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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床帐落下,遮住整个床榻,让整个床榻若隐若现,更暧昧也更火热。
萧绎心情高兴,咬着怀里妇人的唇,抱着她,强势又霸道,只要和这妇人一起,他心情就会变好。
亲着让他着迷的红唇,在里面翻动,双手移动,闻着馨香,揉着如丝绸一样的乌发,他一点也不嫌弃她没有洗漱,刚醒。
别的女人他没有兴致。
“呜呜。”
“这是早起的。”
萧绎抱着杜宛宛吻了很久,吻得杜宛宛直喘不过气,脸胀红,身体又发软,他才笑意昂然的稍松开她。
杜宛宛本来就酸软无力,这一下,更是——她喘着气,无力又愤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瞪着朕干什么?”
萧绎虽然不再吻,但还是抱着杜宛宛,见她瞪过来,邪气挑眉,点着她的唇。
她想一口咬死他,别知故问。
“别再瞪朕,朕又想亲你了,心肝。”
萧绎看着那瞪大的眼,收紧手,头抵着杜宛宛的额头,恶劣的说,作势就要往她的唇上亲。
杜宛宛:“……”她顿住手。
“哈哈。”
萧绎再一次笑起来,他低头在杜宛宛唇上亲了一口,抱了抱她,猛的松开她,起身,站起来,站在床榻前。
“别担心,朕虽然很想,但还有事,太真你放心,朕耐性还是很好的。”
他笑眯眯的,那个挑逗。
杜宛宛确实怕他又来一次,见状,低下头,不看他。
萧绎脸上的愉悦又多了一分,他盯着她,杜宛宛感觉得到他看着她,她仍然不看他,低着头。
“生气了?”
萧绎过了一会,挑眉笑问。
杜宛宛不理会。
萧绎又看了看她。
杜宛宛在心中想着到底该如何继续,是继续生气还是?
“好了,乖,太真起来了,三郎带你出去。”萧绎无奈的一笑,温柔的上前坐到床塌边,揽过杜宛宛在她耳边轻声说。
杜宛宛还以为他又要干什么,见他只是揽着她,再听他的话,她低着头。
“再不起来,三郎帮你了!”
萧绎见状宠溺的抬起杜宛宛的头,开口。
说完,就要帮着杜宛宛扯开身上的被子。
“不用!”见他真要帮她,她才不要,杜宛宛知道不能再装下去,她红着脸,别开头,从他怀里挪出来,快速的咬牙:“臣妇自己来。”
“心肝不乖,要叫三郎。”
萧绎倒没有继续,他收回手,看着杜宛宛,好笑的弹了一下她的鼻子,盯着她,他虽然还想逗她,不过,他眯着眼。
杜宛宛瞪着他,摸着鼻子:“……”抱着被子。
“太真。”
萧绎不由又是一笑,开口。
“三郎。”
杜宛宛见他还来,她咬紧牙关,绷着脸。
他玩真的?
“嗯。”
萧绎很满意很高兴,笑着望着杜宛宛。
杜宛宛无言。
还真的……
“快起来,乖。”
萧绎满意的笑完,温柔道,起身从床榻站起,站在床边。
杜宛宛望着他。
他依然笑站着,杜宛宛等了半天见他还是那样,无语,他不走?
萧绎像是故意一样,笑着看她。
杜宛宛看着他,很久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她别开头不去看他恶劣的作弄,伸出手,冷着脸,看向床榻边。
“心肝。”
萧绎本以为他的心肝肉儿会不好意思,没想到他这心肝倒是胆子真的大起来,他眼中带着异彩。
有趣,太有趣了,他笑看了看她,伸出手止住。
“等一下,朕给你准备了,换上那个。”
说完,他向房门口。
“来人,把准备好的衣裙拿进来。”
杜宛宛伸出的手僵住,她冷着脸看向男人,这个男人早不说。
萧绎吩咐完回头一眼看到她僵硬的表情,他扬了扬唇,满脸戏弄,神色温柔:“很快,心肝。”
杜宛宛气得闭上眼,好半晌才睁开。
“是。”
门外隐隐能听到声音。
一会,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杜宛宛睁开眼,她不看男人,看着外室,萧绎见罢并不在意,走到屏风口,一个身影跪在地上。
是容真,手上捧东西。
“去服侍你们夫人起来。”
萧绎开口。
“是。”
容真回答,低着头。
萧绎点了点头回头又看了看杜宛宛,双眸又黑又沉,杜宛宛别开头不和他对视,他轻轻一笑出了房间,杜宛宛心中吐出一口气,她回过头,看向容真,容真规矩的跪在地上,等男人走后才起身,往里面来。
“容真。”杜宛宛放下心思,开口。
“夫人。”容真听到声音,稍抬起头,看到杜宛宛,她唤道。
杜宛宛看了看她,看向她手上的衣物。
容真感觉到,上前几步跪在床榻边:“让奴婢服侍夫人起床吧。”
杜宛宛没有动:“这是?”
