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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的另一侧是一片草地,一个不大的小山坡,或白或黄的野菊花点缀在青青的绿草地上,不是顶美的景色,却可以使人心情平静。
柳林波此时坐在山坡上的一株槐树下,在她身边的便是白问天。
槐花正香,翠绿色的枝桠上垂着一串又一串雪一样白的花簇,正在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柳林波冷冷地看着山坡下开遍野花的青草地,这个时间夫君可能已经去医馆接她了,若是发现她不见了,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来。
只见白问天终于伸手解开她的穴道。柳林波的身子微微一震,攸地松了一口气,她活动了一下僵直的四肢,站起身道:“若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回家陪我夫君吃饭了!”
但白问天却伸手扯住她的衣袖,硬是把她拉得又坐回到地上。
柳林波心里不痛快的懊恼地瞪着他:“姓白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那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爱!”白问天笑着回答她的问题,双手枕到脑后躺到草地上:“你说,那九王爷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你不见了!”
柳林波深吸了一口气不想理他,第二次打算站起来却在听到他的一番话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若是坚持想要离开这里,我会再点你的穴道!”
柳林波恼羞成怒地爆出一声低吼:“白问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就算我不杀你我夫君也会杀了你的!别以为本宫打不过你”在柳林波的心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空穴来风那么简单。哪个会吃饱了没事做来做绑架人的事情,她从来就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又一个男子为了她神魂颠倒,歇斯底里。
“呵”白问天突然低低地笑出声:“若是可以为你死一次,我也不虚此行了!”
“疯了!”柳林波咒骂了他一句,扭过头不去看他。
“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他突然说出让柳林波觉得诡异的话。柳林波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睨了他一眼。
白问天幽幽地说:“我总是会做一个梦,在梦里我是一个山匪。虽然是个山匪,但是我觉得自己应该还能算是半个好人,因为我劫富济贫,后来我知道当朝的相国告老还乡,我就把他给抢了,我不但抢了他的钱杀了他的人,还抢了他女儿。”
“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她,我想让她做我的压寨夫人,但是她不肯,我舍不得对她用强,只好耐心地等着有一天她能爱上我,那一年官府攻打我的山寨,我的人都被杀死了,我也被抓了,抓我的人是那女子的未婚夫,也是一个鼎鼎大名的将军,我看到她很开心地跑向他,然后她的未婚夫拿出一把匕首捅进了她的心口!”
柳林波听到这本能地吸了一口气:“怎么会,她未婚夫为什么要杀她!”
“呵!”白问天嘲讽地笑笑:“那男人以为她已经*于我,认为他的未婚妻不贞,所以才杀了她!”
“是我害死了她”白问天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声音在一瞬间喑哑得可怕。
他看着头顶的一朵白云,变幻的云朵仿佛幻出那女子温柔美丽的脸孔。
柳林波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你做的这个梦是你的前世!”
白问天扭头望着她,眼神莫测高深,但他只是看着她,却没有讲话。
柳林波见状微微眯起了眸子,这男人狡猾的很,这个梦估计就是他瞎编出来吓唬人的。
白问天忽然笑了,笑着坐起身伸出手,突如其来的勾住柳林波尖尖的下巴,声音无比阴沉地说:“你说,九王爷会不会和我梦里的那个杀掉那个我抢来的女子的男人一样杀掉你!”
“不会!”柳林波异常笃定地开口:“我夫君不会伤害我!”
白问天嗤笑:“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男人心里边都在想什么?”
柳林波抬手打掉他勾着自己下巴的手,将脸扭到一边冷冷地说:“我夫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侵犯!”
柳林波倏地发出一声冷笑:“我说过,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一阵疯狂的狗叫声由远及近,白问天突然挑了挑眉梢:“来得好快,洠氲剿雇Υ厦鳎尤恢烙霉防醋纷伲
柳林波站起身低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转身面对着狗叫声传来的方向,须臾,一只黑背狼犬从树林中窜了出來,跑到她的脚边后十分亲热地冲她摇起尾巴。
柳林波蹲下身子摸摸它的头,这只狼犬是慕容清养的,所以一直以来都当成宝贝来养,十分乖巧,而且从來都不会乱咬人,柳林波有时候会喂它些吃的,所以跟自己也很熟。
接着,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缓缓地自树林中走出來,柳林波扬眸望着那越走越近的身影,莞尔笑着站起身。
梁骁走到她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半晌才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柳林波微抿着嘴唇摇摇头:“没事!”
梁骁冲她伸出右手:“走吧!咱们回家!”
