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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丫还参加过科举?
“小时?多小?”
“十四岁时。aishu. 亜璺砚卿”
那就是十年前?白咏秋抿了嘴想了想,十年前貌似是有科举,只是不知道中举的都是些谁。她不知道也不怪她,先不说她对谁中举了有没有兴趣,就算有兴趣那也是过了十年的事,多少也会有些淡忘。
“然后呢?参加就参加了,中举了么?”
这一问,沈承砚便收起了向来的轻浮之色,认真地看着白咏秋却一言不发,直到将她看得不太自在了,他这才重新浮出那不正经得轻佻的笑容,说道:“呵呵,只中了个探花而已。”
中了探花?!探花?!还而已?毛个而已,吖吖的知不知道,过份的谦虚也是种骄傲好不好!?
惊讶之后,白咏秋也没多想,直接问道:“你这么早就中过举了,干嘛荒废了十年?”
沈承砚那狭长眼睑下的瞳仁微缩了下,随后他很讨打地答道:“秋妹猜呢?”
猜个球!
“愿讲不讲,不讲拉倒!不就还是些担心你大哥什么的无聊内容么!”她问,是出于惊讶才没经大脑的脱口而出,问过之后多少就反应过来其中的缘由为何,照她看来还是与沈承桓脱不了干系。 ~
那个当哥哥的怎么欺负他到这地步了?虽然她家的四个哥哥同样也有欺负她的时候,不过总的说来她的四个哥哥还不至于这么的变态。
好吧,丫就算想摆摆兄长的架,甩了皮鞭,也得有喂糖吃的时候才行,一味的甩皮鞭会把弟弟甩出心理阴影的好不!
白咏秋在那腹诽沈承桓,沈承砚也没空着的暗想,关于他与桓之间的事,她倒是看得仔细。总的说来,会被白咏秋一语道破此事,沈承砚有几分诧异。他顿了顿,打着哈哈将这话题带过,道:“呵呵,谁知道呢。”末了他将跑远的话题再扯回来,说道:“这下徐升的案,秋妹放心交我审了么?”
话回正题,白咏秋想了想,拧紧眉头,说道:“徐升和满娘你都见过的,他绝对不可能杀了满娘,就连失手也不会,所以……”
“知道,秋妹就放心吧。”沈承砚打断白咏秋的话,同时伸手抚平她拧紧的眉心,随后顺势握住她的手,再说道:“秋妹难得来找我,今天多留些时候再走,好么?”
“留下来干嘛?”白咏秋拒绝得很干脆,问完再说道:“现在徐升和满娘都出事了,七号茶庄只有王习有在,我实在是不放心。”再加上昨天晚上在大院里吃饭,兄控四哥明着说她打理的七号茶庄弄不好得关了的话,她当时并没说什么,心里却很不服气。
为了面着想,她怎么也要把茶庄的生意给撑下去。
“那至少吃了饭再走,好么?”沈承砚嘴里说得还挺有商量的,实则紧握着白咏秋的那双手就没打算放开过。
瞄着这只大有吃豆腐嫌疑的爪,白咏秋正思索着要怎么甩开这只爪,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人给大力的推开。
来的是沈承雪。
“咏秋,你来找二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她一进来就聒噪地问着,问得白咏秋和沈承砚不约而同地暗想,我她来干嘛要通知她?
沈承雪也真不愧是个话捞,才问完她又嚷嚷道:“哎呀二哥,你怎么握着咏秋的手的?”话音落时,她已经很鸡婆的拖开了她二哥的手。
看沈承砚表情复杂的挑眉,白咏秋暗笑了笑,对沈承雪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正好要走了。”
“这就走?”沈承雪噘嘴问道:“干嘛这么早走?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呀!”
沈承砚趁机附和道:“对对,我也正在留秋妹吃饭。”
好吧,这一个两个都留她吃饭……吖吖的现在离中饭时间还早得很,好不好!!这俩没常识的吃货!
白咏秋揉掉额角的井纹,笑得很无害地说道:“呵呵,今天就算了,事还挺多,改日再过来吃饭吧。”
“什么事?”分明是敷衍的话,放沈承雪这里就成了正经八百的内容了,她问了再恍然大悟地补了句:“是不是满娘的事?”此事闹得也算大,加上沈承雪一直很关注满娘,所以她自然也知道一些。
她问完看白咏秋轻蹙了下眉,分明是有话难出口,沈承雪便叹息道:“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就去就这么去了,二哥,你怎么也得抓到凶手才行!”
被点了名的沈承砚,瞳仁里滑过暗光,同时嘴里随口说道:“凶手么?现在倒是将徐升给收监了。”
他话说完,沈承雪便吼道:“徐升?二哥关了徐升?他不可能是凶手的!”
063 再瞪戳瞎丫的眼睛!
