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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是她胡说!”甄寡妇真的急了,如果承认了,沉塘的可是她而不是李雪了,她嚎叫着退着,向河的远处逃。
鲁屠夫早已吓趴了,裤子里都是屎尿,他知道,自己做的事要是落实了,自己一定会被沉塘,官府也饶不了他。
鲁屠夫挣扎着爬,比甄寡妇还没胆儿,群众不但对他唾弃,鄙夷、嘲讽之声四起:“平常色胆那么大,敢做也不敢当。”
还没甄寡妇这个娘们儿有胆儿,闻闻,臭死了,拉了一裤兜子,真他妈没出息,你平常的横劲儿哪去了?”
甄寡妇还在喊:“没有的事,是小贱人招野汉子,贼喊捉贼!”
“ 停停停停!”雨春喊众人停下,场面静了下来
“大家看仔细了,到底是谁说假话,很好证明的。”雨春说完,就讽刺的笑了,笑得甄寡妇浑身发毛。(
正文 第119章 揭秘
在雨春的示意下,冬冬、焕焕、乔乔、三个小子像三只小猛虎,扑上了鲁屠夫,“咔嚓!”扯下他的衣服,身上的伤口,指甲印显露无疑。
哇!呼!哈!人群一片喝喊,嗷嗷!乱叫,谁都挤着要看个真切。
人群顿时大乱。
“甄寡妇你还有没有话说?”雨春问了一声。
此时的甄寡妇慌乱的要往家里逃,被柴老瞪了回来。鲁屠夫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捂住胸前指痕和伤口,在地上挣扎着乱蹭,
河西村有几个泼辣的妇人截住了甄寡妇,甄寡妇横冲直闯的欲逃,领头的竟是郑瓦匠的婆娘吴氏,与三个彪悍的女人抓住了甄寡妇,拖着就往猪笼里塞,甄寡妇嚎啕大哭:“救命!救命啊!”
几个女人有扇她耳光的,有掐她屁股的,边收拾她边骂:“贱货,烂鞋,勾引男人的臊货!”有个女人竟不顾自家男人的脸面,混骂一通:“打死你个臊货!让你勾引我们家那个混蛋。”
看这些女人有多么痛恨甄寡妇,就知道甄寡妇惹了多少天怒人怨,甄寡妇已被打的鼻青脸肿,气得哭得气都喘不上了。
甄寡妇求上了李雪:“雪儿救命,你说不是真的,你挠了男人自己也失了贞节,你说没那事,鲁屠夫身上不是你挠的。
雪儿!救命!……!”
甄寡妇哭嚎着又求雨春:“雨春姑娘,你不要记我的仇,不是我故意找你麻烦,都是王永昌强迫我干!我不干不行,他说我不听他的,就败坏我的名声,我真的怕名声不好。我是烈女!”
这个甄寡妇真是个滚刀肉,不要脸的,还有脸谈名声。鲁屠夫都承认了自己的罪过,她还有脸求李雪?
“你刚才还想把李雪沉塘,转眼你又求人家,人家该感恩放过你吗?”雨春嗤笑一声:“真是个脸皮厚的。”
那边的鲁屠夫已经闭上了眼睛。
还真有同情甄寡妇掉眼泪的女人,为何刚才李雪被沉塘,没有个掉眼泪的。
雨春感到奇怪,是李雪太年轻貌美被人嫉妒?还是认为年轻的女子失足就该死,是觉得甄寡妇就是那样的破货。再多些烂事,也不丢人了,还是可怜她年龄大?真的还有人怜惜甄寡妇。
秦桧还有俩朋友。是否李雪常年被甄寡妇控制,跟任何人都没处下感情。
“雪儿!快救娘!,你快说,没有的事,是你看花眼了!”甄寡妇可真鬼。李雪要是按甄寡妇的说,她岂不是陷害婆婆的恶媳妇,更是要沉塘的,李雪那样说的话,就是她胡说了,她的人品将会被人唾弃。一个小媳妇竟然干出颠倒黑白的事,证明了李雪的话是假的,甄寡妇的话才是真的。那李雪也就成了失贞的荡妇。
用心何其毒也。
甄寡妇还真是个心机恶毒,老谋深算的妖精,一箭双雕,既救了自己又害了李雪。
果然李雪坐不住了,善良的李雪为李寡妇求了情:“雨春。她也挺可怜的,放了她怎么样?”
果然甄寡妇懂得李雪的性子。求告两声李雪就受不了,李雪怎么斗得过甄寡妇?甄寡妇话里的含义她不懂,是在给她挖坑,放了她甄寡妇必定翻脸无情。
“其实,甄寡妇的死活与我无关,雪儿你要是想替她死就照她的话说就是,你的话如果是假的,证明甄寡妇的话就是真的,该沉塘的是你,就是不把你沉塘,落了那样的名声,你这一辈子抬不起头是小事,你可没有甄寡妇的脸皮厚,可以坦然的活着,估计你的脸皮薄的非寻死不止。”
李雪也不是个傻的,被雨春的提醒,打了连串的冷战,也猜到了甄寡妇的恶毒心肠,不禁憎恨了几分,再不瞅甄寡妇。
甄寡妇看一计不成,再想二计,到了这样的下场,还顾得眼珠儿乱转:“雪儿,救娘,你只要说没看清,娘就有救了,娘会感谢你的,放你嫁人好不好?”
