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在自己下面呜咽,轻轻扭动想要挣扎出去,林家越那时已经忘掉一切,只凭本能行事。
一手桎梏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逃脱,一手便极利索地将她的衣服都剥了下来。
两人的身子虚无遮掩紧贴在一起时,他只觉得自己周全血液更加狂乱起来,肿胀处开始微微的痛,十分难受。
他像在闷闷蒸笼里蒸了许久的包子一样,胡冲乱撞,急需找个地儿好好释放一番。
他的动作疯狂不清楚,大多数时候,他只知道他在身上所有地儿乱啃,肩上,锁骨,颈脖处,还有那对最最柔软最最丰满最最叫人难以离开的地方,意乱情迷。
他知道他的“妙儿”在死死咬着嘴唇,只是没关系,她那紊乱的气息,唇齿间漏出来的一丝丝嘤嘤挣扎声,都足够叫他迷糊疯狂的了。
他伸手去分开她时,触到一大片湿润,心里又是一阵欢乐畅快。
昂首挺胸进去时,肿胀疼痛处被挤得酥麻爽快入骨,一插到底,潜在最深处,停了好一会不愿动,长长吁着气,静静体会这紧致迫人感觉。
只是不行,才缓过劲来,他便觉得麻痒难耐,实在是停不住,尽力抽动起来,他喘着气奋力,身下的人也渐渐有了快活的样子,他深受鼓舞,格外卖力起来,下定心思要叫她知道自己多活舒服。
后来便是长长时间的律动,他死死将她压在身子,极尽深入,尽力顶着她的身体里,有那么一会儿,他迷糊到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是置身虚浮境界里,周遭一切一会是光亮亮一片,一会是黑昏昏无际星空,在眼角耳旁飞闪而过,朦胧意识里,他看到身下的人在仰着身子迎接他,在哭泣着环环吞噬着他。
他在她身体里肆意撒欢,她不是在容忍,她是在祈求在命令,在放纵怂恿着他。这样倾心交汇的感觉,实在是叫人迷恋沉沦。
最后的时候,他尽力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将她身子叩进自己胸怀里,他实在是不能离开了,只能稍微浅浅往外一下下抽动着,就这样他还是绽放开来,无边无际曼妙火花在四面八方轰炸开来,袭击得他都快立不稳,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晃了晃紧握住手中的软软细腰,半天才抓回自己。
一战到天明。他想要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从今以后,时时都能享受这迷人的美好。
只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早爬起床上来,就翻脸不认人,生冷着脸便要走。他实在是怕了她,生怕她在他这样得意又时刻,说出什么刺人心痛又刻薄的话来,就没有板下脸来开口留她。
那晚过去好几天了,可是,就连现在,在王家院子里,他一想起来,都还是热血沸腾,心口咚咚乱跳,这,林家越摇头直笑自己。
王畏抬脚进来了,他苦笑着起身来跟他说话,能不能问问这个兄弟,自己可真是没出息?
第四十一章
王畏带着淡淡笑意看着自己这位难兄难弟;心里还是有些羡慕的;毕竟他的人还活着,笑说:“左不过是耍耍性子;她还能一直与你这样倔下去不成?”
林家越想起那位“妙儿”现如今对自己的态度,摇摇头,还真得想法子才行。
“这样,我听说她家里有位眼盲母亲,我认识一位大夫,行为颇有些稀奇古怪,不过听说有时也极能奏效;既然你想讨她的好,不如你去访了来,给她母亲将眼睛看好了。”王畏想了想说。
林家越想了想;觉得可以,但隐约觉得还是有什么问题,想了一想,朝王畏说道:“老弟,我还有两个法子,你看是否可行?”