沈承砚是有意透露徐升被当凶手抓了的事给沈承雪的。 覀呡弇甠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在沈承雪那里证明徐升是否真如白咏秋所说的不可能杀人。他是见过徐升,不过就那么一次,而且还是没什么交流的一次,他并不能把握住徐升的脾气性格。虽说他相信白咏秋不会看走眼,可仍然担心她的判断会不会出现误差,如果这事多一个人认为徐升是无辜是清白的,那就有值得重新审案的必要。
对方可是人证物证全有,他不能毫无把握的去查此案。
“雪儿怎么说他不是凶手的?”沈承砚很随意地问了一句,眼底却有着复杂不清的波澜。
被点名的沈承雪没多想的实在的回答了:“当然不可能,徐升不能见血的!”
狭长眼睑内的瞳仁缩了缩,末了沈承砚更加随意地问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无意间看到他不小心伤了自己的手,宁肯让血一直流都不敢看一眼,我问他为何,他说他有些不敢见血,还让我别笑他呢!”
沈承砚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睑。
这头沈承雪很认真的回答着,那头突然转成旁观者的白咏秋,一心二用,一边默不作声的听着闺蜜的回答,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着沈承砚瞳仁里的变化。
她觉得他很可疑,拿句现代词汇来说,白咏秋认为他多半是还没上任就被潜规了。
再坐了一会儿,还是离吃饭的时间早得可惜,白咏秋再一次请了辞。 她说道:“我真得去茶庄看看。”
“那我也去。”异同口声,多一拍则抢,少一拍则乱,这对兄妹说话的时机把握得是刚刚好。
沈承雪是十处打锣九处都能找到她,她会吵着去茶庄,白咏秋是一点都不意外,而沈承砚也会吵着要同她一起去茶庄,她便有些诧异了。
可能是看到白咏秋露出疑惑的表情,沈承砚立马解释道:“我正好去问问案。”
问案?案发地点又不在茶庄,问个毛的案。白咏秋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算厚道的没指出真相,应该说,沈承雪抢先了她一步,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沈大人,这么快就要去问案啦!”
沈承砚也不恼,伸手敲了沈承雪地额头,宠溺地责了一句:“‘二哥’都不会叫了,胡喊什么呢?”
三人说说笑笑的出了院,却没想正巧遇上下了早朝回来的沈承桓。
最先发现沈承桓的是白咏秋,可能是出于掩饰真实的习惯,她走路向来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 ~她刚瞄到沈承桓垂着脑袋从远处过来,就立即收了比贤良淑德要嚣张的笑容,顺便还朝着沈承雪的身后躲了躲。
白咏秋这么一收一躲,沈承砚先愕了下再抬眼,顿时就明白原因的也收了笑容。
然而这粗枝大叶的妮完全没察觉到他俩的变化,只知道白咏秋躲了她身后,她就挺不配合地朝一旁闪开一步,同时嘴里还嚷道:“咏秋你干嘛,突然跑我身后去干嘛,怪吓人的!”她嚷完余光才瞄到有人影,抬眼一瞧发现是沈承桓,便扬了笑容喊道:“大哥,你回来了!爹爹呢?”
“爹爹被王爷喊去了。”沈承桓面无表情的答了,视线落到白咏秋的脸上,无视掉后者眼里的拒人千里的冷漠,故意亲切地问道:“秋儿是要走了么?”边问他边将视线移向沈承砚的脸上,似探究似挑衅。
嗳嗳,丫的做法越来越变态了嗳!白咏秋不动声色,心想一套,嘴说一套,套地喊道:“沈大哥好。”规矩地喊了一声再答道:“昨日茶庄出了些事,秋儿是来找砚哥商量商量的。”
白咏秋的话无形间……或许她就是有意的,反正没差,不论是什么都刺激到了沈承桓纤细的神经。他的脸色微黑了下,眉头也纠得老深,随后不咸不淡地说道:“倒也是,砚入了官职,当了知府,辖区出了命案自然是要找他商量的。”
啧,吖吖的酸得她牙都快倒了!
本来就不待见沈承桓的白咏秋听他这么一说,嘴快的接了话尾,道:“是啊,没想到砚哥挺可靠的。”
纯良无害的笑容配上天真无邪的话语,传在各人的耳里产生了不一样的效果。
话音才落,沈承雪便很傻很天真的接道:“是吧是吧!咏秋也觉得我二哥可靠了吧!”
沈承桓和沈承砚的脸颊都不约而同的抽搐了下。
同样的抽搐,却是不同的意思。
先说沈承砚。他一直知道白咏秋不喜欢他哥,其中的原因他大概的也猜了个全,只是他完全没想到她会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的刺激沈承桓,关键是雪儿还不懂看场合的附和了一句。若说雪儿说话不经大脑,那秋妹则是太经过大脑了。他边想边偷瞄沈承桓,只见后者的脸色已经黑得有些反光之势。
再来说沈承桓。突然之间,沈承砚就与他同朝做官,虽有大小先后,却是随时让他的地步岌岌可危,本来就忐忑的局面,再让白咏秋这么一提醒,纵是平日城府修炼得再深,也不免露出原形。说简单明了些,此刻的沈承桓在瞪白咏秋。
一个笑里藏刀,一个目露凶光,白咏秋与沈承桓之间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瞪什么瞪,再瞪戳瞎丫的眼睛!
白咏秋向来不是怕事的个性,虽说在自家是低调成性惯了,在外也是温柔贤良的装着样,但在被人用眼神威胁、警告的当下,她却是看到当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