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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这才有羞涩又不安的进了房去。
浅笑拉着她手,一脸抱歉:“好妹妹,这些日子,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本以为你会很快就痊愈的,可是小红、嫣然都没事了,你却……”
小绿显然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这些,既意外又警惕,不知她是何居心,于是只是敷衍的摇了摇头:“不,不,是奴婢罪有应得。”
正巧白雅梅带着嫣然推门而入,进来也不落座,只是站在小绿身旁笑吟吟的说道:“什么罪有应得,说得这么重。脸还痛吗,擦药没?擦的什么药?”
小绿早料到此次来会有别事,但没猜到是这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白雅梅知他拘束,也不多问,变相轻轻解开她的面纱,帮她查看伤情,单间小绿不肯,也不强求,于是从嫣然手中取过一瓶疮药,赛道小绿手中,歉然道:“上次的事情虽说你们三人都有错,但是既然已经受过了罚,以后就不要在提及了。只是她二人都已康复,唯有你还……我心里总觉过意不去。这药你拿去吧,昨儿晚上看你脸还有些重,好似未曾用药,是你主子忘记了吧,那你自己也该惦记着买点用啊。”
小绿手里紧紧攥着药瓶,嘴上有话想说犹豫了半天没说出口,但心里却热乎乎的,恭恭敬敬的响白雅梅行礼道谢。
白雅梅也不拦着,拉着嫣然的手说:“今天让你来还有一件事,上次打架的事情,我家嫣然也有错,今日看我面子,你们就不要互相怨恨了,可好?以后同府相住,免不了见面,和谐相处,总是最好的。”
小绿有些恍惚的自语:“我家,嫣然……”
又见她二人亲密一笑,好似平常,羡慕的微笑轻轻点头。
白雅梅见她应允,这下放心了,拉过嫣然和小绿的手握到一起,嘱咐了几句,边让嫣然帮她记录柳夫人的起居饮食了。
看着嫣然欢快的拉着小绿出门,浅笑舒了口气:“小姐,这下可以安心了。”
白雅梅眼露怜色:“哎,当日打她也是迫不得已,只是见她总也不好,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昨晚上又见她受到那般侮辱,哎,可怜见的。”
“奴婢也觉得是,柳夫人也太狠心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陪嫁丫头,怎么能那样当众出丑呢。这个小绿也是,自己怎么不知道买药呢,又不是没有月银。”
“罢了,肯定是有难处。”白雅梅叹了口气:“账房那边有事吗?良管家有话说吗?”
浅笑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又说:“那边倒没有什么事,不过今儿奴婢听说,丹夫人这两天一直缠着将军,要接娘家人来府中住呢。”
“哦?将军,答应了吗?”
“好像没有,但是也没有拒绝。”
浅笑见白雅梅笑了一下,问道:“小姐怎么了,您是在取笑丹夫人自不量力吗?”
“不是,”白雅梅叹道:“她虽然自不量力,但着想家人无可厚非。我笑的是将军,他实在是聪明。”
“聪明?”纵使浅笑聪明伶俐,却也想不透白雅梅的意思。
白雅梅突地想起了回门之日离家时的情景:“以牡丹翠柳二人的身份能入府为妾已是天赐之福,若有想提携家人却是再无可能。所以将军不会应允。但是他若真的拒绝,只怕会给大家说成嫌贫爱富,影响了声誉。”
“原来如此。那,将军总不能一直这般含糊其辞吧,早晚得表态啊。”
浅笑这话说到了点子上,但见白雅梅微笑不语,终于醒悟:“莫非,将军是想,假手于人?”
看到浅笑担忧的望着自己,白雅梅却不以为然:“只是时机问题而已。”
等洛离从军营回到府中已经是晚膳时分了。翠柳毕竟不是一般女人,昨晚的事情只记住了自己受伤,早早的来到餐桌旁,偎在洛离身边撒起娇来。
洛离看上去很是受用,柔声安慰着,翠柳顺杆儿爬,邀他晚上同寝,洛离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白雅梅,欣然应允。
一旁的牡丹原本还有些忌惮,但见洛离今日心情大好,也抓住时机讲起旧事:“将军真偏心,对姐姐好,也疼爱妹妹,偏偏不理会牡丹。”
洛离捏捏他鼓鼓的小脸蛋儿:“宝贝儿净胡说,我当然也疼你啦。来,喝酒。”
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白雅梅看了一眼酒杯,没有说话。
牡丹赶紧夹了一口菜喂到洛离口中,又贴心的斟满酒,腻着嗓子说道:“将军,奴家那晚说的事,您还没给奴家答复呢。”
“哦?什么事?”
“将军,您怎么又忘了,您就是不心疼牡丹,哼哼。”牡丹嘟起小嘴,扭着身子在洛离胳膊上蹭了两下。
洛离感觉到他丰腴的身子,嘿嘿一乐,拧了一把,笑道:“在你房中最多,还说不疼你,你问问她们谁信。”
牡丹嗔笑道:“既然将军疼爱牡丹,那就遂了牡丹心愿,接奴家娘亲来府中同住吧,也好让牡丹有个依靠,不再孤单。”
“宝贝儿住在府里觉得孤单吗?”