柳林波笑吟吟地将自己的小手交到他的手中。
梁骁扭脸瞥了一眼坐在地上不动声色的白问天,沉声道:“本王的爱妃不喜欢我杀人,所以今天我留你一命,给你一天时间滚出南陵,不然的话我让礼郡王府所有的人给你陪葬!”
白问天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你的妻子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独处了这么久,你就不起疑心,搞不好她已经被我睡过了”
话音未落就见梁骁一脚踹上白问天的胸口部位,柳林波很清晰地听到“喀嚓”的轻响声,不觉轻轻吸了一口气,梁骁这一脚至少踹断白问天三根肋骨。
只见刚刚还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梁骁突然之间变了脸色,他就像一尊杀神一般,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杀气,俊逸的脸孔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
柳林波本能地抱住他的手臂:“夫君,别再为我杀人!”
看着柳林波哀求的眼神,梁骁不甘心地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正在猛喷鲜血的白问天深深地几个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没有讲话,只是牵着她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柳林波却跑到他的身边跪下来,解开白问天的衣裳,露出他健壮的胸膛,一双在梁骁的精心呵护下,保养得十分白腻的小手缓慢地抚上他的胸膛。
白问天嘴里往外喷着血沫子,极其费力地开口:“别管我了,你男人会吃醋的!”
“闭嘴!”柳林波冷冷地呵斥他,手上摸到他被梁骁踹断的肋骨,双手灵巧地帮他将断掉的肋骨接上茬口,然后扭脸看向梁骁:“夫君,林子里有辆马车,我的药箱在里边,你去帮我拿过来!”
梁骁沉眸望着她半晌,终于还是决定去替她拿药箱,这个女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只要有受伤的人就会不顾一切。
林子里,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守着一辆马车等在那里,看到他走过来赶忙上前几步,双手抱拳,脸上有些些歉意:“王爷,我家小郡王年轻不懂事,叨扰了王妃,还请王爷见谅!”
梁骁没理他,径自掀开车厢的门帘,从里边拿出柳林波的药箱。
梁骁不气反笑,不过笑容有些狰狞得可怕:“照你这么说,他绑架了我老婆,我还要感谢他了!”
那男子尴尬地闭上嘴巴,他是个武夫,一向都不善言辞。
梁骁带了药箱回去找到柳林波和白问天,将药箱递给她,柳林波打开药箱却愣了一下。药箱中多出一个扁平的盒子,深紫色的锦缎精致而成的盒子。
她本能地拿起那个盒子,里边是一支白玉簪子,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梅花形的簪头,上边垂着鹅黄色的璎珞,长长的流苏,柔软地流泻下來。
白问天虚弱地出声:“这是我亲自挑选的,希望你能喜欢并收下!”
“多谢!”柳林波紧紧地捏住这根玉簪子同他道谢。
梁骁不悦地盯着被她拿在手中的玉簪子,很想把玉簪子抢过来丢掉,但是看到林波那么紧地将玉簪子捏在手中,他便知道这支玉簪子她要定了。
柳林波收好玉簪子,拿出一瓶药丸倒出一颗塞进他的嘴里,又拿出一瓶药粉倒在他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胸口部位,然后用白问天的腰带帮他包扎好。为什么他要送自己簪子?她倒是好奇到很想回去拿这东西研究一下是不是有什么诡异。
“一个月内不准乱动,这两瓶药给你留下,丸药每日早晚各一颗,药粉每隔五天换一次!”柳林波说着将那两瓶药放到他的身边,然后收好药箱站起身,扭脸看着梁骁道:“夫君,咱们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梁骁一手拎了药箱,另一只手牵住柳林波的手没说话,只是径自带了她离开。
那只名叫小花的黑背狼犬屁颠屁颠地跟在二人的脚边,不时地摇着尾巴。
一辆马车停在林子外边,侍卫站在马车旁边正在焦急地等候,看到他们两个走出来总算松了一口气,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侍卫小跑着冲了过来,怒冲冲地说:“王妃,您到底被什么人被绑架的,您告诉我,我去杀他全家!”
柳林波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又没有事做什么杀人全家!”
梁骁抱了她坐上马车,“夫君”柳林波这才开口想要同他解释今天的事,他便伸手将她拉近怀中倾身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湿热的唇舌以从未有过的强势在侵袭着她的唇瓣,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觉他洠в蟹殴约旱囊馑迹坏霉怨缘亟约旱乃衷谒哪院蠼徊妫勺潘堑萌矸⑷硗贩⒒琛
等他好不容易才善心大发地结束这个吻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身上只余一件月白色的亵衣。
柳林波的脸顿时便涨得通红,瞧着他跪在她的脚边,羞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夫君,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