“皇上专门准备的,皇上说要带夫人出去。”容真听了杜宛宛的话,看了看手上的衣物,她知道夫人的意思。
皇上交待过。
“哦。”
杜宛宛还想要问,想了想又没有:“你服侍吧。”
容真一听把手上的衣物放到一边,起身服侍杜宛宛起床。
厚厚的被子掀开,杜宛宛只穿着亵衣的身体露在空气中,容真目不斜视,她们就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般,让她可以压下心中的羞职,自欺欺人。
她身上是洗过的,不知道是那个男人还是,身上的亵衣也换了干净的,她由着容真给她换上放在一边的衣物。
换好衣物,由容真服侍着洗漱过后,坐在铜镜前,等容真替她挽发梳妆,她才发现她身上的衣物和她平时穿的不一样。
质地并不是她平时穿的丝绸,虽然也是丝绸,但手感差了许多。
不仅是式样还是质地比起平常都要差得多。
这是?她边想边看着容真给她挽发梳妆。
不久,都打理好了,杜宛宛看着铜镜,容真给她梳的是最简单的妇人头,妆容清冷,配得身上这身衣裙,倒是相得益彰。
“皇上让奴婢给夫人弄得简单一点。”
容真这时说。
杜宛宛回头看向容真。
那个男人?
容真看了看杜宛宛:“夫人若是不喜欢。”
“没有。”
杜宛宛看着容真询问的表情摇头,她收回目光,看向外面,木窗外,有阳光照进来,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突然她想到什么,她再次回头,对着容真:“这里是?什么时辰了,还有药。”药还不端来吗?
她有些自嘲的想。
她也不在意。
“现在是巳时…。至于这里是京城的来凤楼,夫人一直在睡,皇上交待让你多休息,等你醒了,夫人要是饿了,皇上早吩咐人准备好。”
容真望着杜宛宛。
杜宛宛听了有意外,她打断容真将要说的话,怪不得外面那么亮,她盯着木窗,而且:“已经巳时?怎么这么晚了?京里的来凤楼,怎么到了这里,我睡过去后?我还没饿。”
她不知道来凤楼在哪,但既然还在京城……只是她没想到这么晚了,那个男人不让人打扰她。
“药呢。”
她想完,对着容真。
那个男人不会忘了吧。
“夫人。”
容真听了话:“早上过来的时候是皇上抱着夫人,夫人不知道,皇上一直在等夫人,至于药,皇上说夫人不用喝那个。”
说完话,容真直直看着杜宛宛,皇上吩咐不让夫人喝,看得出皇上是想夫人生下皇子,这是恩典,夫人若是怀了龙子,那么!
夫人不知道能不能明白皇上的意思,皇上这些天对夫人的宠爱,她一点点都看着,尤其是这一次。
杜宛宛只听到那个男人抱她过来,还有一直等她,一想到她就无力,她才不信,还有就是那个男人居然说她不用喝药。
她惊住,诧异,之前不是他吩咐的?
而且宫中的女人侍了寝后如果没有特别的吩咐都会喝专门的避子药。
这又怎么了?
又不用她喝?
杜宛宛一点也不想特例,她已经习惯事后一碗药,且要是她有了他的孩子。
他也是不会允许的。
她也不想要,有的是女人替他生孩子。
现在他说不用喝,他?
杜宛宛脸色变了,她凝着容真:“皇上?”
“皇上是这样说的。”
容真以为她是不相信,点头道。
杜宛宛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居然是真的,她再顾不上别的,她想问想说什么,看着容真,容真是那个男人的人,她不能问,但她该怎么做?那个男人既然这样吩咐,那他的意思?
“怎么还没有好?”
门打开,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仍旧是一身黑袍。
杜宛宛脸色一变,收起心中的情绪,她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转身朝着他走去:“给皇上请安。”
“给皇上请安。”容真跟在身后也一起跪下。
“不是说了,叫三郎,太真不用多礼,今天只有夫人和夫君。”萧绎走到杜宛宛面前,看了眼,伸出手俯身扶着她的手把她扶起来。
扶起来后,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
“来,让三郎看看。”
他笑眯眯的。
什么夫人夫君,他没搞错吧?杜宛宛心情本就不好,又不能表现出来,她抬起头看着他,扯了扯唇。
先是太真三郎,如今又是夫君夫人,他们才不是。
“夫人这样打扮很好,为夫很喜欢。”
萧绎仔细的看了看杜宛宛,眼中带着欣赏还有赞叹。
她不喜欢。
杜宛宛在心中说。
萧绎又看了看杜宛宛,笑眯眯的,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