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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宫里当值的位份和俸禄,伺候好雍郡王一家,免得殿兰无人可用。”
太后频频点头,“皇上想的妥当,还是有宫里出去的人,我更放心些,况且庆书那孩子厚道,跟四阿哥、殿兰也是熟识。说来,你们都送了殿兰东西,就我还没送呢,温嬷嬷,把准备好的十匣子首饰拿来。”
宫女鱼贯而出,带来了十个大小不一的匣子,最大的有梳妆台那么大,最小的只能放在掌心。材质也各不相同,最小的那个是象牙挖空做成的,还有紫檀木的,鸡翅木的。一一打开,里面指甲套、玉簪、宝石戒指、头钗、珍珠耳环等等一堆好东西,连殿兰都看得眼花。
“瞧傻了吧,”太后轻敲殿兰额头,“这些有我当年的陪嫁,还有些是孝庄太皇太后的陪嫁,少数几样还是皇上额娘的旧物,如今我和皇上最是看重你,这些物件也都给你带回府去。这么多格格、福晋里,数你最会打扮,也最是漂亮,你常常装扮好了,过来给皇玛姆瞧瞧。”
“多谢皇玛姆,”殿兰摇着太后的胳膊轻笑,“我最喜欢这些,还是皇玛姆最疼惜我,以后都是我的了,哈哈。”
“怎么不谢朕呢,”康熙看着殿兰开心,心里也十分快活,却佯装生气地说,“里面可是有朕填进去的,你怎么只谢皇玛姆,却不谢皇阿玛。”
“我谢皇玛姆,都怕皇玛姆怪罪我太客气了,不像是一家人,你问问我阿玛、额娘,他们给我准备那么多嫁妆,我有谢来谢去,哭来哭去的吗?既是他们想我好,我就大大方方、高高兴兴地收下,这样才叫领了他们的心意。若是我用心绣了荷包送给阿玛,他却心疼我、不舍得戴,我才觉得不得劲,他安心收下立刻戴上才叫领了我的心意。”
“好,”康熙无奈地说,“就你说的有道理。”
德妃这时却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说:“还是殿兰大方。当初我阿玛额娘送我进宫,给我准备金银衣物的时候,我哭了好多天,就惶恐着日后不能尝尝见面,阿玛额娘的恩德如何能够报答,如此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收了阿玛额娘准备好的东西。”
这话是说我没有感情,不懂得感恩吗?你以为在皇上面前我就会给你留脸面,反正胤禛早说了对你早就失了那份母子之情,我为何要顾忌。
殿兰想到此,开口道:“所以说,出身是十分重要的。我出身公爵府,自幼锦衣玉食,阿玛额娘准备的东西虽说丰厚,但还不至于动摇根本,就是一份爱女之情。我何须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我若为此而哭,阿玛额娘说不定以为我不欢喜与四阿哥结为连理呢,那他们岂不是要跟着伤心、难过、提心吊胆?我是世家嫡女,自然要有我做事的风度。”
“说的好,”康熙赞道,“不愧是簪缨世家的嫡女,大家的风范。你阿玛昨日据说也听了些风言风语,你过几日回门,也让你阿玛放宽心。朕给四阿哥选的福晋,自然是最好的。”
德妃却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贱蹄子,一句句地戳我的心窝啊,你是世家嫡女,我不过是包衣奴才,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包衣奴才生出来的儿子。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大放厥词,四阿哥还会不会宠爱你。一个欺凌生母的福晋,四阿哥但凡有点儿孝心,也不会让你好过。
当家主母
回到府中,两人用晚膳,期间,李氏、宋氏站立在两人身后布菜,乌雅氏神智不清醒,自己呆在屋里没有出来。
去年在科尔沁草原,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殿兰曾经过问李氏怀孕之事,胤禛也解释了清楚,不过是晚上用了些药,迷昏了她的神智,让她以为承宠过,之后又用药做出怀孕的脉象,即使是小产,也做得似模似样,但到底李氏与德妃之间有了隔膜,无法合作无间了。
殿兰也没有刨根问底儿,只能靠着精神力和一些治疗师的知识去判断,让自己相信胤禛说的是真的,哪怕不是真的,也不过是过去之事,殿兰虽说不快,但也不至于追究。
此时,李氏虽说低着头,貌似恭敬地给殿兰布菜,但殿兰依然敏锐地发现了她眼底的阴毒,哼,不说别的,单说胤禛碰过你,你就不能继续活着,真当我殿兰是个大肚的?当年只要是敌人,我就没给她留过全尸。
不过,李氏是胤禛的女人,哪怕只是侍妾,自己的精神力也不敢用在她身上,不过是个小人物,虽然现在只是猜想,精神力不能用在有血缘或亲属关系的人身上。若是仅仅为了个区区李氏,造成我精神力的反噬,实在得不偿失。
