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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盐枭,那些全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盐枭,怎么办?”翡翠忙把头缩了回来,一脸惶恐。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滞不前,传来了马夫焦急的声音:“姑娘,车走不了,大家全都疯了似的乱跑。”
佟月娘也为自己这破运气而哀悼,就差这么一点,自己就可以过这三岔口,直接奔回城里了。
而此时赶车的赶车,躲闪的躲闪,马的嘶鸣声,人的尖叫声,随着那噼里啪啦铁器相撞的声音,仿佛世界末日般。
佟月娘当机立断:“该死的,下车,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是。”马夫应声,赶紧跳下车。
翡翠急急的爬出车厢,就在她伸手拉佟月娘下车的时候,一个身上满是血的盐枭被抛到马车上。
翡翠尖叫一声,身子骨碌碌的滚下车辕。
佟月娘一惊,本能的想跳车,可不想那受伤的盐枭看着伤很重,动作却很麻利,一手扯住缰绳,一手用力在马屁股上一挥,车便跟飞一样的跑了起来。
一时间路上的行人跟炸了锅一样的蚂蚁,四处乱串。
“啊——”佟月娘大叫一声,身子猛的跌回车厢内,头重重的磕在木板上,一阵晕眩瞬间袭了过来。
“姑娘,姑娘——”翡翠尖叫着爬起来,追着马车叫喊着,只是那马车跟疯了似的跑着,没一会就把她给甩的远远的了。
“驾——驾——”薛明科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马车,踌躇了会后毅然的挥鞭驱马赶了上去。
“快快,跟上保护主子。”几个侍卫反应过来后急急的奔了过去。只是人的脚力永远比不得四条腿的马。
佟月娘此时狼狈的不行,古代车厢又不像现代汽车,就算颠簸好歹有个扶手什么的,可古代车厢除了凳子是固定,其余没有任何可以扶手的地方。
一路上她基本就是这头滚到那头那头滚到这头,再不停下来她都要吐了。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就在她干呕受不了的时候,马车奇迹般的停了,惯性使得她骨碌碌的滚到了车外。
然后她便趴着车辕,不停的呕了起来。
一身血的盐枭移步到在呕吐的佟月娘,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冷冷道:“薛大人还真是爱民如子,为着一个女子追了我大半时辰。”
薛明科眼神暗了暗,面无表情道:“洪石,我想你搞错了,我要追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洪石哼笑一声,冷冽把佟月娘从车辕上拉起,一个短匕首指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昂着她面对着威风凛凛的薛明科:“那真是小人的荣幸,只是今日恐怕要让大人失望,小民命贱不会那么容易死。”
薛明科冷眼看着洪石,一分多余的目光都没留在佟月娘身上:“你以为我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放弃活捉你的机会?”
洪石眼神闪了闪,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开一点:“薛大人不为子民着想一意孤行,而洪石也自认倒霉,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要陪着我这粗人一起下黄泉了。”
粗糙的手猥琐的在佟月娘的胸口摸了一把,那柔软饱满的触感让这命在旦夕的洪石眼放光的亮了一下:“看不出小娘子瘦瘦小小的料却很足,看来洪石有福了,一个这般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陪着一起死,值了值了,哈哈……”
佟月娘一脸愤恨,无奈喉咙被刀逼着,加上胃里还翻腾着,想骂人都没有力气。
薛明科在洪石伸手摸上佟月娘的胸时,按在佩刀上的手紧了紧,眼神更为狠戾的盯着他。
洪石为这薛明科的迟疑而心里得意,看来自己这把还真押对了,在官道上他就发现薛明科虽然站的远,可眼神却一直落在这娘们身上,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去抢别人的车抢她车的原因:“怎样,薛大人想好怎么做了吗?是放我离开还是让我和这小娘子做对同命鸳鸯。”
佟月娘眼巴巴的看着薛明科,眼里闪着,放他走吧,放他走吧,她没那么伟大可以牺牲自己。
或许是薛明科看懂了佟月娘的意思,也或许出于别的考量,在洪石利刀轻轻划上那白皙的脖颈时,薛明科终于开口:“你走吧。”
洪石嘴角隐秘的一钩,右手快速的往佟月娘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快速的在她背上拍了一掌,那药丸就那样顺着食道落入了胃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佟月娘大惊,有完没完劫持了还下毒。
洪石哈哈一笑,双腿如虎豹般的窜出老远:“薛大人,为了防止你骑马追上小民,小民特意给你找点事做做”
人一走远,佟月娘就跟脱了力一样的跌坐在马车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薛明科跳下马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佟月娘扯了个难看的笑:“暂时没有。”
薛明科看着她凝视一下,而后伸手拉起她的手,双指搭在上面。
“你还会把脉?”
“学过一点。”
佟月娘便不再说话,静等了一会后道:“怎样,知道中什么毒吗?”
薛明科放下她的手,脸色怪异的看着她:“你就没觉得体内感觉有热热的气息吗?”
