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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恪早已恢复了镇定,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答。
“他哪有我好看。”
“……”宋吵吵的脸顿时黑了,突然很想冲上去在他脸上挠一爪子。
“吵吵你真傻。放着真品不看,跑出去看仿品,简直就是在浪费资源。”宁恪俯□子,哑着音威胁道,“以后还乱不乱跑了?”
宋吵吵拼命摇头,“不乱跑了!!”
“乱跑就怎么样?”
“你打我吧!”宋吵吵惨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巴掌的降临。
却等来一个干净的吻。轻轻的触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温软。
“晚,上,再,打,你。”
宁恪一字一顿的说完,为她掖了掖被子,不多时,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后。
……
晚上?难道他要碧血洗银枪?
宋吵吵沉思。
————
放个基友给的小剧场~~
黄桑:她有和朕一样的帝后项链。
丞相:我们成亲了。
黄桑:她每天给朕做饭。
丞相:我们成亲了。
黄桑:她给朕擦拭身子。
丞相:我们成亲了。
黄桑:她和朕朝夕相处。
丞相:我们成亲了。
黄桑:她和朕睡过同一张床。
丞相:我们成亲了。
黄桑:朕暖过她的大姨妈。
丞相:我们成亲了。
黄桑:逗比你能换句话么!
丞相:我们滚过床单
黄桑:……我们还是说说成亲的事吧
丞相:我们成亲了
☆、第25章 所以你是女配呀
天色已经不早了;宋吵吵窝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躺了很久都睡不着,也不知是在担心着什么。
这时候,小桃不声不响的进了屋子;眼里含了一泡泪瞅着她。虽然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心中满满的却都是重逢的喜悦。
宋吵吵一看见她,顿时大喜。差一点就要跳下床扑过去了。思及后果;忍了忍;只坐在床上喊她过来。
“水烧开了,我是来侍候夫人擦身的。”小桃瘪着嘴说道。
宋吵吵也瘪了嘴:“你就给我说这个;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小桃一脸委屈,“你狠心把我一个人丢在相府里;我才不想你呢。”
宋吵吵见她这番模样;倒也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道:“你之前不是说这里工钱多吗,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呆在这里的呢。”
“要是你在我才喜欢呆在这里呢!”小桃头一扭,哼气道,“小姐你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这里简直就是梁小姐的天下了!虽说相爷对她客客气气,不咸不淡,但却也没赶她走的意思。相爷平时忙,不怎么回来,府中上上下下可都听她的,简直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宋吵吵莫名其妙的咳了一下,对她这个比喻不敢苟同,怎么说也是自己才算猴子吧?
她一直都是带着些愧疚的,毕竟如果没有之前那一出,梁照棠才是名正言顺的相府女主人。更何况当初还是她救了自己,虽然她这个人出尔反尔了些,但本质看起来不坏,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来……就该是她的啊。”
小桃听了这话,一时有些气愤,忍不住道:“小姐,你怎么能这样想呢,难道你不知道吗?皇后娘娘可都将旨意撤回来了!早就没她梁大小姐什么事了,可她还居然赖着不走!”先帝大去不久,一时还未改口,小桃瞠着杏目愤愤然的说完,胸脯便起伏个不停。
“皇后娘娘?”宋吵吵的重点显然有些偏。
小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朝四周看了看,小声道:“皇后娘娘的野心怀宋可是人尽皆知,先帝去的蹊跷,皇后现在一手把持着朝政,连太后的名号都直接省过了,怕是离称帝不远了呢。”
宋吵吵吓了一跳,她很少接触这些时候,此时听到还是有些惊到了,也不敢多问,只说:“以后少打听这些事,惹上什么就不好了。”
小桃懵懵地点了点头,上前走了一步就扶她去隔间洗澡了,宋吵吵来着月事,身体又凉,早盼着能好好泡一泡了。冬日的天黑的早,时候也确实不晚了,等她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已经入夜很久了。
今晚的月色隐藏在厚重的云层之后,冰凉的夜风悄悄拂过她的脸,宋吵吵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隐约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却又不愿意乱想。
她让小桃先回去了,自己抬脚朝前院走了过去,好奇的问向一旁值夜的婢女。
“相爷回来了吗?”
那婢女本就万分警惕,黑漆漆的夜里什么也看不清楚。此时听见有人突然开口,吓得连忙喝了一声:“何人!”
