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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胤禛不情不愿的声音传来,“当年你并没有入京迎娶端静公主,而你入京见驾之时,也不曾碰到过我。但是护送公主来科尔沁的,是我大哥,我俩长得多少有些相似,你当能认得出我。”
“你是皇阿哥?”粗噶的声音不再傲慢,“可有什么凭证?”
“谁会想要看皇阿哥的凭证?”胤禛的声音也平和些,大概是觉得还能跟驸马讲通道理,“八月份,御驾就会到达此地,想来驸马也是清楚的,我不过是奉了皇阿玛的命令提前出行而已。”
“好吧,”粗噶的声音说道,“反正没有几天,皇上就到了,想来你也不至于骗我。皇上的阿哥众多,不知怎么称呼?”
“这是雍郡王,”是苏培盛介绍的声音,“在皇上的阿哥里行四,还请驸马爷前厅就座,别扰了女眷。”
殿兰是蛇精
众人一一坐好;客栈小二送上了新沏的茶叶。
“倒是冲撞了自己人;”驸马豪爽地举起茶杯,一饮而尽;“一会儿午膳,大家一定要多喝几杯;都是一场误会;想来雍郡王也许久没能见到端静公主了。”
“爷和端静本也极少见面,”胤禛不耐烦到公主府见个不熟悉的皇姐,“还是等到圣驾来了,跟着皇阿玛一同去看皇姐为好。”
“说的也是;”驸马大咧咧地说,“端静公主总是呆在公主府里;日日绣花诵经,爷跟她谈不来。对了,据说这里有极美的女子,何不让她出来见见。”
这是躬身立在胤禛身后的苏培盛开口道:“驸马有所不知,那是皇上亲封的固山格格,最受皇上喜爱,此次也是提前出来散心,我们这一众人,说起来,还是来保护格格的呢。”
“哦?”驸马这时也明白了几分,“可是雍郡王未来的福晋?雍郡王好福气,听香雪说,是个极美的女子,比草原上所有的女人都美艳。那爷自然不好叫她出来,她总会陪着皇上在科尔沁走走吧,想来爷总有机会得见的。”
而香雪呢,也就是格桑的后娘,此刻也懵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王爷、福晋,还有御前侍卫,我的天,只要格桑能够攀上任何一位,我也能跟着享福一辈子了。最好是王爷,没想到,这个冷冰冰的爷竟然是个身份高贵的王爷,怪不得那个极美的女人不攀着最英俊的御前侍卫,而要盼着他了,还不是图个富贵。
“这位是……”驸马问的是同样坐着喝茶的老爷子,不知是个什么身份。
“这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费扬古大人,”胤禛介绍道,“固山格格的阿玛,从前是步军统领,如今致仕了,但是领着一等公的俸禄,他家夫人是皇上亲封的多罗格格。”
“我倒是听说过抚远大将军也叫费扬古,但不是这个岁数啊。”驸马听着雍郡王未来的岳父似乎地位挺尊崇,但是又没有一点儿实权,有些闹不清楚。
“抚远大将军是董鄂氏费扬古,”胤禛解释道,“我的岳父大人是跟随太宗皇帝时就立下赫赫战功的,跟着三代皇帝都征战过沙场。你我都没赶上看到我岳父的英姿,如今岳父早已年过七十,却依然健朗。”
五格立在阿玛身后,听得也是热血沸腾,自己的阿玛就是了不起,不过,姐姐是什么时候被皇上指婚给雍郡王的呢。
“王爷,”香雪可不耐烦听别人家多么显赫,她只想让格桑攀上高枝,“你看我女儿,眉清目秀的,格格不是喜欢她吗?你不妨买回去做个丫头,若是格格身子不适的时候,她也能伺候您一二。”
“好你个香雪,”驸马不乐意了,“当时爷巴巴地拿着银子买格桑,你不是不乐意吗?还说不想让她做小,爷以为你是一心想要给格桑找个好人家,如今又是怎么说的?”
“嗨,驸马爷,”香雪隐晦地挺了挺胸脯子,“格桑是人家格格看好的,想要买来做个贴身丫鬟,那将来还不是要做陪嫁通房?格桑好歹也是贝子嫡女的出身,若是跟了你去,回到科尔沁,别人要怎么看待她?不如到京城里去,那里也热闹。”
“随你怎么说,”驸马果然被香雪丰满之处所吸引,不再追究这些,“那你和你家小子怎么办?”
“看看王爷是不是能赏口饭吃,”香雪眼巴巴地瞅着胤禛,“不然这孤儿寡母的,也挺凄惨。王爷以为如何?”
“想都别想,”胤禛一口回绝,阴冷地说道,“你刚刚引着驸马前来,可是想要为难爷的福晋?那是爷放在心尖的人,若不是看在驸马的面子上,早该治死了你!”
“雍郡王,别这么大火气,”驸马看到香雪委屈的样子,有些心痒,“就是个娘们,没什么见识,小心眼得很。”又对着香雪说道,“这样,一会儿爷给你二百两银子,就当送个人情给雍郡王,你写好契约,晚上爷亲自把银子给你送去。”
香雪一时两难,她看得出,这个京城来的王爷阴狠阴狠的,自己拿捏不住,那个死丫头片子格桑更是没这个手段,但是放弃这一眼就能看到的荣华富贵,真是不甘心。况且这驸马,晚上银子是会送来,但是老娘的身子他也必定要拿去作弄一番。
谁不知道驸马好色得很,又没个常性,终不是能够依靠的,况且,听这话,皇上就要来了,皇上能不向着自己的公主,哪里会乐意看到驸马养着别的女人。
再说,眼前最大的机缘就是皇上了,虽说自己不是个干净的出身,但是床榻上的本事无人能及,到时候只要上了龙塌,不信捞不到好处。
香雪眼珠一转,说道:“罢了,我也不要银子了,格桑能够伺候贵人也是她的福气。只是我终究养了女儿十好几年,今后常来看看她总行吧?”
