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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听闻轻叹了下:“哎,这西都府看似安定平和,可谁又知道这看似平静的下面,有多少人等着搅浑,好伺机翻盘夺回政权,当初老太爷和几位老将军把这片地打下来的时候,这地方前后来了十位将军镇守,也只有老爷来这的三年,弄的一些政策,使得这里的部落百姓生活富足了许多,可这那些单于就怕自己的百姓感念咱们朝廷的好,几次三番想挑起事端,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想借咱们的手去打击敌对的人,哼……他们真当咱们是蠢的。”
白学斌嘴角淡淡的弯了下嘴角看着管家道:“咱们不蠢,可有蠢的人,不然京里也不会有弹劾我想当土皇帝的折子。”
管家冷哼一声:“我呸,那帮没事吃饱撑着的人,让他们来当当看,怕是不出半年就命丧在这里,还真当以为这些匈奴突厥是真心归顺,人家那是被老爷打压的没办法反,恨不得寻着一点苗头就弄出事端来。”
白学斌重重呼出一口气,抬头看着漆黑的院子:“回去了也好,一别三年,沉儿怕也长的很高了,也不知他认不认得我这个当爹的。”
管家闻言脸色微微暗淡了下;轻叹了口气:“哎,小少爷也是个苦命的娃,一出生就没了娘,老爷这次回去也该给小少爷找个娘亲,也好多个疼他的人。”
白学斌低头垂了垂眼帘,淡笑不语。继母哪有亲娘来的亲,即便是疼那也差了一份真心,这点他深有体会。
“明天你去重新买个小厮吧。”
管家点点头;而后似自言自语道:“哎,咱们府仆人死的快在人伢圈里都出名了,尤其一听是试毒,不是穷困到不行的,都没人愿意来了。”
白学斌站起身,走到桌前,拿着勺子搅了搅汤道:“那就出更多的钱,总有那愿意为钱财而亡的人。”
佟月娘这几天真是一筹莫展,虽然到了西都府,也知道了白学斌住在哪,可是……可是她进不去啊,不要说连人摸不着,就是个影子也没见到。
倒是她这几天在那边转悠,被西都府衙的侍卫捉住盘问了许久,最后还是随她去了客栈看了她的路引,才算过关。
“哎……这要怎么攻略啊,总的让我先看到人吧。”佟月娘挨着街角的墙壁,眼睛瞪着那高高的围墙,心里忍不住怨念,自己要是能飞檐走壁就好了,到了月黑风高夜的时候,来个月下偷香什么的,说不定就完成任务了。
“姑娘。”
“姑娘。”
一只略显苍老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佟月娘的背:“咳咳……我说姑娘。”
佟月娘猛的转过身,被身后那张忽然冒出,带着皱子的脸给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才惊魂未定道:“老……老伯,你什么事情啊。”
老伯收回手看了看,笑眯眯道:“姑娘在看什么?”
“呃……哦,没什么……呵呵……”佟月娘呵呵两声,垂了垂头,打算从旁边溜走。只是脚才跨出那么一步,老伯的手臂就挡在了她的身前。
“姑娘不像是没事的人,姑娘在府衙门前可逗留不只一天两天了。”
佟月娘面色微微尴尬,眼里却藏着一抹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老伯,这老伯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啊。
“那个……哦,是这样的,我一直听人说白将军怎么英明神武,我就想着能亲自见上一见,这才守在附近想一睹风采。”
老伯淡笑不语的看着佟月娘道:“原来是这样,那姑娘想不想进府里一睹将军的风采。”
佟月娘闻言眼睛猛的一亮,神色却疑惑不解道:“老伯什么意思?”
☆、59
日子回到佟月娘被查路引的那晚。
白学斌书房
一侍卫低头禀报:“将军;白天徘徊在府外面的女子已经查过了,此人来自京城,在元宵那晚到达西都府,姓佟名月娘,双十年纪,是和一商队一起过来的。”
白学斌从书籍上抬起头;目光顿了下道:“路引上可写了离京缘由?”
“寻人。”
白学斌眼敛了敛道:“把管家找来。”
“是。“侍卫退出后没多久,就听的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管家恭敬的出现在房中。
“老爷,你找奴才?”管家问道。
白学斌点了点头;把侍卫调查来的结果简单说了一遍道:”你怎么看?”
“依老奴之见,这事不能大意,老爷这会正是非常时期;这忽然冒出一个女子,虽表面上看着一切正常,但是保不齐是什么有心人故意安插的。尤其此人从京城过来,老奴怕是不是京城里有了什么动作?”