宋吵吵被吓了一跳,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是谁。
那人这才看清楚了她的脸,可仔细看了看也不认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本就是梁照棠从国公府里带出来的丫鬟,不认识宋吵吵倒也不奇怪,见她此时穿着也不是特别繁杂,只当是个半夜乱跑的婢女罢了。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找相爷做什么?”不待人问话,那婢女先发制人,教训了她一番。
宋吵吵有些错愕,神情木了木,答:“我找我相公呀……”
那婢女一惊,这才想起中午的时候相爷往后院背人回来的那个场景。那时候的大小姐脸色可太吓人了,她这一辈子都不敢忘记。想来眼前这位就是丞相亲口承认的正牌夫人了……
“婢女失礼……”她连忙后退两步,慌慌张张地朝她行礼。
宋吵吵呼了一口气道:“没事没事,相爷在里面吗?”
听了这话,婢女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在……相爷一直没回来呢。”
宋吵吵这下倒疑惑了,他虽然事情多,却从来不会在外头留宿,现在都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没回来?
“真的?”
“真的真的!”那婢女连忙点头,眼神惊疑不定,“不信夫人可以去问今晚大门处值夜的……真的没有回来。”
“哦。”宋吵吵点了点头,抬脚就走了进去,“不在刚好,我去拿个东西。”
那侍女吓得浑身一震,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她,急急忙忙道:“不可不可。”
“为什么?”宋吵吵心中万马奔腾,我去看我家相公,你一个丫鬟想尽千方百计的阻止到底是为哪般?
“相爷已经歇了!夫人可千万不要去打扰呀!”那婢女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刚一说完,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巴掌……
“你不是说……他还没回来吗。”宋吵吵心一凉,怔怔地看着她。
那姑娘其实也是个胆子小的,虽然知道眼前的人身世不怎么样,可毕竟是挂着一品诰命身份的人。这回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只站在原地低垂着头,紧张地搅着袖子。
宋吵吵虽然脑子不聪明,现在也大概是明白了,明知故问道:“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梁小姐身边的丫鬟吧?”
那婢女低着头,不敢答话。
宋吵吵顿时全明白了,什么也没说便转过了身子。明显的听到身后那婢女忽的松了一口气。
宋吵吵背对着她,心里莫名一寒。深吸了一口气便朝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大袖之下,紧紧攥着手,眼神里看不出喜怒哀乐。
夜里有风,树叶沙沙响着。
xxxx
寂静的屋子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除了锦缎摩擦的声音。
梁照棠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滑过,慢慢解开了他的衣带。眼神中说不出是恨、是眷恋……还是不甘心。
宁恪闭着眼睛,仿佛已经沉沉睡了过去,整个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梁照棠伸手触了触宁恪的脸,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在心底低咒了一声,那丫头不知轻重,把药给下重了。现在人都睡死过去了,哪里还能做什么剧烈活动!
她不甘心的伸手掐了掐他的人中,复又低下头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传了过来,宁恪的头微微动了一动。
梁照棠这才松了一口气,没睡死就好。她立起上身,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了个干净,她的身材玲珑有致,皮肤极好,远远望去,轻纱幔帐之下,更是别有一番风韵。
梁照棠微微自得,自认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她的身材,哪怕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必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俯着身子,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朝他身上摸了过去,直接解开了他的上衣。刹那之间,精壮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甜腻的靠了过去。
梁照棠自下朝上的看了看他俊美如天神的睡颜,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索性低头解开了他的裤子,柔若无骨的手便握了上去。之前虽然没将身子给严述之,但这些的事情,他们之间可没少做过,现下倒是熟练不已。
宁恪在睡梦中突然低吟了一声。
梁照棠顿时大喜,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她虽然摸不透宁恪这个人,但深知有一处是他的致命缺点,那就是太看重责任,只要他睡了自己,哪怕再讨厌再憎恨她,也绝不可能再赶她走,这样下去,迟早会有翻身的一天。国公府栽到了他的手里,也有机会让他撤诉了……梁照棠越想越高兴,心想着今晚只要事成了,她就会夺回自己失去的全部东西,包括男人,包括名誉和地位。那些原本就该属于她的东西,一样不少,全数夺回来!
宁恪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喘息,仍旧闭着眼睛,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似乎是无意识的举动。
梁照棠被他的身子压着,虽然喘不过气来,却大喜过望。刚攀上他的身子,想要引导他进入。
静谧的夜中忽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呼唤。
“吵吵。”
……
梁照棠眼神一厉,突然伸手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