在冰焰生死不明,就连下落也不清楚,我还安什么胎啊?如今找孩子他爹才是正事。(C:我说小钟钟啊,你进入角色还真快啊,这么快就叫冰焰为孩子他爹了,偶汗。)
看出了我的想法,巫天宇道:“我说,你也不要太心急了,你如今怀胎才刚一个月,脉像我也是近几日才把出来的,现在这段时间正是最容易落胎的时候,我想你也不希望这孩子有危险吧,所以在此期间你要在我这里安心的保胎。”
“那需要多长时间?”要保胎?我哪来的时间啊我?只希望不要太长才好。
“这要看情况的,多则两个多月,少则一个月,视你的配合度而言啦。”
手中的拳头捏了捏。“好,为了孩子我忍。”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巫天宇起身。另外两人准备再去做吃的。
“对了,我有个问题要问。”这个问题我不问不甘心。
“还有什么事?”巫天宇回头看着我。
“这药是谁喂我吃的?”
“你的那位冰焰。”
怎么会是他?难道是他有意让我怀上的?但是……这不可能啊。
我疑惑的看着巫天宇。
“呃,其实……那个……”明显的,他们有事瞒着我。
“其实什么?那个什么?你到是说啊。”
“这个……其实是个医疗事故,冰焰他拿错药了,让你吃了,然后就……你们就……所以就……你知道的啊。”
“什么~~那也就是说冰焰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件事?”竟会出为么乌龙的事来?天啊。
“是的,不过,这也不能都怪我们啊,是冰焰他自己拿错了药,就算这样,只要你们不行房事是没关系的,却不曾想你们竟然会……所以这事你们自己也有责任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起身一脚把椅子踢飞。“你个庸医,害我们弄出‘人命’来了你还有理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房子给拆了?”
“镇静,不要冲动。”
“我不冲动,我很镇静,我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
“住手啊,思瑞、小淇,快来帮忙啊~~快让他住手~~”
我今天要不把这房子给拆了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
(C:= =||| 他果然是气疯了。)
天各一方
“喏,把这药喝了。”面前递上来一碗药。
“这是什么药?”接过药碗,看着里面黑漆漆的药汁,我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们就不会想到制成药丸让我吃吗?
“这是安胎药。”端药给我的蓝衣人没好气的回了我句。
“噗——”差不多药都已经喝完了,听了这话我将最后一口的药给喷了出来。“咳、咳、咳……”我不住的咳嗽,“不用吧,这么早就让我喝这东西?”拜托,安抬药?才一个月而已,现在喝是不是早了些?
面前的蓝衣人接过药碗。“今天你情绪激动,又使了大力气,天宇怕你动到胎气,所以让煮给你喝的。”
“他都不来给我切个脉就让我喝这玩意,不是庸医是什么?”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你现在这样谁还敢近你的身?天宇要是过来给你切脉,万一你要是动起手来,到时你想分成几段你自己说吧。”
“切~~”我没好气的躺在床上面朝里不看他。随后听着门口传来好大声的关门声。
哼,不就是砸了他们家几件东西而已嘛,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回想前不久,我一通脾气发下来折腾了约大半个时辰,最后等我收手了。那一间屋子里的东西差不多都被我给砸没了,一旁那两个,纵然是武林高手但想要制住我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当时又是在气头上,做出来的事更是肆无忌惮。
现在想想……我好像也太过份了些了。
摸摸肚子,虽说现在还什么也没感到,但……心中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一种……暖暖的满足感从心底流过。
见到冰焰后要怎么对他说呢?难道当着他的面就对他说:亲爱的冰焰,我有了,是你的孩子哦。
恶~~
我好想吐。
算了,这么麻烦的事情以后再想吧。只是……不知道冰焰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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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小钟钟这里我们就告一段落,让偶们把视线转到久不出场的冰焰小亲亲这里。
昆国皇宫,锦华宫内。
阳光明媚的七月, 一片鸟语花香,时而夏风吹过,吹得树叶碰撞响起“沙沙”声。入眼的,是充满生机的绿色,以及各色花卉的五彩颜色。
照理来说这是一个让人欢快的季节,但却有人与此显得格格不入。
冰焰倚在窗边,看着窗外枝头上的小鸟出神。
好想……离开这里啊。
自那日回来后,皇兄就安排他住在从小自己就居住的锦华宫,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唯有以前照顾他的宫人都已换了人。
不知道皇兄是怎么打算的,那日之后虽说他每天都有来看自己,但却从不提到他私自出宫这段,而自己每次想要与他谈那些敏感话题时,皇兄却总是将此事打岔,可以说他是在回避这一话题。而自己却又不想太过心急而将皇兄激怒。
究竟……该怎么办才好,钟,你现在不知怎样了,那毒是否已经解了?你一切可还安好?