管家说完抬眼看着沉思的白学斌,立在一边没有再开口。
白学斌眉头皱了皱,眼里是明显的厌烦,手不自觉的重重把书一扔:“你说的对,咱们现在虽不是四面楚歌,但也差不了多少。这样,你这几天都盯着外面,若那女子不再出现咱们也就先不管,若那女子依旧徘徊咱们府衙,到时你就把人弄进来。是鬼是魅,总要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放心。”
管家听了眼一亮赶紧开口:“老奴倒有一箭双雕的主意。”
“说说看。”
管家颔首道:“咱们府里不是还缺个试毒之人,正好找了这个女子进来,也省的老爷一天三顿吃下人的饭菜。不管她是哪一方的人,一来咱们可以就近监视,二来若这女子真是京里派来想弄点栽赃嫁祸的事情给老爷,那么咱们也可以将计就计,弄点毒药送她西去,反正咱们府里三天两头的死人,试毒死了也没什么好奇怪。再来,若这女子不是京里派来,而是部落那些人故意搞的障眼法,想让咱们窝里斗,那么咱们就更省力了,说不定在将军回京前都可安心的吃饭喝汤了。总不是自己毒害自己吧。”
白学斌听了略略沉吟:“你分析的有理。不过我有个疑点,你说若这女子真是那些人派人想做点什么的,这动静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好像故意要引起咱们注意般?”
管家闻言拧了下眉,思虑一下道:“或许,他们要的就是这效果,似是而非降低咱们的警惕度?”
白学斌抬头,嘴角隐秘的抬了抬:“不管是不是咱们想的这个,但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定是有什么目的,不然寻常女子也不会一个人路远迢迢离京,几次三番藏在咱们府衙外。”
“老爷英明,那老奴就下去安排一番?”
白学斌点了点头,等管家退出去后,室内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客栈内,佟月娘一脸喜气,她真没想到正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自己竟然就这么误打误撞的进了西都府衙里,还是白学斌的贴身侍读。
不过她也疑惑拉,这侍读什么的不是该从府里二三等丫鬟挑出来的吗?还是说这西都府的丫鬟都素质不高,识字的少?
咬着唇,佟月娘拧着眉头思索了番,不过就算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她也是要进去的,因为不进去就没一点机会,为了回家,就算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啊。
这边佟月娘一边喜气一边忧虑的时候,京城里的薛明科此时也不惧严寒的站在院子里,看着清冷天空,一脸沉思。
开年后,他便从阮国公府里搬到了薛府,正式的成为薛府少爷,而阮肖卫也正式成了国公府世子。
他依旧照常上下衙门,肖卫也照常过着奢靡的纨绔生活,两人看似没有变化,可他和他都知道,两人有不一样的地方。
那一天上朝回来,阮肖卫告诉他佟月娘没有回江南,而是男扮女装宿在客栈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的就去了客栈。
只是从小二那得到的消息让他根本连想也没有想到,她去西北了,竟然一个人去了西北,连个找招呼都没有,连个书信都不留。
那一天他坐在马上,望着西行的路久久的出神,心里忍不住悲凉。这个女人,绝情的不带一点留恋。
“少爷,少爷,有一位姓佟的公子上门求见。”
小厮走到薛明科不远处,扬声喊了一下。
薛明科听到声音转过身,轻皱了下:“佟公子?”
小厮颔首:“是,说是江南佟家漆器行的少东家,佟一齐。”
薛明科闻言眼闪了闪,这才刚出元宵不久他便到了京城,佟一齐,看来月娘在你心里的分量着实不轻啊。
一早白府内,佟月娘挎着着包袱跟着引路的丫鬟走穿右走的来到了一间屋子。
“王管家,佟姑娘到了。”
丫鬟在门外通报了一声,不多久房门被打开,佟月娘之前遇到的老伯笑眯眯的迈了出来。
“佟姑娘很守时,不错,不错。”
佟月娘颔首淡笑恭敬道:“既已约定,月娘理当遵守。”
王管家点了点头:“进来吧,正好老爷刚起。”
“是,劳烦王管家了。”佟月娘说完便跟着王管家,小心的走了进去。来游戏里这么久都是当主子,这忽然的转变丫鬟身份,弄的比常人还有拘谨,就怕哪一点不经意摆出了架子,让别人起疑。
王管家一进屋,便对刚从里屋出来的白学斌鞠了一躬:“给老爷请安。”
白学斌点了点头,看到管家身后的佟月娘时,眼淡淡的眯了一下。
王管家立即转身对着佟月娘道:“这位便是白将军,你以后的主子。”
佟月娘低着头乖巧的往旁边走了一步,蹲下福身:“月娘见过白将军,白将军金安。”
白学斌淡淡嗯了一下。
王管家接口道:“老爷,这位便是奴才给您找的新试毒人,佟月娘佟姑娘。”
白学斌先是静静听着,听到那句佟姑娘的时候眉头轻皱了下:“佟姑娘?”
王管家应了声解释道:“是这样,佟姑娘说她来着是寻亲,所以不能卖身于咱们白府,但是因亲戚暂时没有音讯,怕手中银钱不够,所以想寻个落脚地,正好咱们白府需要请人,因此愿意受雇咱们白府半年。”
白学斌闻言嘴角略带讽刺的弯了弯,半年,半月后都不一定还活着。
淡淡的,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抬头,让我看看。”
佟月娘唇淡抿了下,心里微微紧张,这可是第一面,两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