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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亲眼看着丈夫死在了马贼的手下,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那么多死人,那些全是她的族人。
那一天她第一次拿起刀想亲手杀了那个看下自己丈夫头的贼人,可是却被白学斌阻止,他说等到了西都府他会给所有亡灵一个交待的。
因为是他救了自己和剩下的村民,她相信他村民也相信他,那时候她和众人一起跪在地上磕头感谢。
时隔半月,传来这次马贼被全部斩首的消息,整个村子放声大哭,大伙自发的朝着西都府的方向磕头,那一刻她满心感激。
为了生存,和村里人办过亲人的头七后,她就带着女儿去西都府找工作。也算她运气不错,去了西都府没几天就在一家酒楼找了份洗碗打杂的事情,虽然工钱少,但是省省也能填补温饱。她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直到那一天酒楼来了几个蛮夷人,从晚饭喝到打样酒气冲天,却还不走,掌柜的上前好话说尽,却反被对方揍了一顿。
那时候她冲上去说再不走就报官,谁知对方听了却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似带着炫耀般道:“报啊,你去报啊,想当年老子跟着左贤王装马贼,杀了那么多人还不是完好无损的从那白将军手里回来啦。”
那时候她据理力争,却换来对方的嗤笑,因为对方说的正是枪杀她那个村子的事情。当时对她来说真是晴天霹雳,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感激的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为了自己的前途,竟然收了钱物就把这些罪大恶极的人给放走了。
看着那些放肆大笑的蛮夷人,第一次她有了强烈的报仇念头。
“梅花婶,梅花婶,你在不在啊。”这时候房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
梅花婶擦了擦因回忆而流下的泪,急急的打开门应道:“我在,什么事情?”
“找你不就是生火的事,老爷吩咐咱们弄点吃的给那佟姑娘的哥哥,你快来厨房吧。”
小英娘听了眼闪了闪,应了下:“行,我马上就来。”
正房里,白学斌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仆人:“知道为什么你们几个会在这里吧。”
几个仆人皆脸色惶惶,小英站在里面,垂着头,眼珠子不停的转动。
白学斌淡淡的扫了一眼后开口:“佟姑娘失踪了,我怀疑是咱们府里人所为,能在我院子做事的在府里都是呆过一年以上,想必也都知道咱们府里为什么时常会有仆人死掉的事情。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如实的说来,早上在知道佟姑娘出府这消息后,你们都在那里,做什么旁边有什么人作证。”
几个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皆是浓浓的害怕,都不想第一个回答,就怕万一回答有错,自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王管家看着这些紧闭嘴巴的人,一阵恼怒:“说,老爷让你们说,你们都哑了。”
白学斌冷哼一声,看向他们面无表情道:“都不说那就是都有嫌疑,王管家都拖下去吧。“
王管家瞪了眼这些仆人,立马回道:“是,奴才这就让侍卫进来。”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说我先说……”有一人开口,下面的人也就接二连三的开了这口,然后根据她们的口供,然后由王管家找来他们口中的证人在隔壁耳房一个个的问过去,对的上的全部放回去,半个时辰后,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
“现在轮到你了。”白学斌看着队伍中的小英:“我记得你和佟月娘走的蛮亲近的。”
小英垂着头淡淡的嗯了一下,心里有一些不安。她没想到将军会用这个方法,要是找来娘亲她说的和娘亲说的对不上……不……她不能死娘亲也不能死,她们努力了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要看那个杀父仇人人头落地。
“今天你在知道佟月娘出府的消息后,你去了哪里?”
小英伸出舌头舔了舔,心神不宁道:“去了大厨房找娘亲。”
“在那呆了多久?”
沉默了下: “我……我没注意时间。”
白学斌眼沉了沉,声音略显威胁道:“没注意时间?”