胤禛现在的精神力也是超过2叶,虽说从来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如何使用,但是观察力十分敏锐,他自然发觉了殿兰的不自在,和表情上一闪而过的冷酷。罢了,若是爷早知会如此动心,哪怕会被佟贵妃、德妃猜忌,被皇阿玛厌弃,也不会碰任何其他女人。此时,无论殿兰想要怎么作践李氏,爷只当看不到就好。
宋氏不知是能忍,还是认命,乖顺地挺着丰、胸继续给胤禛布菜,胤禛却不肯抬头看她一眼。
漱过口,殿兰和胤禛坐在主位,叫来了府里的管事和太监。胤禛吸取了前世的教训,凡是德妃赐下的人,他一个都没用,到放到庄子里了,如今的管事都是殿兰从娘家带来的,曾经是小厮的阿贵、阿福,如今人人都要口称贵总管、福总管,也正好跟琳嬷嬷、珠嬷嬷凑成了两对。
太监自然是苏培盛、小李子、小贵子,不过因为小贵子跟贵总管的名字一样,干脆改成了小顺子。
这些人从殿兰娘家带来的自不必说,就说三个得用的太监,没一个不知道主子心里对福晋的爱重,哪敢犯浑。
“爷今日叫你们来,”胤禛开口,“就是让你们给福晋请个安,讨两个赏钱,以后自己分内的事情办好了,别让福晋劳心劳力的。”
“嗻,”众人异口同声,“给雍郡王请安,给福晋请安。”
“起,”殿兰淡淡地开口,这套面子其实不是做给这几个奴才看的,而是做给两个侍妾看的,胤禛没明白,我不是要让侍妾懂规矩,而是让她们灭亡,“你们几个谁干什么我连问也不打算问,自己琢磨明白,背弃我的,我不会让他活着,好了,都下去吧。”
几人冷汗涔涔,鱼贯而出,就连李氏、宋氏看着,也觉着心寒,这么狠的福晋,当真少见,别人就算心里这样想着,也不会这么明白地说出来。
这回胤禛算是明白了,爷就说,以殿兰的小心眼,怎么还没发作李氏、宋氏两个女人,原来根本是不打算留着她们,也对,爷碰过这两个女人,福晋不会不知道,以往是不在意,如今,呵呵,看来福晋对爷的用心也不小啊。
殿兰早就得知宋氏身边跟着个孝懿仁皇后在世时赏下来的嬷嬷,也没跟她照面,遥遥地,催眠她今日毒杀这两个侍妾。
果然,第二日,李氏、宋氏暴毙,怀疑是风寒,草草地葬了。
殿兰没那心思催眠府里所有的下人,所以,雍郡王的两个妾室李氏、宋氏在福晋入府第三天暴毙,这事儿风一样的席卷了北京城。德妃娘娘有了充分的借口,宣殿兰入宫。
殿兰没有直接去永和宫,而是到了乾清宫,梁九功一见,都没通传就把殿兰引了进去。
“皇阿玛,”殿兰坐下,烦闷地喝茶,“德妃没事传我做什么?你去管管她,大冷天的,谁没事给她请什么安,说不定她还打算让我跪。”
“殿兰,不是朕要说你,”康熙干脆放下折子,“李氏死就死了,这宋氏挺老实的,朕还打算抬举她做侧福晋,好占了你府里一个侧福晋的位份,免得其他大臣想把女儿塞进四阿哥的后院。你倒是好,也不跟皇阿玛商量一声。还有,你想过没有,你刚过门,侍妾就暴毙,别人会怎么想你?是善妒?还是命格不好?”
“我才不管,”殿兰脾气见长,“还有,我就是不乐意了,胤禛是我的,以后进府一个,我就灭掉一个,那些大臣若是觉得他们女儿的命够硬,皇阿玛看谁不顺眼,就把她女儿赐给胤禛,我让她坐着花轿死在路上。”
“哟呵,”康熙有些诧异,殿兰从前不这样啊,“殿兰这是跟谁怄气呢?多造杀孽总是不好,殿兰就这么不乐意四阿哥碰别人?”
“就是不行,”殿兰说着,眼圈都红了,但是过往的岁月里从来没流过泪,这次也一样流不出来,“都说了,胤禛是我的。”
“殿兰,”康熙正容道,“四阿哥若是顾惜着你,必然不会宠幸他人。上次朕不是说了,若是不给他赐侧福晋、格格,大臣只会以为朕厌弃了四阿哥,你的脸面也会跟着不好看。殿兰,这事儿你想好了,朕听说,太子妃、八福晋和九福晋都不怎么待见你,将来妯娌间总要见面,你乐意她们压你一头?”
殿兰干脆一把甩了手中的茶杯,碎在了乾清宫的地毯上,梁九功立马蹲身去捡,暗自吃惊这四福晋好大的妒性、好大的脾气。
“好了、好了,”康熙起身坐在殿兰旁边,拍着她的肩膀,“就生这么大的气了?何至于?朕晚些给四阿哥赐婚,你最好调养好身子生下嫡长子,这样总能保全地位,今后无论如何,别人也越不过你。”
“我不要!”殿兰把桌案上所有的茶具都推到地上,哐当哐当作响。
“这是怎么了?”康熙觉得今日的殿兰很不正常,按住殿兰打算推倒桌子的动作,“梁九功,别理地上那些了,赶紧传了刘太医过来,看看四福晋这是怎么了。李德全,你去把四阿哥找来,他此刻应该在毓庆宫帮太子处理政务。”
四阿哥飞奔而来,进来就看到地上散落的杯子尸体,还有殿兰红红的眼眶,他是知道今日德妃传召她入宫,但他告诫过殿兰,别理会德妃,先来皇阿玛这里,德妃自然不敢给她气受,可是现在殿兰气得眼睛都红了,德妃!德妃!爷今生一定狠狠打压十四,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快看看,”康熙招收让四阿哥靠近,“你福晋这是怎么了?你早上给她气受了?”
“儿臣怎么可能,”胤禛一把抱起殿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