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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爷这就给你。” 还没等殿兰多问什么,胤禛就从自己的马上跨到了殿兰的身后,和她一并骑着墨丹而行。 “胤禛,”殿兰双眼发亮,“你是怎么跳过来的?那么轻巧,也教教我。” “现在可不是教你这个到时候,”胤禛拿硬挺顶着殿兰的臀瓣,“爷可是箭在弦上了,你待怎么办?” “胤禛~”殿兰双目水汪汪的侧头看着他,“这个姿势图里也有,我们要不要试试?” “乖,”胤禛的声音嘶哑起来,“爷真想狠下心来,可着自己快活,可你必是受不住的。你乖乖的,把裤子褪下来,坐到爷胯上。” 胤禛说完,已把裤子褪下一点儿,露出了那物件儿的一个头。又帮着殿兰把绫裤整个褪了下来,扶着她坐在了自己突起之上,顺着缝隙研磨起来,不一时,殿兰的密处就溢出了水汁。
“爷~”殿兰双脚分开骑在马上,上半身的突起还握在男人的双掌之间,只觉得腿心热得难过,亟需填满,“进来吧~” “哼~”胤禛只以挺身,就将肿硕的尖端定了进去,“小妖精,爷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话是这样说,胤禛终究舍不得全部探进去,这个位置若是都进入,以自身的庞大,这样的姿势怕是要触及殿兰的壶底,让她接连泄身,那岂不是会伤了殿兰的根本,胤禛舍不得。 殿兰只觉得随着墨丹急速的奔跑,她跟着上下起伏,体内的那个物件研磨得自己浑身发软,路上遇到了几处不平之地,墨丹跳跃起来,如此一来,只几个大力的研磨,直捣得她芳心不稳,殿兰闭上眼睛咬着嘴唇,花壶缩进抽搐,接着溢出大量的花蜜来。 “呵……”胤禛也不坚持,时间地点都不对,若是被人瞧见,殿兰就没脸见人了,干脆趁着殿兰死死咬住他的瞬间,也释放出来。 “呼……呼……”殿兰大口喘息着,向后仰倒在胤禛怀里,话都说不出来。 胤禛缓和了一会儿,收紧缰绳,让墨丹收住蹄子,踢踏着慢跑起来,“爷的好姑娘,刚刚可解了痒?” “嗯……”殿兰只是螓首微点,依然不说话。 “等爷的洞天福地大些,”胤禛从袖子里掏出块靛蓝色的手帕,擦拭着殿兰身下泥泞处,替她穿好裤子,“再把墨丹带进去,爷让你真正痛快。” “我知道,”殿兰好不容易换过了心神,“你是顾忌着我才没能尽兴。” “爷乐意,”胤禛自己也提好了裤子,“爷就喜欢看你欢喜的样子。” 殿兰从不知道,自己是容易被感动的人,此刻却只愿埋在胤禛的怀里,不愿起来。胤禛也由着她,微风轻抚,竟也觉得岁月静好。 两人相依相偎了好一会儿,才回去跟上康熙的队伍,此时已经准备回行宫了。 回行宫的途中,康熙看到殿兰骑马有些疲惫的样子,喊她坐上御辇,“殿兰,跑了这么一会儿马就累着了?可见你阿玛把你养娇气了,你那时候还跟朕作诗说,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怎么,都忘了?” “才没有,”殿兰小脸微红,这是因为另一项运动而疲累了,不是因为骑马累着了,“今日不算,等以后,殿兰亲手给皇阿玛射头老虎,皇阿玛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康熙久经历练,看着殿兰潮红的面色,想到了一点,立刻冷下脸来,“殿兰,是不是四阿哥冒犯你了?你是女孩子,不懂得这么多,可是他做了什么?” 殿兰如同对待阿玛额娘一般,缠着康熙的胳膊,“皇阿玛,你别生气。四阿哥都不敢乱来,他只是跟我亲近了些。”
康熙的心意
“不对,不对,”康熙也发现了这些日子来,四阿哥和殿兰指甲神色间的亲密,那只有成了实事的男女,才有那么缠绵的目光。“你怎么这么傻?还没大婚,就让四阿哥得了好处,以后他若是觉得你轻狂,你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他厌恶你的缘由。”
“皇阿玛,”殿兰轻轻靠在康熙膝上躺下,“若是有那一日,大家打不了一拍两散。可我想胤禛不会这样对我的。即便是刚刚,他也是没有可着自己性子来,不过是略微舒缓了些,他对我很好的。”
“傻孩子,”康熙拍着殿兰的肩膀,眼中犹有寒光,“男人哪有定性的,他若金自是万般宠爱你,但是难保将来也会宠爱别人。你就不该让他如了愿,这样将来就算有一天恩宠不再,他也自当敬重与你。如今这般,若是好,把一切都没话说;若是有一日不好了,他就会弃如敝履。你可真是傻孩子,你朕说你什么好。”
“皇阿玛,”殿兰被康熙拍的微微有些困倦,闭着眼睛说,“别担心,只有我厌弃他那一日,哪里轮到他厌弃我。”
康熙看着殿兰说完这句话,呼吸就沉了下来,显是睡着了,无奈地的摇头。也罢,只要有朕一日,也容不得四阿哥宠妾灭妻,这样一来,四阿哥后院伺候的女人,就要精心挑选了。既不能太漂亮,免得抢了殿兰的风采;也不能家事高,免得四阿哥要倚重她娘家而对她多有恩宠;更不能心思太深,殿兰这般直来直往的,那里算计得过那些阴险小人。
还有阿哥所里此后过胤禛的几个农村人,宋氏是孝懿仁皇后赏赐的,朕还信得过;李氏和乌雅格格是德妃赏赐下的,都不大妥帖。李氏是第一个有孩子的,所说没能生下来,但是殿兰心里肯定不自在,而乌雅氏更是德妃娘家的侄女,怕是不好拿捏,这两个人都不能抬举。可是宋氏是小选出身,最多能封上格格,不能占了侧福晋的位分。
罢了,把宋氏的嫁人抬旗,让她阿玛立个功,然后抬举宋氏,也算个办法,虽说露了痕迹,但德妃至多以为是朕对孝懿仁皇后念念不忘,才封赏了她身边的人,怀疑不到殿兰身上。
且说胤禛自打殿兰迈入皇阿玛的撵车,就开启了天视地听。殿兰那副模样,明明白白是刚刚受过宠幸的桃花脸,如何瞒得过皇阿玛,只盼望皇阿玛不要厌弃了殿兰才好。
听着皇阿玛竟然只是职责自己的过失,怜惜殿兰没有保护好自己,有些吃味,但到底放下了心。况且厌弃什么的,有那个可能吗?爷为了得到殿兰,忍了多少年?得了殿兰之后,又是百般爱惜,如何可能弃若敝履?
