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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赐啸声中展开无上轻功身法,迫息间掠到那三人面前,丈余之外站定,炯炯朗目,闪闪射出光芒,沉声朗朗的打断了他的讽刺,道:“阁下想来便是铁面乌爪了吧?”
那雄凤王梅仍然一身女装,此际双目注定罗天赐,恨意碍于眉梢,哑声叱道:“姓罗的,你死到临头,尚不自知,还敢大胆称呼我师父的名讳!……”
罗天赐“呸”了一声,道:“你师徒多行不义,不知悔改,罗其虽然不才,却有志替天行道……”
铁面乌川上下打量著他,声如枭鸣似的,道:“你这小子,倒长得一表人才,若是当真丧在于老夫之手,到是十分可惜!若是你能知机,老夫也不为己甚,不但破例免究既往,再且收你为徒如何?”
罗天赐剑眉一轩,虎目光华更盛,朗声道:“阁下休要自夸,你是否能胜得在下,尚在未定之天。何况黑白道殊,阁下又喜为伤天害理之事,又怎堪为人师表……”
他这几句,可把那铁面乌爪骂苦了!
只见他右袖一挥,厉声鸟叫道:“狗杂种不知好歹,你能有把握逃得出老夫之手吗?”
罗天赐初尚不知,这句话意之何指,及听到四周,霍传出细碎的冰雪崩裂之声,转睛一瞧,竟然在四周平平的雪地上,跃出来五十余个,头罩黑希袋的大汉,就才明白,自己已陷身于重围之中!
不过,他心头虽觉凛然,但表面上神色不受,反“哈哈”仰天长笑,道:“俗语说:“除恶务尽”,尔等十余年来,啸集一齐,狼狈为奸,罗其虽是初出行道,却早存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之旨,如今你等复又啸集于此,好!好!好!我罗某人正好省却了一番跋涉之苦!……”
他这话不啻是说要杀尽目下在场之人!
苏巧燕站在王梅一旁,闻言冷哼一声,道:“姓罗的少吹大气……”
铁面乌爪只气得双目喷火,狠声吼道:“四狠何在!还不与我将这小子拿下……”
罗天赐身后蒙面人中,应声跃出来四条大汉,一个个身材高大,目光如炬,各使著两柄大斧!
他四人一声不响,将罗天赐围在了中央,各将双斧一震,挥划起数道烁银短虹,夹带著呼呼锐风,由罗天赐四方攻至!
罗天赐此际已然打好了主意,速战速决,以免消耗体力。
故此在四人未出手时,已然运气集力,蓄式以待了!
此际,他神目如电,一瞥那四人招式如一,却是用的江南左家斧法,口中叫一声:“好个开天劈地!”!
身躺原地“滴溜溜”一转,双掌连演绝学,左推有拿,肱撞脚踢,那斧光虽盛,竟都阻不住的肉掌!
但闻得,“叭叭叭叭”几声暴响,那所谓“四狼”,竟而齐声惨呼,一个个像丧家犬儿一般,各自向后跃开!
那四狠各著一掌,一者未得主子的命令,二者也实在丢人,各个忍痛咬牙,怒吼一声,泼风般舞超大斧,复又往罗天赐攻去!
铁面乌爪功力精深,经验老到,一瞥罗天赐起手一式,便已使出了少林的神拳与武当的八卦掌,不由得大吃一惊!
但,如此一来,更令他下定了决心,非要除去罗天赐,方足出安枕无忧!
此际,他一见四狼鼓勇重又冲上,心知要糟。口中长啸一声,脚顿处人,似巨枭一般,盘空而起,由上空疾扑而下,双臂电般伸缩,两爪连十根长甲,却一同闪泛乌蓝,往罗天赐须门五官抓去!
罗天赐心头暗凛,深知这铁面乌爪的掌上,不但蕴有奇毒,指甲中更藏有毒粉,可以弹出伤人,无色无形。
故此,他一见铁面乌爪与四狼由四方及上方攻来,剑眉一皱,霍的全身一抖,使展出卸骨之术,陡的矮了一尺。同时下面双脚,连环巧踢,但闻得,“卡卡”数响,四狼的腿骨,顿时折断了四只!
四狼一声惨叫,委顿于地,罗天赐电般乘机闪身窜开了一丈开外!
那知,铁面乌爪适才的一啸,已然发动了全部攻势,罗天赐身形未落,四面八方,已然递过来数柄利刃!
罗天赐勃然大怒,双掌上运集十成功力,施出天罗神掌与天雷神掌,左挥右兜,煞时间便又打死了三人!
铁面乌爪一击不中,双臂一震,利用那与臂相联的披风,鼓动空气,顿时又飞高一丈,盘旋半匝,向罗天赐头上击来!
罗天赐心中恨极,左掌天雷神功发动,“呼”的一拳捣出,与铁面乌爪的双掌掌风一接,“砰”的一震,铁面乌爪却藉这一震之力,向后飞开!
罗天赐可没有他这般的闲暇,皆因那五十余人,此进彼退,复又连环攻至!
罗天赐功力虽绝强一时,但因一心数用,须兼颤上下左右,不由大感不便!
转眼间,他已然杀了十个,但他自己,却已有点儿不忍于心了!
