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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前些天私底下说,秦王妃是个能装的人,让秦王小心呢。
秦王越来越觉得母妃说得对,别看秦王妃平时如何柔情万种,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可能从未心悦过自己,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
秦王越想越是沮丧,对侧妃越发的好了。
秦王妃尝到了独守空房的滋味,眼看着每日侧妃打扮的春意盎然的来给自己请安,她只能把一切的委屈往肚子里吞咽。
*****
“溢儿,杨家没有再说什么?”
秦王妃逮到机会询问赵铎溢,“你再有三天可就到成亲的日子了。”
“杨家是杨家,我是父王的儿子,将来的婚事听父亲和祖母的,何况杨家如今自顾不暇,她们也没空理会我,母妃,您不必为儿子委屈,真正受委屈的人是兴荣候小姐。”
“她有什么委屈的?庶女嫁给你,她是多大的福气啊。”
“……我是嫡子吗?既不是嫡子,也不是庶子,不仅身份尴尬,还有很多的麻烦,祖母怨我,父王不理会我,只有您对我还像以前一样。”
“溢儿。”秦王妃颇为感动,宽慰道:”一切总会有过去的一日,皇上会理解你的苦衷,杨家……等你外祖母清醒后,许是会好一些。”
“好不了了,大舅母已经决定按照外祖父所言把她送去寺庙里去。”
“那是你外祖父说得?根本就是姜二爷的报复而已。”
“在世人眼中,他就是外祖父。”
赵铎溢也觉得把外祖母送去寺庙太残忍,他没有任何理由说出残忍的话,虽然他是杨帅的外孙,但将近二十年没同杨家人相处,他此时为太君出头实在是不合时宜。
“杨家宝呢?他没说话?”
“他被姜二爷接走了。”
赵铎溢眼里划过羡慕,“姜二爷说带杨家宝去体验市井的乐趣。”
“他这是要把杨家的继承人当纨绔子弟养,其心可诛,其心可诛。”秦王妃愤怒的说道:“溢儿,他既然是你亲表弟,你不能不管,难道你忍心看着杨家落魄?看着杨家宝成为只晓得吃喝玩乐的人?”
“母妃想多了,姜二爷不是坏人,有他在,杨表弟才有可能躲过劫难,成才与否于此时杨家不重要了,我只求杨家的血脉不断就行,表弟跟着姜二爷会很好。”
赵铎溢也琢磨过皇帝对杨家的真实意图,杨家宝纵情享乐未尝不好。
起码能躲过陛下末年这段诡异的日子。
“王妃殿下,侧妃们来同您说话了。”
“母妃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
赵铎溢起身告辞,侧妃们进了门,用略带兴趣的目光瞄着他,这就是秦王的假庶子,真嫡子?
秦王府的新鲜事她们也是在意的。
“溢儿。”
秦王妃宁可面对赵铎溢也不想面对侧妃,“你先等一等,我这有一份礼物给你。”
“几位妹妹先去厢房稍作,我同溢儿说完话后,在同妹妹们相谈。”
“王妃请便。”
侧妃们青春年少,身材妖娆,她们身上的水灵是秦王妃怎么打扮都做不到的,年岁的差距是一道无法弥补的鸿沟,秦王妃是比同龄的女子显得年轻,同妙龄少女相比,秦王妃在捯饬也显得老了。
因为她是继妃,她本身就比秦王小将近十岁,本想着等她芳龄不在的时候,秦王已经没有心思再寻女人了,她早就把秦王笼络到手,可谁知因为她是医女的事情,秦王纳了三位如胶似漆的侧妃,将来还有更多。
秦王妃心里很苦,侧妃入门击碎了她的美梦。
“母妃,您别太在意了,父王心里还是有你的。”
“有我?溢儿,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同你父王这些年的情分,比不上外面的流言蜚语,比不上你祖母几句话,我如今不想再多计较,只想你和你弟弟能平安。他们直到现在还在太子东宫中,我……很担心他们。”
“要不我去同大兄说说?大兄的话,也许皇上能听进去的。”
“这……不好,我不舍得溢儿在世子爷面前低一头,本来你才是……”
“母妃。”
赵铎溢示意秦王妃不要说下去,“皇上早有论断,大兄才是世子,我不是。您不必为我抱怨,比起大兄来,我童年过得已经很幸福了。弟弟们的事情我来帮您想办法。”
“既然溢儿不想提,我不再多说了。”
秦王妃达到了目的,总算是有所收获,总会一步步慢慢的挑起赵铎溢争世子之位的心思,不急于一时。
赵铎溢去寻赵铎泽的路上,正好碰上了秦王,想到方才母妃的强作欢笑,赵铎溢上前拦住秦王,“父王。”
秦王以前很喜欢赵铎溢,此时他只要想到赵铎溢才是杨妃的儿子,对赵铎溢的疼惜之情少了许多,顾着脸面秦王冷淡的问道:“何事?”
“方才侧妃们去同母妃聊天。”
“嗯。”
“您就不想同母妃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秦王大为不悦,赵铎溢和秦王妃的关系是不是太亲近了一点?
