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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的,但依然不能阻止他们的抗争,就上个星期还闹了两个冲突事件,就是都没闹出个什么结果就是了。”
“但据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血族的数量在成倍的扩张,光是不惧太阳又可以长生不老这一点就已经是难以抗拒的一种诱惑,也有科学研究者在各种论点中详说只要人工合成血液,就可以解决血族与人类不能共存的难题。”李舒说到这,不由摇了摇头,“我尝过人工合成的血,没有任何饱腹感。”
“再者就是关于你说的神要灭世的传闻。”
安绫交叠着手指,用她一贯平静优雅,带着她特有的英系腔调说,“是真的。”
“神说,血族终将代表这个世界的永恒,而人类,是早已是被神抛弃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还跟他谈过人生?
以阮歆对安绫的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只是过来传达一下目前已知的情报。果不其然的,她后面又接了一句,“我来之前跟李大人商量说这个问题,作为血族的一员,我对这个神的提议没有任何意见,但李大人坚决表示说,不能眼睁睁看无辜百姓送命,就你们理解的……”
付然默默和阮歆感慨,“安绫简直是出嫁从夫的典范。”
“可不是,论绿茶婊的最高境界——真爱。”
阮歆把艾琳的卧室草草收拾了一下安排给安绫和李舒住下,主要是时间不早,她最近都没有晚睡的习惯,安绫都看出了问题,“你怎么了?脸色差成这样。”
她实话实说,“挨了一枪,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需要休息。”
“谁干的?不会是银钩吧?”安绫看阮歆不予否认,一脸诧异,“我天,你让银钩打中了?他们的子弹都是在剧毒的蛇液中浸泡过数十年,又附上暗巫的咒语,挨上一枪连灵魂都会受损,你要紧吗?”
阮歆微笑摇头,“暗巫的人给我治疗过,没事。”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一个女巫,付然是猫妖,你们管这些闲事做什么?嫌命长?”安绫不知道是不是跟李舒相处久了,说话都带点碎碎念的感觉了,“不说这个神一时半会灭不了世,即便这个世界换个模样,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先跟你说清楚啊,虽然李舒正义感爆棚非要管这事,但要是真碰上什么危险,我一定立刻带他走。”
阮歆简直卧槽,“你有没有人性!”
安绫双手叉腰,理所应当地说,“人性首先建立在让自己存活的基础上,而且我本来也不是人类。”
阮歆也是无言。
有安绫和李舒住下,付然的内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这个变化总结起来可以被称为“来自FFF团的怨念。”
比如他每次走过客厅,都得见安绫跟李舒靠在一块捧着爆米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韩剧,画面上是男女主角哭哭啼啼抱在一块,这两人就耳鬓厮磨互相给擦眼泪。要不就是李舒会占用洗手间长达两个小时给安绫梳头发,末了还得额头碰着额头,手牵着手走出来。最让他愤恨的就是他花大半天时间排队买回来的白粥和油条,李舒又没断胳膊,安绫还拿勺子一口一口吹凉了喂他!
阮歆啃着油条对此见怪不怪,“正常情侣就他们这样,淡定。”
付然辩驳,“你就从来不在我面前撒娇!”
“呦,我发现自从你暴露了自己是一只猫的本质,性格就越来越傲娇了。”阮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把正端着的粥碗送到他面前,“要不给你个机会伺候我喝粥?”
付然不买她的帐,转头就走。
阮歆内心感到非常操蛋,“擦,真特么太傲娇了……”
付然往沙发上一坐,视线里排除安绫和李舒,拿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换台,李舒突然惊喊了一句,“哎等下,转回去,就刚刚的台,我好像看见个认识的人。”
“啊?”付然按了下“节目…”,前一个台是本地新闻,发言的是李春,对着新闻稿一字不差的低头念得字正腔圆,秦翊在他后面站着,西装革履。
“你认识的谁?这个李春?”
“不是,这个。”李舒走上电视机前指了秦翊,“1941年的时候,战事激烈,我和安绫在李西村落脚,一是想着给阮歆送信,二是当时的李西村地处偏僻、人烟荒凉,日本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我们得以偏安一隅。村里只有四五十的人,与我和安绫都相处的和善,安绫平时领着他们去山上打猎维持生活,我就在村子里教授孩童识字念书。后来,有一批日本军队无意中发现了村子的存在。领军的,就是这个人。”
付然想起来,秦翊是曾经说过,他和长越公主第二次见面,就是在日军侵华战争时期。
安绫搭话,“我也记得他,他是个好人。”
“好人?”付然抱持着非常怀疑的态度问他们,“你确定?以这货目前干过的事情来说,可绝对是谈不上好人的概念的。”
“他到李西村的时候已经入冬,接连下了两天两夜的雪,把出山的路封住了,他们这一支队伍迫于无奈只能逗留在村里。但令我们都没想到的是,他不单没有对村子施以任何暴行,还拿他们的被褥和棉衣作为交换,向我们讨要肉干和馒头。”李舒说,“尤其是这个姓佐藤的军官,举止很有礼教,言谈不俗,我一度都怀疑过他是不是日本人,不过他说,他在中国呆了很长时间。”
付然各种不能相信,“你还跟他谈过人生?”
