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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抬头看了眼前的三姑娘一眼:“不过侯爷让你放心,有他。”
他不知道侯爷是什么意思。
那药会不会?
“好。”杜妙妙原本听得皱眉,听到最后,笑了起来,有姐夫在,她担什么心。
她笑容满面。
“等姐夫他们回来,让姐夫来接我,我可是担心死了大姐姐,还有小玉玉,还有他。”她是长在红旗下二十一世纪的新人,好不容易不择手段爬到高位,却一个小心穿越了,她从小就想找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嫁了,穿过来后,她的目标没有变,只是她穿的身份却只是庶出,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还不放在眼里,可是慢慢的,她知道庶出是怎么回事,杜府只是一般的官宦世家,以她庶出的身份,想要嫁得好很难,她要嫁到定远侯府为正妻,想都不要想。
要不是她是庶出,她也不会让侯爷娶了杜宛宛,以杜宛宛那样,要不是她别想嫁得这么好,所以她并不觉得愧疚。
*
荷花水榭。
杜宛宛疯狂的挣扎,推拒,可是她的力道还有动作在身上高大的人面前,依然什么用也没有,滚烫而灼热的手扯着她的衣带,撕一声,她的衣带还有外衫被扯开,那高大的身体像是要灼穿了她。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的是一双如狼的眼,感觉到的是要把她一口吞下的热和气息,压在身上的高大身影又高大结实,吐出的喘息越来越粗。
喷在她的脸上,像是要喷到她的灵魂里。
她不敢想像接下来的。
“不!”
她再次挣扎,大喊,试图……疯狂的摇起头。
她好后悔,好悔。
为什么来这里。
为什么误入这里,为什么迷路。
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个撞到的宫女,想到现在的,这个人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宁可像依雪一样,也不要受这样的羞辱。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为什么没有人来。
她知道她逃不了了,逃不了被辱的下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她的相公和庶妹连关哄骗她。
她的女儿眼里只有她庶妹,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为何上天还要这要对她?
“你是谁,你放开我,不,我是,我是定远侯——”
杜宛宛摇着头大吼。
“唔。”
下一刻,一张热得灼人的嘴咬住了她的唇,陌生的气息带着灼热扑来,咬着她的唇,钻到她的嘴里,结实的手抱着她的头,插着她的头,黑色的发在榻上散开,如黑色的花,黑暗妖娆,那如狼的眼更红,气息更乱,力道更大,像要把她啃得一点不剩,布帛的撕裂响起,她就像一个木偶般,任人摆布。
“不要——”绝望,绝望,杜宛宛绝望到底。
“啊!”
眼泪,撕裂,凶狠,强索,绝望,冰火……杜宛宛一点点晕过去。
而那高大的身影,如魔的身影没有丝毫的停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高大的身影终于停下,他停了停,陡然抽身下榻,没有看死了般躺着的杜宛宛还有地上的依雪,挑起落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快步朝着水榭出口去。
白日的光线下,高大的身影露出真容,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刀削坚毅的下颌,霸气而强势,英俊而深刻,混然天成,此时黑沉的眼微眯着,薄唇微扬,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讥诮。
鼻如悬胆,眉眼霸道,气息冷漠,混身散发着唯我独尊的气息,敞开的衣衫下,是性感。
“来人!”
他回头看了眼,冷冷的开口。
话落,一处角落,两个黑衣男人跪在地上。
杜宛宛以为自己已经死去,没想到还会醒来,她是被痛意弄醒的,掐着下颌的痛意,睁开眼,满眼是明亮的光线。
她的下颌被一双大手扣住,往上。
“定远侯夫人?”
一个陌生又隐隐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
杜宛宛猛的抬头,对上一双黑沉讥诮的眼,那是……她混身一抖。
第八章 求 死
“呵呵。”
掐着她的人一声轻笑,像是在笑她,掐着下颌的手更紧,更痛,杜宛宛脸一白,她还是在荷花水榭里。
四周关紧的雕花木窗已经打开,外面明亮的光线照进来,让水榭里明亮得刺眼,什么也遮不住,什么都暴露在眼前。
“怕什么?”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黑沉讥诮的目光中多了不屑还有邪气,杜宛宛脸色更白,身体颤抖,抖动得厉害。
下颌被紧紧扣住往上提,让她只能惨白着脸,混身颤抖的看着眼前的脸,眼前棱角分明的脸,刀削坚毅的下颌,霸气而强势,英俊而深刻,薄唇微扬,鼻如悬胆,混身散发着唯我独尊的气息。
他是,他是……
眼前的脸是陌生的,可是声音还有那黑沉的眼她忘不了。
身体的疼痛在这一刻袭来,混身上下,像是撕裂开来,她猛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她如同破碎的木偶,以最耻辱的姿势被提着,只看一眼,她就看不下去,地上是撕成碎片的衣衫。
一片一片,如同此时的她。
破碎而绝望,肮脏而不堪,不堪入目,如此的丑陋。
她闭了闭眼,整个人抖得不停,榻上凌乱不堪,她想不看,想不承认,想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落在眼中的一切叫她连逃避也不能,依雪不在这里,只有扣着她下颌的人。
四周很安静,像是没有人发现,可是可能吗?
