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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红书,虽说未曾玩过,可是她们琴棋书画四婢女,那个不是饱读诗书的,这点可不成问题。于是跃跃欲试地问:“怎么个玩法?”
“就是第一人出一词,第二人要用第一人出的词的最末一字接下个词,如此类推、、、”
双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红书已经接下道:“我懂了我懂了,好,我就先来个一马当先!”
毕竟是女孩子,少时训练严格,那儿玩过这样的闺中玩意,一听就乐上了,还急急地就开了一句。
双儿也不甘示弱,道:“那儿就先发制人!”
说完笑笑看向晚清。
晚清一笑,这两个丫头,也不问问她是否要玩,就已经来了一招一马当先,先发制人了,含着笑道:“人多势众!”
暗笑她们二人以人多压制了她这个少数的发言权。
双儿与红书两人一听,脸也微红,却见晚清只是取笑模样,倒没较真,又于兴致上,于是也不理会,尤其红书,听到晚清这一句,早已经想到了一句让双儿接不下来的词,于是抓着机会就再念:“众目睽睽!”
果然双儿一听皱了眉头,抬头看向晚清求救。
晚清摇了摇头,以示她也不知何对,毕竟这睽字确实是无词可接的,红书这小精明倒是厉害,才三两句,已经压倒式地断了别人的后路。
不得不说,凤孤身边的人确实是厉害,只单这游戏便见一般。
双儿却是嘟着嘴:“不算不算,重来重来,那有这样断人后路的啊!!”
晚清呵呵一笑,这个双儿:“这就叫做人家比你技高一筹嘛!好了,这次由你先说吧,倒看你怎么难倒别人!”
她皱眉一想,而后舒颜一笑:“那我就顺着小姐,来个技高一筹吧!红书,该你了!”说完得意地看向红书,眼神挑衅地道。
晚清一笑,知道她们二人又要争吵一番了。
于是倚向车架,凝视着两旁呼呼而过的树木不语。
她从来不爱与人争吵,也讨厌看到别人争吵,可是看着这两个小丫头争吵,却又觉得很温馨,因为所争都是一些单纯的吵闹,无权无欲,于是变得十分家常美好。
可她不想参与,别人可不肯,就见红书拉了她的手:“二夫人,你看看双儿这丫头,年纪轻轻,却已经报复心这么强,这可怎么得了啊!”
晚清一笑,还没开口。就已经听到双儿吹胡子瞪眼地道:“敢跟小姐告状!小姐啊、、、你看看这人怎的就这么奸诈呢!可是她先使的坏的啊!!”
晚清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是拿她们二人无法,于是道:“好了好了,全当我坏好了。”
那两人一听却异口同声道:“不行!又不是你的坏。”
晚清可就等着她们这一句话,一听,狡黠笑了:“不然就是你们的坏了,这样吧!罚你们各吃一个山楂子!”
说着就着身后取出两个山楂子,轻拭了一下,递给她们二人。
“小姐、、、”
“二夫人、、、”
“快吃啊!不然就我吃,随你们!”晚清故意道,还作势要往口中送。
双儿一看急了,拿过山楂子一口咬下,红书也不甘示弱,也抢过另一个一口咬下,结果二人是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引来晚清呵呵大笑。
这一笑,如林中精灵一般,在这静寂的林中竟是极其好听,增添了春意暖阳。
不由引得一路侍卫纷纷回问观看,不过他们不过全是训练有素之人,只是惊艳一顾后赶紧又回过神直视前方了。
可是晚清被人一看,脸顿时红如晚霞,左右一看,十分不好意思,看来她一开心,都忘了形了,竟然笑成如此。
于是急急收回眼光,却看到了前面马车中帘缝中,那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着看向她,倒着暗光,却是看不出是何神情。
尽管如此,还是让晚清一张脸由红转白,冷了冷脸色,掀起车帘,又回到马车内去。双儿一时莫名其妙,看着小姐忽然之间变色,以为是刚醒来身体不好,急忙就要追进去问。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而红书,毕竟是习武之人,虽说玩得开心,却还是时刻注意着八方,自然也就看到刚刚车帘中的一幕了。
她只是想不到,二夫人对爷存着的间隙,原来这么深。
晚清扶了扶额头,将脸靠在了窗扉上,软软地应道:“没什么事,只是忽然有点不舒服罢了。”
原本,她以为她很能忍,能力忍人所不能忍;
原本,她以为她已经可以将事情看得很开了。至少对于发生的事,可以做到选择将不堪的遗忘在角落中。
可是当她看到黑暗中那一双美丽惊人却阴鹜的眼时,却是止不住心中翻腾的思绪。
那一双眼,似乎又让她想起那一个不堪的夜,于是,心又无法平静下来了。
“小姐若不舒服就躺着歇会吧,双儿为您守着。”双儿虽然没看到刚刚的一幕,但却跟在晚清身边多年,十分了解她,见她一脸郁然不解的表情,知道并非是人不舒服,但也不再问,只是拿起车上一条细毯子,轻轻地为她披上,而后静默不言。
【】隐忍卷 第十九章 计上心头
世纪中文网 她的表情,自然是尽收入凤孤的眼中。
只见他眼神一黯,怒上心头。
他本就是骄傲之人,又如何能够容忍别人如此忽视他呢!还从未有女子,在看到她之后,可以完全忽视。
除了月儿。
可是月儿,那么特别,这个女子,又如何能够比。
这个上官晚清,竟然敢在看到他之后,就钻进马车里,想避开他,有这么容易吗?!他看向了车帘外林中的一处方向,而后凤眼一射,寒光乍出,却是一计上了心头!