小英眼珠子快速的动了动,然后深呼吸了下道:“将军,我有话说。”
白学斌冷笑:“现在不是正在让你说。”
像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小英抬起头看着位子上的白学斌:“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关于佟姑娘的秘密。”
“秘密?”白学斌眼威胁的眯了起来。
“是的,秘密。”
厢房内,佟一齐一脸担忧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桌上的饭菜一动不动的放在那。
“他到底在搞什么,难道不知道多呆一会月娘的危险就多一分吗?”手重重的拍在桌上,佟一齐再也呆不下去的起身朝门口走去,刚拉开大门,就看到白学斌脸沉沉的站在外面。
“你……你站在外面干什么,是不是月娘有了什么消息?”佟一齐闪过一阵喜气。
白学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静默了一下道:“是有消息,只是不知道对你来说是不是好消息。”
佟一齐眉头猛的皱了起来怒道:“你什么意思。“
白学斌嘴角冷冷的掀了掀:“你和佟月娘想在我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佟一齐心猛的一跳,好在经商多年,才没让脸色大变。暗自握了握拳头,佟一齐看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学斌一脸寒气的逼近他:“最好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来人带佟公子去府衙牢里坐坐。”
没一会佟一齐的双臂就被侍卫扣押住,他被迫的弯着身,眼神焦急的看向白学斌:“不管你听到什么,还请你先救月娘,月娘她……她不是坏人。”
“救,当然的救,还从没有一个背叛我的人死在别人手上的。”手猛的拽成拳头,重重的砸在一边的窗楞上,瞬间门支离破碎
佟一齐看着满身暴怒如地狱来的白学斌,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77
到了戌时左右;佟月娘总算知道了那贵客是什么意思,敢情是拿她来给别人陪睡的。
厅堂上坐着一个是中原人,一个被称作左贤王的蛮夷人。两个人一个当老鸨一个当嫖客,正说的起劲,尤其那左贤王,那一双小眼都快弯的不见影了。
佟月被双手反绑着的站在厅堂里;在左贤王看过来的时候不屑的瞪了眼他,没想到对方反而美滋滋的乐呵起来。
‘犯贱’低咒了一下;佟月娘四处张望,为什么此时绑她来的那个大胡子蛮夷人不见了;这个中原男人又是什么身份。
这时候也不知道那两人说了些什么,左贤王走到佟月娘面前,围着她前后转了一圈;色迷迷的把脸凑过去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呼吸了下:“香,真香……富贵啊,这次的货很不错啊。”
中原男人赶紧奉承:“多谢左贤王夸奖,能为您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左贤王哈哈一笑,伸手摸向佟月娘的脸。佟月娘赶紧往旁边避了避,一脸嫌恶:“别碰我。”
左贤王不怒反笑:“小娘子现在说不碰,等下尝了我的滋味,可别太想要,哈哈……”
中原男人也跟着一起猥琐的笑了起来:“那在下就不打扰左贤王享用品尝了。”
左贤王双眼盯着佟月娘心中一片荡漾:“好好,快走快走。”
大门一关,左贤王就迫不及待的扑向佟月娘。
傻子才会站在原地不动,手虽然被绑着,脚却能跑的,一时间两个人在房间里玩起了追逐。
“小娘子,体力还真不错啊。”几圈下来,左贤王站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佟月娘,那眼神就像狼戏耍羊般:“本王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床上体力是不是也这么好,哈哈……”
佟月娘微微气喘瞪着那个慢慢逼近的男人,心里一阵慌乱,之前在这两人说话的时候,她就在思考整个事情奇怪的地方。明明绑架自己来的人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可为什么现在这两个人好似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这里面肯定有古怪。尤其那个大胡子在这个什么贤王来了后竟然跟没存在过一样,消失了。
“等一等,我有话要说。”佟月娘隔着几张椅子大喊。
左贤王挑了挑眉,色眯眯道:“咱们去床上说,想说啥都行,嘿嘿……”
佟月娘厌恶的别了下脸,深呼吸了下道:“就算我是被人的女人,左贤王也想和我睡?”
左贤王呵呵一笑:“我们索玛人不和你们中原人一样看重女子的清白,有过男人的女人更够味,那骚劲那个浪……啧啧……”说完伸手就去抓。
佟月娘吓得倒退好几部尖声道:“就算这个男人是位高权重的?”
。
“嘿嘿……“左贤王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下佟月娘:“位高权重?呵……小娘子你就别虚张声势了,能被抓到这院子里的女人能有什么好背景。实话告诉你吧,这院子是我的,刚才那叫富贵的正是我专门给我找你们这种,年纪轻容貌好家世普通的中原女人。只要事后拿点钱给你们的父母,这事情也就过去了。我劝你也别挣扎了,到了这里的女人我还没失手过的,你要是小打小闹我陪你玩,当情调,你要是敢大闹大吵的……嘿嘿……到时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我那些侍卫可都如狼似虎着呢。”
佟月娘听他这么说不怕反讥笑道:“你是这院子的主人?”
“怎么的?你还不信?”
佟月娘冷哼:“确实不信,因为抓我来的人根本不是刚才你说的什么富贵,而是和你同样打扮的蛮夷人。而且依我看他的架势也不是什么侍卫手下的,怎么得也是个什么首领之类的。”
“荒谬,这不可能,这里除了我到来的侍卫就没其他索玛族的人。而且抓你们这些中原女人,用的也是你们中原人,不可能是我索玛人去抓的。”左贤王笃定的反驳。
佟月娘不退反近,双眼直直的瞪着他:“这我就不知道,反正在酒楼抓我的几个大汉就是和你那些侍卫打扮是一样的,而且那个头还满脸胡须,身形比你还壮。”
左贤王看着佟月娘的态度,脸色有一瞬间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