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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跪在地上,素净的衣裙上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在烛光的闪耀下,呈现地狱修罗恐怖,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笑迎远远地站着,白色的衣裙上只有点点像墨一样的痕迹,如果不是经历一场刺杀,谁想到上面占到的是血,月光倾洒,如玉无暇的脸虽有所遮掩,却犹如空谷幽兰,淡雅脱俗,楚楚动人。
萧焰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自己又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这些事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这一次是想要自己的命还是别的什么?
“爱妃玩得可开心?”萧焰看着远处的萧焰,冰冷刺骨的声音慢慢响起,让人不竟胆寒。
笑迎慢慢走近萧焰,柔美飘逸,款步姗姗,轻声道:“臣妾还想活下去?”
萧焰看着慢慢走进的笑迎,顿时一股血腥味传来,看着笑迎白衣上的点点痕迹,压下心中的担忧,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笑迎有些委屈地嘟起小嘴,嘟哝道:“你不是在陪你的美人吗?我的生死你怎么会在意。”说罢,垂下眼目,双手不自觉地绞起来,丝毫没有把盛怒的萧焰放在眼里,她现在要赌,她要赌萧焰对她的感情,若是输了,那以后只怕寸步难行,若是赢了,那么以后萧焰的心只怕再也容不下别人。
今晚的萧焰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透露自己不再宫中,那么就是他想来看看自己,丢下美人来找自己,看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如此一来,只怕他的盛怒是因为知道自己对他的重要,但害怕自己一去不返,害怕,对,萧焰就是害怕,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尤其是帝王,他的尊严不允许,他手中的权利更不允许。
看着委屈的笑迎,萧焰原本质问的口气也软了些,转过头去问暮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暮雪低声道:“禀皇上,熙妃娘娘晚上睡不好,让奴婢带她出去散散心,不想刚出宫门就遇到刺客,他们掳走熙妃娘娘,奴婢一路追赶道护成河边,遇到高人相助才救回娘娘。”
萧焰大惊,伸手拉过笑迎,双眼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再看地上衣裙染血的暮雪,放下心里的担忧,但想到笑迎又一次徘徊在生死关头,而自己也差一点就见不到她,顿时大怒,质问道:“可有看见刺客的样子?”
暮雪见萧焰没有在追究笑迎的出宫之罪,想来萧焰已经相信自己的说辞,随即道:“都是连衣宫的死士,奴婢已经全部斩杀。”
萧焰闻言大惊,那个女人终于出手了,连衣宫,差一点自己就失去自己所爱的女子,看来得加快除去这个女人,他不能再让笑迎冒一点风险,敢从皇宫掳人,除了连衣宫也找不出谁有这个实力。
“你们都下去吧,若是下次照看不好熙妃娘娘,全部处死!”萧焰说完,拉着笑迎进入寝屋,一直悬浮刺痛的心终于可以得到舒缓。
宫人们谢恩离去,留下暮雪对着空空的大殿,心里不禁为笑迎担忧起来,看来萧焰对连衣宫比自己还要熟悉,江湖第一邪教和皇宫有何关系?
拉着笑迎进入内殿的萧焰,很急切地脱去染血的衣物,把笑迎压向床榻,不安,急切,占有,现在的萧焰只想占有笑迎,狠狠的,深深地占有她,这一次她虽然没有离开,但不代表以后她不会离开,她若是爱自己,那么皇宫机就不会是她的归宿,当初因为知道杨暮雪的底细才让她陪在笑迎身边,一边是可以保护笑迎,一边是多一个帮手,毕竟连衣宫的实力比自己想像的大太多,他们的战斗力惊人恐怖,实在是常人难以抵挡。
感觉萧焰浓浓的不安,笑迎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任他急切在自己身上发泄他的恐惧,萧焰惶恐无助的样子,让人有些心疼。
萧焰那么热烈,像是一团火不断地把她包裹起来,然后慢慢燃烧,慢慢纠缠,最后随着笑迎带着哭泣的呻吟和萧焰的压抑低吼,整个房间春色蔓延,直到天明!
绛雪宫里,贤妃看向长喜宫的眼神那么飘渺,心里的算计又一次落空,视乎从后宫多了个熙妃开始,她每一次的计划都不疾而终,杨暮雪么?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有如此本事,看来李笑迎也并非无用,只可惜这颗棋子已经不在自己手中!
夜色还是让人沉醉,空气中散发的花香味让人清新舒适,只可惜有人一夜无眠,站在院中一夜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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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拍写真了,呵呵,更晚了哦,抱歉啊!
