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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这个……招式一样,甚至更加凌厉,但若细看来,就会发现他的招式多了一分柔——是高手的柔,或者说是韧——可以收放自如,既能在一瞬间致人于死地,也能妙手回春,化力于虚,代昌的修为有高到这个地步吗?呵呵,恐怕这家伙自己也不知道吧,正是自己那一身功力出卖了他,这到不能怪他,要掩饰自己的一身本领本来就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何况是这样的年轻人,今晚,我要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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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两间房!”
“不,一间!”
“老爷……?”为什么,一路过来两人一直都分房而居,为什么单是今天,这样一来会妨碍到今晚的计划……
“我有我的打算,一间房。”很霸道的说法,却不让人觉得他无理,习惯了居于高位的人自是如此。
也好,那今晚,就让“代昌”和你做个告别吧,念砚余光一瞥便看见了装做食客的八阁的灵阁阁主,两人做了一个眼神交流之后,念砚便跟着崔殷泽上了二楼的上房。
“把饭菜送上来。”
“是。”
快要入夜了,又是哪阵风,觉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哀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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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的两人各怀鬼胎,并没有多语,崔殷泽嚼着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要拿这个“代昌”怎么半?明知他是奸细,可崔殷泽知道自己下不了手杀他?劝他为己用,叛变的风险任何人都担不起。那么……视他的身份而定吧,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他能留在自己身边,就算废了他的武功也在所不惜!
吃完饭,梳洗后,念砚对着屋里仅有的一张床发呆,难道……
“代昌,明天要早起,睡吧。”崔殷泽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看来并没有要他同睡的意思。
对啊,下人嘛,睡地上就可以了,那么,至少去要一床棉被吧,起身出门……
“你去干什么?”
“当然是拿棉被。”
“你今天怎么了,只有一张床的时候你我不都是同睡的吗,今天怎么倒扭捏了起来了,恩?”嗓音里充满了成熟的情色味,让念砚不觉一抖,代昌和崔殷泽有这样的关系吗,不可能啊。不过崔殷泽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虽然代昌没说,倒也不是不可能,这个禽兽!
“遵命。”念砚乖乖地钻进了被窝。
果然是”代昌“啊,他和代昌绝对没有同床过,他对那样的男人可是没有半点兴趣,不过眼前这个嘛,反正要知道他的身份了,逗逗他,不妨。
本来两人是背对而睡,突然崔殷泽一个转身从后用他强劲的双手环住了念砚,而且暧昧地用粗糙的手掌磨蹭着单衣下富有弹性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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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砚心里大叫不好,以这种情况下去的话,自己不能保证能继续装下去。
崔殷泽当然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僵硬,突然觉得这个“代昌”还真实可爱呢,玩心顿起,更加用力地揉挲着细腻的肌理。
“这个,陛下……”
“嘘……怎么可以这么不懂风情呢……”
他妈的这个色狼,好教养的念砚也不禁在心里大骂起来,可是又无能为力,此时崔殷泽的大手已经肆无忌惮地伸进了他的里衣,直接碰触到了富有弹性的肌肤。似乎觉得不过瘾,一个大力就扯开了念砚的里衣,还坐起身来,借着月光从上俯视着念砚在微光下发出柔光的肌肤和此刻念砚窘困的表情。
糟了……崔殷泽也在心里大叫……本来只是要逗逗他的,怎么自己也兴奋起来了呢?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自己的唇已经贴上了“代昌”的。恩……好味道,不禁让人想要更深地……
此时的念砚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容易才恢复神志却回忆起了眼前这个男人在六年前,自己还是个少年之时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难道又要重蹈覆辙,这个畜生男人真的是来着不拒的么?