他想到和平,他想到从前的一贯主张,他同时也想起了那只“百兽令”留!
但,当他百忙中一摸怀内,却忘了带来。这不由令他为难了!
他真的要把这些人全杀光吗?他自问!
第十九章 父女矢志觅仇踪
罗天赐心肠略为一軮,手上掌招也不觉稍褑,那伙蒙面人重又呐喊一声,刀剑齐施,疯狂似的又涌攻了上来。
刀光剑影中,罗天赐微一大意,“嗤”抛一声响,左臂袖角上被长剑划破三寸长一道裂口。
虽未伤著肌肤,但却又激起罗天赐的怒火,双拳连演绝学,猛可里吐气开声,其中两名蒙面人立被凌厉的掌风震飞,“叭叭”跌落在两丈以外,登时气绝。
铁面乌爪方才跟罗天赐硬接一掌,心知这少年年纪不大,功力却非比等闲,两臂一振,胜身又扑了上来,同时厉声喝道:“你们退下去,让我亲自来擒这小辇。”
那些蒙面大汉“刷”地分开跃退,擎刀围守著下山退路。
“铁面乌爪”轻轻落在罗天赐前面半丈左右,双掌连拍两声,阴阴笑道:“姓罗的,方才你硬接老夫一掌,足见已有几分火候,老夫怜才下士,只要你肯归顺,从前的事,一笔勾消,这是你最后求生的机会,不妨三思。”
罗天赐见他喝退党羽,声言要亲目抢拿自己,原当他必会立即出手,不料却说出这番话来,登时怒喝道:“你要是不想挨骂,趁早闭了臭嘴,罗某乃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正邪不两立,誓要铲除你们这些阴险下流的江湖败类,要动手就请快些,否则,别怪罗某要不客气了。”
“铁面乌爪”仰天桀桀一阵怪笑,道:“好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大丈夫,你既然死志已决,敢跟老夫硬拚三掌吗?”
罗天赐道:“别说三掌,便三十掌又何妨。”
“铁面乌爪”大袖一拂,身形陡忽间欺近了三尺,沉声喝道:“你就先接这第一掌。”
话声才出,左手一圈,右手乌黑的掌心,已按到胸前。
罗天赐早已蓄劳以待,见他一面说话,一面便已出手,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恼怒,于是不避不让,大喝一声,“天雷神功”蓦地发动,也是当胸推出。
两掌一接,爆起震天价一声脆响。
罗天赐手心微感一麻,肩头略幌了幌,瞥见那“铉面乌爪”也是衣袍拂动,并不比自己强出多少,不觉心里一宽,振臂一划,叱道:“老贼,你也接罗某一招天雷掌试试!”
喝声中,左脚斜踏“干”方主位,前弓后箭,穿臂一掌直劈过去。
“铁面乌爪”嘿嘿冷笑一声,却不出招接掌,大袖一挥,反而旋身退后一丈以外。
罗天赐微感一楞,但掌力已出,一时倒无法收回,恰好手掌遥击的方向,七尺处有一株碗口
粗的松树。
他想道:这老贼果然狡猾,不肯硬钁我的“天雷掌力”,我就把那松树劈断,也让他心里害怕害怕!
因此,并不撤招,反而力透掌心,遥遥向那株松树劈去!
那知他一掌拍去,那株不算太大的松树,却仅只轻轻摇了两摇,并未折断。
罗天赐大感惊诧。
凭他的内功掌力,数尺外的树干,别说只有碗口粗,便是一尺以上直径,除非不被掌力击中,一旦击中,也得应手而折。
但,这是什么道理?全力一掌,竟击不断七尺远的小树了?
罗天赐连自己也有些不相信,只有眼巴巴,凝神著看自己的手心,又望望那颗松树,一些也不错,那树儿好踹踹立在那边,何曾折断呢。
方在惊讶不止,耳边响起“铁面乌爪”的得意狞笑,道:“姓罗的,连一颗小树也劈不倒,还称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罗天赐脸上一阵红,高声答道:“你怎知我劈不倒那树?不信你且不要闪躲,过来再拚一掌。”
“铁面乌爪”冷笑道;“还吹什么大气,你己身中老夫特制的梭罗神针,功力已被散去,现在便让你走到树干边,你也别想劈得动它了。”
罗天赐只知“铁面乌爪”最厉害的东西是“子午化骨粉”和“附骨毒针”,从没听说过什么“梭罗神针”,听了这话,疑心大起,果然一幌肩飘到那松树前,手起掌落,拍在树干上。
但,这一来,却使他更加鵀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敢情他那一掌拍下丢,已暗蓄“天雷神功”掌力,那松树就算是铁铸成的,少不得也要留下一只手印。
谁知一掌过后,松树只发出“拍”地一砧轻响,竟连松针树皮,也没有落下一片来。
罗天赐面上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暗运内力,试行运气……当真气运行到右臂“天门”穴上时,忽的心头一震,原本凝聚的买力,竟忽然消失散去了。
“铁面乌爪”扬声笑道:“老夫这梭罗神针,乃是天下绝无仅有的绝艺之一,练成后,尚未在人前使用过哩。老夫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这种梭罗神针细入牛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