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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真的算起帐来了。
偌大的会议室内,正进行着度假村的预算会议。
“……所以,第一期的总数,就如各位所看到的。”昌龙开发的代表战战兢兢报告着。
因为,他此刻面对的是众多高层:投资金主——元丰集团由执行长晏予兴率领,财务长、开发部、投资评估部……等等,各部门的高级主管都列席了。他们每一位都是独当一面的资深专业人士,火眼金睛,根本不能随便唬弄过去的。
认真报告到一段落,众人还没开口,都先望向本计画的中心人物——晏予书。
只见他不慌不忙,头一偏,问他旁边的人:“你觉得怎么样?”
旁边,和姿势慵懒、表情轻松的他截然不同的,是坐得超级端正,背部像有铁条支撑似的傅海悦。
她素雅清丽的脸蛋上,表情全神贯注,一面忙碌做笔记,一面翻阅着简报。
“嗯,跟之前试算的结果,有大约……百分之十的误差。”她规规矩矩,一个字一个字回答。
表面上很冷静,但实际上,她是强忍着想要拔腿奔出会议室的冲动,硬着头皮,才勉强能在这些精明锐利眼光的盯视下,完整讲完一句话。
晏予书还要找麻烦。别人都没开口质疑,他居然还问:“各位都没有问题吗?想不想知道这误差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啊,根据我们的分析呢,试算的时候……”昌龙开发的代表非常伶俐,一听晏予书问了,便立刻想回答。
“没关系,让傅小姐来说好了。”晏予书笑得非常温暖,温暖到……很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傅小姐花了不少时间整理、研究账目,应该可以为我们分析一下。”
傅海悦真的非常想瞪他,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连动都不敢动,全身直,喉咙快要整个塞住,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她快吓死了!
“呃……这个……”她低头猛翻资料,翻啊翻啊,终于翻到她要的。“啊!在这里。建材的报价有出入,进价……进价……”
“进价怎么样呢?算错了?”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晏予书毫无同情心地微笑,还继续追问,根本不想放过她。
“咳。”咳嗽声带着笑意,列席听报告的执行长晏予兴已经听不下去了,拔刀相助。“误差在百分之十以内,都算可以接受,而且试算的功用只是取得大概,不用再追查了。我们进入下一阶段吧。”
“说得也是。”晏予书点头同意。
可恨!明明就是不用追查的东西,晏予书还要这样!傅海悦的不甘愿,真是比天高、比海深。
这就是他跟她“算帐”的方式,强迫她接手监督度假村预算的工作。
这段时间以来,她跟在他身边开会、勘查、听简报,还要到国外度假村实地考察,大家都觉得是晏予书宠爱她的表现,让她参与这么重要的事。但,实际的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晏予书是在惩罚她。
私下奴役她就算了,在开会的时候,还这样……傅海悦真是委屈到不行。
眼看弟弟好整以暇戏弄着心上人,晏予兴睿智眼眸中,也有笑意闪动。这算是一种增进情趣的方式吗?他老弟还真是……
“接下来,我们要看预算的第二阶段。”昌龙的代表吴先生抓到空档,很伶俐地接口。“各位可以翻到报告书的第九页……”
晏予书又有花样,他朗声说:“啊,这个傅小姐花了很多时间研究,我们不如请她报告……呃!”
说着,在会议桌底下,有人被狠狠踩了一脚。
这一次,晏予兴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他扬起嘴角,“晏总监,怎么了吗?”
“他没事。”傅海悦帮他回答,一面看了他一眼,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好了,玩得有点过火,小心身旁的小姐真的发火起来,那就不妙了,还是留一些私底下慢慢来。晏予书鸣金收兵,示意吴先生继续。
当众人的注意力又回到报告书上时,晏予书不动声色地略靠过去,在她耳边轻轻丢下一句:“暂时放过你,晚上再继续。”
嗓音如此魅惑迷人,仿佛恶魔的化身。傅海悦低着头,死命盯着报告书,一面告诫自己:不要脸红!不要脸红!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这个慵懒随性的男人……居然,这么会记仇!
第十章
海岛,某大型度假村内。
敞开的落地窗前,雪白窗纱被海风吹得飘起来,翻涌成美丽的浪;落地窗出去,紧临就是空无一人的私人海滩,细沙白浪,碧海蓝天,美得叫人心旷神怡。
但傅海悦坐在长窗边的书桌前,毫无欢容。
她皱着眉,小嘴里咬着一支笔,眼睛盯着面前一堆又一堆的文件,以及旁边笔记型电脑的萤幕,一手按住纸张不被风吹走,另一手则拿着计算机。
“怎么算都不对……”她喃喃自语着,一脸苦恼,对眼前窗外的景色毫无所觉.
要她怎么欣赏美景呢?她随着晏予书来到南太平洋某度假胜地的岛上,观摩考察当地规模极大、极豪华的度假村。号称是来工作的,但实际上,只有傅海悦在忙。
好吧,晏予书也忙,他忙着游泳、冲浪、日光浴……
“根本是来度假!”傅海悦咕哝着。“真不公平!”