雨春盯着李雪,见她有些动容,看看雨春,她现在只有把雨春当了主心骨,雨春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魏四婶拍拍李雪的肩膀:“别信她的。”
雨春低声对李雪说:“嫁谁她管得着吗?也没有你的卖身契。”
李雪的神色立时淡定了。
雨春讥讽的一笑:“甄寡妇,你觉得你是县太爷吗?县太爷也管不着谁嫁人的事,李雪跟你儿子没有半文钱的瓜葛,你想使唤人家一辈子的事也不会称心如意的,还需要你放她一马吗?你就快死了,还管得着人家嘛?”
甄寡妇一听吓坏了:“我不管!我活着也不管,我放她走!”
甄寡妇不个傻子,雨春是专救李雪的,只要她答应放李雪,雨春也许会饶她一命,如果她总坚持,那个凶老头儿一定会把她扔到河里。
现在她没有了耍滑活的胆子了,先保住小命儿再说。
雨春嗤笑一声:“你不是说李雪是你买的吗?随便由你打杀,为了救李雪一命,你甄寡妇务必得死。”雨春见甄寡妇已被挤得到了稀松的时候,到火候了。
只要再施点儿压力,自己的计策就成功了。
雨春笑眯眯的看着甄寡妇:“来人!把甄寡妇抬起扔河里!”
甄寡妇的胆子够大的,要不怎么谁家的男人都敢勾搭,老半天吓那样也没拉裤兜子,这回可真的拉了。
一股臭味儿吓得那几个女人丢下猪笼往四下儿逃,雨春噗嗤笑了。
甄寡妇的脸是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只是浑身筛糠,吓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我!……我!……我不是花钱买的,我胡说八道的,放了……我、我、放雪儿……放、放、……嗝喽……”没气儿了,甄寡妇吓晕了。
雨春感到好累,甄寡妇可真强悍,可把她吓晕了,到此才大功告成:“小丫儿,回家拿纸笔。”雨春的房子在河西的村东,离河很近,几分钟就能取回纸笔。
等小丫儿回来后,雨春叫几个女人舀水泼醒甄寡妇她哀嚎一声,没忘了刚才的话茬儿:“李雪不是我买的,只要不要我死,我就放了李雪,雨春,我们一命换一命,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才三十多点儿,我死了可惜!哇哇哇!”甄寡妇嚎开了。
“哼!”雨春一句怒哼,吓了甄寡妇一哆嗦。
雨春走进一步,闻着臭味小了点儿,对着甄寡妇一呲牙:“你就死吧,李雪就自由了,快死了说的好听,放了你,那个破嘴就得瞎胡说,不能放你。”
此刻魏四婶说话了:“雨春,甄寡妇虽然错的厉害,看她寡妇失业的,能不能饶她一命,让她写个保证不再瞎说,可不可以,她死了,她家坟地连个烧纸的都没了,就看死人的面子吧。”
雨春却说:“我饶她?乡亲们能饶她吗,她破坏了那么多家庭,把人家婆娘都气疯了,把村子的脸面都丢尽了,村里哪个人肯饶她?”
“雨春你行行好,让你师傅劝他们,饶了我,你师傅的话好使,都会听的。”甄寡妇泪流满面,装起了悲戚,装起了可怜:“呜呜呜!……”嚎得天昏地暗。
见李雪扑通就给雨春跪了:“雨春,求求你师傅饶她一次,下回再犯,一定不饶。”
雨春一看,就自己演了黑脸儿,演就演吧,都是自己导的,为救人吗!自己也不怕得罪甄寡妇。
“看在有人可怜你的份上,先记过你一次,不许再犯,好好的守妇道,别搅和别人的家,写下保证书,我会给你求情。”
听雨春松了话口,甄寡妇暗自得意又要耍滑活:雨春姑娘,我不识字的,不要写了,我以后不会瞎说的,我起誓。”
“你不会写字不要紧,找人代笔。”雨春看向了里正:“里正大叔,帮个忙吧。”
里正无奈,不想搀和这些事,他是里正这事他是应该管的,他拒绝帮忙,害怕得罪柴老。
里正帮忙写了,叫甄寡妇画了押,雨春就当众宣读一遍:“甄寡妇那人是个反复害人胡说八道的,今天有这么多人作证,看甄寡妇还捣乱不,如果她再祸害人,就送她去官府进大牢。”
这场闹剧总算结束,李雪住进魏四婶的家,魏四婶的家房间少,李雪只有和秋秋住在一个房间,房间很小,但是李雪很知足,在甄寡妇家里李雪整天提心吊胆的,李雪和雨春倒了很多苦水。
甄寡妇不止是勾搭鲁屠夫,河西就有好几个,外村还有,据说李寡妇有银子,都是搜刮的这些男人,几个男的都想祸害李雪,甄寡妇看得很紧,她想把李雪卖个高价,还起过意要把李雪卖到窑子,魏四婶一直护着,甄寡妇才没敢出大格,她并不是护李雪,她护的是自己的银子,她嫉妒,怕自己的野夫迷上李雪踹了她。
李雪总算脱离了甄寡妇的掌控,李雪很明白甄寡妇的性子,不知道怎么恨她呢,她会恨很多人。
李雪知道自己连累了雨春,自责又愧疚,自己让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雨春保护,这条命就是雨春给的,雨春就是她的大恩人,想好好答谢一番,可怜自己分文没有,自己做的绣活儿都是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