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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命,”费扬古再次摇头,“况且奴才瞧着,太子是动了些心思,但是殿兰,她冷冷清清的,除了对奴才和她额娘贴心些,竟是谁都不在意的样子。”
“梁九功,”康熙对着侍立在身后的大太监说道,“你去慈仁宫看看,若是太后午睡了,就让那拉格格和那拉夫人都到乾清宫来。”
不多时,殿兰与觉罗氏到了皇上跟前,请过安,被赐座。
康熙仔仔细细地打量面前的女孩儿,果然如出水芙蓉般不凡,朕是否应该放纵着自己,让她入宫来陪朕,听探子回报,过去她是要求四阿哥独宠,但是四阿哥宠幸了李氏还使其怀孕,所以殿兰才跟四阿哥闹翻了。朕已是这般年纪,独宠最后一任皇后,那些朝臣是否还有话说?康熙打算试探试探殿兰的心思:
“殿兰,朕瞧着,你的模样愈发清美了,怎么一点儿疤痕都没有?可见是朕赏赐的雪莲霜有效。一会儿你再带走些,就算平日里也要用,你这般如花娇艳,朕看了也欣喜。”
“谢皇上。”殿兰自然不会拒绝,纯天然无污染的雪莲熬制成的护肤霜,嫔级以下根本都没见过。
“殿兰喜欢就好,”康熙说不明白自己因为什么而动心,但是既然打算娇宠着,别人看不惯也只能受着,“殿兰,你也二十了,可要朕为你赐婚?”
“看看雍郡王吧,”殿兰说道,“我当年答应过雍郡王,他开府之后,我就嫁给他。虽说现在不同往日,但既然是说出口的话,总要做到才好。就看雍郡王是否还有这个心思,若是他依然要娶我,我就嫁。”
费扬古大惊,“不妥,殿兰,那日雍郡王挟持了你的丫鬟,是不是他逼迫你如此的?四阿哥自从被封王,一直冷着个脸,看着你更是阴狠阴狠的,你如何还要嫁给他?”
“朕也想知道,既然不开心在一起,为何殿兰还要嫁给他?”
“因为诺言啊,”殿兰轻描淡写地回答,“古人云:一诺千金。我既答应了他,除非他反悔,不然总是要嫁给他的。况且,婚姻而已,又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情,我何必自毁诺言。开心不开心的,哪家格格嫁人的时候还会考虑这些。我能在阿玛额娘身边多呆上这许多年,已经是皇上的仁慈了。”
康熙越发心疼殿兰,“那个李氏,若是殿兰实在不喜欢,朕就让她消失也无妨,不过是个侍妾,哪怕有了四阿哥的长子,也算不得什么。”
“皇上也说了,”殿兰轻微摇头,“哪怕李氏有了长子,也无足轻重,我何必在意。况且,我是不打算为四阿哥诞育后代,其他几个女人有孩子,反倒称了我的心意,省了我不少事情。到时候落在我名下一两个也就是了。”
不管这头康熙、费扬古怎么劝解殿兰,她都坚持己见。而一直监控着殿兰的胤禛,也握紧了双手,好样的,殿兰,爷听费扬古说你对太子也是冷冷淡淡的,又亲耳听闻你说的一诺千金,本是以为我俩有机会重归于好,却没想到,不过是爷自以为是,你连孩子都不屑给爷生吗?放心,日后爷夜夜与你缠绵,就不信你生不出来爷的孩子。
费扬古带着殿兰离开紫禁城的时候,外面天还亮着,费扬古思量着,怎么能让大格格开怀,“殿兰,四九城里新开了家银楼,据说打的首饰极为漂亮,好多福晋、格格都去买过,不如阿玛带你也去逛逛?”
“阿玛,”殿兰扶着费扬古的手臂,看着阿玛越发苍白的头发,微微心酸,“我不是小孩子了,拿珠宝首饰哄我可没有用,不如,我陪你去看戏吧,不是说有个班子新来了武生,咱们也去瞧瞧。”
“不去不去,”费扬古摇头,“爷哪天不能看戏,今日好不容易大格格陪着阿玛出来遛弯儿,看戏有什么意思。”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胤禛,听闻了全部对话,此时上前几步道:“朱雀街新开了茶楼,二楼雅间的视野极好,不如爷做东,请二位赏脸。”
殿兰没打算拒绝,多日闷在家里,她还不想这么早回去,况且胤禛还算不上面目可憎,看着他还喝得下去茶。费扬古本是担心殿兰会伤心、难过,但是看到殿兰神色如常,又恐自己时日无多,得罪了雍郡王,将来他报复在爱女身上可怎么办,推辞了几声也就答应下来。
木质的建筑,典雅的茶楼,殿兰挺喜欢,挑了二楼标注着“谓我何求”的雅间,叫了壶冻顶乌龙并一碟子桂花糕就转头看向窗外,不在意剩下的两个男人还要点些什么。
胤禛多少有些不虞,刚刚明明路过了标注着“蒹葭苍苍”、“其叶蓁蓁”的雅间,但是殿兰兀自挑了这么间“谓我何求”,寓意就不够欣柔。
“罢了,”费扬古起身推开门,“你们有什么事,今日青天白日的说个明白,也省得四阿哥惦记着往府上跑,我先回去了。”
殿兰也没硬留着阿玛喝茶,雍郡王面前,鲜少有自在的人,何必为难阿玛。
“殿兰,”胤禛也不指望会有人给他斟茶,只得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又给殿兰倒了一杯,“最近太子也忙,没有日日去看望你,你可还习惯?”