叮铃铃——说时迟,那时快,她才刚刚偷骂完他,大型豪华实木书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是内线。
“请给我水果,遗有香槟,哦,如果有点心的话,来点冷的鲑鱼卷,谢谢。”低沉魅惑的嗓音懒洋洋的,从话筒里传来。
他们住的是顶级Villa,设备极为齐全:厨房、书房、客厅、套间、超大浴室、按摩浴缸……应有尽有。此刻那个很会享受的某人,正舒舒服服泡在按摩浴缸里,打内线电话要求服务。
傅海悦把文件整理了一下,电脑存档之后,很悲惨地起身去服务。
她来到豪华宽阔的厨房,照着吩咐,先准备好点心,把冰镇的香槟连银制冰桶拿出来,又去巨大的冰箱里搜寻水果。
“奇怪……”冰箱实在太大,简直像一个小房间了,她弯身在里面找了好久,找不齐她想要的水果。
葡萄、草莓,再来一点柳橙……“啊!”
因为专心在找水果,所以没注意到身后,有个只随便披了浴袍,水珠还从精壮胸膛滚落的男性身躯慢慢靠近。
直到一只大掌按上了她的裸背,她才惊跳起来。
是的,裸背!
在两人私下独处的时候,傅海悦被迫得穿上特别订制的法国女佣制服。层层蕾丝的蓬蓬裙很迷你,只堪堪盖过她的翘臀;而上身,除了围裙盖住胸前春光,两条带子在背后交叉之外,什么都没有。
“让我等这么久?服务不够快。”男性低沉嗓音响在她耳际,另一只健臂已经揽上她的纤腰。
“我还在找……嗯……”
魔掌本来抚摸着她的背,慢慢滑上香肩,往前探,伸进围裙里,握住她一边雪白高耸的乳,恣意爱抚着,一点也不客气。
这身打扮,真是太香艳,也太方便了!
晏予书吻着她的耳根、她的玉颈、裸肩,甚至轻轻啃咬;手也没闲着,摩挲揉弄,让她全身都像要着火似的发烫。
“你穿这样,真性感。”他在她耳际沙哑说着。“让我好想对你做坏事。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面红似火的傅海悦闭上眼,无力地任他摆布。
还能做什么呢?公、私事她都得做,算帐之外,还要帮忙看美术设计的图,甚至搜寻资料,研读相关的当地历史——他要她做的,她都乖乖做了,还要怎样?!
“爱。”他在她耳边揭晓。“就是我要做的。”
傅海悦猛地瞪大眼,“你、你说什么?”
他笑得可邪恶了,把性感小女佣抱上流理台,准备开始为所欲为。
她的底裤被脱去,围裙略粗的蕾丝接触她最柔嫩敏感的肌肤,激得她难受地轻吟着,秀眉微蹙,娇软抱怨,“这衣服……不舒服呀……”
“不管,我要你穿着。”他的嗓音也不稳了。低沉喑哑,绷紧了情欲,正如他的身体一样。
他恣意亲吻、爱抚着她的娇嫩,包裹在被拉扯得乱七八糟的法式女佣围裙底下,那衣衫不整的娇艳勾人模样,真是令圣人也要疯狂。
“为什么……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嘛……”她弓起身,难受地呻吟着,玉腿却乖乖勾住他的腰,让他好坏好坏的长指开始探索已然湿润的禁地。
“你那么爱当阿信、苦情女主角,那就让你当个够。”邪恶的大坏人埋首在她高耸的乳间,忙碌的以唇舌疼爱着她甜美的蓓蕾,一面模糊说着。
这就是他的惩罚!
居然敢以为他是为了土地才接近她!这是什么小媳妇症候群?虽说傅海悦自小没有得到足够的疼爱,不习惯被爱,没有自信,所以才退缩胆怯,胡思乱想,其情确实可悯。但是,为了治疗她的偏差心理,晏予书下定决心,要用更偏差的方法加以纠正。
“啊……轻、轻一点……”
娇软呻吟回荡在宽阔的厨房里,傅海悦又被彻彻底底地惩罚了一次。
“啊……”在他逗弄得她几乎昏厥,把她逼到边缘却不肯给她最甜美的解放时,她攀紧他强健的宽肩,难受得开始轻泣、抱怨,“讨厌……你、你又不是没有瞒、瞒过我……”
是啊,要说没有坦白,晏予书也一样!凭什么他老是跟她“算帐”?!她应该也有帐跟他算啊!
苦衷?谁没有苦衷!
“所以,我们是半斤八两。”他强忍着想要猛烈爱她的欲望,慢慢的,以亢奋动情的身体与她厮磨,让她着火。“你也可以……惩罚我。要我做什么、穿什么,都随你说……”
“我……嗯……”
“皮衣?炼条?什么都不穿?”晏予书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