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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苏培盛摇摇头,“那拉格格生气之下,说出让主子把乌雅格格赶走的话。奴才当然就说,那是德妃娘娘赐下的,主子是不能赶走她的。然后那拉格格就让奴才回来,说是礼物没有了。”
“可见,原先殿兰还是给爷准备了贺礼的,”胤禛低语,深深地觉得遗憾,“对了,苏培盛,你可告诉殿兰,爷没有宠幸过乌雅氏?”
“奴才自是说了的。”
“算了,”胤禛觉得期待落空,百无聊赖,“殿兰的气性大,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再理会爷了。下次你千万要说,皇阿玛开口了,如今乌雅氏只是个侍妾,不是格格了,皇阿玛说不用记在玉牒上,乌雅氏也就比宫女强了一点儿,让殿兰千万别挂怀。”
“主子,”苏培盛看不得主子落寞的样子,“如今天色尚早,主子若是愿意,今日又不用上课,不妨亲自到那拉府走一趟。”
“如此,”胤禛颇为心动,高呼一声:“小李子!”
小李子利索地进来打千,“主子大安。”
“小李子,”胤禛在苏培盛的伺候下穿戴整齐,一溜儿紫色的貂毛袖子、领子、帽檐,不知殿兰可会喜欢,“你去跟太子爷和几位阿哥说一声,爷出去走走,晚点儿回来我们兄弟再聚。”
说完话,就迫不及待地出了宫上马飞驰,苏培盛跟在主子后面,也骑着一匹黑马,不一会儿就到了那拉府上。
费扬古看到四阿哥亲临,虽有少许意外,也不多言,他知道今日四阿哥生辰,最近几年也没少送大格格礼物,吩咐婢女请大格格出来。
殿兰听侍女说是四阿哥来了,扬声说:“我不见,你出去告诉阿玛,我今日被人气到了,正有些咳嗽,就不出去了。”
侍女原话回给了费扬古,费扬古心头暗乐,活该,让你们主仆二人气到爷的大格格,活该见不到人,“四阿哥,我那女儿最是个娇惯的,此刻既然不舒坦,你还是回吧。”
“费扬古大人,”胤禛有些着急,“殿兰可是病的严重?可看了太医?爷知道是爷传话传错了,才让殿兰不开心,爷亲自来道歉,可否让我进去?”
“诶,”费扬古立刻否决,“未出阁的姑娘,外男怎可轻易进她闺房?况且,四阿哥,您称呼她为那拉格格刚好,殿兰也不是外男应该叫的。”
胤禛也知道自己一碰到殿兰的事,就失了分寸,什么时候得到了殿兰,爷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冷静,如此日日夜夜惦记着,心里叫了几万次的殿兰,自然一张嘴就是殿兰,哪里还会叫那拉格格,“费扬古大人,你让侍女再传一次话,就说皇阿玛今日来看我,已经说了,乌雅氏不记入玉牒,只是个侍妾,让她放宽心。”
费扬古一听,也才知道女儿竟然因为这个生气,眼神示意侍女再去通知一遍,心内也是嘀咕,女儿这样的性子也不好,哪个皇子会不纳侧福晋、格格的,现在就生气,难道要气一辈子不成?这样看来,四阿哥也还算好的,“四阿哥坐吧,东溪,上茶!”
胤禛哪里有心思喝茶,爷在没办差之前,一年只有5天的假,若是今日见不到殿兰,恐怕就要等到明年此时了。
殿兰听了侍女传来的话,到底披了件雪白狐狸毛滚边的大氅来到花厅。大概是越来越认同阿玛、额娘,殿兰也不再冷漠,将他们视为亲生父母,如此一来,反而没有了规矩。也是,对待陌生人需要礼貌,对待自己人,殿兰可不耐烦行礼来行礼去的。殿兰如此做派,果然是安了费扬古和觉罗氏的心,觉得女儿开怀了些,也不再把什么都闷在心里。
“殿兰,”胤禛站了起来,“可还咳嗽?我也没想到,德妃娘娘会在生辰前几日赐了一位格格给我,如今只是个侍妾,殿兰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殿兰坐下,也不回答胤禛的话,费扬古却说道:“宝珠,把给大格格炖好的枇杷膏端过来,大格格今日晚膳都没怎么用,却原来是在为不相干的人生气,看阿玛怎么笑话你。”
殿兰等到咽下了枇杷膏,又漱了口,让阿玛和仆婢都先出去,才看向胤禛说道:“我阿玛说是不相干的人,不如你自己说说,我生气还没有道理了?”