只是,皇阿玛对殿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爷是看不太明白了,若是只当做女儿来宠,皇宫里好多个公主,也从没见过皇阿玛对谁有丝毫不同,更何况是婚前失身这般大事,皇阿玛怎么就轻飘飘地放下了?
一行人回到了行宫,此刻殿兰还没有睡醒,康熙也不用其他人,亲手横抱起殿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进了太后的寝殿,把殿兰放在床上。
胤禛只能眼睁睁看着,亦步亦趋地跟到了太后的寝殿里。
“皇阿玛,”胤禛看着殿兰一时半刻睡不醒,想要陪在太后这里等他,“殿兰怕是要睡上一会儿,皇阿玛幸苦了一天,也早些去休息吧,儿子在这里守着就好。”
“你给朕跪下!”康熙坐在首位,低喝了一声。
胤禛立刻双膝跪地,主动认错道:“是儿子的错,儿子一时情不自禁,冒犯了殿兰,儿子自是要给她名分的,还请皇阿玛回京就赐婚。”
“你还敢说!”康熙若不是顾忌着殿兰就睡在不远处,说不定要砸碎手中的杯子,“都等了这些年了,朕又允了你提前过来陪在她左右,有的是法子心甘情愿嫁给你,你怎么就碰了她身子?”
“也是儿子犯了浑,”胤禛低着头,不知是对皇阿玛请罪,还是在自我反省,“殿兰一直对儿子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儿子只想占了她,这才犯了错。可后来殿兰也没追究。儿子只想和殿兰白头偕老。”
“好了,”太后听到这里,也从吃惊变为了宽慰,“四阿哥起来吧。我看你们牵扯了这么几年。如今也算是尘埃落定。皇上也别再气了,以殿兰的性子,若是不乐意了,哪怕身子给了四阿哥,也不会同意皇上赐婚的。”
胤禛依旧跪着,抬头看了皇阿玛和皇玛姆一眼,算计好了康熙的心思,也同时为了自己和殿兰的舒坦日子,请求道:“皇阿玛,儿子可否只娶殿兰一人,以后再不纳妾?”
“罢了,你起来吧,”康熙叹了口气,“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朕也就告诉你,朕和元后本来一直想要个公主的,奈何元后那么早就去了。后来看到了殿兰,那一刻就想,费扬古可以这么宠爱女儿,为何朕不可以。这么多年,朕看着殿兰长大,也有过将她纳入宫中的打算,但每次都没能忍心。如今,不过是想把她当成公主,养在朕身边一辈子。”
胤禛心里长长吐了一口气,原来是公主,那就好。于是站了起来,继续刚刚的请求,“儿子也想明白了,本来以为,只要不多宠幸侧室,爱重嫡福晋就是一心一意,后来发觉,儿子和殿兰之间若是多出一个人,儿子心里就不舒坦,所以恳请皇阿玛,让儿子只娶殿兰一人。为大清开枝散叶的事情,有太子和诸位兄弟就够了。”
“这样不行,”太后摇了摇头,“那不是让殿兰站在风口浪尖上?人家会知道今日我们三人的谈话?这不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殿兰善妒,容不得人,才不让你纳妾。与殿兰的名声上不好。”
“皇额娘说的是,”康熙也缓过神来,“刚刚朕差点儿就赞同了四阿哥,还是没有皇额娘考虑的周全。殿兰现在,多少人都传她不孕、毁容。若是再加上善妒,以后连出门岂不都要小心翼翼的了。”
“你们男人,怎么知道做女人的辛苦?”太后唏嘘,“殿兰也就是个心宽的孩子,这些事儿搁一般人身上,出家去做姑子有是有的。”
“朕刚刚想到的,”康熙说起刚刚在撵车上的思绪,“四阿哥在阿哥所里伺候的侍妾格格,李氏和乌雅氏是德妃赐的,德妃现在心也大了,所以李氏和乌雅氏都不能抬举。倒是孝懿仁皇后赏的一个侍妾宋氏,若是老实,朕就找个由头给她抬旗,升了侧福晋。”
“多谢皇阿玛,”胤禛感动,虽说皇阿玛是为了殿兰才如此的,但受益的是自己和殿兰两个人,“儿子铭感五内。”
“你是朕的儿子,”康熙看着眼前的四阿哥,“虽说不是孝懿仁皇后亲生,但是朕依然对你多了一份爱子