王畏附耳过去听了,完了不敢相信又颇为嫌弃地看他,摇了摇头。
向茵茵又开始了与自己老娘的谈心过程。
她简单算了算,就这么五两银子,买两块薄地也只是让自己心里有个保底,过活是根本不行的,必须得找个正经营生才好。虽说她这老娘一心里想着不让自己出门,可现在问题是,她不可能像她娘说的那样,坐在家里呆着,完了等着找个老实人嫁了。
“娘,要是可以,我自然会嫁的。只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自己吃饱穿暖要紧。”
“还有,您可千万不能去找周大哥跟他说什么或者问他什么。”这次回来,周全生再没有像上次那般热情欢快,反而还有些疏远躲避她的意思,哎,想来是他回来想清楚了自己在林府里的身份,有些介怀吧。
先不想这些,吃饭的大事要紧,以前老人家要求不高,有自己偶尔送出来的钱银和周生全的接济,日日清粥咸菜,能凑活着活下来。现在多了一个要吃饭,肯定是不行了。将银子交给老娘,托了村子邻居细细打听,可有人愿意卖地的,她自己便出门来。
向茵茵的想法是先找之前认识的那个人牙婆子吴家嫂子去帮忙,先随便给介绍些小工做做,再慢慢为将来做打算,最好是能学个能过活的手艺。
却不想以前还算热情直爽的吴家嫂子对她的态度实在是奇怪,一看到自己,像是有些意外,又像是终于来了的样子,待听到自己说要找工做,那脸上表情就明显奇怪了,她毫不犹豫果断拒绝了向茵茵,说现在没工做。
一天去没有,两天没有,等第三天没有,向茵茵就坐不住了,有些生气说:“嫂子一向是个爽快人,怎么现在对我这小丫头耍起心思来,若是有什么话便直说,何苦这样戏弄人。”
吴家嫂子便叹气说:“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林家大少爷特特叫人来交待了,叫我不许帮你的,他家是大主顾,我得罪不得,要不你在街上多打听打听,也不一定便要在我这守着。”
向茵茵气得倒抽气,直问:“林大少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问完了自己也开始想了,恐怕还是嫌自己出去抛头露面叫人知道是他家里出来的人,会妨着他家的名声。真是气人,总不能真叫自己天天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吧,难不成叫自己活活饿死。
怎么想的?整一个脑残!想到这就恨不得将那人拉过来活活揍上一顿,再将他那脑子敲打一番看看能不能打灵光了。
因着天晚了,便想着先回家再说。一路愤怒不平往回走,边走边想,哼,谁怕谁,宜州城这么大,总不能全都听你的吧。
待一踏进家门,便觉得屋子气息奇怪。进了屋时,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男人坐在自己屋子里方桌旁,顿时一股子恶气从肚子里蹭蹭往上冒,几步冲上前去。
他的面前放在一个白瓷碗,盛着白开水,正笑吟吟看着她的那位母亲,等着老人家将话说完。
老人家像是刚激动过一番,本来在一个劲用微微颤着的干枯的手劝他喝水,一面在说什么,听到向茵茵回来,便停了下来,转过脸来。
向茵茵怒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你回来了?”林家越在她恶狠狠眼光中,男人温温和和笑着问。
“你来这做什么?”不知道我正要找你算帐是吧?
林家越呵呵一笑,说:“来看我媳妇在家过得怎么样啊,你怎么了,这么生气?在外受什么气了?”
向茵茵冲过去一拍桌子,发怒了要吼:“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面前的碗正好喝空了,被她拍得跳了跳,对面老人家忙伸手过来摸着扶住,有些责备向茵茵:“你这孩子,你这是做什么?他虽然长得丑,依我看来,性子是厚道的,虽说是你主子给你作主配的人,可我瞧着是个靠得住的,你又凶做什么?再说你主子特意赏了你银子送了你出来成亲,你还瞒着我天天折腾着想往外跑,你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向茵茵不可思议张大眼,问林家越:“你跟我娘说什么了?”
被她娘拉住了,老人家说:“你这孩子,对自己男人怎么这么凶?哎,不早了,先吃饭吧。”说完拉着向茵茵走向到小角落隔出来的厨房去,边走边说:“娘还说先前是谁来帮我们重盖的这个屋子,问那些工匠们左右问不清楚,原来是他这边不肯说,说是要什么,要等着让你回来后看到了好好高兴一场。”
向茵茵插嘴问:“娘,你不会要留他下来吃饭吧?”
老大娘道:“都快是一家人了,咱们乡里小户家家的,不穷讲穷那些了,难不成还让你男人空着肚子回去。”
向茵茵连连直叹气,不会吧?
老人家一会又说:“完了他帮你作主把地也买了,就买的全生那两块,才刚插下的秧子,正合适。哎,听说全生那孩子也出息了,叫个厉害的掌柜叫去做什么,押镖去了,一年挣好些银子些,这才把地给让出来的。”
向茵茵的嘴都快张着合不拢了,这,这绝对也是那人的把戏。
端了饭菜回来,脸便极冷,斜斜看人,说:“大少爷莫不是真想在我们吃稀饭咸菜?”
林家越笑说:“都是一家人,你们吃什么,我自然就吃什么。”
向茵茵将碗顿地一声放在他面前,说道:“吃完快走,以后也别来了。”
老人家这坐下了,摸了筷子在正桌子上对齐了要吃饭,听了这话又来训她:“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快吃饭吧,过两天啊挑个好日子,简单把事办一办吧,他说家里没什么人,咱们家也穷,就不麻烦了,请大家伙过来吃一顿叫大家伙认认人就好了。”
向茵茵喊道:“娘,你说什么呢,这么大事的,他随便说说你就信了?”说完去看林家越,指望他能跟老人家说清楚。
林家越低头吃粥,全然不顾。
老人家淡淡说:“这回我就不能由着你了,我还就相中这孩子做我女婿了。”
向茵茵憋着一口气,怒火中烧看着林家越吃完,自己一口也吃不下,待他一吃完,拉了他便往外走,到了一根老柳树下,见左右无人,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家越淡然镇定说:“就是我想的这样。要你依旧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