“殿兰,”胤禛看花厅里只剩下自己和福晋两个人,就坐到了离福晋最近的位置。看着殿兰脸上没什么血色,很心疼,“不是前世那个乌雅氏,这个乌雅氏虽说也是德妃的内侄女,但是前世我没见过她。我知道你不喜欢后院的那些女人,我如今都没再碰过她们。德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早就把内侄女塞给我。前世我好歹已经是雍亲王了,德妃想要获得我的支持才把乌雅丽颜赐给我,而现在的乌雅氏名唤丽华,应该是丽颜的姐姐。”
殿兰一阵咳嗽,究竟是怎么了,心绪这么不宁,原主记忆对我的影响有这么大吗?以往也不至于如此?我竟然听到四阿哥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就觉得酸涩郁闷。
胤禛看着殿兰不住地咳嗽,觉得很是不舒服,站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拍她的后背,“我就是怕你多心,不是已经让苏培盛说过,除了宋氏、李氏刚被赐来的那一晚,我当时羽翼不丰,才不得不和她们分别过了一晚,她们伺候完,我就让人将她们送回屋子了,都没让她们在我床上呆一夜。此外我再没召幸过任何人。殿兰,我既说了要真心待你,自会说到做到。你千万别再多想。”
☆、14、承诺的分量
“说的真轻巧,”殿兰冷静了片刻,虽然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但是既然有可能对这个男人动心,他就别妄图背叛我,“我多心?你自己做过那么多,我多想有错吗?”说完又是一阵咳嗽,这具破身子真不禁折腾。
胤禛轻拍着殿兰的后背,觉得心潮荡漾,爷手掌下是福晋的脊背,只隔着几层衣物,不知是否如那夜夜的梦中一般,如雪的肌肤,纤细的腰部。
殿兰没等到四阿哥的回答,不太高兴,“我说话你有在听吗?为何一直摸我的后背?”
殿兰转回头,正好看到四阿哥眼里的□,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对自己花言巧语,为的不过是床榻上的欢愉?殿兰一把推开四阿哥,“你在想什么?想要女人,你回去紫禁城要多少有多少?不够了,你额娘还会继续给你找来。虽说年氏、乌雅氏、耿氏、钮祜禄氏如今尚幼,但不是还有几个侍妾如今也到了岁数可以承宠了吗?你去找她们。”
四阿哥眼疾手快地拉住推开他往外走的殿兰,轻笑道:“殿兰,你记性真好,竟然比爷记得都清楚,那几个有封号的确实太小不能承宠,可你在意她们做什么?今生就算她们依然入府,爷也不碰她们就是了。”
“你笑什么?”殿兰眼睛里喷火,强压住咳嗽,“我以为你月月让苏培盛来我这里送礼物,是诚心想要我,亏我还打算给你个机会。”
“我是诚心的啊,”胤禛不敢再笑了,“若不然,我今日何苦巴巴赶过来跟你解释。”
“你可是图我的身子?”殿兰冷静地问,若是如此,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殿兰,”胤禛猜不透殿兰的意图,但是直觉到危险,“不仅仅是你的身子,我想要你的心。”
殿兰没有在胤禛回答的时候开启精神力监控他的精神波动,精神力并不是无所不能,至少不是所有时候都可以测谎,所以,她需要如同土著一般做判断,而不是依赖她先天的优势。殿兰仔细地观察四阿哥说话时的表情,仔细地听四阿哥说话时声音的起伏和语音语调的细微变化。暂时没有发现四阿哥有说谎的痕迹。
“没问题,”殿兰微微一笑,“我说过,等价交换,你拿什么来换我的心?”
胤禛看着殿兰冷艳的笑容,再次迷惑,福晋完全不同了,还有哪个女子会这样落落大方地问爷“你拿什么来换我的心”。胤禛轻轻的抚摸殿兰雪白纤细的小手,问殿兰,“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拿什么去换你的心?”
“你说呢?”殿兰也不抽出手,就让四阿哥这么握着,“我只要你最重要的东西。”
胤禛眸光一闪,福晋可是直到自己有洞天福地?不会,太匪夷所思,任何人都不会想到爷有这么重要的东西。那么,福晋说的是什么?
殿兰看着四阿哥变换的眼色,有些失望,“既然你还没做好准备,今天就这样吧。”
殿兰从四阿哥的手中挣开自己的手臂,披上大氅准备离开。
“别走,”胤禛再次拉住殿兰的手臂,可这次殿兰没让他如愿,稍微侧身,避开了两人身体的接触。胤禛知道自己刚刚的停顿让福晋误会了,“殿兰,我承认自己多疑,而且我有天大的秘密……”
“我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了,”殿兰打断他,她殿兰还不需要一份勉强的感情,“我说了,既然你没准备好,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
“殿兰,”胤禛不明白福晋何必这么刚强,“你信我,我现在瞒着你的,以后定然如实告诉你。”
“且看我以后想不想知道吧,”殿兰冷淡地说,“四阿哥,我只说一句,你不是我唯一的选择。”
“殿兰,”胤禛有些微的恼怒,“我有隐瞒,这有什么不对?难道爷们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诉内眷?况且你还不是我的福晋。”
“四阿哥说的对极,”殿兰丝毫也不生气,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早死在了界外战场上,有多少次,军功近在眼前、唾手可得,我殿兰若是贪心一点儿,早就丢了性命,也许我刚刚动了心,但也只是一瞬罢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四阿哥并不喜欢我做事的风格,以后还是不要往来为妙。那些东珠玉石,我整理好了自会送还与你。”
“殿兰,”胤禛心惊,“你做事可否不要这般决绝,如此不留余地,将来就不会后悔?”
“后悔?”殿兰轻蔑地笑,“这个世界上,既然你动了**,那么只有选择做、或者不做;若是你的**让你犹豫不决,那么这件事情就是可做、可不做;而凡是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