☆、第四十章 秦王之死 一
自上次笑迎无故失踪后,萧焰几乎每晚都会在长喜宫夜宿,但这也只有笑迎和萧焰知道,在后宫女人的眼里,笑迎无疑是失宠了,因为自从王雨馨进宫后,萧焰没有去过长喜宫,没有召见熙妃,虽然只有短短不到十日,但对于帝王来讲,王雨馨无疑破了嫔妃有史以来得宠记录,皇上夜夜留宿乐清殿,朝臣们虽有异议,但迫于秦王的势力而不敢多言,秦王如今在朝堂可谓是一枝独大,无人可比。
六月二十日,林越带领的十万大军已经驻扎在京都五十里外,只带了两千士兵和亲位军进城,萧焰带文武百官到宫门相迎,百姓们更是从城门口一直送到宫门之外,可见镇国将军深的人心,不可小觑。
李光走在前面,见萧焰亲自来接,顿时疾步上前,跪地道:“微臣幸不辱命,迎得镇国将军和各位将领!”说完,往旁边一站,林越立马上前跪地,萧焰上前扶起,高兴道:“不愧是我大丹的镇国将军,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林越站在一旁,恭敬道:“这次大胜,臣不敢居功。”说完指着儿子林渊和李恒还有副将景天成和先锋余胜林道:“这几位都是铁铮铮好儿郎,这次和南蛮子一站,我军开始损兵折将,后得几位后生勇闯无畏,杀出血路,如此我军才反败为胜,减少伤亡,当真功不可没,臣求皇上为他等进封,论功行赏。”
萧焰看着林越指着的四人,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随即道:“谁是李恒。”
李恒听见皇上点名,当下出列,跪地道:“臣少将李恒,参见皇上。”
萧焰看着身躯凛凛,英姿飒爽的李恒,有些审视打量着他,不愧是林越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不卑不亢,气质不俗,是笑迎最好的依仗。
花奕轩在萧焰身后,余光打量着这位旧友,几年不见,更加沉稳干练了,如今立功归来,看来熙妃的势力正在比自己预期的速度在增长。
“忠义侯之子李恒,今赐封你为兵部侍郎,以后好好协助林将军管理兵部之事。”
“臣谢主龙恩!”李恒淡定地谢恩,丝毫不露任何情绪,萧焰见后,心中更加赞赏。
“林渊赐封兵部尚书!和李恒帮助林将军一起管理兵部。景天成任禁卫军副统领,余胜林任京都骠骑将军,负责京都治安。”
“臣等谢皇上隆恩,必不负皇上所望。”几人谢恩后,萧焰挥手示意他们起身,随即转向林越,目光有些意味不明,林越随即走向萧焰身后的群臣,一把拽过秦王将他高举扔到萧焰脚下。
众人有些吃惊,秦王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可这位镇国将军却是战功赫赫,两人若是较量起来,只怕朝局动荡。
花奕轩本和秦王站在一起,林越抓他时,花奕轩巧妙避开秦王的触碰,对这样情形丝毫不惊。
萧焰看着滚在自己面前的秦王,抬头看着已经拔剑林越,大怒道:“林将军所谓何事要动怒于秦王。”
林越不顾萧焰的话,拔出手中利剑,指向秦王,怒吼道:“王权,你可知罪!”
秦王功夫不弱,林越突然袭击让他毫无准备在众人的面前丢尽颜面,如今还要问罪于他,看来是离京久了,丝毫不知朝中局势,竟然敢公然挑衅,不知死活,愤然转过来脸来,恨恨咬牙切齿,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林越你个老匹夫,尽然敢偷袭本王。”
林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随即对着身后的士兵喊道:“把东西抬上来。”
士兵把几大箱银子和金子,还有一些契约单据和银票也一并奉上,然后退下,留下一群看傻眼的群臣和愤怒的君王。
那么多钱啊,好歹也有好上千万,看来这次的事件大了,很多人都识趣闭上嘴巴,往后退去些,生怕牵扯自己,秦王一党也不敢出声,尽可能地让皇上忽视他们,这时候谁都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
秦王看着一箱箱抬进的银子和金子,顿时心中充满恐惧,这难道是……,不会的,不可能啊,林越才刚刚到京都,就算知道自己贪污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查出来,这一定是栽赃,对一定是这样,虽说如此,但心里的恐惧还在慢慢放大,蔓延。
萧焰看着那些钱,顿时大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越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
林越讽刺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秦王,大声道:“皇上隆恩,让臣等在汴京整顿休息,可谁知道臣到达汴京时,忠义侯早就到了,并且告知汴京行宫有可能是劣质工程,臣当时不信,但此事关系重大,便派人打探彻查,可结果尽然让臣查出来了,行宫中所用的根本不是檀木,而是橡木,两者随有相像但还是可以区分,屋顶所用的也不是新瓦,而是旧瓦和烧坏的泥瓦,臣立马找到还在汴京的张柄良,他见事情败露,于是便招认罪行,并且告知臣此事还有秦王撑腰,工部拨下的两千万两白银,实际只花了不到五百万两,除去他贪污的一百万两,剩余全进了秦王府。臣不敢肯定,于是昨晚已到京都,想一探秦王府,结果却在他的库房里发现还未兑换的库银,于是臣今日就让李恒他们四人今日带兵包围秦王府,收出库银,现在铁证如山,看他如何抵奈。”
林越此话一出,只众人鸦雀无声,秦王贪污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但没想到数额之大,让人咂舌,如今证据凿凿,只怕是灭族之罪。而林越这招先斩后奏出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