“你既然想让太子忙,他自然□乏术,不能过来陪我,”殿兰不客气地抿了一口茶,味道竟然出奇的好,“我没遇见太子之前,也是这么日日在家里练字、绣花,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殿兰果然是爷的知己,”胤禛喝光了小小一杯茶,“太子既然贪图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爷自然要给他个教训。如何?你说太子几时能够忙完?不过,就算太子今世有大能又怎样,大清的积弊良多,爷还真乐意让太子帮爷多处理几件,日后爷登基,也会轻省许多。”
“那就让他忙去吧,”殿兰用了一口桂花糕,看了胤禛一眼,这味道明显是他的人做出来的,同往日送到自己手里的一个味道,看来这家茶楼也是他的产业了,“我也不乐意日日有人打扰,如今轻松得很。”
“殿兰可不要口是心非才好,”胤禛注意着殿兰的举动,她已经发现这家茶楼是爷的产业了,但是一句话也不提、也不问。爷曾经说过,这样好的桂花糕,只供她一个人吃,如今四九城里只要拿得出银子,人人可以在这家茶楼吃得到,她既然小心眼儿,为何不生气呢,“就怕殿兰心里实在惦记太子,却碍于太子妃,不能常到宫里看望他。”
☆、2、拒绝生子
殿兰压根就不回答他;无聊到极点的对话;没有丝毫信息含量,太浪费能量了。
吃过了茶点;殿兰起了逛街的兴致,“雍郡王;我先走一步。”
“殿兰有何要事?”爷会轻易让你走?
“随意走走。”
“爷也清闲的很;爷陪你走走。”
这是殿兰第一次傍晚出来散步,夕阳的余晖下,人人身上都披上了金色,如同上好的金属;只可惜,不能用来制作机甲。
街上遛弯儿的人非常多;汉人的女孩儿很少,但满人家的姑娘不在乎抛头露面,使得众男子大饱眼福,谁这道这里面有没有皇亲国戚、或者未来的高官夫人、甚至皇子福晋。
突然喧嚣的街道出现短暂的无声状态,接下来,是更加喧闹的场景,人们自动让出一条路,只供一对男女行走,而其余人摩肩擦踵也要看上那个姑娘一眼,再看一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她身上。
胤禛微怒,释放了真龙威压,奈何这条龙还没上位,没吓住多少蛇虫鼠蚁。
殿兰却十分熟悉这样的场景,当年在学院里,自己就是数一数二的美女,那些同学明明鄙视自己潜力开发率过低、背地里说自己愚蠢,又情不自禁地等在自己回家时要经过的路边,只为了偷看自己一眼。
哼,殿兰露出一小截皓腕约4。1厘米、颈部低垂一个微小的角度约13度、视线水平偏下45度注视着身前3米处,她知晓,以她现在的身高,这些数据最能体现出她的美貌和身材优势。果然,传来一阵阵吸气声。
不行,这些人的意志力太低,诱惑他们没有成就感啊。
“殿兰,”胤禛受不了了,“天色已晚,爷送你回府吧。”
“好。”殿兰在宇宙中就学会在公开场所给丈夫留面子,在外人看来,自己必是温婉贤淑的。
一小段路,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那拉府,殿兰回内室摘掉繁琐的钗环,换上舒适的衣服,精神力恢复了一点儿,进度不快,不过,只要能够恢复,自己就满足了,能够夜夜安眠。
“雍郡王,”费扬古拖着老迈的身体依然给胤禛行了个礼,“奴才为了大格格就冒昧说几句。既然雍郡王不是非大格格不可,何不趁早收手,大家干净。”
胤禛不敢让费扬古拜实,上前扶起他道:“爷对殿兰自然是真心,费扬古大人不用担心。”
费扬古熟知雍郡王固执的性格,也不再多言,一切还是由他老子当今万岁决断,爷已经通禀了皇上,明日就带殿兰去各处游山玩水,等到皇上过几月东巡的时候再会合。
胤禛知道自己在费扬古这里不讨喜,干脆迈步进了殿兰的寝室,挥手让丫鬟退下,宝珠、宝琳看着殿兰,直到殿兰点头了,她们才退到了外间,并不敢走远。
“爷一直都想问殿兰,”胤禛抚摸着碧玉扳指,“你是如何驯服奴才的,若是紫禁城里的奴才也这么听话,爷可就不用做一些无聊的事情,还害得你误会爷。”
“不足为外人道。”殿兰抿了口茶润润喉。
“爷也是外人?”胤禛坐在罗汉床上,就在殿兰对面,隔着炕桌。
殿兰拿起一个荷包,开始刺绣,压根儿没理会胤禛的问题。
“殿兰,”胤禛轻声问,“爷的荷包旧了,你何时给爷重新做一个?”
“等到大婚以后,每年我都会绣给你。”
“现在呢?”
“现在我不在那个位置上,不需要尽这样的义务。”
“义务?”胤禛冷哼一声,“既然给爷绣荷包是义务,那么给爷生孩子呢?”
“你放心,”殿兰意味不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