看着窗外的小鸟,他不禁有些羡慕那些可以自由自在飞翔的鸟儿,不像自己。冰焰低头看了看束在自己左脚的链子。
选玄铁,经千锤百炼而成精钢,锻造出来的链子,就算是削铁如泥的利剑也不能轻易伤它分毫。链子的另一头固定在这锦华宫大殿中央的地砖上,这链子长度足够让他在这宫中自由活动,但却不能出这宫。
看来自己还真成了笼中鸟了,冰焰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自己当初决定回来的这一选择是否正确,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那就要努力让它行回正轨,再不能……让它继续错下去了。
回头再看向窗外的小鸟。
好想,变成鸟儿飞回到他的身边去啊。
“在想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让冰焰顿时不自觉的颤了颤,全身的毛孔竖了起来,警惕着身后的人。
“看着窗外这么出神,在想什么呢?”那人已经来到冰焰背后,一手搭着冰焰的肩膀,随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
“羡慕吗?那些鸟儿。”
冰焰僵硬的回头。
“皇兄。”
只吐出这两个字后,但再也没了下文。每每看到皇兄,冰焰心低便会涌出恐惧来,使得他连心中反复练习千百遍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很想出去吗?”夙烁目光温柔的看着他。
“呃……是的,皇兄。”冰焰低头不敢看向他。
“那好,我们出去走走,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夙烁牵起冰焰的手。
*****
将脚上的链子除去,冰焰随着皇兄一路走在宫内。
要去何处,冰焰不知道,只是由着皇兄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一路上宫内的侍卫、宫女、太监等皆都诚惶诚恐、恭恭敬敬的跪地请安。
一样,这里的一切跟自己刚离开时一样。不一样,其中却有些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宫里,还是如以前一样的沉闷,缺少朝气。不一样,现在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冷清了。
“到了,跟我来。”走在前面的夙烁说了句。
冰焰抬头看了看地方,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里不是……
还未发出疑问,冰焰已经被夙烁拉了进去。
空气中飘散着潮湿的气味,其中还带有着一丝腐烂的味道,以及一丝血腥味。
这里是皇宫中关押重犯的地方。
阳光无法照到这里,只靠着墙上燃着的灯火,以及火把,冰焰他们继续往里走着。隐约的,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鞭子在空中挥舞的声音,以及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冰焰惊恐的看了看身旁的夙烁,只见夙烁脸上挂着一丝冷酷的微笑。橙色的火光映在他的眼中更显诡异。
“皇兄……”冰焰不安的唤了声。
“不要怕。”夙烁对着冰焰微微一笑。“你看,我们已经到了。”
冰焰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绑在墙上正在受鞭刑的人,竟是……
怎么会?冰焰看了眼夙烁,冲了上去。
“住手。”
重燃希望
“住手。”
冰焰冲过去挡在陆源身前,面前高举鞭子行刑的人见到是他便放下了鞭子。
夙烁走到他面前,冰焰对着他大声吼道:“皇兄,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源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处罚他?”
他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人退开少许。
“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他,你应该清楚啊。”夙烁面带微笑的看着冰焰,随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陆源。“他自己也是清楚得很。我派他去找你回来,他却几次三番的暗中放水以为我不知道,更可恨的是他还故意透露消息给你,让你再回去找那人。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罚他?”
冰焰听后混身升起一股寒意,感到从皇兄身上传来冷冷的杀意来。回头看了看陆源,他身上已是布满了交错的鞭痕,鲜血正从伤口中渗出来,惨不忍睹。低着头,像是已经昏死过去了。
“可是,皇兄,再怎么说他从小与我们一同长大,一同读书学武,你竟都丝毫不念旧情?”
夙烁冷酷一笑:“我正是念了旧情尚还饶命他一命,不然你现在还见得着他?”
冰焰自知现在的皇兄已是不同与以前了,便也不再多言,回头看了看身后绑着的陆源。
“放他下来。”
一旁的人都看向昆帝,见他点头,便有人上前将陆源解了下来。
冰焰上前查看着他身上的伤势,夙烁走上前来。
“冰焰,不要再想从我身边逃开,你知道我的手段是怎样的,就像当初你逃走时一样,伺候你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我给处决了,若你不想再有人因你而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