佟月娘奇怪的回视他:“热热的?我被马车颠的不是这痛就是那痛的,谁还管什么热热……”话忽的打住,佟月娘想被蜜蜂蛰了般的跳起来。
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薛明科说的热热感受是什么了,该死的,这变态竟然下□。
渐渐的佟月娘就感受到这不管是宅斗、宫斗还是武侠修仙文中必备的□威力有多大。佟月娘比之前更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潮红如血滴般涌了上去。
薛明科看着靠着马车门框大口喘气的佟月娘眼神暗了暗,低下头魅惑道:“要不要我帮你。”
☆、车内旖旎
佟月娘抬眼,对于薛明科这样的反应有些讶异,这家伙前几天不是还兴致勃勃来房里威胁自己和她那个,而现在这样的情况反而静耐不动的询问自己。
薛明科看着佟月娘,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这女人身子明明已经情。动不已,眼神却还是那般清冽,反而弄得自己像迫不急待占人便宜的小人。
想到这薛明科脸色一沉,稳稳的翻回自己的马上,一副高姿态的看着佟月娘:“要是想让我帮你,就好好求我一番。”
佟月娘用力压下翻腾的欲、、火,心道原来小心眼记着那晚的话,可惜……双眼淡淡的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嗤笑。
薛明科被看的一阵恼怒,伸手用力的挥了一下马鞭:“不求我,你就自己在这等死吧。”
随着马蹄的嗒嗒声,佟月娘努力的撑着身体爬到车箱内,刚一躺下,那翻涌的欲、火就如排山倒海的袭了过来。
谁规定中了春/药就一定要男人解,所谓的春/药只是把人的普通的性。欲提高到一个程度,就跟兴奋剂一样,等兴奋过后药效没了也就没事了。
因此只要能舒缓掉这兴奋,管那东西是男人的还是自己的手或者别的东西。
胡思乱想中,佟月娘的手也来到了自己的三角地,对于手。淫这事情,她还真没什么经验,但是以前和男友看片的时候倒是观摩过几次,男友也曾让她手动给他看,可她总觉得羞怯不愿意。有一次自己男友出差后,心血来潮在浴室自己碰了碰那里,可那感觉根本没片子上的强烈,就感觉左手碰右手般,啥味道都没。
不过当这次佟月娘把手伸下去的时候,那种快。感让她的脚趾头都弯了起来。
春、药的效果果然不是盖的,佟月娘边动心里边腹黑,把一幕活生生的香艳图硬想象成教科图。
而那一边骑马奔驰了好一会的薛明科忽的拉住缰绳,脸色沉黑沉黑的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良久才怒气冲冲的调转马头。
他只是担心她一个女人荒郊野外的不安全,嗯……绝对是这样,而不是想……
想到这,他再次狠狠的夹紧马腹,那昂什什的物件却出卖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嗯……啊……”车厢内,佟月娘昂着头,绯红的两腮,微张的小嘴,还有那迷离的双眼,无不显示着她即将到达高。潮。
衣带早已解开,雪白的双峰赫然露在空气里,那樱桃红的如滴血般挺立着,在她那葱嫩般的之间来回的钻。
“啊……嗯……”佟月娘闭着眼,语无伦次的娇、吟,下面的刺激感传到脑海神经中,手指惯性的在腿中间快速的进出,随着那声声的娇。吟,蜜水一波波的涌了出来。
“你……你……”薛明科一把拉开布帘,为眼前的那香艳刺激的场面给惊住,一时也不知道指责她下贱还是别的什么……杵立在那犹如雕像。
这一副淫。。乱之极,却又魅惑之极的画面,让他全身如火烙般着了起来。烧到极致,反而显得笨拙。
佟月娘正爽到极致,发现车前忽然出现一人时身子猛的紧绷了起来,但听到那讨人厌的熟悉声时,才轻轻的放松了下来,只是那动作却没有半刻的停歇,或许是有人在看的刺激感让人的神经崩到极致,身体猛的一阵抽搐,一股清清的液体从那里喷了出来。
天,她竟然在春。药的作用下自。慰潮、吹了。
脸顿时羞红一片,这感觉比被薛明科看到手、淫还尴尬。顾不得身子还虚软,佟月娘急急的收拢好衣服。
可不想她在动的时候,薛明科也在动,只见他眼神幽暗,两只如兽般犀利的眼眸里藏着浓浓的火苗,仿佛能将人燃烧般。
“你干什么,我这用不到你了。”佟月娘抬脚抵着薛明科靠近的身体,一脸冷然。
薛明科垂头,眼神暗了暗,伸手捉住那只脚稞,顺着那白嫩的小腿摸了上去。
随着薛明科带着茧子大手的揉搓,佟月娘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火又蹭蹭的冒了上来。
“放开我,你这混蛋。”佟月娘是真的怒了,这男人明显的趁火打劫。
薛明科双眼灼灼的从腿上移到佟月娘身上,声音因那浓浓的欲、火而显得发颤:“给我好不好。”
佟月娘愣了一下,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