“你想什么呢?”苏培盛呵斥道,“府里的规矩大得很,外人哪里是轻易进得去的?里面伺候的奴才也不敢随意出府。你说什么总来看她?到哪里去看她?”
“就在这,”香雪也识时务,“我不敢跟着贵人去京城,趁着格桑还在科尔沁,我常来看看她总行吧?就算离老远见一面也是王爷、驸马爷的恩典了。”
“那好吧,”驸马爷做主答应了下来,“你记得规矩些就行。”
胤禛不好当面反驳了驸马,只得闷不吭声。
晚膳时分,一众爷们去了酒楼,侍女们伺候着觉罗氏和殿兰在楼上房间里随便用了些。直到晚上,众人才回来。
胤禛先回了自己房间,洗掉了一身的酒气,这才来到殿兰的屋里,搂着她说话,“驸马日后怕是有事没事总要过来,虽说他不敢对你怎么着,但是瞅他那副模样,也知道不见到你是不会甘休的,果然是好色不要命的,爷真希望皇阿玛快些到,早日定下你我的名分,免得爷日日挂心。”
“有什么好挂心,”殿兰嗅着胤禛洗过澡后一身清爽却压不住那一丝酒味,有些动情,“你想不想要我?”
“别撩拨爷,”胤禛微微发热,“爷今日喝了一些,怕是控制不住力道,没的伤了你。”
“为何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力道?”殿兰在他身上微微磨蹭着问。
“别动,乖,”胤禛那处已然挺立,“酒最是催情,爷本就对你欲罢不能,被酒气一催,自然会大动干戈。你今日自己睡,爷等着你睡熟了再离开。”
殿兰品味着胤禛的用心,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我喜欢你这样事事为我考虑。胤禛,我身子没那么娇弱,我想要你。”
“不可,”胤禛有些激动,但还是压制下来,“爷今日真的会横冲直撞的,别像第一次那样,让你没得愉悦。爷还是先回去了。”
“爷~”殿兰搂住胤禛的脖子不让他起身,更是凑到他的喉结处吮吻,“我才不信你会不顾惜着我,人家想要嘛~”
“嗯,别,殿兰,”胤禛吞咽着口水,喉结起伏,“你哪里学来这些手段的?爷给你的十二生肖里可没有这样的画,乖,别添了,再撩拨爷,爷就把你办了!”
殿兰哪里会停下,不仅继续**着,右手还摸向了胤禛的胸口,感受着男人剧烈的心跳,就觉得自己也心口发热,“爷~来嘛~”
“你真是爷的小妖精,”胤禛几步跨到床边,把殿兰请放在床榻上,一把撕开她的外袍中衣扔到地上,又甩开自己的衣服,只着长裤欺近殿兰,“一会儿可别求饶,爷今日可不打算放了你。”
说完,拔掉殿兰的发钗,解开殿兰抹胸背后的系带,一手探了进去,握住一团软绵揉搓起来,另一手却牵着殿兰的手抚向此刻身体最硬最痒处,急速抚蹭起来。胤禛半跪在床榻上,贴着殿兰耳朵吐气,“爷快疯了,说说,你是不是妖精?”
“爷~”殿兰挺着胸脯,期待着被占有,“那你说我是什么妖精?”
“自然是蛇精,”胤禛撩开殿兰的抹胸,双眼发红地盯着两颗红珠儿,右手揉捏着,“一会儿你就紧紧缠着爷,只是别吸干了爷的阳精。”说完,俯身含住一颗红珠儿,咂咂出声地吮吸起来。
“爷~”殿兰觉得腿心一热,手掌不自觉地攥紧了那处硬物,“别折磨我,快给我~”
“谁家姑娘,这么没有耐心,”胤禛吐出被自己含得殷红挺立的红珠儿,右手拉扯开殿兰的长裤,摸着姑娘湿热的洲地,微喘着说,“好姑娘,给爷宽衣,爷立刻就给你。”
殿兰也拉扯开胤禛的长裤,把傲然之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殿兰盯着它,有些发痴,“爷~这么大~如何进去的?”
“哼~”胤禛只觉得头皮都炸了起来,“要不要爷抱着你照着镜子做?让你亲眼看看,你是如何将爷吃进去的?”
殿兰不自禁地,腿心流出热液,心里更是渴望起来,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从淘宝里买来了巨大了穿衣镜,立在床榻边儿,“爷~这个镜子照的清楚,一会儿你从背后抱着我,我要看~”
镜里镜外
胤禛不能再忍耐分毫;挺了腰子冲进了湿热的秘府;大起大落地挺动,“坏姑娘;想让爷弄坏了你吗?一会儿可别求饶。”
“爷~”殿兰感受着被充实的愉悦,“有些快~我跟不上~”
“不怕;”胤禛此刻根本慢不下来;“有爷带着你动,你只享受就好。”
“嗯~”殿兰觉得胤禛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