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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幸灾乐祸!”她拿起一只拖鞋就往他脸上甩过去,“你知道这个痛感的强烈程度嘛!”
付然没给拖鞋甩中,却也蹲下来查看阮歆的脚,“行了行了,本着人道主义关怀,我看看你骨折没有?骨折的话我给你扶去医院。”
“轻点!”付然的手刚一挨上她拇指,她整个一呼天喊地,“疼!”
付然把她的脚趾头来回弯了弯,轻描淡写说,“没事,都没骨折,上床上躺会吧,也许一会就不疼了。”
阮歆依然捂着脚趾,“成吧,你抱我去床上。”
“我擦,不要。”付然想都不想,“我扶你起来自己蹦跶过去,尼玛你这么重我怎么抱得起来?”
话音一落,他顿时感受到了阮歆怨毒的眼神,有股相当不详的预感。
就在他准备改口的同一秒!
阮歆一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裆部上!打得位置不偏不倚——
付然只有一声哀嚎,“我!靠!”
“上床躺会呗,一会就不疼了。”阮歆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手,得意洋洋地从他面前走去了卫生间洗澡换衣服。
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付然上来就拿毛巾包住了她的头,一把将她扛起来三两步走去卧室扔到床上,继而一言不发的坐到了电脑前面刷网页。
整个过程发生在十秒钟之内,以至于阮歆搭着头上的毛巾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她偷着乐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死闷骚。”
付然就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刷他的新闻页面。
“对了,长越公主昨晚都跟你说什么了?”阮歆擦着头发突然想起了这事,“我昨晚还听见她说长颈鹿了,不是我幻听吧?”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付然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她,一脸高深莫测地说,“我昨晚把长越公主跟我说过的画面都整理了一下,发现秦始皇这两千年真没闲着,而且他还跑去当了皇帝。”
阮歆无语,“他本来就是皇帝啊!”
付然白了她一眼,“我说他是朱棣你能信?”
“你特么少诓我!信你才有鬼,秦始皇跟朱棣隔了一千年,能是一个人?”阮歆说完话又纠结起来了,“不对,长颈鹿这玩意还真是郑和下西洋带回来的,从时间上来说,朱棣确实是见过长颈鹿的。但话说回来,你要说秦始皇是朱元璋可信度还大一点,反正他是从乡下出来的,做皇帝前谁都不认识他。朱棣……他可是皇子,宫里人的人谁不知道长什么样,秦始皇能这么容易冒充了他?”
“我再说两件更匪夷所思的事。”付然顿了顿,说,“长越公主说她看到了一张报纸,报纸名叫《顺天时报》——上面的内容大概是,拥护袁世凯登基称帝。”
阮歆一脸茫然,“我没懂……袁世凯称帝这事不是让人批判得不行吗?”
“是这样没错,我跟你说下这中间的缘由。”付然简单的概括说,“其实袁世凯称帝这事,虽然他心里也想得不行,但是面上始终是不敢,你想……全国都掀起革命,他来复辟帝制,不是遭人嫌嘛?”
“袁世凯的长子叫袁克定,这货专注坑爹三十年,为了能当太子,就跟他爸跟前鼓吹复辟,想让他爸当皇帝。后来他专门去伪造了一份《顺天时报》,把这个上面刊载拥护赞成复辟帝制的假报纸拿给他爸看,袁世凯一看,觉着说原来全国人民都希望我当皇帝,就高高兴兴地复辟了。”
阮歆理出了点头绪,“就是说,长越公主看到的报纸……应该是袁克定伪造的?这么说的话,她就是以袁世凯的视角看见的?我擦,你不会想说袁世凯也是秦始皇吧?”
“袁世凯后面还有一件事。”付然顺手在电脑上百度了一张图片出来给阮歆看,“长越公主看到了这个。”
一个人骑在一支大炮上?
“长越公主说,她看见自己骑在大炮上,周围都是围聚着的士兵,前头有人在给她拍照,既然她的视角就是秦始皇所见——我能找到最符合情境的场面就是这张照片,也拿给她看过,她说记不太清,但是大概的画面是这样。”
阮歆随便瞥了眼就继续擦头发,反正她也不知道这谁,直到付然认真盯着她说了一句,“这是裕仁,日本昭和天皇。”
“……你真心不是在玩我?”
阮歆实在抵制不住内心的shock,“发动侵华战争的昭和天皇?秦始皇脑子犯抽跑去日本发动战争侵略自己的国土?”
“我又不是秦始皇,我怎么知道……反正按长越公主给的线索,我只能找出这三个视角来。”付然想着还觉得有趣,“我在琢磨,如果朱棣是秦始皇,袁世凯是秦始皇,裕仁是秦始皇——到底秦始皇怎么成为他们的?想取而代之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到底这些人周围全是下人簇拥着,而且改变了容貌,难道亲近的人发现不了?”