“儿子不想过问父皇宠爱哪位侧妃,然您不能忘记母妃,她不过是给太子殿下治病,是有医德的人,您怎能因此冷落她?听信旁人的挑拨?”
“混账!”
秦王暴怒道:“旁人的挑拨?你指得是谁?”
如今秦王最烦旁人说他耳根子软,受制于女人,外面人如此嘲弄他,连自己的儿子都这么认为,秦王抬手给了赵铎溢一记耳光,“你别忘了她是你的继母,你没事总是陪伴继母算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给你的继母抱不平?赵铎溢……你的礼数呢?孝心呢?”
“父王,我只是想你和母妃和和睦睦的,儿子对母亲只有孝心。”
“你对你母妃有孝心,你对你生母呢?对杨家呢?对本王呢?本王可没见你对我们有孝心。”
秦王缓缓的说道:“你也是要娶媳妇的人了,等你媳妇进门,你多疼惜你媳妇就是,我和你母亲的事情,用不上你操心。”
“儿子……”
“行了,本王这就去寻你母妃。”
秦王避开赵铎溢,直径来到秦王妃屋中。本来被侧妃们刺激的够呛的秦王妃听见秦王驾临很是高兴,总算不用再听侧妃们显摆秦王有多宠爱她们了。
“我先去见见王爷,还要劳烦诸位妹妹再等一会了。”
秦王妃柔情蜜意的迎上秦王,附身道:“王爷。”
“本王有话同你说。”秦王对秦王妃极是冷漠,仿佛歇着愤怒一般,这让秦王妃有点犯了嘀咕,不解秦王在哪里受了气。
秦王把丫鬟们都打发走,直接对秦王妃说:“方才本王碰到了溢儿,他说了你许多的事情,为你抱不平,本王想问问你,你是把溢儿当作儿子养,还是怎样?闺房中的事情,你都告诉了他不成?”
第一百零四章 到齐
秦王妃一听这话满脸通红;她就是再愚蠢也不至于同庶子说她和秦王*的事情。
“王爷为何这么说?妾身同溢儿宛若嫡亲母子,妾身怎么会同他说这种事?王爷您对妾身的误会就这么大吗?大到了您忘记了同妾身在一起愉快的日子。”
秦王妃眼圈泛红;眼泪蓄满了眼圈,泪水偏没有滚落;只是如同晶莹的水晶一般堆砌在眼底;“只有我记得?王爷;您好狠得心!”
秦王到底同秦王妃做了十几年的夫妻,虽然他怀疑秦王妃的用心,见秦王妃这副倔强;委屈的模样,他亦有几分的心疼;不舍。
“您走吧,妾身行得正;站得直,对溢儿只有疼惜,不怕外人说长到短。”
“王妃……”
秦王的火气稍稍降下了几分,如果秦王妃叫起冤枉,或是狡辩,他更会怀疑,秦王妃摆出一副悲痛欲绝,伤心的模样,又显得极是贞烈,秦王不好再多说。
十几年朝夕相对,情浓彼此贴心的日子,秦王又怎能全都放下?
秦王把手臂大放在秦王妃的肩头,刚想说话之时,秦王妃一头扎进秦王怀里,呜咽道:“您知不知道妾身有多委屈?您抱怨妾身瞒着您,妾身不敢怪王爷,可您怎能不听妾身解释?妾身从小身体就不好,有道是百病成良医,为了减轻痛苦,妾身便读了几本医书……”
秦王妃凄然的自嘲:“也许是天赋极好,明明生涩难懂的医书,妾身很容易就能看得懂,妾身晓得医女地位不高,也从未想着治病救人,只想用不多的医术帮忙亲近之人,妾身从未想过害人,更没想过害王爷。”
秦王慢慢的收紧了手臂,靠在秦王怀里的秦王妃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开始不怎么好,但结果好就行,抬起她那张宜嗔宜喜的脸庞,此时她才让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沦落。
“妾身对王爷如何,您感觉不到?妾身什么时候害过人?”
“王妃……”
“妾身委屈之处除了您不相信妾身外,还有就是……就是不知谁把妾身会点皮毛医术的消息告诉了皇后娘娘,妾身也晓得给王爷您丢了脸面,可皇后娘娘把儿子们叫到东宫去,名义上做太子殿下属臣,实际上被扣做了人质,妾身为了儿子们哪敢不尽全力?妾身的苦闷,惶恐早就想同王爷说,偏有闹出杨姐姐换子的事情,王爷心烦意乱,妾身不愿意再惹王爷心烦。”
秦王妃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秦王脸颊,“王爷,您瘦了。”
这句话让秦王颇为感慨,随着秦王妃坐下,秦王妃又是递上茶盏,又是准备点心,仿佛想让秦王一下子把消瘦下来的肉补回去。
“你只是略通皮毛?”
“嗯。”
“太子的病情如何?”
“只能尽力而为,能不能挺过这道生死关,还得看天意。”
秦王妃低声说道:“若是一切平稳,给太子留下调养的日子,许是太子能撑下去,若是有意外状况,或是诸皇子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