牡丹赶紧点了点头,以为洛离是要答应了,却不料洛离转头问道:“夫人是不是忙于府中事务,冷落了牡丹,才让牡丹感觉孤单了呢?”
白雅梅心中冷笑:果然是想假手于她了,一旁的浅笑手哆嗦了一下,满脸忧色。
白雅梅却淡淡一笑:“怎么会呢,良管家做事稳妥,不用贱妾操心。而且即使贱妾事忙,也会抽出空闲与妹妹们说笑。妹妹今日如此说,定是离家久了,思念母亲,毕竟,妹妹与贱妾关系再亲密,也还是比不上娘亲的。”
牡丹赶忙接口道:“姐姐说的是,奴家离家多年了,实在思念娘亲,将军,您就允了吧。”
洛离不理会她,而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白雅梅,良久,才幽幽说道:“既然夫人如此了解牡丹心意,不如让夫人来做主,如何?”
一听此话,牡丹翠柳都有些诧异,但是方才听她的言语中不似反对,又猜想他自己定愿意与母亲同住,便都料定她会答应。
牡丹也就欣喜地看向白雅梅,等着她说那个好字。
牡丹二人的满怀期待和欣喜之情都被白雅梅尽收眼底,但一想到自己要说的话,心中不觉隐隐作痛。
她故意避开二人神情,慢慢说道:“妹妹思母之心,我切身体会,料想令堂也惦念着女儿。只是据我所知,妹妹娘家远在城外向下,莫说打个来回,即使是来一趟也得舟车劳顿三五天,乡下又多无官道,这一路颠簸,壮年人都劳累万分,更何况一位老人家?而且妹妹家中还有兄弟,兄弟又有子女,我猜老人家即使来了也会思念孙儿孙女,在府中住不了几天,定又会你念着回家,这就又是一场劳累。连日折腾下来,别说降服了,只要不被累坏就是万幸。若真累坏了,妹妹定要伤心自责了。”
白雅梅句句都是为牡丹和其母亲着想,虽情真意切,但在旁人听来是真心实意的话到了牡丹耳中却变成了虚情假意,她脸色随即阴沉下来,不再说话。
白雅梅以为她伤心了,便又安慰道:“妹妹思念母亲,可以经常回家看看,若是愿意小住几天也可。逢年过节的,派人送些衣物银两回家,以表孝心,我想老人家一定会高兴极了的。这岂不是比连日舟车劳顿要强上百倍吗。”
翠柳一听此话欣喜万分,本以为没了指望,这下也算是个安慰了,忙问:“那,我呢?我也可以吗?”见白雅梅点头又高兴的乐开了花,可一看到牡丹的脸色又立即收敛起来。
白雅梅眼波流转,正看到洛离一脸赞赏的望着自己,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地,刚舒了一口气,却被牡丹的话激起了波浪。
“依姐姐的话,奴家母亲路远来不得,那姐姐娘家这么近,是不是就可以来此小住了?”
白雅梅蓦地想起了洛离邀请母亲小住的话,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第一次,她从他深邃的严重读到了惊慌。
她知道牡丹的意思,也晓得她心中不悦,故道:“娘亲现是家中掌事,府中大大小小事由,无一不过她的手。所以,即使我有心,她也没时间来府中小住的。”
听她这么一说,牡丹才松了口,不再逼问。
白雅梅说话时的不舍和无奈被洛离看在眼里,他一把揽过身边两位美人儿,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既然如此,以后本将军多陪陪你们吧。至于夫人吗,若母亲来不了,就把两个小妹接来陪你吧。走,美人儿,回房,让本将军好好安慰安慰你。哈哈。”
说着,拉起翠柳,紧搂纤腰,扬长而去,牡丹心中十分不悦,带着小红气呼呼地走了。
只剩下白雅梅还怔怔坐在原位,轻轻笑了。
浅笑见大家都散了,忙拉她回房,边走还边嘟囔:“小姐,刚才真是吓坏我了,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还是怕得要命,将军有没明说,若是猜对了也就罢了,若是猜错了,不管是将军还是丹夫人都会故意找您查的。不过,幸好小姐猜对了。”
白雅梅眼睛一挑:“对了又如何,牡丹她们还是把这个恨记到我头上了。罢了,误会就误会吧,也不在乎这一次了。毕竟我与将军是夫妻,即使不能同心也需得同德。”
想到以后可以接妹妹们同住,还是高兴地很。
一边圆满,就注定了另一边的不圆满。
牡丹气鼓鼓的摔着枕头,小红在一旁劝了半天也不起作用。
“哼,听她的意见?听来听去还不是落个不行!你说说她是不是虚伪,刚刚还说切身体会,这会儿就说什么舟车劳顿,劳累万分。既然要拒绝,又何必假惺惺的做戏!矫情!矫情!”
小红还欲再劝,只听牡丹狠狠说道:“这笔账先记着,以后一起算!对了,那个浅笑有动静吗?”
“前儿个初八一早,我见她拎着红烛线香出门了,看样子应该是去烧香了。”
牡丹秀眉微蹙:“又不是初一十五的,她平白无故的烧什么香?”
“奴婢不知。”
牡丹叮嘱道:“以后这事儿让陈四去,他能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