“等会,你这就已经下结论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啊……秦始皇他再长生不老没事干,也不能到处当皇帝吧?而且凭他的个性,一旦当上皇帝必然是要千秋万代的节奏,怎么可能当一阵就不当了?顺带,朱棣前面一千年这秦始皇都在干嘛?”
阮歆越想越想不通,“你要说秦始皇这些人有什么联系,还是有可能的,到底是一代帝王,闲着没事继续创建丰功伟业也是情理之中。可要说他就是这些人,我觉得……太扯了吧。”
“管他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知道秦始皇此时此刻应该在H市。”付然乐呵呵地说,“怪不得秦翊在H市,估计就是寻着秦始皇的线索过去的。”
阮歆很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秦始皇在H市。”
“昨晚长越公主说的,说她看见自己坐在游轮上,对面有一座高塔,上面霓虹灯闪烁写‘常珏楼’——这是H市中心最有名的中餐馆,上过央视报道的。”
付然紧接着就问,“怎么样,去不去?”
“去呗,订票,顺带还能玩一趟,也避避风头,免得碰上银钩。”阮歆把毛巾搭在手上,正要去拿吹风机,末了想起来一件事,“你说昨天的爆炸案会不会和秦始皇有关系?这么巧合他就在H市,秦翊又在爆炸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用酷狗的丽音模式+低音耳机开启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这个模式真是棒棒哒。
and秦始皇在各种小说里都扮演着长生不老的反派,简直so sad
☆、列车遇袭事件
付然本来是想说不可能,秦始皇没事干炸一学校干嘛?后来转念一想,他连发动战争侵华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不可能?
当然这个猜测他也没着急跟阮歆探讨,秦始皇这事太玄乎,他自己也有点懵。
长越公主一听两个人要去H市,无论如何都要跟着。付然把她请进了一张符纸里,阮歆眼看长越公主化成一道青烟遁入符纸中,让付然装进了口袋,内心卧槽,“这特么也太方便了吧!为什么我做鬼的时候你不把我收进符里,让我跟你爬了一夜的鸡脚山!”
“当时还没学会这个技能。”付然说话间把该带的东西都装进了双肩包里,看阮歆往旅行箱里先是放了换洗衣服,又放了三、四个化妆袋,就忍不住问,“你至于把全部家当都带上?轻便点呗,这两本小说就不带了吧,挺重的。”
“路上三小时,不看小说我干嘛?再说了,我们这回又不是去爬山的,H市可是一线城市,衣食住行都方便,没事!”阮歆把充电器塞进付然的背包里,“齐活,走起。”
“等会……”付然突然走去厨房里摸回了两把餐刀揣在外套口袋里,“有备无患。”
阮歆无语,“尼玛……外面三十度你还套外套,就为放两把餐刀?你蛇精了吧!”
付然完全不以为意,来回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还挺满意自己这个调调。
订的是晚上九点的票,两个人随便从麦叔叔买了点零食拎上车,晚上的车大概人都少,整整一节车厢就坐了七、八个人,静悄悄的。
付然啃着麦辣鸡汉堡拿着iPad看他的美剧,阮歆则啃着薯条翻小说,本来是很悠然惬意,直到前面的车厢里突然有人大喊,“救命!杀人了!”
阮歆一抬头,见两个女人站在列车卫生间门口,抓着匆匆赶到的乘务员就慌里慌张地喊,“杀人了!这有个人死了,你们快停车,我要下车——”
“什么情况?”
车上的乘客都停下了手里的事好奇张望,但因为前面喊得是杀人了,不少乘客还是心里紧张,只是站起来往前面围聚起不少人的洗手间前门处看看,不敢凑近。
没一会,两个铁路警察就一脸警戒地跑过来了,其中一名铁警直接把刚刚在洗手间门口喊叫的两个女人带走了。
付然摘了耳塞就往事发现场走,阮歆也跟在他后面,留在现场的铁警立刻就拦下了他们,“两位,由于车上突发紧急事件,还请你们回到座位上不要乱走。”
付然张口就说,“哦……我们是医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
阮歆每到这个时候就觉得这货简直一秒钟入戏。
铁警照旧不理睬,“请你们回去坐好。”
付然伸头看看,但卫生间的门半掩着,从他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见,也就只好悻悻回了座位。
车厢里有乘客已经开始恐慌起来,“这车上不会有杀人犯吧?要真这么危险,让司机停车,我们赶紧下车吧!”
“荒郊野岭的,他就是愿意停,你敢下?”有人搭着腔说,“没见铁警站在我们这车厢里?全车最安全就我们这,出不了问题。”
他话音刚落,列车进入隧道中,车内灯光突然熄灭,整个车厢变得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
阮歆在手中凝聚起些微火焰,微光中,她见有什么东西闪过了车厢前端,她惊诧地与付然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也看见了。
可他合起她的五指,让她收起火焰,只说一句话,“先不管。”
“是不是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