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一股恼的翻涌起来,涌到她的脑中,那是她至今最痛苦的回忆。
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不可能不记得。
她身痛,心痛,痛不可抑,像要死去,为什么她不死,为什么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做什么!
她竟被人强索了身体。
在这个水榭里,被陌生的男人强占,她清白的身体已失,她是定远侯夫人,她却失了清白,她还想——
她现在再想什么也没有用了,要是等人知道了!
她只求一死,绝望再次笼罩在她心头,啊!
扣着杜宛宛的男人,当今天子萧绎冷眼看着手下女人,女人惨白的脸上的绝望,他知道是为什么,他并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他目光邪气而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扫过,身体太过瘦弱,抱起来不舒服,硌手,这让他不喜欢,随即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全身上下也就肌肤最得他喜欢,细腻光滑,如脂般,如摸一团雪团,带着股子馨香,而且敏感。
想到这,他又捏了捏,嗯,很娇嫩,脸色太白,长得还不错,手在脸上划了划,插到披散开的黑发里。
发丝如云,妖娆无比,尤其是那个时候,和她的身上一样带着股馨香,萧绎嘴角的邪恶更甚,他低头,眯眼闻了闻,享受的吐出一口气,手放在那黑发上摸起来。
这头黑发养得不错,他喜欢。
唯一不满的就是体力太差,他正兴头上,她居然敢晕过去,没有他的命令她居然敢晕过去,让他很是不高兴。
不尽兴,需要找人调教一二才行,不然——
总是扫兴!
明明并不是绝美的美人儿,却生生长了一张叫男人着迷的东西,萧绎脸上带起笑,愉悦的肆意的,不吃到嘴里还发现不了,他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关于女人那处的,没想到竟是真的,后宫的女人平时还不觉得,如此想来味同嚼腊,没了滋味,而身下的女人就是一块美味的肉,让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不过她的身份,不知道定远侯知道不知道?
听说定远侯很看重这个夫人。
萧绎想到这,眉头急皱起来,很是不悦,这样的女人生来就该是他的,那些中看中不用的,想到此,他邪气的笑起来。
多赐几个给定远侯就是,至于这个定远侯夫人!
“做什么?”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闭上眼,绝望的似乎要做什么,萧绎低头一看,不由邪魅的扬起唇,他抽出插在她发中的手,抱住她的身体,低头看她。
扣着她下颌的人让她动不了,绝望让杜宛宛不愿苟活,只是刚有动作,扣着自己的人就一把抱住她。
“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动!”
正在她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她听到他又说。
朕?她猛的回过神来,再顾不上寻死,他说朕,她抬起头,看向头顶的男人,她本来不想去想身上的人是谁,是不是他强的她,她本来决定什么也不想,想了也是一死,她被强索时周围昏暗也看不清,可是。
她抬高头,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脸上的邪恶和霸道映入眼中,往下,是一件绣着龙的明黄龙袍,随意的披在身上,高大的身体正正的落在她的视线里,慵懒邪气,一股熟悉的味道撞入鼻中。
那是龙涎香,闻着这股香气,杜宛宛一阵头晕,先前被强索的记忆里,鼻端让她记忆最深的就是这股熟悉的龙涎香,是他。
是他!是他强索的她,他为什么?
他是皇上,他是当今天子,不,不,怎么可能,杜宛宛失神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身体再次颤抖,抖动,如落地的柳絮,飘泊无依,可怜又可悲,皇上怎么会那么对她,她觉得她如坠迷雾中。
她想想明白,可是此时的她哪里冷静得下来深想,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和臣妇,滑天下之大谬!
她从来没想过会和当今天子有什么,那是天子,她是什么?
“求皇上,赐死!”
杜宛宛闭上眼:“罪妇没想到会冲撞皇上,罪妇原想换身衣衫,可是半路撞到一个宫女后迷路误入这里,罪妇身边还有一个丫鬟皇上可以问她。”临到死,她突然放开了。
她觉得她误入了一个局中,设计的人可能并不是她,皇上,皇宫,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