他手一招,就见黄棋会意地跑上前。
“去请了二夫人过来。”
黄棋领命而去。
凤孤要找她,说真的,不只晚清觉得惊讶莫名,就是那些侍卫与婢女,也是个个觉得莫名十分。
毕竟自出门这数天来,凤爷对她,可是禀行了不理不睬,权当透明的行则。忽然叫她过去,真的是极奇怪的。
晚清步下马车,迎着众人寻视的眼光,缓缓走向凤孤的马车前。
“相公,妾身来了。”礼仪十足,与寻常人家倒是一样,可怎么听着,里面怎样的冷冰与疏离。
“嗯,进来吧!”只听到一声略带着沙哑却磁性十足的声音,透着睡醒时的慵懒,更显性感。
进来???
晚清只以为是她听错了,他竟然叫她进去,可是犹豫之间,看到黄棋与绿琴二人拉开的帷幔,她只有扶着双儿的手认命地慢慢上去。
毕竟,她听错,不可能其他人也听错的。心中苦笑,她可不清楚,这个凤孤,究竟是要搞什么名堂,忽然叫她上他的马车?
可是却由不得她选择。
、、、、、、
雪白丝棉铺就的马车中,看着简单,却其中透中华贵,毕竟那丝棉可是上好的丝质,正合适这初春用,透着微凉,却又柔软十分,又很透气,一般人家怕是想要做件衣裳也难,可是他却拿来当垫子,极尽奢侈。凤孤正紧闭着双眼,一脸慵懒地斜靠在雪白狐皮上,阳光透过掀起的马车帘子一角射了进来。
照在他的脸上,竟然夺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晚清一直知道他的极美,可是在这一刻,她发现,他的美,是可以勾住人的魂的。
而此刻,不说勾住他的魂,却也是勾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的眼无法动移半分。
这时才想起红书曾经说过的一番话:只要你仔细看过我家爷,你就是为他死也愿意,他可是天生的勾魂人啊!那种华贵绝伦的美丽,透着冷酷阴狠,凝成的,是一种嗜血的美。
果然,红书形容得一点也没错,确实是一种嗜血的美啊!!叹为惊人。
就在这时,凤孤睁开一双好看的凤眼,戏谑地道:“对你相公可还满意?”
看来他的心情还不错。
晚清脸上微红,想想又似乎不必要的,这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纵然无情无义,但看一下也不过份的,于是强自镇定。
凤孤看着她的脸色面时红时白,神情变了又变,只觉奇特。大凡见过他的人,受惑凝神无法转眼是正常的,可是像她这么多表现还是头一次见。
大凡人的表情都逃不出几种:羞怯、惊讶、恐惧,若是大胆而老练的,却是会大方地直视下去。
可是她倒好,一会羞一会又定,蛮奇怪的。
他问她话,她也不回答,而是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潮中。
不甘于被她忽略,他挑高眉角,抬高音调:“不满意?!!”
“满意!”晚清还未回过神,听到凤孤如此问,只是自然地应下。
应完才觉不妥,脸上又飞起一片红霞,头低垂了下来,再不敢视去,心中极是懊恼。
她这话是怎么答得啊!竟然毫不婉转就直直应了去,与轻浮女子无何不同。
谁知凤孤听完,却是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直笑得惊飞了林中鸟儿!
红书四人在外面听到凤孤的笑声,都是大惊,两两对望,却是更加不明了。
可是,她们跟在爷身边多年,自是听得出爷的心情是极好的。他很少能够如此开怀大笑的,所以,几人均是露出了开心的笑。
因为,爷的开心,就是她们的开心。
但是,晚清可就没有那么地好心情了,杏眼怒瞪着眼前这个笑得嚣张而轻狂的男子,胸膛起伏不定。
脸上更是乍青乍红,辗转了几遍,却是无可奈何,毕竟,打也打不过人家,斗也斗不过人家,她可是知道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这荒山野林的,要是他一个气愤,扔下了她,那可怎么办呢?她自己倒无所谓,只可惜会害了双儿,还有家里的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