“就一次,你也知道,由于政局关系,我们都是和他的军队保持距离的,也就雪停的第二天,他们收拾行装准备上路,我本着想打探一下他们军情的目的找他说了两句话。”李舒显然能感受到付然对他相当不信任的表情,就说道,“就……怎么说我也不能任由日本侵入我大中华成这样吧,我早年还想过要投笔从戎的!”
付然默然,示意他继续说。
“他当时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有没有想过怎么救中华。我说当然想过,我此生志向便是尽忠报国,让百姓过上富足、安宁的生活,只可惜这十数载,我泱泱大国沦落到如此地步,受尽欺凌,我空有一腔报国之心,而能做的,却实在太少。”
“这位佐藤将军就告诉我,中华已死,若想复兴,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值此世纪大战之际,世界局势必将重新洗牌,如果日本能拿下中国,两国联合建起一个新中华……中华崛起,指日可待。”
“我当时的表情也和你一样。”李舒摇着头道,“若将这种复兴建立在被侵略、被占领的基础上,国不成国,寄人篱下,与亡国有什么区别?何谈崛起,何谈兴盛。所以我对他这番假仁假义的侵略论予以驳斥,不过出乎我意料的,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恼怒,反倒依然是对我客套,直到翌日带军出山,还给我们留下了不少钱财。”
付然第一个念头就是太扯了,这太特么扯蛋了,难道秦翊玩的是无间道?
他转念一想,不对,秦翊要真是在搞无间道,能有什么目的?长越公主他都不救,两颗魂魄让秦始皇捏在手里,这么大牺牲为了啥都不合理啊……
付然琢磨,1941年,秦始皇在干嘛?
他突然一拍脑门,裕仁天皇!他就是裕仁天皇!他居然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
如果当年日本成为战胜国会怎么样?真正意义上的占领中国,使得中国按照日本的意志进行发展,秦始皇就是两国共同的领导人,他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改国号大秦?做回他意气风发的千古一帝?
擦,好大一局棋。
阮歆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正抱着手臂倚靠在门上唏嘘不已,“要这么说的话,秦翊和秦始皇从本质来说不是坏人?”
“谁本质上能是坏人?”付然理出了头绪,揣测出真相,“你想,他起先去日本是想找压制妖气的法子,结果赶巧碰见了秦翊,又赶巧碰上了日本正崛起的时候,估计在内心上受到了冲击,回来以后强占了袁世凯的肉体,八成是意图搞日本君主立宪的制度,结果没搞成,就索性又去了日本,扎根下来曲线救国?”
“你管他这个叫救国?”阮歆细细一想,似乎又有点道理,“不过也是,他是在横扫六国的征战里站上的最高点,对战争的态度大概没我们这么敏感,要是换了其他人,我肯定会认为这人是脑子给门缝夹过,这个理论简直匪夷所思……但这事既然是秦始皇的计划,我还真不能断言说要是他达成了目标会是怎么个结果,秦始皇啊,千古一帝,不是我们能达上的高度。搁他的视野里,估计全世界都是他想征服的土地。”
“我有个想法……”付然欲言又止地说,“暗地里找秦翊出来套套话,秦始皇跟神是有关联的,秦翊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付秦始皇,我们八成是搞不定的,但对付秦翊,凭我们三个,理论上来说是没问题的。”
阮歆直抓重点,“什么叫我们三个?你不准备带上我?”
“不准备,你在这安生呆着。”付然看她的表情不咋高兴,只好耐着心说,“我不是不让你跟着,是你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不适合去犯险。而且你自己也知道,你的手臂都还不能灵活自如的提剑,我怕到时候要真有危险,你会出意外……”
阮歆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没复原的手,内心其实是知道自己暂时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于是略怀疑地问,“可你们怎么能把秦翊暗地里找出来?”
付然首先想到的人是魏大叔。
魏大叔说过他和李春一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依目前的情况看,秦始皇还保持着李春从前的生活习惯,大概是不想引起周围人的怀疑。由他出面找李春约个饭局,问题应该不大,尤其这是私事,秦翊没道理会跟着。
抱着这样的想法,付然就给魏大叔打了电话,结果却令他震惊。
匆匆赶到的时候,魏大叔正坐在客厅里抽烟,墙上挂着一个女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