自己此刻又不能反抗,算了,反正他们也快来了,再忍忍……
你还真能忍啊。崔殷泽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又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笑不太合适……全身的火热焦躁已经全部集中到了下腹,自己的分身已经开始叫嚣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以吻着他的姿势剥下了念砚的底裤。……怎么了,竟像是未经情事的毛孩子,这可不像是自己,不过也难怪,谁叫这个“代昌”太过诱人。
我忍,我忍……………………
“笨蛋,还不习惯用鼻子呼吸吗,瞧你脸都憋得通红。”是处男吧,这么干净的体香,贪婪地多吸了几口。嘴唇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往下,慢慢地,却是不带一丝怜惜地啃咬着。
我忍…………………………啊……
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来到了念砚胸前的敏感点上,而念砚对于这个好像是尤其地敏感,轻呼溢出了唇,却让崔殷泽逮个正着。
“别怕。”到此为止,崔殷泽扮演的一直都是一个称职温柔的情人,可接下来……
一手握住了念砚的分身,技巧地大力地揉搓着,自己已经等不及让身下的人做准备了,好久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身下的人完全属于自己。抚弄了几下以后,发现对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就直接一个大动作,把念砚整个下半身举了起来,然后把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念砚从未被人看过的私处就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突然下半身的一凉让念砚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天啊,这个变态的手已经进入了……进入了……那里——连自己也从未碰触过的地方——难道他想……念砚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未这么无助过,现在他只期盼自己的教众能够早点来……
这次老天似乎是听见了念砚的求救,楼下传来了打斗声。
念砚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却见崔殷泽没有反应,“陛下,楼下好像有变,也许是敌人的埋伏。”
“管他的。”以自己影卫的实力,就算抵上整个镇子的人也可以丝毫不费力地解决,何需自己亲自出马。
这个……他居然色心至此……念砚开始怀疑自己身上真的流着这个人的血吗?不能再等下去了,双手使力,向崔殷泽发掌。
正沉浸在情欲中的崔殷泽没想到一直柔顺的人会突然给自己来这么一着,硬生生接下一掌后反用双手制住了念砚,但念砚岂是等闲之辈,魔教教主的头衔也不是玩来的,两人便在床上斗起来。
要说两人的武功本是可以较量一阵的,可念砚忘了自己现在的状况……
一面接下念砚发过来的毒针,心想这小子武功果然了得,可是……“你打算就这么光着身子和我战吗?”眼光瞟到了念砚依然裸露的下半身。
啊,糟了,怎么忘了自己还未穿衣?刚要出手的招式停顿了一下,高手之间的较量岂容这一刻之差?趁着这个空挡崔殷泽擒住了念砚的左手,并把它和念砚的右手攥在一起,极轻松地制住了念砚。
“你……”
“你到底是谁?”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念砚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纰漏。
“代昌与我从未发生过关系,而且这也不过证明了我的猜测罢了,现在……我要知道你是谁?”崔殷泽的语气陡然变得阴森冷历。
对了,这个才是自己熟悉的崔殷泽,冷酷而又强悍,这样……才能算是他的对手。但现在的情况对念砚来说确实十分不利。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
一个庞大的身影突然破窗而入,大刀一挥劈向崔殷泽,崔殷泽不得不放开手中的念砚,陌生人随便拽了一件衣服给念砚,一边应付崔殷泽一边催促念砚快走。
可是念砚却没有立刻走,他在找一样东西——母亲的荷包。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这个……不能丢。正在周旋中的两人在注意到了念砚奇怪的举动。
“快走我要应付不住了!”来人急了。
崔殷泽却是轻松地化解陌生人伶俐的刀法,一边思索着,他到底在寻找什么呢。
太好了,找到了——翻开自己的行李发现了自己的宝物,念砚立刻翻身而出。
看见念砚已走,陌生人也不敢再与崔殷泽纠缠,也随之跳出了窗外。当然,崔殷泽紧随其后。
一楼战况正紧,本来不小的客栈里一下子进了那么多人斯杀在一起,而且明显魔教的人已经居于下风,明明是敌寡我众,念砚不禁感叹,影卫果然名不虚传,三阁精锐居然不堪一击!只有先帮兄弟们脱身了。随即加入到战斗中。
念砚和陌生人的加入本来可以使魔教实力大增,可随即赶来的崔殷泽却是一个比影卫麻烦十倍的人物!形式变地混乱起来,念砚一边应付着崔殷泽,一边还要防影卫的偷袭,这样下去,十分不妙!
急中生智,用传音入密在方圆十里发出消息,要幻阁的后备人马急速赶来——本来幻阁的力量是作为这次的后备力量受在城外,不知道他们进城了没?如果他们还在城外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那么这次就必定全军覆没!
崔殷泽看着渐渐处于下风的念砚,嘴边漾出一丝笑意……我不会让你逃出我的身边的,不管你是谁!
看准了念砚的一个疏忽,仗着自己深厚的内力将念砚的功力全部反弹了回去,趁他还未倒下时,正要去搂他……
漫天突然飘起一阵明晃晃的烟雾,夹杂着零星的光芒在这黑夜显得格外刺眼,让所有人被夺去了视线,眼前只剩白光一片——幻阁到了!趁着这个空隙,幻阁救下了自己的教主和其他兄弟,迅速撤退。
崔殷泽首先冲出了迷阵,却看见魔教的人早已拥着“代昌”而去,纵使追上,一个“代昌”加上魔教四阁教众也不是自己可以应付得了的,只有提起丹田之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大喊:“我一定会找到你!”一时间,骤风起,草木委然,连远去的念砚一干人也感受到了崔殷泽深厚内力的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